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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记者-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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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林雨相比,吴静显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拼斗场面,她的身子在不停地发抖,额头上、脸颊上、脖子上,香汗淋漓,不能自已。此时的她,同样在关切地凝望着贺森,然而,她的目光,似乎并没有一直停留在贺森的身上,而是凝聚在另一个人的身上:金牙狗!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感到莫名其妙,自己本来很讨厌这个满嘴金牙的家伙,可这个家伙却是常常闯入她的梦乡,闯入她的思维里!与这个家伙在一起的时候,她的目光,也自觉不自觉地凝聚在这个令人讨厌的家伙身上。而好久没有在她眼前出现的“金童”叶学清,似乎渐渐退出了她的心灵舞台了……
此时,只听车外的刺驴朝四周的黑衣人道:“大家都不容易,都在刀尖上混饭吃,我觉得,你们这样为别人卖命,很不值得!”
话刚说完,只听人群中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兄弟们,干掉这三个家伙!”
众大汉同时挥起长刀,朝三名救人英雄冲了过来。
“慢着,我有话说!”只听刺驴高喊一声:“大家的生命都是宝贵的……”
然而,刺驴的话对眼前这帮黑衣人没有任何的作用,丝毫阻拦不了黑衣人的冲击。
瞬间,兄弟三人分头冲向面前的黑衣人群中。瞬间,僻静的发路上,迅速形成了以贺森、金牙狗、刺驴为中心的三个战圈。兄弟三人成了三个圆心。
贺森速度快如闪电,待一名黑衣人长刀砍到身前半米距离,电一般伸出双手,神出鬼没夺过了对方的长刀,几乎是在夺刀的同时,贺森左膝盖用力一提,顶在了对方的裆部,只听哎呀一声惨叫,第一个黑衣人惨叫着倒下。
贺森用力一挥手中长刀,主动冲向迎面而来的数个黑衣人。贺森感到情况大为不妙,眼前的这帮黑衣人,个个身手都不弱,不仅力大无比,而且似乎都是练家,精通刀法。贺森本想手下留情,没想到连遇险招。只得主动进攻,舍命相搏,尽管如此,身上的衣服瞬间被对手的长刀划破好几道口子。
车内的林雨,眼瞅着贺森上衣尽破,几乎成了一条条布条,嘴巴张得大大的,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恨不能冲上前去为贺森挡住长刀的进攻。然而,她很理智的感动,如果自己出去,不仅帮不上忙,而且会成为贺森的负担,很可能会使贺森出事!想到这里,林雨不敢往下想了,她所能的,就是默默地祈祷:我亲爱的贺森,你一定不能受伤,我爱你……
距离贺森不远处的金牙狗,面对众多比自己高出大半个脑袋的黑衣人,凛然不惧,双手挥舞着长刀,拼命乱砍,虽然左臂衣服被对方划破,鲜血汩汩而出,腿上亦被长刀所刺,依然无所畏惧。金牙狗知道,有一双眼睛,在默默地盯着他,在偷偷地凝望着他,希望他不要倒下。也许,正是由于他脑海中出现的那双凝望着他的眼睛,他才发挥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
吴静此时确实在凝望着金牙狗,尤其是当金牙狗受伤之际,金牙狗不但不退,反而愈加向上冲击,与众多黑衣人拼死搏斗!于是,另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脑际:叶学清!
女人总是喜欢比较,热爱比较,对她们身边的每一个男人进行详细的比较。此时的吴静,自然拿金牙狗与叶学清进行比较。俩人比较起来,叶学清很白净,金牙狗很邋遢;叶学清心胸狭窄,不能容事,金牙狗脸皮很厚,有着一颗宽容之心;而两者区别最大的,是金牙狗表现出来的“爷们气质”!
在三名救人英雄里,只有刺驴没有受伤,不但没有受伤,而且身上的衣服也是完好无损。刺驴知道,如果跟眼前这帮疯狂的牛人们直接对抗,无疑是徒劳的。在海马帮的弟兄们没有到来之前,最好的方法是保护好自己,不让自己受伤。可惜,刚才在车里没有把这一点告诉森哥和老狗。因此,刺驴对贺森与金牙狗勇敢向上冲击的战略战术很是不屑。刺驴同时也有些后悔,他娘的,为什么没有把可爱的阿青带来呢?如果阿青在车里的话,我老驴要好好表现一下了。
刺驴挥着刀,并不主动向黑衣人进攻,而是凭借异常灵活的身体,左躲右避,前跳后闪,跳跳跃跃,以挡在马路前面的黑色轿车作掩护,一会儿跳上车顶,一会儿钻到车下,嘴巴里高唱着一首歌,歌词是:我的妈呀,你快来呀,儿子被狗咬了,儿子跑不了了;我的爹呀,你快来呀,有人抢你的夜壶了,儿子跟他们拼了,谁敢抢我爹的夜壶……
唱完一首,刺驴接着又唱一首:小呀么小姑娘,嫁给老子怎么样?老子有钱,老子有车,老子很壮,老子不是太监啊,老子让你飘飘欲仙,老子让你春水常流啊,春水流……
刺驴的“歌声”,几乎吸引了围攻三位救人英雄的所有黑衣人的目光。贺森与金牙狗一边拼斗,一边笑,靠,老驴,你真他娘的聪明啊,涣散了对方的攻击力!
坐在车里的林雨与吴静,听着刺驴唱出的淫荡歌声,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那个瞎嚷嚷的小子,真是可恶,把他的嘴给老子封了!”黑暗中,一个声音响起。
第一百五十二章 耿哥解围
刺驴耳朵出奇的灵敏,很清楚地听到了这个声音,在灵活地纵身跳跃的同时,兴奋地高声叫嚷,怪调频出:“哎呀呀呀呀呀呀,我的妈妈妈妈妈,我的爸爸爸爸爸爸,你们的儿子呀呀呀呀,嘴嘴嘴嘴嘴没了呀,我的亲爱的老婆呀,今后再不能亲亲亲亲亲你了耶,我的老天爷呀呀呀呀呀呀……”
不光是车内的林雨、吴静和孙云笑喷了,就连众多的黑衣人亦是禁不住笑了起来。
不过,笑归笑,激烈的拼斗却是越来越残酷,刺驴面临的形势更加严峻。不少围攻贺森与金牙狗的黑衣人纷纷将刀头对准了刺驴。
“老驴小心!”贺森大叫一声,为刺驴捏着一把汗。
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老驴大哥,小妹来助你!”
只听一声裂空的刺耳声响起,一条长长的皮鞭扫了过来,正要挥刀砍向刺驴的一名黑衣人脸部中鞭,哎呀一声惨叫,滚入路边的草丛里。
众人回头一看,来者正是的妹孙云。
“妹子啊,妹子啊,多亏你来得及时呀,你的情哥哥才不会被狗咬啊,被狗咬啊……”刺驴一兴奋,紧接着又唱了起来。
孙云似乎对刺驴的顽皮性格很是喜欢,竟然也挒开尖尖的嗓子,跟刺驴一唱一和起来,孙云唱道:“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恶狗千万条,我的情哥哥,拿起手中的尖刀啊,阉了他们啊,让他们统统变作太监狗啊,断子绝孙啊,我的情哥哥……”
只听一名黑衣人高声叫道:“错了,《山路十八弯》不是这么唱的!”
话一出口,贺森笑了,金牙狗笑了,刺驴笑了,车里的林雨、吴静全笑了,而那些黑衣人却同时愣了。
刺驴高声叫道:“嘿,我说这位兄弟,你说我情妹妹的《山路十八弯》唱错了?那好,你也来唱几句呀,我听听是哪里唱错了!”
那名大汉似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当然没有唱《山路十八弯》,而是用长长的尖刀回敬刺驴。
刺驴身子一跳,闪过劈来的长刀,跳到身边一辆黑色小轿车的车顶上,笑道:“来呀兄弟,陪你玩玩儿!”同时,刺驴心中暗暗叫骂:那帮海马帮的兄弟们,都***滚到哪儿去了,到现在还没有来,他们若不来,老子死定了!
突然,一柄长刀从黑暗处掷出,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推动,电一般飞来,朝着刺驴后心刺也过来。
贺森眼尖,见那长刀犹如箭一般刺向刺驴,倒吸一口凉气,想扑上去救,已是晚了。
就在长刀即将插入刺驴后心部位,站在刺驴不远处的孙云紧张得大叫一声,急挥手中长鞭,欲将长刀卷过,然而,同样来不及了,长鞭刚刚触及刀柄,刀尖已经插入刺驴身体。
但是,长刀并没有插入刺驴的后心,因为孙云的长鞭触及长刀的刀柄之后,使长刀的方向瞬间发生了改变。
只听刺驴大叫一声:“哎呀,我的妈妈!”
那柄长刀,斜斜地插入刺驴左半边屁股上肥厚的肉里。
趁着刺驴倒在呻吟的时候,众多黑衣人同时挥刀,一齐朝刺驴砍来。刺驴有伤在身,想是躲避已是困难至极。
孙云、贺森、金牙狗三人,奋力上前解救刺驴。然后,却被众多黑衣人的长刀组成的刀墙所阻。
贺森大惊,几乎是与金牙狗同时叫出声来:“老驴,钻到车子底下!”
刺驴疼痛之中,身子的灵活性已是大大减弱,刚要移动身子,八柄长刀已经到了。
“森哥,救我!”刺驴一声高喊。
突然,一串痛苦的惨叫传来——
“啊,妈!”
“哎哟,痛!”
“咦,疼啊!”
……
刺驴眼睁睁地看着围攻自己的八名黑衣人哗啦啦倒下了,大汉们一齐做着相同的动作:用力捂着面部!
纳闷之中,刺驴四处察看,是什么人救我老驴?
然而,刺驴看了一圈,却没有发现救他之人身在何处。
此时,贺森、金牙狗、孙云三人已经朝刺驴靠了过来。
坐在孙云车里的林雨与吴静,见刺驴脱险,四个人紧紧站在一起,长舒了一口气。
此时,黑衣人再次朝四人反扑过来,他们的目标很明确,不杀贺森,誓不罢休!
贺森此时已经猜到,刚才躲在暗处救了老驴的不是别人,是他的耿不服大哥!既然耿大哥伏在暗处,那么,这场战斗绝对不会有所闪失!
只听一声狂笑,从不远处的黑暗中传来,“贺老弟,你们快撤吧,我老耿陪这帮调皮的孩子玩一把!”
一身黑衣的耿不服随声而至,光光的脑袋在夜光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刺眼。
贺森道:“耿兄,我没事,我也同他们玩玩儿!”
耿不服不满地道:“玩什么呀,兄弟的屁股吃了一刀,快去看看兄弟们去!”
贺森不敢违命,扶起受伤的刺驴,与金牙狗一同钻入车中。
孙云迅速启动车子,踏着夜色,开往第一医院去也。
耿不服呵呵一声长笑,道:“你们是哪里的弟兄?我老头子怎么没见过?”
数十名黑衣人并不开口,随着暗处传来的一声“给我上,灭了他!”黑衣人几乎是同时挥刀,朝耿不服身上的要害部位刺来。
耿不服不慌,双手一挥,朝着扑来的黑衣人用力一抖,只见黑衣人同时发出惨叫,同时丢掉手中长刀,痛苦地捂住了脸,鲜血从手指缝里汩汩涌出。
打在黑衣人脸上的,是一粒粒普通的玻璃球!耿不服平时注重收集这类玻璃球,就是为了在此时派上用场。
“弟兄们,在道上混饭吃,讲究一个‘义’字,今天咱们就玩到这儿吧,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说完,耿不服一转身,迅速消逝在茫茫的夜色里。
这位二十多年前海中市人人尽知的“黑道明星”,此刻出现在众多黑衣人面前,多多少少向他们传递着一个信号:海中市黑白两道,又要掀起一场血雨上腥风……
众多的黑衣人,面对年过花甲却又威风凛凛的耿不服,几乎是手发软、脚发抖、身无力。
躲在暗中指挥的黑衣人的首领,良久没有开口说话,似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耿不服笑道:“老头子完成任务也,呵呵,回家睡觉!”
说完,耿不服身子一转,朝着贺森他们离去的方向而去。
几乎全部挂彩的黑衣人,直直地盯着耿不服远去的方向,直到耿不服的身影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依然站着未动。
当贺森他们与黑衣人拼斗的过程中,在进入福安的十字路口,刘小强带着海马帮的近一百个兄弟被十几名穿着制服的警察拦住了。一条红红的线,把宽阔的福安路封锁了。
刘小强显然是非常的急迫,对这些警察又是鞠躬又是哈腰:“警察叔叔,我们有几个朋友在前面的福安路公园,他们可能是喝多了,你就让我们去吧!”
那警察不论刘小强开出多么高的条件,就是不肯放行。
刘小强心中惦记着贺森。他刚被金牙狗吸收进海马帮的时候,立功心切,想干一件让金牙狗看得上眼的壮举,于是,他带领几个小弟在迎宾楼外埋伏,没想到,正好遇到刘主任为贺森举行接风宴会,当刘小强把林雨抱入怀中的时候,报社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记者大人们竟是无人敢上。此时,贺森出面了,制服了刘小强,帮刘主任他们解了围!当金牙狗知道刘小强冒犯了森哥的时候,一气之下,竟然挥刀剁了刘小强的一根手指。贺森知道情况后,不但真诚抚慰刘小强,而且,把报社奖励他的钱分给了刘小强。
贺森的这份情意,刘小强时刻记在心间,现在,贺森被黑衣人所围,而眼前这帮警察却是横加阻拦,刘小强再也忍不住了,朝身后的弟兄们道:“兄弟们,森哥有事,咱不能当乌龟!”
说着,拳头挥出,正中身边一名警察的面门,顿时,警察脸上鲜血直流。其他警察见情况不妙,哗啦一声,纷纷抽出了家伙。
刘小强一愣,随即笑了,道:“我当你们是真正的警察呢,他娘的,都是道上的,嗯嗯,竟敢阻拦你强爷爷,兄弟们,打!”
顿时,十来个警察被海马帮的弟兄们拳脚相加,鼻青脸肿,倒在地上哭爹喊娘,爬不起来了。
刘小强不敢耽搁太多时间,只怕贺森有什么闪失,带着兄弟们迅速朝着贺森所在方向而去。
拦截刘小强的警察们,挣扎着拿起电话:“大哥,海马帮的人把我们打了,兄弟们干不过他们……”
电话那头传来一通叫骂:“你***快带着弟兄们撤吧,我们本来快要把贺森那小子给砍了,没想到一个老头子突然站了出来。我们已经撤了……”
这帮冒牌警察一听命令,收起家伙,犹如夜猫,转眼间消失在夜色里。
刘小强赶到事发地之时,发现一片寂静,贺森与刺驴、金牙狗他们早已不知去向。
“森哥啊,我刘小强对不住你啊,森哥,兄弟没用啊……”寂静的夜里,刘小强后悔得大声叫嚷。
第一百五十三章 亲昵坚冰
黎明时分。海中市第一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刺驴爬在床上,鲜血染红的裤子已经被退了下来,一块白净的床单盖在他的身上。口中发出连续不断地呻吟。贺森、金牙狗、林雨以及罗院长与众多医生护士同时围着刺驴。
罗院长轻轻拍拍刺驴的肩膀,柔声柔气地道:“咱们现在呢,先把伤口缚好,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好不好?”
“不好!”刺驴叫嚷道:“今天不把阿青叫来,我就是死也不上药!”
这些刚刚摆脱黑衣人围攻的人,面对刺驴爬在床上不断地喊着“阿青、阿青”,大都开怀而笑。
而罗院长及身边的医务人员的脸色就不那么好看了,但刺驴不同于一般人,刺驴是“救人英雄”,所以,也就任由刺驴耍泼,反正阿青已经快来了。
金牙狗道:“老驴,你他娘的别作秀了,有啥劲呀,先把伤裹好再说。”
其实,刺驴的伤并不严重,而且还是伤在左臀部。在刚被抬回医院的时候,院方已经为他打了一济止痛针,刺驴的伤口暂时稳定了。聪明伶俐的刺驴,只不过想让阿青来看看他,毕竟,这已经是好多天没有与阿青见面了。这个乖巧的小护士,不知什么地方打动了刺驴的心。
罗院长朝身边的医务人员道:“快,再找电话。”
一个医生说:“院长,我们已经找了好几次了,说是在路上,马上就到。”
罗院长再次轻轻拍着刺驴的肩膀,笑眯眯地道:“老驴,你要见的人马上就来到了,你……”
大伙一听,目光齐涮涮转向了罗院长。
罗院长自知语失,不好意思地道:“对不起啊,小吕,不该叫你老驴!”
众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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