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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在左疯子在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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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那种,说了很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说:我们,就是不知道真相的人类会被当做受害者接走,更详细的我的确记不住了。”
我:“这事儿发生在什么时候?”
她:“一年半以前。”
我:“后来又找过您吗?来收走过什么资料吗?”
她:“几天后又有一次。第二次也扣东西在我脖子上,可是我能说话。但我问什么都没用,‘它们’只用那个电子声音跟我说同样的话。嗯……因为我害怕,所以平时工作的时候的确真的在注意有没有孕妇或者新生儿有特别的,没发现有奇怪的人,所以也就没收集什么资料。‘它们’也没再找过我。”
我:“那么第一次您怎么回来的?”
她:“也用那种大塑料袋子罩住我。”
我:“回来之后呢。”
她:“等我能看清的时候,我已经在车里了,车还是没熄火,时间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最开始我吓坏了,跑回家就躲在厕所。”
我:“您没告诉您先生吗?或者您先生没问您那两个小时都干嘛去了?”
她:“我先生那阵出差,孩子因为学校的原因,在我妈家住。那两次带我走都是这种情况。我没告诉我先生,因为这件事……我不知道,但是我没说,我觉得没法说。你是第4个知道的人。因为我实在受不了了,自己偷偷做的精神鉴定和催眠。”
我:“您有没有做过什么放射超标的检查?”
她:“没有,我身体没有放射超标。我记得如果放射超标,应该会对家电和一些医院的设备有影响吧?我没发现我对那些有什么影响。”
我:“嗯,好像是……”
她:“而且……有一件事儿,我觉得,这个是真的。”
我:“什么事儿?”
她:“我们家车库是小单间,电动卷帘的,我进来的时候,关了卷帘,而我的车没熄火,如果我只是在车上睡着了,我会中毒死的……”
我:“我懂了,您一直都没熄火这件事儿,让您觉得这个是真的。”
她点了下头。
跟她接触后,我查了一下,反正目前我还不知道有类似描述的人,或者说没发现有类似描述的人。然后我想办法收集一些资料分析,但是,没法有客观结果。为什么呢,这么说吧:如果带着相信她的那些观点去看,战争也好,疾病发源也好,怎么看都是有疑点的,这是观念造成的角度疑惑问题。
而关于那位被绑架者,我问催眠师了,她精神病理测试基本属于正常状态。所以对于这件事儿,我至今不敢有任何定论或者给自己假设定论。因为超出我的想象了。
假如,真的有那种事儿,我到希望自己被“绑架”一回,除了看看蓝色星球外,还能解开我心里的一个疙瘩。但是假若那是真的,我想不出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那个伪装的文明啊。
预见未来
虽然他穿着束身衣,但是真的坐在他面前,我还是有点儿紧张。因为被人告诫患者有严重的狂躁倾向,还是发病不规律的那种。
我看着他的束身衣:“好像有点儿紧吧?”
他:“没事儿,喜欢了,我主动要求的,怕吓着别人。”
我茫然点了下头:“哦……”
他非常直接:“我可以预知未来,但是,我没办法判断什么是线索。”
很突然的听了这么一句我楞了下,赶紧低头翻看他的资料:“怎么个意思?未来?没有这部分啊……”
抬头的瞬间我注意到他轻微扬了下唇角。
这位患者原职公务员,大约三十岁上下。留意观察会发现他脸部的线条清晰、硬朗。不过眼神里流露出疲惫和不安——看上去就像思想斗争了很久那种状态。实际上据说他才睡醒一个多小时。
他再次强调:“我能预见未来。”
我:“算命还是星相?”
他:“不,很直接的预见,可是,发生前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什么?”
他不安的舔了下嘴唇:“举个例吧:9。11,美国那个,知道吗?”
我:“知道,那个怎么了?”
他:“9。11发生前几天,我不知道为什么搜了很多世贸双子大厦的资料。其实没正经看,但是搜了很多。”
我:“巧合吧?如果做个统计,可能全球会有几十万人都那么做过——无意识的。”
他:“那只是一个例子,一个你知道的例子,其他的还有很多。”
我:“是吗?说说看。”
他:“我在超市莫名的买了一个杯子,样子和家里的一样,我甚至不知道为什么买,几天后,旧的杯子被摔碎了;有时候我会挑特定某个艺人的作品看,其实并不怎么喜欢看,只是纯粹的打发时间,也没多想,几天后,那个艺人会死掉或者出事儿;我在整理东西的时候,可能会把某一件根本没用处的东西特地留在手边,几天后一个突发事件肯定就用上了;我突然想起某个朋友或者想起和他有关的一些事情,而被想的那个人,很快就会和我联系,不超过5天;或者我无意识的看到某个建筑,我想象它被火烧的样子,几天后,那栋建筑就会失火……这类事情发生过太多了。而且,这种预感最初是从梦里延伸出来的。”
我:“呃……梦见将发生的事情?”
他:“对,在即将发生的前几分钟。”
我:“我没懂。”
他:“我在梦里梦到电话响,然后不管什么时候,都会醒,跟着电话就真的响了。衔接的速度很快,对方甚至不相信我半分钟前还在睡觉。”
我:“只是针对电话吗?”
他:“不,任何会吵醒的我的东西。实际上任何能吵醒我的东西或者事情,都没办法吵醒我,因为我会提前半分钟左右醒来。”
我:“不需要闹钟……或者说,间接的需要闹钟?”
他:“是的,包括别人叫我起床或者有人来敲门。”
我:“从什么时候起这样的?”
他:“记不清了,小的时候就是这样。而且,原本还只限于梦里,但是从几年前开始,已经延续到现实了,虽然我不能预知会发生什么。”
我:“懂了,就是说直到真的发生了,你才想起来曾经做过的、想象过的那些原来不是无意义的。”
他:“就是这样,没梦里那么具体。”
我:“你跟医生说过吗?好像没有吧?资料上……”
他:“我和第一个医生说过,看他的表情我就明白了,跟他说这些没用的。”
我:“那你为什么又对我说了?”
他:“你不是医生,也不是心理医生,你甚至不是医院的人。”
我:“你怎么知道的?”
他:“我并不知道,不过,几天前我已经想好了,我会对相信这些的人说出来我能预见未来。甚至把我要说的在心里预演了一遍。”
我觉得有点儿不安。
他:“当你坐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就知道那天不是我瞎想了,也是个预见。”
我:“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我知道这么问很蠢,但还是忍不住问。
他:“如果知道就好了,那种情况不是每天发生,有时候一个月不见得有一次,有时候一周内连续几件事情,弄得我疑神疑鬼的。”
我:“呃……你还记得你狂躁的时候是怎么回事儿吗?”
他:“一部分。”
我:“问一句比较离谱的话:那是你吗?”
他:“是我,我没有分裂症状。”
我:“那么,你预见未来和你狂躁有关系吗?”
他有些不耐烦:“也许吧?我不确定,可能那些不是我的幻觉,是真的信息。”
我:“真的信息?”
他看了我一会儿:“没准什么时候,很突然的就发生了。一下子,很多很多信息从我面前流过,但是是杂乱的,没有任何规律。或者我看不出有什么规律……那些信息有文字,有单词,还有不认识的符号,还有零星的图片,混杂在一起扑面而来,我觉得一些能看懂,但是捕捉不到,太快了!”
我:“你是想说那就是你狂躁的成因吗?”
他:“也许吧,我想抓住其中一些,抓不住。”
我:“等等我打断一下,你知道你狂躁后的表现吗?”
他:“不是抓人吗?”
我:“不仅仅是,好像你要撕裂对方似的,而且……”
他:“而且什么?”
我犹豫了几秒钟:“像个野兽的状态。”
他愣了一下:“原来是这样……我记忆中是抓住别人说那些我看到的信息……太破碎了,我记不清了。”
我:“你所说的那种很多信息状态,是不是跟你现实中预见未来的起始时间一致?”
他认真的想:“应该是吧?具体的想不起来。最初还对自己强调那是巧合,但是太多事情发生后,没办法说服自己那是巧合了。”
我:“而且你也没办法证明给别人看。”
他:“是这样,有一阵我真的是疑神疑鬼的。你能想象那种状态吗?对自己所做的事情都是迷惑的,有的时候甚至觉得所有事情都是一种对未来的预见,可是没办法确定。越是这样,越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总有一些不经意的事情发生,让我再次确定:又是一次预见。”
我:“假设那真的是巧合呢?”。电子书下载
他:“我已经排除了。因为一而再、再而三的就不会叫巧合了。没有那么凑巧的事情会发生很多次。”
我:“我想想看,是不是你无意识的捕捉到了那些经过你眼前的各种信息,所以你才那么做?我指你的预见行为。”
他:“也许吧。但是他们说我催眠后讲了很多别人听不懂的东西,据说是杂乱无章。”
他已经想到催眠了,这让我有点儿诧异。
我:“嗯,录音我听了,的确是那样,医生没骗你。”
他:“嗯,我觉得有些事情,想通了一些。”
我:“哪方面的?”
他:“也许我们都能遇见很多事情的发生,但是发生的事情太小了,有些是陌生人的,也就没办法确定。”
我:“你是说每个人都能预见一些事情的未来走向,但是因为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未来,也就没办法知道其实那是预见未来?”
他:“对。”
我:“但是别人不做那种梦,也没有什么信息流过眼前啊。”
他:“也许他们有别的方式呢?”
我:“嗯……你看,是这样:如果你说这是个例,我可能会相信。但是如果说这属于普遍现象,我觉得至少还缺调查依据。”
他:“你说的一点儿没错,但是谁会做这种调查呢?谁能知道很多事情的关联呢?也许我的每一个想法,其实都是会在未来几天真实发生的事情。但是那件事情不发生在我身边,发生在美国,发生在澳洲,发生在英国,我也就没办法知道。而且那件事情要是很小呢?不可能把每个人发生的每件事情都记录吧?即便记录了,也不可能都汇集到一起再从浩如烟海的那些想法中找到预见吧?如果那种预见是随机的,那么同样一个人的未来几天,分布在全球的十几个人各自预见了一部分,那怎么办?”
我努力把思维拉回自己的逻辑里:“可以那么假设,但是没正式确定的话,只能是假设。还有就是,你对这个问题想的太多了。你不这么觉得吗?”
他:“我承认,但是这个问题不是困扰我的根本。换句话说:我不是因为能预见未来才进精神病院的,我是因为狂躁。我狂躁的原因是那些信息。这么说吧,没有那些信息,我无所谓,预见就预见了,不关我的事。但是那些信息在出现的时候,我凭直觉知道那些很重要,虽然我可以无视,但是它们毕竟出现了,我就想捕捉到一些,却又没可能,但总是会出现。如果你是我,你难道不想抓住未来吗?你难道不会去在意那些吗?你难道没有捕捉的想法吗?可最终你发现自己根本来不及看清那些的时候,你会不会发狂?”
我很严肃的看着他,同时也在很严肃的想这个问题。
他:“人从古至今都在用各种各样的方式企图预知未来,占卜,星相,面相,手相,甚至通过杯底的咖啡渍、茶渍痕迹,但是没有一种明确的方法,没有一种可靠的手段。而我突然有了这样的信息在眼前,但是太快,太多,超出了我的收集能力,我只能疯狂了,对于我在疯人院,我接受,但是我没一点儿办法。也许那个信息状态就不该让我得到,让一个聪明人拿去吧,放在我身上,不是浪费,而是折磨。”
我在他眼里看到的是无奈、焦虑、疲惫。
那天下午我把录音给我的朋友——也是这位患者的主治医生听了。看着他做备份的时候,我问他对这些怎么看,是否应该相信,他的态度让我很崩溃,他说他信。
我问他如果作为一个医生都去相信这种事情,那我该怎么看待这个问题。我的朋友想了想,说我应该自己判断。
我必须承认,这个回答让我痛苦了好久。
未来是个不定数,如果再套上非线性动力学的话,会牵扯的更多,但是结果都是一样的:依旧没有头绪。我甚至还自己想过如果是我,能不能捕捉到流过眼前的那些信息?老实说,我这人胆子不算小,但是让我选择的话,最多我也就选择在电话响起的前半分钟醒来。更多的我没办法承受了。
这时候我突然觉得,也许当个先知,可能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只是让人备受折磨的惩罚。
迷失的旅行者——前篇:精神传输
如果说,我还有那么可怜的一点儿量子力学知识的话,完全是我这几年看了很多相关书籍和论文、旁听了很多让我崩溃的量子力学课程。我之所以那么做,并不完全是“量子少年”或者“镇院之宝”。更多的是因为和他接触。
老实讲我个人对外星人啊、鬼怪啊、上帝啊、神啊什么的都严重的怀疑其真实性。只有关于这件事儿,拜他所赐,我会说:“很有可能。”
还记得在“四维虫子”中我搬来的外援吗?那位年轻的量子物理教授,就是通过这位朋友,我才认识的他。而且,在上一句的“认识”两个字之前,我觉得应该还要加上:很荣幸。
在“四维虫子”案例大约两年后,那位量子物理教授某天急切的找到我,明确表示:我需要你的帮助。路上我没得到太多解释,只是告诉我要做的:确认那个人是不是精神病。即便我反复强调我没有独立确诊患者的资质也没用。
于是我见到了他。
第一天。
我:“呃,你好……”
他:“你好,为什么要录音?”
我:“这是我的习惯,我需要听录音来确认一些事情,这样才能帮到你。”
他不确定的看了眼量子物理教授。
他:“好吧,我知道你来是确认我是不是有精神病的,如果我是个精神病人,反而会好些。”
我:“有什么事儿比成为精神病人还糟糕吗?”
他不安舔了下嘴唇:“嗯……对你们来说,我来自另一个世界……”
我也看了一眼量子物理教授。
我:“您……哪个星球来的?”
他:“地球,但是不同于你们的地球。”
我:“啊……异次元或者别的位面一类的?”
他:“不,我是另一个宇宙来的……确切的说,是一个月后的那个宇宙的地球。”
我:“……不好意思,你的话我没听懂,到底是另一个宇宙什么的还是你穿越时间了?”
他:“那要看你怎么看了。”
我再次看了一眼量子物理教授。
他:“这个解释起来很麻烦,我还是尽可能让你先听懂吧,否则逻辑方面你会因为某些东西不明白而没法判断,不过你的朋友能帮到你。”
我:“好吧,你从头说吧。”
他:“宇宙不是一个,是好多个。”
我:“多宇宙理论吗?”那个我倒是知道,但是仅仅限于这个名词。因为当时困得要命,最后还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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