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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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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找找吧——那家伙可是第一次出来。”拉起漓人泪的手,穿过人群,赤佐吏去找走丢了的人。
  
  也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反正是走着走着,就和他们走散了。火殇无奈地发现,他根本不认识回去的路。无论是回家还是回“漓火堂”,就算是回那可恶的火老头的家,他也不知道。果然,人的第一次总会遇到点什么,才算合理。
  想太多也是枉然,不如找到赤佐吏和漓人泪。说是看“夜萤河”,那么必定还在萤河畔了。火殇在拥挤的人群间穿行,小个子艰难地前进,这人还真够多的!
  美景没看到,如果还把自己给弄丢了,多丢脸啊!死老头,一定会笑死的!不过,那也不错——恩,没准父亲想明白了,接自己回家也不一定的。恩恩!是个不错的机会。
  这么想着的孩子,完全忘了自己的处境——是四面无援助,更本找不到回去的路。还有,自己只是个孩子这个事实。
  也许是从小生长的环境,造就了这样的人,他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地游走在人影重重中。想着莫须有的事,发挥天生乐观的性格。
  真是年少不知愁!
  看着单薄的孩子,走在暗机四伏的街道上,酒馆阁楼窗口旁的男人低低浅笑。
  “公子,酒。”妖娆女子斟满一杯酒,环手绕过男人的背,就酒杯举到男人的嘴边。男人含笑饮尽,用低沉的声音吩咐到,“叫那些人把手脚放干净点。”
  “易公子尽可放心,我的人,各个都是老手。”坐在围屏边的鹅黄长衫男子回道。对叫做易公子的男人举起酒杯,说,“别看了,多好的酒,可别浪费了。”
  “只要事办成了,好处绝对少不了你们。”易显收回视线,重新回到酒桌前,接过女子奉上的身体,随便地捏玩了几把,又很无趣地打发掉。“别在我面前装清高,你心里那把秤我还不清楚,几斤几量,我都替你存好了。”
  “就喜欢易公子的爽快,这件事还真是因为你拜托我才干的,要别人做,可没那胆……”男子呵呵笑道,谨慎地向四周张望。
  “不用看了,都是我的人。”
  男子抬眼对上易显,不发一语。易显皱起眉头,很不满对方的不信任,但又碍于有求于对方,只得扫扫手,将侍侯一旁的家从都退摒掉。
  “可以说了。”易显抬手倒酒,很厌恶地看了看倒洒的酒水。对面男子笑道:“真是个娇公子。”得到男人不悦的眼神,男子才收敛起笑容,正色道:“你真决定这么干了?”
  眸光一闪,粗犷男人沉思片刻,缓缓移动视线,正好撞上胡言冷冷的眸子。
  
                  七:离开(下)
  雪问墨君,“为什么将火殇送到火家去?”当初那孩子出生时,火家就派人来商议过——要那孩子,但墨君只答应了随火姓,没交出这孩子。可现在看情势,墨君很有将火殇交给火家人抚养的意思。雪这样问时,墨君就站在中院庭院里的一棵老槐树下,那是当年将军夫人所衷爱的树。
  当天,艳阳高照,风躺在树阴下,他的使从木木麻在一边摇扇,时而端送茶水。听到雪这么问,风眯笑了一双眸子,知道他是故意在气自己,三个人的关系一向微妙,而火殇就经常是话题的开始。
  雪使使从木尚于从院落北边走来,递送上一绢本,又匆匆离去。雪翻了两下,线条柔媚的眉头忽然皱起,不禁出口,“这帮家伙。”
  听了雪的话,墨君和风都转头看向他,眼里各藏危机。由老管家将那绢本交给墨君,墨君看了又传给风,不多会儿,三位主子的神色都很难看。
  “那帮家伙越来越大胆了,平时暗地里搞些小花招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现在竟然这么张狂,不知是谁给了他们那胆?”雪冷冷的眸子都是杀气,二十未到的他却有着过人的气势和能耐。
  帝夜军不似帝御军的职责是维护帝君宫里的安全和都城北平的治安;帝夜军是监视北平城外其他城池官员的作为和维护北岛人民生计来源“矿石山”;而几个家族军队,像赤家军是建国以来就存在的一股强有力的军事力量,大部分都驻守边城,还有一些按照家族所在地会留在各个城池维护当地的治安。
  看了那绢本,作为帝夜军上将,又管理着“矿石山”的人民采矿安全,他对于现在那边出现的事端只是挥挥手中的刀,又递交给管家,吩咐雪,“你去看看那边的情况,若是闹得过分就按规则处理,也不用看是哪位大人官爷的脸色,反正一律按法惩治就是了。不过,若是和这次扩兵扯上关系的都给我带回府上来,我要好好审问过。”
  雪领了任务就要离去,在出院前还是回头瞧了风一眼,留下句,“风可清闲着?一年不见就不行了吗?”言罢,也不管墨君的脸色就直接甩头离开了。
  待雪冷着个脸,颇有不满的走后,风让木木然停止摇扇,他轻抿着唇角,略有沉思,片刻后看向墨君所站的方向,问:“为何要在这个紧要关头封了我的内力?”
  “我记得先前有和你说过,不过是个惩罚,不然你风使永远都不会知道什么叫做收敛。”
  墨君话一出,风就知道他还在为他无故失踪一年的事而生气。瞧他立在树下,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可风却不那么认为。只有在墨君心情烦躁时,才会来到这棵火姓女子衷爱的树下,这都已经是他的习惯了。
  也许是因为往事不堪回首,风的脸上显现一丝不悦,可很快又收起来恢复他随意的淡笑清目的模样,“雪的问题好象你还没有好好回答?我到也是很好奇,以往你也只是说说,但没有一次是认真的,这次怎么就和一个孩子较真了?”
  风乍起,吹散一处云彩,艳阳重新展露出来,墨君悠然而道,“不过是个孩子,你们到是一个个都疼得紧,花离开时也是威胁着说是要是火殇有损一根毫发的话就绝不饶了我,我这上将到不及一个八岁小童了。”墨君说完,朝风看,看着看着就扯开嘴角笑开。
  见他笑得俊朗,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让他给糊弄过去了。
  
  此时的“求思酒家”顶楼一贵宾包厢内。
  “公子应该知道,我并不是白干的。钱自是不能少,但是……”颇有书生气的男子露出别有用意的微笑。
  正对面坐着的男人不耐烦的又往自己杯中倒了一杯,没喝,“别婆婆妈妈像个娘们似的。除了那个长得跟个妖孽似的人,你还能为了什么答应我。不过,我说啊……”易显从怀中抽出一枚牌子样的水蓝色铁片,抛给胡言,又说到,“那小子怎么看就只有脸皮漂亮点,个性、人品方面,我可看不出有什么可取之处的。”
  “若公子也能看出他别的可取之处,那现在我们就不必像今天这样坐着谋事了。”一把接过男人扔来的东西,展开手一看,脸色一变,随即又笑开了,“看样子,这次易公子你是下定决心要狠狠捞一笔了。连祖传的‘易水令’都肯交给在下。我可得小心点,不然,丢了性命是小,要让易总堂主知道的话,这事可不小呢!”
  懒得理会胡言的胡言乱语,不过,他的话也不完全说错。他是要好好干次大的,只是不单为了在兵器运输上取得完全的控制权。想要更多,金钱、权力,还有那个什么易总堂主欠他们家的——都想要。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欲望悄悄膨胀,连自己都无法控制。
  “帝夜军、火家、赤家。呵——有的忙了。”玩转手中的酒杯,递到易显面前,“为我们的合作干杯!”
  
  包厢另一间,一个十七、八岁的男子和一个有一头醒目白发的孩子坐在一起,安静的气息弥漫整个房间。
  “不去救可以吗?”
  “你看到了。”雪夹了一块点心到男孩的碟子中。“偷溜出来已经不对了,如果再卷入是非中?我不喜欢惹麻烦。”
  雪清淡闲雅的语调,自有一种冷却的效果。
  水上玄抬动眼皮瞧了眼雪,低头沉思着,不知道如何回答雪的话。没理由责怪对方,自己也是不喜欢麻烦的事。
  而这次惹上麻烦的人可不简单呐——“这样也行吗?”
  “就当作没看到好了。”男子冷冷开口。
  孩子的抱怨也没什么作用,“真是个冷酷的人。”
  雪的手抚上孩子的头,眼里多了一分温存,“不是我不近人情。火殇虽是上将的孩子,但与我又何干?你不是常说得,与己不相干的事少参合的好?”
  水上玄抬起头,对上雪的目光,“是上将的孩子,雪不也说了。你可真不担心?”
  男子听了,轻“呵”道:“我在乎的人就只有小玄你一个。”
  “骗人。”
  真的只是个孩子,平日里装着再懂事,却总还是个孩子。敢对火殇出手的人哪会那么简单呢?光他一个人还拖着个孩子,只会给上将贴麻烦。
  又不想他多想,只好说:“你的身份不宜抛头露面,这颜色可是个麻烦。”
  手底下传来低低的笑声,雪不明白。突然笑声停止,却不想水上玄会说:“雪也觉得我是个妖孽吗?”
  夜晚的风带着凉意四处乱钻,没有关上的窗子,让它有机可趁。
  雪起身去关窗。才走到窗台边就听得那个孩子说:“雪,也许我真的是个妖孽……既不是个巫族,又不是人类。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小玄——”
  “在东武的时候,被当作低贱的人类驱谴,出了那里又像个妖怪似的让人恐惧。母亲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不要我的吧。我……”
  “不,不要再说了!我带你出来,并不是为了听你讲这些。”把窗户合上,男子背靠着墙壁,正对房间里唯一的一个人,刚想开口。
  “因为你都已经知道了不是吗?像我这种不和谐的存在,你后悔了,不是吗?”
  不想听,不想听!明明只是个孩子,为什么就要承受这些连大人都无法承受的东西?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心里有个角落缺了一块,怎么补也补不上。那样纤瘦柔弱的人,让自己心痛不已——
  捂住耳朵,难过地别过头,还是听到他说:“我早就厌恶了这样的自己,如此无用的自己。”
  “雪——”
  男子上前跨近两步,仔细地凝视着自怨自艾的男孩。不等水上玄回过神,已经落入了雪的怀抱。
  冰冷的一个人,却有着温暖的怀抱。还以为这个人,会像自己一样,连心都是冷的呢!
  “不是这样的!小玄,不是这样的——不要怪你的母亲。如果只因为生下你就有罪?那实在是太残酷了。小玄,你听我说,能够遇到你,是我这生最大的幸福。”
  “小玄,上将的话……你忘了吧!”
  忘了吧?要怎么忘得了——
  还以为,已经习惯了。可是,心这里还是会痛。
  那个男人,第一次见到时,曾想过,父亲应该就是这样子的吧——
  可,“不可以,那是个妖孽,你碰不得!”如此让人伤心的话从那个被当作父亲一样存在的人口中说出来。原来,一直都是在用这种眼光看着自己,却可以面不改色地说着无限温柔的话。
  大人式的温柔谎言。
  “对不起,小玄!”
  和你无关的——想这么说,却开不了口。极力汲取着这个人身上的体温,想要牢牢地抓紧,双手却无力的可怕。
  如果说“与你无关”,这个人一定会伤心吧——
  眉头紧紧皱起,心疼怀里的男孩。清雅的男子低头看怀中的水上玄,柔声道:“小玄,我不会放手的。已经失去的够多了,这一次,我绝对是不会再放弃了。你是我的,不管是巫还是人,都与我无关。我只知道你叫水上玄,一个孩子,我只知道这些——别的什么都与我无关。”
  很动听的话,心中那块冰渐渐融化。多好!这种叫作在乎的东西,多让人欢欣啊!
  水上玄闭起眼睛,深深呼吸,慢慢展露出笑容。孩子般甜美而又清冷的微笑,蛊惑人心——
  
  夜深人静,叶子“沙沙”作响;月黑风高,几个人影穿梭在浓重的夜色中。
  廊栏旁的男子负手而立,长及腰的发在风中轻轻摇晃。白色长袍因为月光的映照,勾勒出男子消瘦的体形。
  “要变天了——”低沉华丽的声线,弦乐般的悦耳。
  从阴影中走出两个人,一个男子,一个女子。因为背光,看不太清这二人的相貌,约莫只可见男子一头拖地的黑青色长发,女子繁复华贵的锦衣长服。
  男子走到白袍男子身边,稍稍仰起下颚,“我说,可以放我走了吧?”
  “云族长说笑了,这可不是下官可以做主的事。”男子低微地回答。另一个人显然很不满意,头一偏,嗤之以鼻。
  两人后面的女子却“嘻嘻”地笑了起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子夜,你要有耐心。”
  “输赢七年前就已经分了!”
  “错,错,错!”女子走上前,倚靠着墙,“不到最后,本王是不会放弃的。”
  男子“噢——”一声,冷目对视女子,“这么说,帝君的信心很大嘛?”
  北岛的帝君——最尊贵的身份,最高贵的存在。永乐帝朝云子夜走了两步,保持着不远不近,最安全的位置。她抬手扶起因为风而滑落的发丝,漂亮的玉手像精致的瓷器般泛着柔和的光线。
  朱唇轻启,流泻出娇华的韵律,“和大人不都说了,这要变天了。”
  “帝君说得对——”白袍男子恭歉地赞同到。
  “同一个狼窝里出来的,都一个货色!”云子夜一甩袖,正欲离开。却突然停步!另外两人也感觉到了不对,收敛起嬉笑的模样,齐齐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唰唰”,不远处的花坛中有黑影在飞奔。
  “清林,给我出来!别在那里丢人现眼!”云子夜沉声喝道。
  话音刚落,那些个黑影都一齐停下脚步,有人先走上前。
  从黑幕中走出的男子,拥有肃杀的气息。月光穿透云层,撒下银光。男子挺拔的身姿一下子醒目起来。男子头缠层层绣金的白毛巾,身上的长袍和宽腿裤子颜色火红,腰间斜挎一柄弯刀,刀把上镶着许多宝石。他把头巾压得低低的,浓眉底下一双黑眼睛炯炯发光,鹰钩鼻子下边浅薄的嘴唇抿得死死。
  很显然,这个人身着异国服饰,不是北岛国民。
  男子走到云子夜跟前,“腾”地跪在地上,头低得看不清表情,也或许是夜色太朦胧。他的声音沉稳有力。
  “主上,属下来迟了。”然后又从那里走出三名女子,齐呼“主上!”
  云子夜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转身就往相反的方向走。
  另外两个人也只是看好戏似的,永乐帝擒着笑,卫官和参尚静观其变。
  突然刮起一阵风,看样子是真的要变天了。
  
                  八:暗争(上)
  火殇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因为房间太黑,看不到一点光线亮。这间屋子应该是专用来关人的,找不到门,看不到窗子。莫不是连窗户也糊了一层黑色的窗纸,月光根本就照不进来?这也太离谱了?
  这是第一次被人绑架,方式还很文雅。当时正惬意地走在路上,就记得拐进一个小巷,眼前一黑,几个高大的人凭空出现,借着月光就只能看到那些个人都是强壮的男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在想不会是遇到传说中的路匪了吧?就看到从几个人中间走出个能说话的,恭下身说——我家主人请公子聚聚。
  他本来想说我不认识你家主人,可对方没给机会,就上来两人,强制请到了这里。
  没用麻绳,没下药,也不胁迫,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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