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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魂梦入沁花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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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鸟……。
环视四周,仿佛进/入了一片世外桃源,人间仙境般。
待上了岸,两人都有些脸颊微红,木瑾儿有些羞涩的看着脚上的绣花鞋。良久抬起头,看着远方的花海,已经恢复了常色,淡淡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救我,别介意。”言外之意就是刚才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听了这话,楚琅的心里沉了沉,有一瞬的失落之感。遂摇头失笑,心中为自己有这种情绪,而感到好笑。他凤楚琅,向来都不为女色所动,向来不相信爱情,他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事情,有比爱人更值得守护的人,他不可动情,不能动情,更不想动情。
走了几步的木瑾儿,看到楚琅并没有跟上,回头浅笑,很是感激的道了声谢,便又继续向深处走去。
她边走边不停的唤着七夜的名字。却被楚琅紧走了两步,捂住了嘴巴。
“现在咱们在明,那妖物在暗,不要打草惊蛇。”
“哦,可是这里这么大,我们怎么才能找到七夜呢,而且我怕。。。我怕再晚一点,它会有危险。。。,它不是一般的兔子,那妖物或许会把它炖了吃了也说不定。”她想到西游记中总是被妖怪抓的唐僧,他不就是因为自己的肉有长生不老的功效,所以总要有被清蒸,被乱炖,被炙烤的危险吗。
等了半响都没有他的回答,抬头望去,见他正用眼角瞟着自己湿漉漉衣衫下日渐丰盈的身子。
她赶忙转过身,脸腾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羞愤道:“小五殿下,你……,你色狼!”
楚琅勾了勾唇角,淡淡道:“乖乖在这等我,我去弄点柴,把衣服烘干。”
没走几步便被木瑾儿拽住了衣袖:“我和你一起去,我觉得这里虽美但是怪怪的,我们还是在一起比较好。”
他正要回头说些什么,刚要扭头,便被她喝止住:“你前面走,说话我能听见,不用回头。”
楚琅但笑不语,默默的开路了。
事实证明她实在是太有先见之明了,因为林间迷雾缭绕,根本就分不清方向,待一回头看来路,已经变换了风景,绿绿的草,艳艳的花,已经没了踪影,成群的彩蝶也没了去向,有的只是一道万丈深渊。
看到这情景,两人都倒吸了一口气,因为他们站在悬崖边,几颗碎石,从脚下滑落,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然后掉入渊中,再没了声响。
木瑾儿拉着楚琅紧走了两步,低下头把他们的衣角系在一起,打了个扣。然后紧紧的牵住他的手。
楚琅眉眼带笑的看着她一连串的举动,木瑾儿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讪讪解释:“这里雾太浓,太诡异,这样省得走散了。
楚琅没有说话,只是紧了紧拉着她的手。他那惯有的笑容,使她忐忑不安的心,趋于平静。
有风吹过带孔的树木,发出呜呜的哽咽声,迷雾太浓,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往往未知更令人可怖。
一只松鼠突然从他们面前窜过,他明显感到她哆嗦了一下,显然是吓了一跳。
“害怕?”
“……不怕。”
木瑾儿将自己的手攥成了个小拳头,牵强倔强着说不怕。
他看着她柔弱的身姿,却要强装淡定从容,毫无女孩在男人面前的撒娇媚态。摇摇头,温柔的笑着揽过了她的肩头,用真气替她烘干衣衫。他觉得这样的她更让人想要怜惜。
就这样并肩一直走着,直到肚子咕咕叫,直到日落斜晖映晚霞,他们还未走出那片迷雾。
木瑾儿明显有些体力不支,露出了疲态。楚琅淡定从容的暖笑,也渐渐僵硬,面露凝重之色。
☆、井中乾坤(五)
“你这是做什么?”见楚琅蹲下/身,木瑾儿不解的问。
“这样走太慢,天快黑了,我们最好找个安全些的落脚地,林中迷雾太重,要是有兽类夜间出没,咱们恐怕更是凶多吉少。”
她觉得如果不同意,未免太小家子气,所以索性就趴到了他的身上,任他背着自己加快步伐赶路。
他虽看似修竹,但他的背丝毫不瘦弱,宽宽的,暖暖的。他们虽然彼此了解的不深,但是不知为何,他总是给她一种很安心的感觉,觉得和他在一起什么都不用担心,很温暖,很舒心。渐渐地她在他的背上睡着了。
木瑾儿被一股香味熏醒,只感到饥肠辘辘的肚子,更显得前心贴后心了。
睁开眼睛,看到他们不知何时到了一个山洞中,楚琅把一件长衫盖在她的身上,自己正斜倚着一块大石,用柴火帮她取着暖,并炙烤着野味。
咕嘟一声,木瑾儿咽了一口口水,即使有柴火噼啪的声响,也格外的刺耳,木瑾儿囧的在火焰的映衬下,更显面颊红润。
楚琅低不可闻的笑了笑,道:“醒了?饿了吧,马上就好了。”
木瑾儿起身,把他的衣衫掸了掸,替他披上,道了声谢,便坐在了他的边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野味。
楚琅又不受控制的点了点她的鼻尖,道了声傻瓜。
这个动作既自然又温馨,就似他们已经认识了许久许久,久到淡然处之,也是温情。
“你为什么也跟着跳下来。”
“不是都说了吗,为了不再有人得这种怪病。这是身为皇子的责任。”
“是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大可以等那个什么流岂宫来之后再行动嘛,听样子那个人还挺厉害的。
楚琅递给她一块鹿肉,调笑道:“不然你以为什么?美色?利诱?”
木瑾儿见他不肯实说,便也没吭声,低头大口的咀嚼起来。沉默片晌,他低低道:“其实,我当时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冲/动就一起跳下来了。好像有什么在牵引着我,或许是因为觉得你一个小姑娘能有这份情谊,很让我动容吧。”
山谷中的气温有些微冷,好歹填了填饥饿的肚子,因为白天太过疲惫,木瑾儿便又打起了瞌睡。
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便打了十来个喷嚏。
“男女授受不清。”
“你要是不想病的走不动拖累我的话,最好乖乖听话。”
说完楚琅又上下撇了撇木瑾儿,继续道:“你还是个未长成的花骨朵,我没那种欲望。”
虽然知道他是为了自己不挣扎,才如此说的,明知他是好心想给自己取暖,但是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很是不自在,便恹恹的闭上了眼,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又睡着了。
这是凤楚琅除了自己母妃外第一次抱一个女人,不,一个女孩这么多次。对她没来由的关怀,让他也理不清自己到底是出于什么心里。
两人刚刚阖眼没多久,便感觉有些微微的震动,然后随之慢慢的扩大,震动越来越剧烈。
楚琅想要带着木瑾儿逃出洞外,即使他已是功夫超群,却也已是来不及。
只感觉地动山摇间,洞顶的岩石坠落下来。楚琅抱着木瑾儿躲避着,可是越落越多,已经没有藏身之处,他将她紧紧的护在怀中,弯下腰,替她撑起一方人墙。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带笑的嘴角已经溢出了血丝,翠竹青衣已经残破不堪,一颗硕大的岩石从洞顶砸落在他的肩头,他愣是死死的屹立着,没有伤她分毫。
面对此情此景,看着他那安慰的神色,她的心钝痛,泪水不可抑制的滑落,嘴巴里发不出半点声响。
如果是他一个人,他是可以逃出去的,可是他却……。却这般的舍命相救。
“你还好吗?你怎么样啊,你说话啊。”
山洞彻底崩塌,碎石四溅,在看到没有了危险,楚琅应声倒下。干咳出几口鲜血,染红了青衫,染红了天边,染红了她的眼~。
她抱着半弓着身子的他,终于哭出了声响,不停地问着为什么。
为什么没来由的为她以身涉险。
为什么情不深却如此相待。
为什么要有这么多舍己为人的勇气。
为什么明明可以,却不逃离。
为什么……。
有太多太多的为什么,却都化作了无言的哭泣。
楚琅脸色苍白,虚弱的对她报以安慰的微笑,轻声道:“别哭,丑。因为我是蓝凤国的五皇子,皇子应该做的太多太多,蓝凤国的每个人都是我的责任,所以与是不是你,无关。”
☆、镜中花(一)
整件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从发生到结束,总共不到五分钟。诡异而迅猛。
就在她哭得声嘶力竭的时候,就在她反应过来,自己懂得医术的时候,楚琅已经处于昏迷阶段了。
她轻轻的将他放在地上,用手不停的扒着围在周围的乱石,想要找到一个缺口,去给他找药草。她不能让他就这么没有意义的死在这种鬼地方。
他是皇子,他有着治国之才,他有着远大的抱负,她不属于这里,她不是他的子民,她不值得,他为她牺牲生命。
一边抹着泪,一边用柔嫩的双手不停歇的扒着石块,直至哭花了脸,直至手上的鲜血染红了面颊和雪白的衣衫。
凤楚琅忽昏忽醒,每每醒来都看到她的同一个动作,想抬起手拉住她,想要开口劝慰,但是身子早已不受自己控制,他仅有的也只是那一点可怜的生的意念。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木瑾儿再也没有一丝多余的力气,但仍旧强撑着身体,重复着同一个动作。
只感到大地又开始震动,碎石发出碰击的声响,她赶紧爬到楚琅身前,像他护住她般将他围在怀里。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然后在巨大的震动,和震耳的山体崩塌声后,久久都没有等来,大石压身的痛楚。
木瑾儿打开紧闭的双眼,缓缓的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不见了的碎石山洞,出现的是一面硕大的水镜。
水镜通体晶莹,有百余来丈高。水流缓缓流动,却如静止般清晰。
镜中一女子白衣似雪,衣间点点猩红如一朵朵盛开的红梅。狼狈不堪的紧紧抱着一位青衣男子,那男子虽已昏迷,虽已破衣烂衫,却仍掩盖不住谪仙的气质,就似一朵沉睡中的莲,被捧在她的手中。
木瑾儿擦擦眼睛,看着镜中映衬的场景,在她身后不远的台阶上有一株,她在《百草集》中见过的,起死回生花,白雀铃。
但是当她回头寻觅的时候,却并没有花的半点影子。她又擦了擦眼睛,轻轻放下楚琅,走近水镜边,仔细瞧着,那朵白蕊红芯似铃铛的花,却真真的存在着。
她用手抚/摸水镜,手竟然能够伸进去。这让她大吃一惊。
想到这一路上的诡异,她并未被喜悦冲昏头脑,她知道等待她的一定是不曾想象的未知。
她踌躇着到底是自己进去取花还是带着凤楚琅一起进去。她不知道自己进去能不能再出来,如果出不来那么即使真的能够采到白雀铃也是枉然。但是看这情景这仿佛是请君入瓮的阴谋,或许里面更危险。
就在她犹豫未定的时候,突然响起,七夜失踪那天附体在贾庭身上那个异物半男不女的声音。
“哈哈哈哈~,真是感人啊感人!人类低/贱的情感,在面对死亡的时候,还是会踌躇的吧,里面就是可以救他的起死回生花,你可以进去采也可以不进去,反正他也已经快没有气息了。哈哈哈哈哈~。”
“臭魔头,你别嚣张,自古邪不压正,你伤害那么多无辜的生命,老天看着你呢,多行不义必自毙!”
“臭丫头,少摆出一副教训人的嘴脸,你面前就是一个即将濒临死亡的生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勇气,去发扬你慈悲的心!”
“从来都是你怎么想的便会怎么去揣测别人,你的想法足以证明,你的心理多么的悲哀,没有半丝对爱的信任与期待,想来一定是一个被伤过很深的人,所以你才是最悲哀,最可怜的人!”木瑾儿毫不示弱的说。
那异物收起幸灾乐祸的声调,愤怒的大吼道:“你闭嘴!”说完就从水镜内,划出一道水柱,直击木瑾儿的胸膛,噗的一口鲜血,从她口中溢出。
虽然疼痛,但是她却微不可查的勾起了唇角。
她想这异物,虽然实力强大,但是至少有着易怒的脾性。人一般动怒,便会缺少思考,而他之所以动怒,那便是戳到了他的痛处。
或许还有胜的可能,或许还有生的希望。她擦了擦唇角,看了看平躺在地上的凤楚琅,趴在他耳边轻声道:“等我。”
此时的楚琅眼神迷离涣散,但还是使劲瞪着眼,示意她不要去。
她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小梨涡,笑着安慰他,用眼神告诉他不要担心,要对她有信心。
然后抬起头大声对异物道:“七夜也已经落入你的手中,你还有闲心花心思在我们的身上,必然还有所求,那么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那魔物有哈哈大笑几声,道:“好,够爽快!如果你能够取得镜中花,那么我便给你救活这男子的机会,但是如若你不能采得镜中花,那么你要无条件的答应我的任何要求。”
木瑾儿没有一丝犹豫的点头答应了,反正自跳下井开始她便没想过有什么退路,只是无辜连累了小五殿下,还是于心不忍的,既然如此那么就迈开大步勇敢的向前冲吧。
她又想起第一次见到楚琅时,他对自己所说的话,也许真的有新的契机存在,结局即便已经定好,也应该由自己去打开,而不是等待它的降至。
☆、镜中花(二)
她一步一步缓慢而坚定的走向水镜,最后回眸看了一眼正在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抬手想要阻止自己的凤楚琅。
向他眯起勾人的桃花坠报以安慰的微笑,然后从容不迫的抬步走了进去。
楚琅看着镜中那名女子的身影,心里漾起了别样的情怀,他从未觉得一个如此纤弱的女子会让人感到如此的强大。
走入镜中,木瑾儿就直奔白雀铃而去,她心中明白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的采摘成功,果不其然,就在她的指尖要碰到它的时候,场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本来就不强的光线,忽然变得昏暗。长在石阶上的白雀铃,忽然长到了悬崖峭壁上。薄雾弥漫下,小白花忽隐忽现。
木瑾儿站在崖边,看着离得五米外对面峭壁上的白雀铃,擦了擦额头的汗。在她面前是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黑漆漆不见底。她刚刚差一点不甚失足。好在抓住了身边的一颗小树叉。
她颤颤巍巍站稳脚步。却找不到能够到达对崖的路。
沟壑很长,一眼望不到边。即使能够走到头,绕到对崖,也是很漫长的时间,想来凤楚琅的伤势是等不及的。
回头望望身后的小林,她眼前一亮,发现了几株锯齿草。它通体金绿,浑身锯齿状,薄却坚硬似铁片。
她很庆幸自己在庞泽离开的那几个无聊的月数里,很努力的充实自己,没想到现在真的派上了用场,以后一定要多学些东西。
《百草集》中记载了一个故事,就是在蓝凤国开国的那段人兽混乱的岁月里,有个叫泰安的人,十分的孝顺,家中有位老母患了不治之症,需要绿头巨蟒的胆液入药方可活命。为了年迈的母亲,他毅然前往大荒之地。
绿头巨蟒长百余米,又粗又壮。他利用手中的土木石器对付巨蟒,简直就是以卵击石,就在他命悬一线的时候。在地下胡乱的抓起东西,就朝巨蟒扔去。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有一种金绿色的草扎瞎了它的眼,于是他又忍痛,拔下许多这种草,直直向绿头巨蟒冲去。出人意料的,这种草居然把巨蟒坚硬如盔甲的蛇皮割破,最后他及时取得了绿头巨蟒的胆液,救活了老母。
因这种金绿色的草,形似锯齿,又尖利无比,后人将其命名为“锯齿草”。
木瑾儿没有想到可以在这里看到这种神奇的草,便赶忙从衣上撕下些布片,缠裹住双手,拔草。
奇草果真锋利无比,即便她将手缠裹的很厚,还是有殷红染红了白布。她忍痛又拔下许多。然后用布条将其两端捆绑固定住,似一把很厚的短锯。
她走到一棵离崖最近的树边,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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