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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记者-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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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多了,贺森的病房里静悄悄的。金牙狗就坐在贺森的病床前,静静地守着贺森,看着贺森那张依旧充满淡然之意的脸,金牙狗想了很多。对着昏迷中的贺森,他也说了很多。
这时,金牙狗突然听到,病房外,响起一串轻微的脚步声,伴随着茫茫的夜色,这脚步声犹如一柄长长的尖刀,正在向着病房逼近,向着贺森逼近。
金牙狗一惊,迅速起身,扭头看向了门外。这一看不要紧,金牙狗浑身的血液似乎在刹那间凝滞了。
病房的门口,站着一个人,此人身材高大威猛,身着雪白大褂,脸上被白色的口罩遮掩得严严实实,头上戴着一顶似乎并不合适的白帽子,手中拿着一个治疗托盘,轻手轻脚地朝着贺森走来。
第一百三十一章 老将出马
金牙狗这才放下心来,哎,吓死老狗了,夜里本来就安静得很,这医生走路怎么这么小声,越是小声,就越是显得恐惧。而且,这医生来到病房也不敲一下门,压根是吓了一跳。
医生看了金牙狗一眼,也不答话,径自来到贺森床边,把手轻轻放在贺森的额头上,似乎是在测量着贺森的体温,五秒钟后,医生的手从贺森的额头上移开,然后把贺森从被窝里拉出来,把两根手指轻轻贴在贺森的手腕上,像是在测量贺森的血压。大约十几秒钟过后,这医生打开了治疗托盘,拿出一瓶碘酒,用一支棉签蘸了几下碘酒,然后在贺森的左臂上轻轻地擦了擦。紧接着,医生取出一支针头,针头里吸满了金黄色的药液。左手按住贺森手臂,右手操作针头,就要给贺森注射进去。
金牙狗本来对这个医生在夜间的例行检查并没有放在心上,然而,眼前这个医生进来病房的瞬间,金牙狗突然间左眼跳个不停,腿肚子上的肉也在不由自主地跳动。金牙狗忍不住向医生的脸看去。
突然,直直地盯着医生操作的金牙狗在刹那间瞥见,即将给贺森注射药水的这个医生的眼睛里,正在闪动着一丝得意的笑,笑意里似乎隐藏着阴险与狡诈。
“慢着!”电光石火之间,金牙狗大喊一声,紧接着,身子奋力向医生扑去。
不等金牙狗扑来,那医生拿着针管的右手轻轻一抬,接着,突然间使出了右脚,朝着金牙狗小腹用力踹去,金牙狗在情急之中,也不知道躲避,双手迅速伸出,迎住了那医生的右脚并死死地抓住了。
医生右脚被抓,身子剧震,站立不稳,不得不松开贺森的左臂,用力扶住床边,保持身体平衡。
金牙狗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到双手上,用尽抠住医生脚裸骨以下所有部位,医生拼命挣扎,却始终摆不脱金牙狗的手。
金牙狗由于用力过猛,嘴巴不小心碰在了床角上,嘴角汩汩淌着血,嘿嘿笑道:“兄弟,你这位医生装得真是像啊,我老狗差占被你给骗了!哈哈哈,事实证明,我老狗并不是条笨狗,还是能一眼看破你的伎俩的!”
隔着那层厚厚的白口罩,那医生发出“哼”的一声,并不说话。双手抓紧床角,腾空的左脚朝着金牙狗的脑袋狠狠地踢了过来,只听金牙狗发出一声沉闷的叫喊,显然是头上中脚。
尽管如此,金牙狗紧紧抓着“医生”右脚的双手依然不肯松动,他知道,眼前的这位“医生”,显然是前来谋害贺森的。现在,刺驴不在身边,能够保护森哥的人,只要他金牙狗了。只要他金牙狗一松劲,森哥就完了。
那医生显然是有些着急了,左手紧抓住床边的铁杆,右手迅速伸向腰际,“刷”,一把缠在腰际的软软长刀抽了出来。
金牙狗不待医生挥刀,抓着“医生”两只脚的双手用力一扭,医生站立不稳,差点摔倒。从这“医生”的表现看来,他想刺杀贺森的计划被金牙狗看穿,不仅被金牙狗看穿,而且被金牙狗所阻碍。他右手握着柔软长刀使劲刺向金牙狗,金牙狗早已料到,身子一缩,避过长刀,接着,双手用力一扭,医生的身体再次出现晃动,不能自已。
“医生”的双脚被金牙狗紧紧掐住,以至于整个身体被金牙狗所牵制,刺杀贺森的计划遇到阻碍,不得不先把金牙狗解决了再说。
猛然间,医生的双手松开了床杆,腰一软,借着惯性,右手紧握的柔软长刀猛地砍向金牙狗头部。金牙狗身子一缩,头一低,欲躲过软刀的攻击。从现场的情势来看,如果金牙狗及时松开医生的双脚,身子就地一滚,便可全身而退。但他没有这样做。他知道,如果自己躲过了医生的攻击,那么,下一步就该森哥危险了。也正因为如此,金牙狗的肩膀被长刀狠狠地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顿时,鲜血顺着他的肩膀喷涌而出。然而,金牙狗死死掐着医生双脚的手依然没有松开。
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你松手不松手?”
“嘿嘿,想让我松手,办不到!”金牙狗说着,双手再次用力,拼命一扭,医生的整个身子亦是跟着一扭,在医生的身体即将着地的时候,金牙狗的双手用力一甩,再次把医生翻转过来。
这样一来,金牙狗占了主动,双手一松,身子顺势向前一跨,骑在了医生的身上。
“哼!”医生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
突然,隔着病房的门,又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踏着大理石地板,这脚步声显得同样诡异。
金牙狗正欲转身察看,只见一个同样穿着白衣的医生进了病房,“咣”,病房的门被关上了。
金牙狗的心亦是跟着“咣”的一声响。他知道,对方的目标只有一个:刺杀贺森!而且,他们是志在必得,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在此关键关头,金牙狗犯了毛,靠,我老狗一人对付两个凶徒,这可如何是好?
身下这名正要被擒获的医生还在挣扎,另一名刚刚进入病房的医生却是从他的身边径直跨过,直扑贺森。拿起贺森床边的针管,握紧贺森的手臂,就要朝贺森体内注射。
事情很显然,如果一个人能完成刺杀贺森的任务,那么,刚刚进来的这名医生绝不现身。
金牙狗一挣,松开了身下的“医生”,扑向贺森床前,欲救贺森。
然而,被金牙狗甩倒在地的医生双手突然间伸出,紧紧掐住了金牙狗的双脚。
这下可好,刚才的一幕颠倒过来了。
由于距离病房还有一米的距离,金牙狗根本接近不了贺森。
那名已经拿起针头的医生,看了一眼在地挣扎的金牙狗,隔着白色口罩,发出一声冷笑。接着,扭过头去,将手中针头对准了贺森的手臂血管。
金牙狗急得疯狂大叫:“你们这帮***,放了我森哥,咱们单挑!”
病房里的隔音设施非常的好,加上病房的门关得很紧,金牙狗的声音根本传不出去。只能拼命地挣扎着,眼睁睁地看着那医生的针头就要刺入森哥的血管里。
金牙狗的眼睛里,似乎要喷出了剧烈的火焰。
贺森危在旦夕!
突然,“哗啦”一声,病房的玻璃门碎了,同时伴随着“嗖”的一声响,紧拉着,贺森身边的那名医生“哎呀”一声尖叫,丢开了贺森手臂,手中的针头飞到了病房的一个角落里。医生的手腕部位,一枚普通的玻璃球深深地嵌了进去,鲜血犹如泉涌,染红了贺森身下的白色床单。
“呵呵呵……”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金牙狗、两外神秘医生,同时扭头,朝门口看来。
只见一个脑袋光光、着装随意的老者笑着走了进来,正是耿不服。
耿不服怒火满面,指着那两名“医生”,道:“真是他姐姐的没有天理了,你们真是太狂了,竟然想害我的朋友,哼,幸亏我及时起来!”
爬在地上挣扎着的金牙狗一见耿不服到来,眼睛亮了,大叫:“耿老前辈,你老真是及时雨啊,快救森哥!”
那两名医生互相对视一眼,知道谋杀贺森的计划已经破产。
一名医生道:“老先生,我们不知道这床上的是你的朋友,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我们是受人所托,才来杀他的!”
耿不服笑道:“说,是谁让你们来的?”
那名医生道:“我们不会说的!除非你杀了我!”
耿不服笑了:“嗯,很有骨气,像我当年的那个傻样儿!”
两名医生同时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金牙狗拿起手机,正在拔号,耿不服骂道:“你他娘的懂不懂规矩,啊?我在这里你还打什么电话?是不是想叫警察过来?我告诉你,海中市的警察都是一群酒囊饭袋,成不了事的,靠他们处理事情,不如我们自己处理,放心,我这把老骨头还没有到不中用的地步!”
金牙狗一愣,收起了手机,呆住了。同时他又觉得纳闷,靠,我老狗以前可没有打“110”的习惯啊,难道真的被森哥拉回了白道上来?
耿不服道:“即使你们不说,我也能猜得出你们的主子是谁!你们走吧,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贺森不会死的,贺森会跟你们斗到底!滚!”
那两名医生战战兢兢地问道:“请问老先生,您贵姓啊?我好向我们老大回个话……”
耿不服笑道:“我贵姓?呵呵,这么多年了,很少当面问我贵姓啊,哎,时间久远喽,我也记不清自己究竟姓什么叫什么了,我好像有两个姓氏,以前姓邓,现在呢,现在姓耿,呵呵,快他娘的给老子滚!”
两名医生哪敢再多言,拾起地上的长刀,跌跌撞撞地逃出了病房,淹没在茫茫的夜色里,转眼间消失了脚步声。
第一百三十二章 冷爷疗伤
耿不服这才移动脚步,来到了贺森的床边,看着昏迷中的贺森,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兄弟,俺老耿实在是对不住啊!”
金牙狗正要开口说话,只听耿不服朝着门外吼道:“老冷,你他娘的早就来了,还不快进来,我的兄弟马上就要完蛋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名身着白衣、脚踏千层底儿布鞋的老者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正是冷先生。
金牙狗自然并不认识冷先生,但见先生容貌不凡,身子微微一屈,朝着冷先生鞠了一躬,道:“多谢先生救我森哥!”
能够说出这样的有礼有节的“软”话来,可见金牙狗此刻的转变有多大。然而,事实上金牙狗并没有转变多少,只是为了救助森哥才说出来的。他是贺森的真正的兄弟!
贺森在中午被三十多名高头大汉围攻负伤之后,目睹了整个打斗过程的瘳总,从章学猛的口中得知,贺森所受之伤,非冷先生前来不可!
瘳总不愧是多年来海中市黑白两道的将帅之才,他意识到,现在还不到他出面的时候。便当即找到了耿不服。经过与耿不服一番商量,耿不服当即前往乡下,请来的冷先生。至于这其中人与人之间的错综复杂的关系,以后自会明了。
夜风透过窗户,吹进病房,吹动冷先生的白须白发。
冷先生静静地察看着依旧处于昏迷之中的贺森,语气中带着一股气愤,道:“哎,我的祖传毒药,怎么会流落到市区里的呢,真是不可思议,难道世人已经制造出同样的毒药?”
金牙狗一听冷先生之语,心里咯噔一下,他在担忧,如果冷先生治不了森哥的伤怎么办?
耿不服道:“老冷,咱们先别说这些个了,你快他娘的给我兄弟治好伤,然后咱老哥俩痛饮一千杯!”
冷先生瞪了一眼耿不服,道:“你他娘的以为我稀罕你的二锅头啊,要不是看在老瘳的份上,我才不跟你来!”
耿不服一怔,本想对骂几句,然而,一见贺森依旧昏迷,便打住了。
冷先生解开内衣口袋,取出一个金黄色的布包,里三层外三层打开布包,露出一小团金黄色的粉末状物质来。接着,冷先生解开贺森左臂的绷带,细细察看了伤口,拉着,从口袋里取出那柄闪亮的小刀,剥开贺森的刀口,刀口上,依旧流淌着淡淡的血水。
冷先生将金黄色的粉末撒入了贺森的伤口上,然后用绷带裹紧贺森的手臂。接着,收起了那个金黄色的布包。
耿不服见大功告成,一拍冷先生肩膀,笑道:“老冷啊,咱这就走吧,把老瘳叫出来,到我那儿,咱老哥几个好好喝几杯!”
站在一旁腿都发直的金牙狗同样是一阵惊喜,朝冷先生道:“多谢冷爷救我森哥!”
这金牙狗倒也聪明,从耿不服的说话中听出了冷先生的姓,遂称冷先生为“冷爷!”
冷先生摇摇头,双眉紧锁,道:“不忙,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耿不服道。
“我的祖传药水,如何会流入到市区了呢?”冷先生自言自语地道。
耿不服脑子转得快,道:“老冷,你好好想想,最近是不是有人到你家里求救了呢?”
冷先生眼睛一亮,一拍脑门子:“哎呀,我想起来了,今天早上,我给两个人做了接鞭手术。”
“老冷,你跟我详细地说说,什么是接鞭手术?”耿不服问道。
站在一旁的金牙狗也有些好奇。
冷先生瞪了俩人一眼,道:“接鞭就是接鞭,有什么好说的?”
“可是我不懂啊,什么叫接鞭手术?”耿不服追问道。
“哎!”冷先生叹息了一声,道:“比如说,你的小鸡鸡让人家一刀切断了,我给你接起来,不让你成为太监,这样的手术,就叫接鞭手术!懂否?”
耿不服一愣,笑了。
金牙狗眼珠一转,脸色大变,道:“冷爷,请你接鞭的是些什么人?”说这话时,金牙狗有些紧张。
冷先生沉思一阵,悠悠地道:“是两个城里人!”
耿不服接口道:“我猜,一定是这两个城里人偷了你的药水!”
冷先生点点头,道:“嗯,我也是这么想。”
耿不服道:“老冷,依你的脾气,一般情况下不会轻易给人治病的,今天怎么破例了?”
冷先生道:“这两个人里,其中有一个跟我二十年前相识!”
金牙狗郁闷了,这两个人会是谁呢?
耿不服道:“二十年前就相识?这么说,这个人曾经也是海中市黑社会的一员?”
冷先生点点头。
“冷爷,你能说出他们的名字吗?”金牙狗迫不急待的问。
冷先生道:“他的名字叫田浩。”
耿不服摇摇头,道:“我老耿可没有听说过什么田浩地浩的,我只管看好我的车棚就行了,管他娘的谁叫什么名字。”
冷先生道:“这个人,二十年前是我手下的一个小弟,现在,可能混得很好了。哎,我不闻世事已经多年,早上也没有细问他,就给他接了鞭,没想到,他的手下,趁着我接鞭的时候,到我的偏屋偷了我的药水,哎,下回被我撞见,我得活活剐了他!”
“冷爷,我说一件事,你得原谅我!”金牙狗说话的同时,扑通一声,朝着冷先生跪下了。
这一跪,让冷先生与耿不服同时愣了一下。
耿不服道很是不屑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金牙狗,道:“你有什么话就说啊,干吗遮遮掩掩的,是个爷们儿嘛?”
金牙狗道:“冷爷,你说的那两个人,他们的,他们的老二,是让我割的!”
冷先生一听,愣了。
耿不服亦是呆住了。
“冷爷,他们俩人是我们宣讲团的团长和副团长,没想到,他们对我们森哥不安好心,处处陷害我们森哥,昨天在二十六中宣讲的时候,森哥差点让他们的人给刺了。而且,他们在夜里,专门让学校最漂亮的女生陪他们睡觉,女生们不从,他们干脆强奸,我们看不过去了,就在昨晚后半夜,进了他们的屋子,把他们给阉了,没想到,当时太心急了,没有完全剁了他们的老二,没想到,是冷爷您救了他们……”金牙狗结结巴巴地说出了昨晚事情的真相。
冷先生和耿不服听着金牙狗的讲述,一愣一愣的。冷先生眉头紧簇,耿不服一阵狂笑。眼前这个满嘴金牙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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