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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风-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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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来想说我不认识你家主人,可对方没给机会,就上来两人,强制请到了这里。
  没用麻绳,没下药,也不胁迫,总之是很莫名其妙。
  那些下人女仆就知道骗人,绑架也就这么回事了。火殇百无聊赖地对着空荡的房间想东想西,想破了头还是想不出个头绪来。
  早知道平时就应该认真习武的,那现在也许就不会在这里了。他完全没想过自己还是个孩子,再聪明再厉害,也抵不过大人的狡诈。
  若让花知道了,一定会被笑死的,咳——仪蜜又有的念了。
  “公子雅兴不错。”
  耳边响起陌生的声音,火殇立刻警惕地朝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但是太黑,只隐约可瞧见对方的身体模糊的轮廓。
  那人又说:“公子,不知道我是谁吗?那也没关系,咱们有的是时间。”随接着就是一串阴森森的笑声。
  “喂喂!谁知道你是谁啊?而且你有时间,本公子可没时间陪你在这里耗!请本公子到这里来做什么的?”那小子根本就搞不清状况,就知道一个劲的嚣张呐喊。
  哎呀呀——根本就还是个小孩子嘛!墨君的孩子也不过如此。对方好象笑了笑,但没回答,只是把手伸向空中,清脆地打个响指,立刻就有人点亮灯火,整个房间一下子亮堂起来。
  突然亮起了的光线很刺眼,火殇立即眯起眼睛。难过地撇过头,尝试着微微睁开,抬起贝扇般的双睫,瑟瑟抖动。
  虽然脾气不好,个性又毛糙,但却是个漂亮的孩子。
  他在黑暗中待了太久,突然的光亮刺痛了双眼。伸过来的是双并不算强壮的手臂。
  那人还是笑着说:“公子,长得真好!甲以时日,定可出落得款款大方。”
  男子调笑的声音,火殇听来,不仅不为受了表扬而高兴,反而觉得恶心的很。厌恶得狠狠瞪对方一眼,也不管有没有效,一抬腿就踹了过去。
  对方早有防备,既然敢抓他过来,就不是等闲之辈。他人影一闪,轻巧地躲过。
  火殇知道,以他的身份,敢动他的人,绝不可小视,所以从被抓到现在他才会那么老实。但刚才男子说的话实在是太难听了,忍不住就动粗。
  幸好那人不在意,弹弹被火殇扫到的衣摆。手上羽扇一挥,打开,在手上摇摆几下,走到茶桌的另一边,就靠着火殇。
  “俗!”孩童嘴角一撇,甩过头,背对男子。
  看着火殇这孩子般调皮的模样,胡言终于还是忍不住,大笑出声。
  “哈哈哈!!——”其实他从进来这屋,听到火殇说的第一句话开始就很想这么笑了。因为那孩子虽然装得很正经,很老练的样子,但怎么看都只是个孩子罢了。是孩子就应该像个孩子那样——这是胡言一贯坚持的原则。
  “本人姓胡,名言,公子可得牢牢记住了。”胡言自我介绍,也不管火殇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过,继续道来,“请公子来只是来小坐会儿,不多久就会送公子回去的。”
  说着,向火殇伸出手,应该是想要去碰触他,但手伸到一半,停在半空中,迟迟不见他有下面的动作。
  火殇瞧着他的手,不知道对方接下来又要做什么?
  “公子难道很期待?”
  “你——”真不敢相信,这个人怎么那么厚颜无耻。火殇转过身,跳上椅子,手指着这名男子,动作机灵的像只猴子。
  胡言那还停留在空气中的手,突然往前一伸,一把抓住火殇的手臂,轻轻一拖,就将他拥如自己的怀中。
  男子身上有着清淡的气息,因为这过于贴近的距离,顺着衣裳扑鼻而来。沿着肌肤,爬过脖子,直达大脑。
  火殇呆愣在男子怀中一会儿就开始死命挣扎,可男子像是着了什么魔,就是不放手。嘴里还絮絮叨叨,“行了,行了,你累不累啊?都一夜没睡了,就这样躺在我怀里好好睡一会儿吧。也不知道你父亲是怎么管教你的,难道他没说自己的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吗?”
  真抱歉,我父亲就是个你口中说得那么差劲的一个人。
  因为父亲的眼里一直都不曾有过他的位置。那里,以前是母亲的,现在是风的,以后……反正永远都不会是他的。连姓都没为他争取过。火殇,是火殇,并不是墨殇。
  为什么要让他想起这些呢?这个男子真的不是个好人。
  但为何又会有安心的感觉,会有很怀念的想法?是因为这个人身上很好闻的味道吗?还是因为自己,真的很久没有好好睡一觉?不知不觉,眼皮子打困,身体很乏力,最后坚持不住瘫软在胡言的怀中。
  等火殇失去意识,男子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瓶子。拿在手中,左右摇晃,盯着瓶中柔和的水绿色液体,低低轻笑——真是个好东西那!药堂那些老家伙还真不是吃白饭的。
  就是这个瓶子中的液体散发出的香味迷晕了火殇。
  胡言抱起孩子,走进屋子的暗间,侍侯在一旁的仆从同时为他关上石门,然后通通退出。
  
  火殇的失踪就如预期的那般引起了一场波澜,因为他特殊而又尊贵的身份,不止是火家和赤家,帝君也加入查寻的队伍。
  然而最应该为此事而忙成一团的上将府却无任何动作。
  仪蜜焦急奔跑在走廊上,她急急跑进风使的院子,但被守门的士兵拦住去路。
  “放我进去,我是花使的使女,我要见风公子!”
  “公子有令,谁都不见。”士兵冷漠的话一下子就冷掉了仪蜜原先炽热的心。
  为什么?上将不出面,连一向疼爱小公子的风公子也莫不关心?“我不相信!放我进去!我不相信!”
  不可能的?那可是上将唯一的小公子,那是府上最讨人喜欢的小公子啊!为什么大家都无动于衷呢?
  “火姑娘,不是我们不通人情,主子的命令我们也无法违背。”
  虽然他说的话很有道理,上将也对这事发过话——叫府上的人一个都不要管,静观其变。可,小公子失踪都有两天,让她如何静得下心来?
  每天照顾他的,看着他的人,不是别人,是自己!看着他从一个呱呱落地的娃子长大成为一个惹人喜欢的孩子,她一直都怀着感激的心活到现在。是小公子的母亲捡她回来,将她从贫苦的生活中拉出来,过上了衣食无忧的日子。
  好恨!如此无力的自己。如果花姑娘在,事情一定不会变成这样子的!
  “风公子,你平日里那么疼小公子,仪蜜不信你能无动于衷!”她对院子内的里屋大声呼喊。就算不能见到风公子,但她也要将自己的心意传达出去。而且她并不认为风公子真能漠不关心,以风公子的为人和处世,他一直都是个心软的人。
  “姑娘,你别闹了,这不是为难我们嘛?”士兵不好对使女动手,只能用身体阻挡她的去路。又怕伤害到她,非常为难。
  可现在的仪蜜正在兴头上,她一心要见风公子,前两天就已经在上将那里吵了很久。但上将的冷酷回应伤了她的心,她知道只有风公子能劝动上将。“放我进去,快放我进去!”不能在这里就放弃了,如果连她都放弃希望了的话,那还有谁能救小公子?花姑娘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砰——”屋内传出一阵瓷器破碎的声音,接着又是清脆的一声“乒——”
  院外的几个下从都知道这声音是从风公子的主屋传出来的,全都不敢再放肆。
  “上将!”一声呼唤,在场的所有人都刷刷跪下。低下头,不敢四处张望。
  伟岸男人迈着坚厚的步伐,踱到仪蜜身边,低声重喝,“我不责罚你,你道以为我放纵你了?你是花使的人,她不在,我这作上将的是不是就不能管教你了?”
  “仪蜜不敢。”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她的脸上却全是不满。墨君皱起眉头,一副头痛的模样。他朝跪在一边的士兵挥挥手,说:“给我送回房去,风使饿几天,她就几天不用吃饭了。”
  “是!”上将命令一下,立刻起来两个士兵,拖起仪蜜就往北院的方向离去。
  离开时仪蜜的表情是一脸的不可置信,风公子绝食的理由莫不是为了小公子?是了,果然,那是个温柔的人,如春风般暖人心。
  拒绝吃饭,拒绝见面——这就是风给他下的最后通牒,逼得他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坚持。其实又有什么好坚持的,风这样做也还不是为了自己。早就知道的,这个男子一直都是想他所想,及他所及。
  墨君推开大门,入目的是一地的破碎碗碟。
  还在闹脾气!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就不能改改呢?
  弯下身正准备收拾残局,坐在正门口的俊逸男子轻启朱唇,宛转曲调随之而出,“来了?”
  “下人的活,你碰什么?想让整个宅子的人都指责我这个四使之首对堂堂帝夜军上将指手画脚吗?还是不用了吧,在下消受不起。”
  “随风。”
  男子不理会,将随手拿起一只上好官窑茶杯,眼也不眨一下就往地上砸。“砰——”清脆至极。物体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落地,碎成一片。
  “若是气难消,找人出就是了。作何跟这些东西过不去?没生命的东西,你砸它,它也不会说声痛,这样不痛不痒的东西,又有何趣?”说着,跨过地上的碎片,靠近墨随风。墨君走到桌子的另一边,抬袍坐下,拉过男子放在桌子上了手,摊开在自己的手掌。他低下头,轻轻吻上,缓缓移动嘴唇,直到手掌主人的手腕,停在那里,说,“随风,别为难自己。”
  看到男子一闪而过的羞涩,随之即来的是男子的哀叹。像首歌,悠扬动听。他就知道,他妥协了。
  “放开。”
  “听我的,不要和自己过不去。”男子的挣扎在墨君的眼里,只让他觉得心痛。其实,随风,你不需要这样。
  “墨君,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吗?还是你傻了,不知道这两个字的意思?”
  这又算什么?到底他是把他当作什么来看待的?
  知道火殇出事的那天,他赶去问他,征询他的意见。男人却回他——你别插手。如此冷漠的声音,狠狠划过他的胸膛,滴滴是血。
  好吧,你不要我管,那我就看看你要怎么处理这件事。结果,男人所做的反应竟是不闻不动,完全置之不理。
  你还是不是一个父亲?——他这样大声质问他。墨君只是轻轻叹气,手抚过他的脸,说——随风,你先回去。
  “到底要我怎样做?”他很想知道,男人要的东西,他是不是有资格一起拥有,还是只能在一边孤独看着。不能分担、无法触摸。“君,你到底在想什么?告诉我!”
  墨君抓住男子纤细却有力的手,趁其不备,一把拖到面前,将他牢牢固定在自己的身边。“随风,我只要你好好的,别的什么都不管。”
  “啪——”响亮干脆的一巴掌。听到男人这么说,墨随风根本不能再忍下去,他的随意,并不代表他可以容忍他到这样的地步,“墨君,你有没有替殇儿好好想过?为什么你总是这么任性?”
  任性吗?抓住你不放,也是因为自己的任性所为吗?如果我不任性,那么,随风你是不是就会离我而去?
  脸颊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痛,可怎么也不及心痛的感觉。随风,我不会放手。就算我任性也好,但决不放手!
  “有你这样的父亲真是悲哀——”男子说着低头,唇瓣扫过被自己打过的地方,留下温热在唇角。他伸出双手环过男人的脖子,叹息,头靠上对方宽阔的肩膀。
  “够了,我累了——”这样无法把握的日子,只能期待一个男人给予自己温暖。一步步走下去,一点点消磨。心,无法承受。
  煎熬——比痛苦更痛苦,是最伤神的方式。
  “随风。”
  何处起的风,带上哀愁的气息?
  累了,困了。这场名为爱情的游戏,活活困住了两个固执的男人。
  牢牢抓住不放,到底最后得到了什么?一开始,并不会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所以,当初的满怀希望,都在慢慢消沉、埋藏。
  若爱这个字注定要背上如此沉重的枷锁,他宁可放手,选择离开。说他胆小没用也好,他就是那阵最随性的风,能困住他的只可是名为自由的东西。
  所以,“君,请你好好想想我和你说的,不要再失去那些你在乎的,他们关心你的人。我墨随风,何德何能,霸了你一个人?”
  他的话说的很明白,可越是明白清楚的事,越是难以清清楚楚的表达。
  男子要脱开男人的手,男人坚决不放。他固执不肯放手,若放手是这么容易的一件事,他又为何而痛苦不堪?
  死死紧锢住男子的身体,不让他离开自己一步。墨君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发生的蹊跷,对方要的岂只是钱或是权利这样的东西。先前也是有很多的苗头,但就是没想到会对自己的那么小的孩子出手,说对方卑鄙也好,无耻也好,现在都是多余的,因为事情已经发生唯一要做的不是挽救而是进攻,给对方来个措手不及。可就是因为那个连名字都没报上的人的稠密心思,他才会迟迟下不了决心。
  “是不是我把殇儿带回来,你就肯好好待在我身边?”墨君的眼睛闪闪发光,好似“萤河”那星夜天空辗转来到他的眸子里,反射出闲雅男子的悲伤。
  他还是不明白,还是那么自我,完全不会考虑下别人的心思。墨随风再也无法容忍男人的霸道,他集中精神,发足十成的力,猛的拽离开墨君。却因为没把握好力道,在力的反作用下,身体无法控制,直接就坐倒在地上。
  这一摔并不轻。如果是平时,跌倒并不是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可这会儿他不仅内力被困,而且地上还全是碎瓷片。
  自作自受!墨随风自己耻笑自己。
  见他疼的皱起眉头,墨君竟然能无动于衷?墨随风睁大眼,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呵——又是一声轻不可闻的自嘲。
  好吧,这本来就是自己想要的结果,现在,对方已经放手了,墨随风,你还在想什么?他告戒自己。
  两手撑住地面打算爬起来,总不能因为男人冷眼旁观,他就要赖在地上等待别人的怜悯。那也太可悲了!好歹他也是个帝夜军风使,对得起自己,对不起这响当当的名号。
  “随风。”墨君向坐在地上的男子伸出手,立刻就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冷漠。墨随风扭开头,只留下优美的头后部线条。他今天穿了一件墨绿色的和式长袍,竖高衣领刚好遮住脖子,托在下巴上,反而显得他的下巴圆润细巧。
  “这件事无论如何你都不要插手,你也不是不知道越是简单的事越是有名堂?所以,就当我求你,别再用绝食这样的事来折磨我。”
  原来,在这个男人眼里,自己只是想要折磨他。“墨君,我墨随风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说话的同时,风悄悄运气,发现虽然内力被墨君用药物困住,但如果勉强一试还是有些气流在身体内部窜流。发现到这点的男子不顾身体不行,靠着拼上最后一点内力,不再拖拉,单手撑地,用气,一跃而起。矫健的身姿,干净的手法。飞跃在空中的身体,悠悠荡下,落到椅子上。头一甩,长发飘动,划出美丽的线条。
  “我可以毫无声息地离开这里,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你管不着,这以后也不需要你来多管闲事。”男人想让自己退缩,乖乖听任他的安排。但自己就偏不如了他的意!他要墨君擦亮了眼睛看着,他并不是那个会待在原地,痴候他一生的女子。
  暗藏起胸口不断上窜下游的混乱气息,他感到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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