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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记者-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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瘳总放下棋子,扶了扶眼镜,道:“老冷,咱们昨夜谈了那么多,我个人认为,咱们还是先等等再说!”
冷先生点点头,一脸的冷峻。
耿不服道:“老瘳,老冷,咱们可是没时间再等了啊,老冷不是说了嘛,咱们三人,在三年后共赴黄泉,真的是这样,我们不如早些行动,节约时间……”
“老耿!”冷先生打断了耿不服的话:“只要我们沉得住气,三年之内,一定能结束这场黑白之战!看你这么着急,一定是怕死了,对不对?”
“怕死?”耿不服抢道:“我邓八公活了六十多了,十把刀架在脖子上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我看呀,你才是怕死!”
瘳总笑道:“我看这样,咱们目前不宜提前出手,事情还没有想像得那么糟糕,田浩与章学猛这一方,对贺森的攻击是持久的,而现在,田浩成了太监,他们暂时失去了进攻的能力,刘老大呢,已经越狱了,而且,越狱之后气焰不小,一直伏在暗处不动,暂时也构不成太大的障碍,至于我的那个手下,他虽说是贺森的主管,但这么多年来我对他深有了解,他会抱着政法部主任这个位子不会放手,这决定了他不会与田浩他们真诚合作,从这个角度看,贺森现在并没有太大的凶险,我们只得静观其变。”
听着瘳总的分析,耿不服与冷先生同时点头。
瘳总又道:“说白了吧,我们这帮老骨头,在海中市第二次黑白之战中,我们从前台躲到了幕后,当起了导演。”
耿不服道:“老瘳,刚才你的分析,的确是入木三分。我们当导演,让贺森那小子当主演,嗯,说得好。”
冷先生此时一直在静静地盯着桌上的棋盘,良久,道:“老瘳,我个人认为,田浩如果真的成了太监,那么,对于我们将会是异常不利的。”
瘳总、耿不服同时道:“详细说说。”
冷先生道:“我先问问你们,你们知道太监的性格是什么样么?”
瘳总与耿不服同时一愣。
冷先生道:“太监自古以来就是残忍的象征。因为太监没有了男人的生命之根!正因此,太监的思维与欲求变得与普通的男人不大一样,他们很残忍,很冷酷。对于自己的敌手暴戾凶猛,残酷无情。太监一旦成了气候,对于自己的上司,凶猛报复,对于自己的下属,尽心蹂躏……”
说这话时,冷先生面部冰冷异常。
瘳总道:“如此看来,田浩应该成为我们最大的敌手了?”
冷先生点点头,道:“田浩与刘炎,俩人都是我们的对手!”
耿不服点上烟,用力抽上一口,道:“嗯,说得有道理,昨天晚上,我在病房外,看到,田浩被他的外甥背走了,估计是到乡下找老冷了,没想到老冷就在他们的身边。而田浩在临走的时候,并没有把刘炎叫上,这让刘炎气愤之极。”
第一百四十章 超级忽悠
耿不服道:“刘炎很疯狂,谁都拦不住……”
瘳总与冷先生同时陷入了深思。
冷先生冷冷地道:“刘炎和田浩现在已经没法治疗了。”
瘳总道:“按现在的医学条件,如果男人的性器官受到重创,一般情况下是可以治愈的。”
“老瘳,你别他娘的文刍刍地说话好不好?”耿不服抢道:“什么男人的性器官,干脆就说男人的小弟弟,或者说是男人的小鸡鸡,也可以说是男人的老二,什么性器官呀啥的,多别扭?”
瘳总也不理耿不服,笑道:“在受到重创的情况下,可以治愈,但是,如果成了太监性质的重伤,很难医治。而且,田浩和刘炎连续两次被锋利匕首所刺,尤其是第二次,他们的性器,或者说是他们的老二被人来了个一刀切,这是致命的。他们能活到现在,是个奇迹。”
冷先生嘿嘿一声冷笑,道:“奇迹,真是个奇迹,而且,他们坚决不向任何人泄露事实的真相!看来,他们心中对名节观相当看重。”
瘳总笑道:“名节观?呵呵,不是名节观,而是无限的欲求!他们坚决不能让任何事情破坏了他们的升迁!尤其是田浩!”
耿不服呷下一口茶,道:“哎,田浩年龄已经不小了,没想到有些事依旧没有看透,想想真是替他惋惜。”
瘳总沉思不语。
耿不服道:“我看呀,让他们成了太监,这并不是件什么坏事,这反而能使我们双方的战斗提前来到,呵呵,我邓八公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了。”
瘳总道:“老耿,你现在的真实名字叫耿不服,而不是什么邓八公!你知道当初我给你改名字费了多大的劲儿吗?不要一口一个邓八公,要是让外人听见多不好?”
耿不服摸摸头笑笑,道:“老瘳,你说得对,我听你的。”
冷先生道:“贺森是个可塑之才,老瘳你可得好好培养他一下。”
一提起贺森,瘳总似乎总是很高兴。因为,贺森自从招聘会那天之后的表现,让瘳总非常满意。贺森的性格,贺森的处事方式,都让瘳总相当看中。
瘳总笑道:“贺森是个好苗子,在我退休之前,得给他一个平台,让他施展一下!”
顿了顿,瘳总又道:“嗯,最主要的是,让他的眼睛放亮,要分得清正义与邪恶,分得清谁是我们的朋友,谁是我们的敌人,对朋友要坚决维护,对敌人要坚持打击,毫不留情!”
耿不服笑道:“两位也不要敌人朋友、楚河汉界了,依我看,就让贺森一个人去闯闯,关键的时候,我老耿一直会在他的身边,我老耿解决不了的问题,找老瘳,如果连老瘳都解决不了的问题,那么,我们一起找老冷,我就不相信会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如果我们三个老帮子都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找师傅!”
瘳总仰望头顶苍天,道:“哎,不知道师父他老人家怎么样了……”
冷先生嘿嘿一声冷笑,道:“想找师傅他老人家,那可是难于登天啊,老家伙年年月月云游四海,很少有在家的时候,我看呀,我们有什么事,还得靠自己来解决。”
瘳总与耿不服对望一眼,同时陷入了沉思。
××××××
海中市第一医院,特护病房。
贺森躺在病房里,身边围着林雨、刺驴、金牙狗,还有吴静、柳俊这两位海中电视台的记者。
这两天来,在医院的特殊照顾下,在林雨的深情陪护下,加上刺驴与金牙狗的寸步不离,不时与贺森在一起打骂调侃,贺森左臂的伤口恢复得很快,偶尔能够伸开双臂活动一下筋骨,抖擞一下精神,只是,贺森的活动幅度不能太大,毕竟伤势刚刚稳定下来,需要一段时间的静心休养。
而此时,隔壁刘主任的病房里却是寂寞的。除了医生护士定时为他挂水换药,刘主任常常是一个人盯着天花板长时间的愣神儿。
为了不至于引起刘主任的猜疑,贺森每天都要挣扎着到刘主任的房间里探望一下,让刘主任知道自己绝对不是害他之人。金牙狗与刺驴与不时陪着贺森过去看看。特别是刺驴,每次从外面回来,总要给刘主任带上几枚晶晶亮亮的水果,放在刘主任的床头。东西虽然不多,却这使刘主任感慨不已。
刘主任时常对刺驴道:“我跟你交情不是很深,这几天来,却是只有你不时来看我,真是对不住啊!”
刺驴满不乎地笑道:“领导,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现在,救人英雄事迹宣讲团这么多人都生病了,这对咱们都不利啊。贺记者每天要吃那么药,挂那么多的水,他没有时间,可是我有啊,我应该来看你啊,你是宣讲团的领导嘛,你必须得养好身体!”
刺驴一席话,说得刘主任差点涌出泪来。自从住到这间病房里来,已经两天了,上级部门的领导们没有一个来看他,同事们也没有人来看他,报社的领导也没有一个人来看他,他的家人至今还不知道他成了太监。林雨虽说每天都来一次,但每次进来的时间都不超过三分钟,贺森同样也是没有久留,只有眼前这个跟他的儿子年龄相邻的刺驴,像是儿子一样的探望他,照顾他,孤独之中,这让他如何不感动万分?
眼光独到的刺驴如何看不到刘主任拼命抑制眼睛里的泪花呢?他心里在暗暗得意,呵呵,你这个***,我既要把你的小弟弟来个一刀切,同时让你对我感恩戴德,哼哼,让你永远也猜测不到,真正的凶手,其实就在你的身边,哼哼……
刘主任无力地伸出双手,一把抓住刺驴的手臂,道:“有道是患难见真情,我刘炎这个时候,只有你这一个朋友了,哎,想来真是惭愧啊!”
刺驴睁大眼睛,道:“真的吗?领导你真的把我当作你的朋友了吗?”
刘主任道:“当然了,你现在是我真正的朋友,我会报答你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刺驴心中通通直跳,喜滋滋妙不可言,面上却是装作叹息一声,道:“通过这几天来的交往,我觉得,你是一个有福气的领导。”
“福气?”刘主任心里暗道,我刘炎都***成了太监了,还谈什么福气,这叫晦气,这叫倒霉!
刘主任灰暗的眼神里映衬出来的隐秘心理让刺驴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刺驴道:“最起码说,你有两个值得信任的下属啊。”
“你的意思是……”刘主任眼睛亮了起来。
刺驴看了一眼病房的门,压低声音,道:“领导,我觉得,贺记者和林记者对你真的很是关心,特别是贺记者,当他知道你住院的事儿后,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医生和护士逼他吃饭,逼他睡觉……”
“这是真的么?”刘主任眼睛一亮,他相信刺驴所言非虚,心中撤掉了所有的提防。因为他现在正处于人生中的最为低落的阶段,也可以说是正处于人生中的一个十字路口,前面是“男儿人生”,接下来该是“太监人生”了。无限的痛苦,让他无心之中撤去了所有的心理防卫。
前面我们已经说过刺驴的忽悠能力。刺驴虽说年龄不大,初中几乎没有毕业,但所经世事却不比同龄的任何人差。贺森虽说是毕业于一所最末流大学,再怎么说也是大学毕业,头脑中多多少少也装了一些所谓的文化知识,这一点不得不承认。与贺森相比,刺驴头脑中没有太多“知识的禁锢”,显得更加开放,更加无所顾忌,尤其是他的忽悠能力,一方面与他的先天的聪明的头脑不可分隔,一方面跟他常年与警察同志们的巧妙周旋密切相关。这两点,决定了他说起假话来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一张驴脸虽说难看至极,但眼睛里透射出的真诚神色与话语中涌出来的诚恳腔调让任何人都不相信他的话有一点虚假的成分,除了贺森、金牙狗对他了如指掌的兄弟之外,即使是林雨、吴静等人也相信刺驴是个真挚无比的人。
此刻,刺驴凭着他的超强的忽悠能力,把正处于磨难中、渴望得到温暖的刘主任给忽悠住了。
刺驴道:“贺记者确实很记挂你,可能是因为救人这件事,我们成为了朋友,既然是朋友,他就什么话都对我说,他常常说,他在没有进报社之前,对自己的人生没有一点的信心,可他到了报社的当天晚上,你到迎宾楼为他接风,这使他的自尊心受到极大提升……”
刘主任听着刺驴会声会色的讲述,不由得陷入了深思:贺森真的是这种懂得感恩的人?这段时间与章学猛明里暗里对付贺森,难道贺森竟然一点都不知晓?或者说即使知晓也不放在心上?如果真的是这样,我刘炎真的应该甩自己一个耳光了,我刘炎***瞎了狗眼,竟然把章学猛这种人渣看作了挚友,把贺森这种最值得结交的下属看成了对手,我刘炎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得罪了这么多的人,得罪了贺森,而损失最为严重的却是自己,使自己成了太监啊……
第一百四十一章 中毒真相
第一百四十一章中毒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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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护病房103号,已经连续二十四个小时毫无动静了。刘主任面上虽说已经冷静下来,耳朵却一直在暗中捕捉着田浩病房里的动静。他知道,田浩离开医院一昼夜,除了再次下乡寻找冷先生“接鞭”别无他处。如果按照上次的时间计算,田浩应该早已回来了。可为何一无动静呢?难道他没有去找冷先生?刘主任心里直打鼓。他想向医务人员询问,医生摇头说不知。他把罗院长找来,罗院长同样是摇头说不知。刘主任突然感觉自己与这个世界切断了。
就在刘主任琢磨着田浩的动向时,在海中市郊区的一条狭窄的山路上,章学猛正奋力驱车,朝着海中市下属最为偏远林家镇快速行进。黎明的夜色,颠簸的山路,高速的行驶,将这辆风尘仆仆的越野名车折磨得够呛。
章学猛心里纳闷得很,他和舅舅田浩在冷先生家门前足足等了将近十个小时,眼瞅着天上的太阳从东跑到西,却没有见到冷先生的面。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熟悉冷先生的人,章学猛便上前询问,那人告诉他,冷先生于昨日中午便已被城里一位好友接走了。
冷先生回城了?章学猛心里慌得厉害,冷先生到海中市区干什么呢?据田浩所言,冷先生平日里几乎很少出门的,这次进城,是不是寻找他章学猛呢?因为章学猛偷了冷先生的药水。
那日,冷先生在房里给田浩“接鞭”时,将章学猛赶出了屋子。章学猛在屋外百无聊赖,便偷偷摸进了冷先生的一间偏屋,偏屋的一张桌子上,摆放着一个牛皮袋子,章学猛好奇,便打开了袋子,只觉一股浓浓的酒香扑鼻而来。章学猛以为是冷先生珍藏的上等美酒,刚要张口尝尝,只见两只正要交欢的黑蟑螂朝着刚刚滴落在地面上的一滴“酒”迅速爬去,刚一接触,顷刻间倒毙而亡。章学猛大惊,刚刚放到嘴边的牛皮袋子忽地停在了空中。突然,只见无数黑蟑螂不知从哪里涌了出来,成群结队向着地面上的那滴酒爬去。跟前面那只蟑螂的命运一样,这群蟑螂刚一接触那滴酒,顷刻间送了命。地面上,瞬间躺满了无数蟑螂的尸体。
胆量不算小的章学猛见此情景,浑身鸡皮疙瘩骤然涌起,胸腔里的一颗心通通通跳个停。
章学猛并不笨,他知道手中牛皮袋子里装着的东西,并不是什么上好的美酒,而是一种剧毒!
为了验证自己的结论,章学猛悄悄来到冷先生的院子里,朝着正在吃食的几头母猪倒了几滴“美酒”,母猪一闻“酒香”,兴奋起来,伸出猪舌,把猪栏地面上的“美酒”舔了个干净。也就是一分钟不到的时间,猪栏里的五六头处于屠宰期的母猪身子一翻,猪眼突出,猪嘴里涌出滴滴鲜血,死了!
章学猛大惊之下,心头暗暗庆幸,靠,老子今天捡了一条命!如果喝下一滴这样的“美酒”,老子可就成了眼前这几头猪了。同时,章学猛眼珠子迅速转动,计上心来,如果在一把刀上涂上这样的药水,用力刺向贺森,那么,贺森那小子是不是就跟眼前这些猪们一样了呢?一念到此,章学猛悄悄将手中的牛皮袋子塞进了裤腰里。
果然,当田浩命令章学猛组织打手暗杀贺森之时,章学猛在每一把长刀上都涂了一些这样的药液。于是,贺森中毒。若非瘳总及时把冷先生请回城里,贺森很可能已经一命呜呼了。
因此,当章学猛听到冷先生进城的消息,猜测到冷先生是为那个装着牛皮袋子的毒药而来。
当然,章学猛的猜疑是错误的。冷先生的进城,并非为那袋子药水而来,而是被瘳总拉进城里为贺森解毒。同时,冷先生的进城,也标志着一场黑白两道的战斗正式拉开了序幕。
二十年前,冷先生与瘳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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