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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后之成王败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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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数代过去,太祖的子孙一代不如一代,一个比更一个昏庸无道。当年太祖创下的江山已有半壁落入司徒之手,皇城六万禁军由司徒把持,驻守西疆的近十万大军也由皇後的堂兄统领。眼看当年太宗共创的江山将要改朝换代,太宗的子孙不能再坐以待毙。
  年少时向往江湖的刘蕴虽说如今已不那麽冲动热脑,但对於皇位他一直犹豫不决,不是怕输而是不愿承担那负累。旁人说他爱美人不爱江山,此话也不全错。何之寅想过千种可能,但万万想不到令他下定决心的果真是那男儿身的公主!
  身下的地面涌起阵阵寒意,何之寅只觉得冷彻心扉,多少人为了将他推上那皇位不惜一切,可他们所做的加起来也比不上一个公主。何之寅怎会不恨,他恨透了!那公主倘若留着,他日必定是个祸害!
  
  既然到了军中,刘蕴便留下来处理一些事务,对於近来几番与胡兵的交战他想要了解的更清楚些。王爷留下来了,镌伊自然也不走。白天便扮成小兵在王爷的帐中待着,随意做些小厮的活儿。这日到了傍晚,何将军差人来讲他叫到将军帐中。
  何将军屏退了所有人,只是为了当日之事向王妃赔罪。何将军卑躬屈膝态度恳切,镌伊又怎能推辞,尽管不甚酒力他仍是端起了酒杯。
  这时,有名小卒匆匆来向将军说了些什麽,何之寅立刻起身走出军帐,镌伊以为得救了,却不想他回头又道,「这是大漠的羊奶酒,漠北夜晚寒凉,喝下一整壶便可暖身,特地为你备着的。」
  人走了,镌伊一个人在帐中盯着那杯白色的酒,闻了闻好大一股骚味,但想着何公子盛情难却,只得硬着头皮喝下一杯。
  另一厢,何之寅走入了一个帐中,在他面前垂首的人便是那日中了毒箭救回来的小卒。
  「抬起头来。」何之寅命令道。
  都冷依言抬起头,尽量做出卑微的表情。
  「伤可好了?」何之寅问道。
  都冷回道,「小的已无碍,多谢将军救命之恩。」
  「你要谢便去谢宋大夫。」何之寅打量起眼前的人,虽然面容还有些病色但已恢复精神。这人仔细一看才发现竟比自己还要高大一些,有着北方人的面孔和彪悍之气,「你叫什麽名字,哪里人?何时到的军中?」
  都冷道,「小的叫穆都,家住落雁城外五十里的杏花镇,於今年早春参军。」
  何之寅点头,果然是北方人,难怪长得一副胡人的模样,口音也带着胡人的腔调,大约是与北胡的杂种。不过杏花镇已是宣朝的属地,杂种也算是他们的臣民,「拿去,赏你的。」
  都冷接过酒壶赶紧谢恩,目光也偷偷看向了这位将军。数年前他们第一次在阵前交锋时,他还是一名未长成的少年,都冷起先是被那一路闯出血道的勇猛小将吸引,慢慢地便在意起他那腰身。身披薄甲的他腰部线条依然美好,不似女子的柔软,强韧而有力,随着他挥舞着青钢长刀在冲杀跃动间扭转着,当时都冷只觉得胸口有说不出的燥热,再看那张脸,竟是一张年轻的玉面,剑眉下一双璀璨如星的眸子透着凌冽的杀意,观者为之哆嗦,而都冷则为之颤抖。都冷发誓今生今世必定要得到他,为此他不惜折损三千士卒,身插两箭混入宣朝大营。上天垂怜,竟让他一入落雁城就见到这位何将军。
  「怎麽不喝?」
  都冷忙将酒一饮而干。
  「你今晚在这帐中歇息,不准走开,本将军明日有事与你谈。」
  「小的遵命。」都冷笑了笑,他们要谈的事可多了。
  「歇息吧。」何之寅笑着点了点头,这般精壮的男人应当能够满足那公主吧,稍後他要郕王看一场好戏。
  
  等何公子回来,镌伊仍在那儿正襟危坐着,他如今是一个小卒,在将军帐中逗留只怕不太好。
  何之寅回帐见他贴着两条大疤的脸红粉霏霏,不经意地提了提那空掉的酒壶,隐下笑意道,「『校尉』已经回到帐中,你也回去吧,他今日住七营甲号帐。」
  镌伊早就等着这句话,马上起身告退。走出去时他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方才那羊奶酒他并未喝完,怕不好与何公子交代,见那桌角有个壶,过去看是空的,他便将羊奶酒倒进去,心想先逃脱一劫再说。
  走出帐外镌伊立时感到头重脚轻,也没发觉跟着他的两个人已不是苏文和苏武,这二人已被何将军借故支开。
  何之寅办好了事心中便畅快了,想要让人拿酒来发现桌上已经有了,喝到嘴里是羊奶酒也没嫌弃,仰头几下便饮完了一壶。
  一杯酒便醉倒的镌伊跌跌撞撞地跟着搀扶他的人走向新的军帐,想起他的包袱还留在之前的帐中,里面有那条貂皮毛围,这便要回去拿。那两人却死拉着他不放,他一阵气愤加上酒後失态便偷袭了那两人一路跑回去。
  军营绵延半里,加上夜晚四处是火把晃眼看也看不清,镌伊只得看见大帐便进,好几日差点被长官拖出去杖责。
  最後他在一顶大帐前看到了那走出来的人,当即扑了上去,「王爷……」
  刘蕴赶紧扶住他跌倒的身子,四下看了看,还好没人在意方才那声『王爷』,「镌……小伊子,你怎麽来了?」
  「我,我……」镌伊按住激烈跳动的胸口,他感到了不对劲,不仅是醉酒那麽简单。
  「你喝酒了?」刘蕴闻到了他口中呼出的酒味。
  「嗯,何……」一阵猛烈的热流从下腹窜起来,镌伊不再说何公子的事,他这会儿要回去歇息,他很难受。
  刘蕴也察觉他的不适,赶紧送他回帐。但是镌伊只觉得这回去的路好漫长,长到他根本等不了。走到一个小帐边,他看到了那漆黑处有一堆干草,想也不想便拽着人冲到那草堆中。
  「镌伊?!」刘蕴吃惊地看着他,他这是要……
  镌伊立刻撕掉脸上的假疤,抓住他的衣襟呻吟起来,「王爷,我想……」
  「你想?」
  镌伊说不出口便动手去解他的衣衫,但无力的双手只是一味地发抖根本成不了事。
  「镌伊!」刘蕴按住他的手低喊,他可知道他在干什麽!
  镌伊咬紧牙齿,一把抓过他的手按在自己胯下,「我,我不知喝过酒便会……呵……」
  感觉到那里的硬挺,再看他的模样,刘蕴马上知道了原因,「我们回帐去。」
  镌伊抓住他的手,摇头,「我等不了!」
  刘蕴伸长脖子狠狠吞下口沫,不知等会儿是怎样一番销魂……




☆、(7)干柴烈火

  再说那何之寅,酒刚下肚当即觉得热气难耐,吩咐好了手下等会儿要办的事,这就走出帐中散酒气。 
  「将军不在?」弄丢了大疤小厮的两个人回来向将军请罪,却不见帐中有人。
  而被何将军派去叫那大胡子『校尉』到七营甲帐议事的手下也是辱命而归,他去时人早已走了。
  何之寅在外兜了两圈感觉越来越热,心想那七营甲帐中的事大约已促成便悄悄溜了过去。谁知双腿走着走着便软了,本是要在帐外偷看的,却一头扎进了帐内。
  都冷见一人突然扑了进来,忙拉好裤子从榻上跳起,走近一看,「何将军?!」
  「扶我起……」何之寅连起身也办不到,不仅浑身瘫软无力,腿间那话儿更是肿痛得不行。都冷忙将他带到榻上坐好,见他不适正想要给他倒水,却听将军道,「脱掉衣服,上去趴好!」何之寅心想这会儿去找娼妓已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罢了,军营中的军奴有时也做宣泄之用,他虽没有碰过男子,但这会儿也只得将就了。
  都冷心惊,将军怎知他方才正在给自己慰藉?那壶酒像是能催情……不对,将军竟然是想压他!
  何之寅本是想把人压倒,却自己瘫倒在了榻上,他大口喘息着,有气无力地抓住这个人,「快给我……」快给他弄弄那儿啊!
  事情为何会演变成这样,都冷不知,他只知中原人有句话,天上掉下的馅饼不吃的是蠢蛋,而他是雄霸北胡的王太子,并非蠢蛋,「本王这便给你,将军。」
  
  镌伊整个人陷进了草堆中,双手紧紧捂住自己嘴,一双腿将这颗脑袋圈在其间,「唔……嗯……」 那儿含在温湿的口中左右翻转,舌尖不断地缩动触及不同的部位,时而又吸住顶端舔舐着边缘。镌伊压根承受不了,他想放开喉咙喊叫,他想快些把体内快要撑破的热气全部释放出来……
  听见像是快要断气的抽泣,刘蕴知道他挨不住这种刺激,连忙停下来,「镌伊,你可吃过奇怪的东西?」这般强烈,绝不是酒的作用。
  镌伊只是摇头,曲起双腿难耐地摩擦着腿间,「王爷,再给我,别停……呃……」
  刘蕴决定过後再追查此事,分开他的双腿重新埋首下去,唇齿落在他的肚脐和腰髋之间,只需轻轻舔了一下,握在手中的这副身体便像弦丝一样弹动起来。刘蕴又叹了口气,这小东西越是长大身子便越是敏感,尤其过早地占有了他,这会儿又像是乱吃了东西,此时就像这大漠中的枯草在骄阳下一点就着。太过猛烈的刺激又叫他受不了,棘手。
  「王爷疼……」最为敏感的地方被吸咬住,力道重些使得他疼痛难忍,若是轻些咬弄,又叫他浑身酥软无力。
  听他说疼,刘蕴只得又放开他这处,在他柔嫩的腿根用温柔的唇舌密集地进攻着。
  「疼……啊……」不消片刻,镌伊溢出呼声释放出来。
  刘蕴揉了揉喷洒手上的清液,用手指在他的唇上点了一下,「怎会疼?」他又没有咬没有吃。
  「别……呵……」镌伊赶紧擦掉嘴上的欲液,伸手摸着他的络腮胡,喘息道,「你的胡子扎得疼。」
  「哦?」刘蕴挑眉,下一刻使坏地埋在他颈间使劲摩擦,一边扎人一边笑道,「疼不疼,疼不疼?」
  镌伊被弄得又痛又痒,却不敢笑得太大声,忙将口鼻压在他肩上封住声音。
  刘蕴在他颈窝里闷声道,「这便……回去了?」何之寅先前和他说过今晚去七营甲帐议事,看来是赶不去了。
  镌伊懂他的意思,微微推开他注视着这张脸。没有蓄须的王爷丰神俊朗,却又因延伸到下巴的这条疤显得有些凶煞,而如今他留了这一窜胡子看起来有些像胡人,很有几分粗豪狂野之气,「王爷,嗯……我可有说过你的胡须很好看?」
  刘蕴眼里掩埋的火苗嗖地窜了出来,「你说了,这会儿说了。」
  镌伊试了几次才将手伸过去,解开对方的裤带轻轻一拉,屈就已久的硕大之物瞬间弹跳出来,吓得他缩了回去。
  刘蕴托住他的双臀直接放在那粗物上,毫无准备的进入,等他感到身体里多了一样不属於自己的东西,他记起要痛呼。
  「镌伊,小心被人听见。」
  镌伊一口咬住嘴唇,紧张地看着草堆之外,像是能看到人影,「王爷,我们回吧……」方才的火这会儿也没多少了。
  刘蕴哼道,「我方才要你回,你可回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镌伊羞愧地垂下眼,从草堆缝些中看去,只见大漠的月光洒在地面如银霜一般,不知怎麽便动情地抱住这个人,「王爷,我永远给你当小兵可好?」王爷曾说要他帮助,他从前想不到如何去帮,而今他想到了。不做什麽王妃,他愿为王爷的马前卒,尽管他如今还无用,但他很快就会长大,很快便能助王爷一臂之力。
  「镌伊,别说傻话。」刘蕴如此说。
  
  何之寅睁开眼『嗯』了一声,原来他在澡堂中,眼前的迷雾像是在城里的澡堂。他的视线又往下压了一些,他看到了膝盖,是自己一条腿,再往一旁是……再过去另一边又是他的腿。他为何是这种姿势,他为何像女人生孩子似的大张着腿……
  痛,他的身体怎是这等的痛。声音,这是他的嘴发出的?颤抖,他为何不断地抖动着?还有,这是谁,这个在他身上起伏、不断撞击他的人是谁……
  隔日,宁远将军的侍从找了遍了整个军营,随後又到落雁城中奔走了将军常去的地方,最终也没能把人找到。将军失踪引起了军营的骚动,几日後刘蕴便查出去此事与当日送去宋大夫那儿的人有关,不等他继续深入,第八日何将军便回到了军营。
  刘蕴一听他回来了马上奔出去,见到那颤巍巍的人,冲上去把人扶住,「寅生!」
  何之寅顶着一张惨白的脸笑道,「承宣,我回来了……」终於能够抱住这个人,似乎为了这一刻那七个晚上受到的凌辱都是值得的。
  镌伊也很担心何公子,想着要不要上前去帮忙扶着,却见何公子靠在王爷肩上张嘴似乎在对他说什麽。
  去死吧……




☆、(8)阴谋来袭

  何之寅闭口不谈无故失踪之事,刘蕴到了第三日才将他叫到帐中,「即刻停止征兵。」
  「早先你不是答应了?」
  「北胡并不存在二十万人马,照我看当和我们一样。那不过他们虚兵之势。」说着刘蕴便来到沙盘前指着胡兵的每个驻兵点,「套骆有一万,丘阁有两万,漠塞河之上有一万,而此地主力军最多四万人马。」一共加起来顶多八万人。
  「你如何肯定?」
  刘蕴瞟他一眼,「你先我一段日子到落雁城,也曾和他们两次交战,难道你看不出二十万与八万的区别?」
  何之寅慢慢坐下,这才想起上一次在丘阁与杏花村之间的那次交战,那次他们调兵赶往落雁城以西三十里的另一座边城,途中遭遇胡军伏击,他率军反击得了一个漂亮的胜仗。当日的战场距离丘阁不过数里,号称有五万人的丘阁竟只排五千兵马前来增援,当时他只是想北胡军是担心落雁城前来救援才草草了结而退,如今想来十分怪异。
  「你又是如何察觉到的?」何之寅想他如此肯定,必定在背後多番刺探过。
  刘蕴摸了摸鼻子,「我翻阅了这几次的作战摘记。」
  当日他被当成囚犯押到落雁城的途中,遭到司徒的加害,仓皇间逃到了漠塞河边,并幸运地混入敌军当了几天扫马粪的军奴。不过至此就再也混不进去,北胡军的防备绝不比宣军松懈。在那儿扫了几日马粪他就嗅出异样,据他们所知漠塞河应当也有五万胡兵,其中骑兵三万,可他查到这里仅有三十个马厩,这就是说每个马厩要容下一千匹战马,但他所负责的那个仅有两百匹,且从别处运出的马粪来看怎麽也不像千匹马拉出的份量。他早先的怀疑这时更加肯定了,胡兵在两年前便布下了一个漂亮的虚兵之计。对方是如何做到的,刘蕴尚且不知,但至少他已知晓了敌军真正的数量。
  「你果真肯定?」何之寅脚底已有了些凉意。
  「我肯定。」从年初他们便开始大量征兵,甚至出现强拉壮丁的事,已搞得民怨载道,朝中也因此怀疑他意图不轨,这才急着对他下手,想要他死在发配的路上。
  何之寅直接坐在了地上,「只有八万……」
  刘蕴皱眉看着他,何将军何时变得这般脆弱,这算是打击麽?
  一夜便是一年,你若让我抱一夜我便一年不对宣朝出兵,两夜便是两年……何之寅又想起了那个将他当成娼妓压在身下的鬼罗刹,他会忍受那七个晚上,全是为了即将而来的『起事』,全是因为江山易主之际不能再面临外患,全是为了他的承宣。而到头来,他竟是被那鬼罗刹一般的王太子骗了,北胡军的兵力根本不足以敲开宣朝的北门!
  「这次你要亲自去?」稍後片刻,何之寅已恢复常态。
  刘蕴点头,随即又面露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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