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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种马-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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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他已说过很多次。
自从陆续把他们收为门下的时候,就已经在培养他们这种观念:这种生意虽然并不高尚,却很温和。
我们是生意人,不是强盗。
做这种生意的人,应该用的是技巧,不是暴力。
曹七太爷生平最痛恨的一件事,就是暴力。
所以他叫徒弟拿了笔砚来,心平气和地在让度书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然后把这张纸也放到那布包上面去!
亚马这才笑道:「好,我们怎么赌?」
那名捧着笔砚过来的中年人道:「行有行规,赌也有赌规。」
亚马笑道:「做事本来就要做得有规矩,赌钱的规炬更大。」
那中年人道:「可是不管怎样的规矩,总得双方都同意。」
亚马道:「对!」
中年人道:「若是只有两家对赌,就不能分庄家、闲家。」
亚马道:「对!」
中年人再道:「所以先掷的无论掷出甚么点子来,另一家都可以赶。」
亚马道:「若是两家掷出的点子都一样呢?」
中年人道:「那么这一把就不分输赢,还得再掷一把。」
亚马忽然道:「这样不好。」
中年人一怔!
亚马道:「如果两家都是高手,总是掷出同样的点子来,岂非就要一直赌下去?这样就算赌个三天三夜,也未必能分得出输赢来的……」
中年人道:「那你想怎么赌?」
亚马道:「我最近手气特别好,只要不是被灌铅作了假的骰子,我一掷一定是个豹子!」
曹七太爷插口道:「我保证今天赌得绝对公正!绝不作假!」
亚马道仰天大笑道:「赌王在此,还有谁敢作假?所以……」
他一伸手,那中年人就立刻递了三粒骰子在他手上。
亚马摊平了手心,让那三粒骰子在他手上惦了惦,道:「为了敬老尊贤,这三粒骰子我先掷下去,赌王再掷。只要赶成同样的点子,就算我输!」
话才说完,他的手仍是摊得平平的,手掌却往后一收,让那三粒骰子落到碗里去!
这是最炬规的掷法,绝对没有任何人还能表示一点怀疑!
他甚至没有反掌扬拳,使三粒骰子在拳心里,这样就绝不能有机会以巧妙手法偷天换日,使落到碗中的变成灌了铅的假骰子!
一阵叮噹作响,碗里的骰子一阵跳动之后,停了下来。
众人往碗里一看,果然是三个六点朝上的「豹子」!
这已是骰子之中最大的至尊宝。
这样的点子虽然很难,但是对一个训练有素的高手来说,还是难不倒他的,尤其是赌王曹七太爷这样的人!
曹七太爷先是由衷地赞了一句:「高明!」
然后他也伸出了手,将手掌摊平。
亚马也伸出两只手指,一粒一粒,清清楚楚地将骰子捡起,放到他平摊着的手掌心上。
这样清清楚楚的动作,就是为了要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看到,绝对还是同样的那三粒骰子,绝对没有被调包换过。
曹七太爷一样不敢握拳而掷,让人误会他有机会换骰子作弊,所以他也只能继续摊平了手掌,让骰子在他的手掌上惦了惦,让三粒骰子都翻动到最有利的那一面去。
亚马适时开口再道:「我说过,只要老爷子也能掷出一个『豹子』来,就算我输,否则……」
曹七太爷冷哼,他一再强调这句话是甚么意思?莫非又是激将法?
对,自己一定要冷静,心情绝对要平静,要放轻松!
他才要动,亚马又开口道:「慢点,任何规矩都一定要双方都同意了才算数,你若不同意,你可以不用掷下去!」
曹七太爷怒道:「我若不同意,又怎会掷下去?」
亚马冷笑道:「老爷子还是多考虑的好,要知道这一把掷下去,不止是您自己的一世英明,更是江南雷家的七千两黄金!」
这句话有如千斤重锤般地击在曹七太爷的心口上,伸在前面的那只手竟也有些发抖起来。
亚马将樊将军往前推一点,道:「将军可要看清楚一些,要是由我来经营这七家赌坊,我可是连半分钱的红包贿赂,都不会往官府里孝敬的哟!」
樊将军一怔!怒道:「你敢不……」他随即省悟到这只不过是亚马要扰乱军心的作法,大吼道:「谁说赌王一定会输?」
只见曹七太爷心里连续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平伸着的一只手,竟迟迟不敢将骰子掷落碗中。
樊将军大老粗一个立时大声道:「你要是没有把握,就别跟他赌!」然后一声大吼:「来人啦,将这两个刁民抓起来,赌资充公!」
门外的兵丁们立时冲了进来,拔出腰刀,就要拿人。
曹七太爷紧急大喝一声:「不可!」
咬紧牙根,将三粒骰子微微向上一抛,手掌迅速后退,让骰子落入碗中。
这才是最紧张的一刻,大家都不由自主地伸头往碗内瞧去……
只有亚马微笑着将高老头拉退一步,悄声道:「他输了!」
只听碗内一阵叮噹作响,骰子滚动互碰,终于停止。
接着就听到一阵惋惜长叹……
曹七太爷脸色灰死,叹口气,道:「我输了!」
亚马一手伸,抓起了桌上那一堆地契、单据、银票,抽出一张百两黄金的大通票子递到樊将军手上,道:「兄弟们辛苦了,请大夥儿喫茶!」
一出手就百两黄金,这比他十年的薪俸还多,樊将军高兴得有些傻了。
亚马拍着肩笑道:「你可知道赌王曹七太爷是怎么会输的?」
樊将军实在搞不懂,只能反问道:「他怎么会输的?」
亚马道:「只因赌本都不是他的,是江南雷家的!」
所谓人是英雄钱是胆,这句话在赌场上尤其对味。
如果你今天腰缠万贯,进了赌场,放心大胆地赌,就算输了些儿也不必心疼,反而能赢。
若是将明天老婆要看医生的钱拿到赌场来赌,不输得精光,才是怪事!
曹七太爷事先绝对没想到会赌得这么大,不但输了自己一世英名,也输了雷家七家赌场!明天他拿甚么去见雷家的人?
只有大老粗樊将军为亚马耽心道:「姓雷的放得过你吗?」
亚马道:「我跟姓雷的有仇,我正是故意要来挑他的场子,找他的麻烦的!」
樊将军瞪大了眼睛,他真搞不懂这年轻人怎么有胆子,敢公然向江南雷家挑战?
亚马却转头向曹七太爷及他手下七大金刚道:「在正式转让手续之前,各赌场仍旧照常开张营业,账目仍须清清楚楚!」
然后亚马与高老头已大步而去。
樊将军向曹七太爷苦笑摇摇头,也率领他的手下兵丁离去。
场子里只剩下这位年迈的赌王,和他手下的七大金刚。
老赌王虽然输了,却仍是不太耽心,因为他现在手上还有一步险棋。
一着能起死回生的险棋。
任何赌徒,无论输得多惨,总会为自己留下一点赌本的!何况这位在赌界打滚了一辈子的赌王。
曹七太爷在门外安排了一头黑豹!
那并不是正的豹子,而是一个职业杀手的名字。
职业杀手的意思,就是靠「杀人」为职业的人。
他可以跟你无冤无仇,他甚至可以根本就不认识你,可是只要有人出得起他所开的价码,他就可能来杀你!
这个豹子就是这一行中的高手,他的价码一向都很高,而曹七太爷又是个出得起钱的大主顾,这次他就花了大钱,找了黑豹来下手。
活亚马如果变成了死亚马,他那张让度书岂不是变成了废纸一张?
他甚至可以随时伸手到一个死人口袋中,去取出那一大叠银票、地契之类的东西……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暗暗冷笑。
他刚刚还在大声训戒他的子弟们:「赌徒绝不可动粗。」可是他从没有说过,赌徒不可动脑筋!
所以他仍旧端坐不动,在等着消息。
他的七个徒弟也都只好乖乖地肃立在他身后,不敢妄动。
突然一条黑影,有如豹子一般地敏捷,直扑到了曹七太爷的面前。
「黑豹?」曹七太爷忍不住喜道:「得手了?」
黑豹从怀中取出一叠会票,掷在曹七太爷的面前,道:「这笔生意我不接,你另请高明!」
「为甚么?」曹七讶道:「你不是已经答应下来了么?」
「你却没有说出对象就是亚马!」
「怎么?你打不过他?」
「那是另外一回事,我们干杀手这一行的,也有这门的行规!」
「是甚么样的行规?」
「血亲不杀,恩人不杀,大善人不杀!」
「哦?」
「亚马不是我的血亲,却是我的恩人,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黑豹,更何况,他手上戴着的那只戒指……」
曹七当然也注意到那只戒指,只是他不懂那戒指代表了甚么意思?
「那是玉清教的令符,也可以算是教主,玉清教是专门收养孤儿的慈善机构,而我正巧就是被玉清教收养大的孤儿!」
他拉开自己的衣襟。
只见他左胸心口部分一枚鲜红色的刺青,是个女首、蝠翼、鸟爪、蛇身的怪图案,构图却相当美观。
「这是我们玉清教的记号,所以,这笔生意我不会接,而且从今天起,不论任何人企图对亚马不利,我都会全力阻止,再见!」
最后一个字才说完,这个黑衣人陡然地倒窜而出,迅速地失去了踪影,简直比一头豹子还要快捷!
七大金刚都呆呆地望着这位年迈的恩师。
曹七终于长叹道:「这下我真的彻底的输啦……」
荣华富贵楼,是江南最有名的第一大家族。
所有大家族的规矩一定是最大的。
这些繁文褥节的大规矩,有些是装模作样,毫无义意,但是大部分仍是有实际存在的价值、保留的必要。
例如每日两次的「晨昏定省」。
一大清早,即使是养尊处优的少奶奶们,也都必须穿戴整齐妥贴,集合起来,一起轻移莲步,到婆婆的阁楼上去请安,然后,又一起随着婆婆上顶楼的佛堂,去向老太夫人请安。
请安完毕,闲谈一阵,再随婆婆回到阁楼来,婆媳之间的交代与沟通,一整天的生活起居,这时间才开始。
而今天早晨,蒋秀凤就似乎坏了肚子似的在反胃,四凤是同门师姊妹,一向感情很好,急忙围过来照顾她。
蒋秀凤只道:「不要紧,我没关系的……」
双萧姊妹仍笑道:「恭喜恭喜!」
石巧凤一怔!道:「你说甚么?」
身为婆婆的雷夫人当然是有经验的,也在一旁笑道:「秀凤过来,让我看看!」
蒋秀凤只好到婆婆面前去。
雷夫人伸手把住她的腕脉一探,笑道:「你不是病,是害喜!」
「害喜?」她显然还未听过这两个字:「甚么是害喜?」
雷夫人道:「害喜就是有一个小宝宝在你的肚子里作怪!」
雷玉峰适时从外面进来,接口道:「是谁在作怪?叫他过来,让我好好的教训他!」
薛翠凤指着蒋秀凤的肚皮道:「去呀,进去教训这小傢伙!」
雷玉峰亦一怔!旋即喜道:「你有身孕啦!太好了,希望是个儿子……」
雷夫人脸上亦是喜孜孜,但心里却有无限感叹。
自己的媳妇,怀的却是别人的孩子……
而自己的儿子,却为这件事大为高兴,真是老天作弄人……
正在此时,老管家雷勤在门口恭声道:「庆堂府的雷全,求见少爷!」
雷夫人一怔!所谓庆堂府,也是一位堂叔雷庆堂,他的支族极旺,却早已桀敖不驯,难以掌控,有事不亲临此请示面议,只派一个家人雷全来求见……
但是目前长房的领导地位并不稳固,只好暂时委曲行事,便向玉峰点头,暗示他凡事小心应付。
雷玉峰随着雷勤来到前厅,只见一个年约四十的家丁叩首禀道:「小人雷全,奉雷庆堂大爷之请,过府相商。」
雷玉峰皱眉道:「雷庆堂大爷没有说是为了何事?」
雷全叩首道:「是雷庆堂大爷的三公子,突然得了急病又像是中了毒……」
雷玉峰大吃一惊!家族间虽然各有意见,但到底一笔写不出两个雷字来,血缘关系仍旧是重于一切的。
雷玉峰立时吩咐道:「备马!」
雷全道:「小人备有专车……」
雷玉峰道:「不,我的马比车要快!」
雷玉峰的座骑,果然是匹好马,果然比雷全的专车快上许多。
雷玉峰赶到庆堂府上时,门口的家丁已急急领着他进入内堂。
先向这位堂叔、堂婶请安问候之后,急开口道:「三少爷是怎么回事?」
雷庆堂沉声道:「跟我来!」
雷玉峰跟着进入这位三少爷的内室,远远的就听见一声声惨叫哀号,东西摔破之声。
进得房来,只见这位一向风流倜傥,英挺不凡的三少爷,已变得扭曲变形,痛苦地扯破自己的衣衫,抓破自己的脸孔,呼叫着扯住父亲哀号:「救救我,救救我……」
雷玉峰上前一步道:「立甫兄,是我……」
这位三公子雷立甫一把抓住他的衣襟,厉吼道:「救救我,救救我!」
雷玉峰一指点在他「毓儒穴」上,雷立甫应声而倒,玉峰一把扶住,将他抱到床上,伸手一探他的腕脉,只觉一股恶毒的内息,在他体内横冲直闯,完全不受控制,情况凶险之极。
雷玉峰惊道:「他不是中毒,也不是受伤,这是甚么回事?」
就连见多识广的庆堂叔,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雷玉峰再问:「这一两天,他出门过没有?到哪里去过了?」
一名家丁突地跪下,拚命叩首泣道:「是小人该死,小人前天陪三少爷到『怡情院』三少爷遇到一位红颜知己,便要留宿,吩咐小人先回家,三少爷留宿到昨日下午,才独自回来……」
雷玉峰道:「走,带我到恰情院去!」
突然帐后转出一位俏佳人,容颜惨淡地道:「不用去了!」
原来她就是雷立甫的妻子吴芸,小俩口新婚还不满一年,雷玉峰还来喝过他们的喜酒。
吴芸先向她的公婆跪下请安,才转向雷玉峰道:「没有任何人害了他,是他自己害了自己!」
雷玉峰大惊道:「你说甚么?」
吴芸泣道:「我本是玉清教徒,可是绝对不是甚么邪教,而『玉洁冰清』之意,要求的是夫妻双方,都必须对自己的配偶『忠贞不二,从一而终』……」
就连雷庆堂也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
吴芸继续道:「立甫要娶我之时,我就已经对他讲明此事,他也答应了,所以我们也将彼此的血液混合,并种下了毒誓!」
她伸手拉开雷立甫的衣襟,果然见到他胸膛心口之处,以针尖刺出一个简单的心形图案。
吴芸道:「以他的武功之高,如果不是心甘情愿的接受,怎么可能让我在他心口上刺上这个毒誓?」
雷玉峰惊道:「你说这是『毒誓』?」
吴芸道:「不错,我们相互发下毒誓,要相互保持终生的『忠贞』谁要是外遇走私不贞,必定应誓毒发,毒火焚心,痛苦七日七夜而亡!昨夜他留宿怡情院,定是与那女人有了私通之事……」
雷庆堂怒道:「男子汉大丈夫,偶而在外面逢场作戏有何不可?」
吴芸道:「当然可以,但是不能种下这个『毒誓』只是他若不愿种下这毒誓,我又岂肯嫁他……」
雷庆堂厉声道:「现在多说无益,赶快拿出解药来!」
吴芸道:「这种毒誓没有解药,要是我自己红杏出墙,犯了淫戒,也一样会内火焚心七日而死,绝对无救!」
「可恶,可恨!」雷庆堂厉吼道:「你们玉清教的总坛在哪里?教主是谁?我去找他理论!」
吴芸再次跪下道:「没有用的,连教主都没有办法可解,我也不会告诉您总坛在哪的……」
雷庆堂已怒极攻心,杀机顿现,举起手掌道:「你敢不说?」
吴芸却已不再理他,转身跪到雷立甫面前,伏身哭道:「我知道你不是变心,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你只是不相信『毒誓』会是真的……是我害了你……」
突然一声哀号!
吴芸口中猛地喷出大量鲜血!
雷庆堂又惊又怒,一把将她提得离地而起,道:「你在干甚么?」
吴芸一张口,大量的浓血喷出。
雷夫人惊叫道:「她咬舌自杀啦!赶快救她,她肚子里有孩子!」
雷庆堂大惊,急忙出手,疾点她数处大穴。
只可惜舌根是在口腔之内,再高明的止穴方法都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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