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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士记-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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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还有罪恶源泉的修真者,瞧不起寻常百姓,拿人不当人,自己祸害不够又引来妖兽祸乱,或者引水放火惟恐杀人不多,总之自私冷血凶狠残暴。而圣国鬼徒更狠,直接用人命增加修为,成批成批杀人,若让他们修成神,世上还能有活人?

张怕怒了,这样的世界要来何用?难道它的作用只是戏弄你我鱼肉百姓?想的多了,倒为天下苍生叫好,生活艰难,依旧坚强继续,再大再多困难,只若浮云,风一吹总要过去。冷眼看三个黑衣人,漫不经心跟张天放说话:“大喜之日,不好见血光,你俩我一,带远了杀。”张天放说好,方渐插道:“算我一个。”

新郎官已经下马,陪着他爹跟黑衣人套近乎,三个坏蛋说留下童男童女,老人只以为是笑话,笑着说道:“这位爷说笑了,今天去我家不醉无归。”也真难为老人,若不是儿子大喜,容不得一丝不吉利事情发生,他怎么会如此讨好陌生人?

三名黑衣人面露不耐,左边人说道:“杀了算了,墨迹。”中间人说好,一步上前,手中招出杆长幡,就要杀人夺魄。

张天放当然容不得他们放肆,当老子面也敢杀人?人往前冲,一把抓住中间人咽喉,高高举起冲向路旁原野,张怕方渐跟上,一人抓一人消失在原野中。

宋云翳走到队伍前,跟老人说话:“天色不早了,赶紧上路。”老人迷迷瞪瞪不知道发生何事,问道:“他们去哪?”宋云翳笑道:“不清楚,不要去管他们,今天首要事情是婚礼,好多人等着吃喜酒呢。”老人忙道:“对,赶紧上路。”让新郎官上马,重新出发。

这会儿工夫,三个倒霉蛋坏人已经贡献出宝贵生命,张怕三人往回走,远远缀在迎亲队伍后面边走边聊,方渐说话:“最近总不太平,百姓何辜屡遭劫难?”张天放装大说道:“你不懂,这叫弱肉强食。”张怕道:“乌鸦嘴,又有强食的来了。”

五里地外,另一个村口站着一名筑基期魔修,满面狐疑向这面望,他在奇怪,怎么把人追丢了?

张天放不屑道:“小小筑基修士,我去宰了便是。”跟着又道:“喝那老头一顿酒真难。”张怕阻拦道:“那人不是鬼徒,你杀人有瘾?”

那名魔修没发觉张怕等人身份,搜寻鬼徒不着,把目光聚到丫头们身上,三十多名美人着实让人垂涎三尺,尤其中间还有两个巨美的美女。好在他颇有自制力,又有任务在身,没敢胡做些事惹祸上身。看过美女,意犹未尽收回目光,再放神识搜查四野,依旧没有发现,想了想腾身回返,禀报消息。

这名魔修离去,前路再无阻碍,迎亲队伍浩浩荡荡走进村子。村口贴着对大红喜字,沿途有红纸引路,兜兜转转近千米进到一处院落,院子里摆满桌椅碗筷,后面是三间正房,青砖青瓦应是建好没多久。

一路站着许多人,口贺恭喜,指点着软轿说会儿热闹话。但是很快就把注意力都放在轿子后面的丫头们身上,一群如花似玉美娇娘,引来更多议论。

丫头们玩的高兴,进到院子依旧吹奏不停,新郎官他爹握个红绸小包裹走过来说话:“谢谢诸位姑娘帮忙,歇歇吧。”说着话递上小绸包,有些不好意思说道:“农人靠天吃饭,没多少钱,还望见谅。”

包裹很小,一掌可握,打开后是两锭碎银。宋云翳本不想要,成喜儿抢先接过,笑道:“红包得收下,谢谢老人家。”一反手拿出支翠绿指环说道:“吃喜酒当有贺礼,这个给您儿媳妇当嫁妆。”老人推手不要,成喜儿板着脸装严肃:“收下,不收下我们马上就走。”老人自然连连感谢,接过指环离开。

过得会儿,老人快步跑来,递回指环说道:“太贵重,不能收。”刚问过懂行人,知道其贵重。宋云翳笑道:“贺礼哪有收回来的道理。”她喜欢老人家的实诚,若不是担心钱财惹人忌,招来横祸,她还会再填点儿礼物。

最后是老人拿了指环回去,给丫头们开了三大桌酒席,好酒好菜先上,惟恐招待不周。

正文 第四百五十五章 问话

丫头们当然高兴这样安排,难得参加婚礼,难得和许多人一起哄闹新人,玩的要多尽兴有多尽兴。当然也有些许麻烦,整座院中大半男人的目光都锁向这面,总有女子过来询问姓名来历有没有许人家,更有喝多酒的春心男借故搭茬,好在民风淳朴,没发生蛮横强抢之事,张怕便只管看热闹。

酒席一直摆到半夜,丫头们吃了一会儿提早退席,谢绝主人相送,出村口赶往河边。近日连遇高手,总要回到水边才有安全依靠。方走出没多远,从村子方向呼呼飞来数百人,前面是人数最多的筑基修士,慢一些的是结丹修士,跟在最后如散步一样悠闲的是元婴修士。

张怕知道躲不过,隐匿灵息也要看对方修为,他们使用的方法虽然巧妙,让筑基修士毫无发觉,但是对上结丹修士和元婴修士却是无效,以这些人修为探来,张怕等人是一群筑基修士,张怕当然要做一些符合筑基修士该做的事。

三十多人散漫前行,快速赶往河边,刚走出一里地,有一名结丹修士在前头落下,拦下众人冷冷问道:“道友是何宗何门?为何气脉与我等不同?”

魔功自成一格,有特殊修炼方法,与世间功法都不相同,张怕所修功法自是包括在内,停下脚步实话实说:“山门被灭,无门无宗。”

“哦?”结丹修士瞅瞅一群丫头:“就算被灭总有个名字,是谁传你功法?”

张怕仔细想想,他一直没有师傅,以前学的那点东西是传功师兄代传,叹气道:“我没有师傅。”

该名结丹修士留下问话,其余数百名修士继续向前飞,好象在搜索什么。一会儿时间,这群魔修飞去不见,只在不远处留下三名结丹魔修向这面观望。他们认为,即使发生意外,四名结丹魔修足够杀死三十九个筑基修士。

张怕装没看见,谁爱打架谁打去,他没心思参与其中。

问话修士闻言一愣,指着丫头们问道:“你没师傅?就算你没师傅,她们也没有师傅?”张怕道:“她们是我教的。”结丹修士面色变冷:“少跟我胡说八道,以为我不能杀你?”张怕叹气道:“说实话你也杀?”

结丹修士发怒,招出两柄飞剑就要动手,不远处三名同伴其中一人发话:“不是鬼徒就别浪费时间,师尊还等着咱呢。”又一人笑道:“这么多美丽女子你也要杀,不懂怜香惜玉,方才香老六几乎挪不动步,我估摸着灭了血刀门,他第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回来抢女人,你把女人杀了,不怕他找你拼命?”第三名修士没这么多废话,冷哼声:“走。”

鬼徒极好辨认,一眼可知真伪,所以飞过去数百名修士只留下一人盘问三人照看,根本没把张怕等人当回事。发怒修士听三人说话,知道事有轻重缓急,此时不可擅自惹事,只好闷闷压下怒气,怒瞪张怕一眼,然后追向三人。

三名修士中笑着说话那人问他:“哪个门的?”生气修士回道:“无门无派,门被灭了,也没有师傅。”“问了半天就问出这个?”三名修士有些意外,随即又道:“不是鬼徒就好,等回来再慢慢问。”说着话四个人消失在远方。

看他们离开,张天放问道:“要不要跟去看热闹?”张怕摇头否掉建议。方渐道:“魔国修士倒有意思,平白替百姓出头,以命相搏,这等善事就算是咱们正道门派也不会轻易去做。”张天放不屑道:“一群狗屁伪君子自私小人,说他们干嘛?”

此时天黑,四野无人,张怕带人飞回河边才感到心安。丫头们还沉浸在婚礼的喜庆当中,唧唧喳喳说个不休,有丫头来问张怕:“什么时候和云翳姐喜儿姐成亲?”张怕难以回答,拽张天放做挡箭牌:“你们先玩,我和天放有事商量。”

强扯张天放跑开百多米坐下,张天放很不乐意:“放手!”张怕随手设个结界,取出些灵酒灵肉问道:“喝酒?”张天放马上转怒为喜:“这还差不多。”方渐跑过来:“算我一个。”

三人便在河边听涛望月举杯饮愁,很是附庸一回风雅。胡说着胡说,牢骚些牢骚,直坐到半夜,下游四十里远处忽然灵息冲天,无数道灵力波动传来,疯狂混乱,有许多人在打架。

命中注定这个夜晚是多事之秋,白天见过的数百名修士被人阻在大河下游痛打。四百多名筑基修士,一百多名结丹修士,十三名元婴修士,被数千鬼徒追杀。狼狈逃窜下,被鬼徒于大河之上设伏围杀。巧的是距离张怕等人并不太远。

张天放喝了酒意欲发泄,起身说道:“去看看。”不待二人反应,朝下方疾飞。张怕只得丢出飞舟,招呼丫头们上船赶往下游。为安全起见,数道冰墙盖成个小屋罩住飞舟,他和方渐留在外头应对。

行的近了,发现是白日见过的魔修被鬼徒围杀,张天放借酒劲抡鬼刀在人群中胡乱砍杀,张怕无奈道:“上吧。”方渐笑道:“这些魔修也算为百姓出头,咱当是替百姓出气。”张怕笑着说好,这样心里能平衡些,心道:“打吧打吧,什么时候才能太平?”

方渐使的是剑,与张怕一起两剑齐飞接应张天放,张天放打的起兴,口中大叫:“再来再来。”可是鬼刀锋利,刀下无一合之将,也不知道他在跟谁说再来。

夜半,半月,四野漆黑,只偶尔有法术光团时聚时散带来些光明。一片漆黑天地中,两帮人打的惨烈无比,修的都是魔功,使出的法宝也多是鬼幡白骨等物,把这个夜晚衬托的更加阴森恐怖。张怕三人夹在其中往来冲杀,张天放尤其兴奋,黑夜中杀鬼是他最擅长做的事情,无声漆黑鬼刀如同割麦子一样收割鬼徒性命。

他三人杀人太多,终于被高阶鬼徒发现,分出三人迎过来,一只白骨剑,一柄黑色弯钩,一条黑索,三件透着邪气的法宝打向他们要害。

正文 第四百五十六章 杀人

张天放是佛杀,不惧魔功,有锋利鬼刀在手,轻巧斩开攻击他的白骨剑,人借刀势,攻向白骨剑主人。刀势快逾闪电,迫得白骨剑主人不得不退。

张怕没有这么麻烦,轻弹响指,最坚强防护出现面前,一道冰墙护住他和方渐,弯钩也好,黑索也好,都没能打破冰墙。而张怕二人倚仗冰墙阻隔,继续收割身后的低阶鬼徒性命。除去张天放打起架来一股热血,脑子里不想事情,他俩只挑软柿子捏,有元婴鬼徒攻来便以冰墙拦阻,腾出手专门欺负弱小。

他们三个人很生猛,奈何敌人太多,鬼徒始终压着魔修打,这些可怜的魔修喜欢称呼自己为圣徒,目前看来,正不胜邪。估摸着再打一会儿,数百圣徒剩不下几个。张怕打个呼哨,河面上升起无数道冰墙,高高大大将河水隔成一段一段,横横竖竖如同棋盘,把数千人都限制在格子里。

两帮人处于混战状态,格子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一点都不耽误拼命。好在有冰墙阻隔,再厉害也只能杀死同一格子里的敌人,肃清敌人后就只能看着冰墙发呆。

一刻钟后,战斗基本停止,存活下来的高手努力和冰墙较劲,只有张天放是个倒霉蛋,和方才那三名元婴鬼徒困在一起,始终被欺负,只能借鬼刀威力玩命逃跑。这三名鬼徒是中阶修为,刚才追杀张怕方渐不成,将怒火发泄到张天放身上,白骨剑,弯钩,黑索,统统绕过鬼刀打向他身体,若不是鬼刀锋利,三人不敢硬拼,早已分出胜负。

张怕惦念其安危,冰晶离体飞过去,找到张天放后化作一道薄薄冰墙将其护住,然后格子里的其余空间忽然充满水,接着变成冰,三名元婴高手冻在冰中,死掉。

这种杀人手段,逃都无法逃,头顶是冰脚下是冰,身边还是冰,若不能破冰而出,只能老实等死。张天放获救后大骂张怕:“不早些出手,想我死啊?”

张怕没回话,借冰晶之能分辨鬼徒与圣徒,一个个格子看过,圣徒放置不理,鬼徒让冰晶冻死,一个时辰后,所有鬼徒被诛,三千多人于无名大河上消亡的无影无踪。

拍手收掉寒冰,河水恢复如初,河面上立着一百多闹不清状况的魔修圣徒。张怕冷冷道:“你们走吧。”五百多人只救下一百多,不值得高兴;一口气杀死三千人,更不值得高兴。张天放见他冷血杀人,怪叫道:“幸亏你厌烦杀人,否则天下人还不够你自己杀的。”张怕冷言道:“我厌烦打架,但是向来不手软。”

魔修剩下的一百多人中,十三名元婴高手尽在,清楚知道方才发生事情,内心异常震惊,那个穿青衣的蠃弱小子不声不响屠杀三千人,其中高手无数,这等实力实在恐怖,忙飞过来躬身拜见:“青宗弟子拜见前辈。”

不久前,他们以为张怕是筑基弟子,只一会儿工夫,这个筑基修士变成杀神,十三名高手谁也不敢再以神识查探其修为,心中万千疑问只能压下,以最恭谨的态度答谢其救命之恩。

张怕挥手重复道:“你们走吧。”转身走向飞舟,顺便将飞舟外面的冰墙收掉。保护飞舟的冰墙很厚,隔绝内外,丫头们不知道外面发生事情,问道:“打完了?”张怕面无表情恩了一声,无论如何,杀人总不是件高兴的事。

张天放冲那几个元婴高手怪叫:“让你们走,听不懂么?”十三名高手再无迟疑,带门下众弟子齐刷刷向张怕施礼,长躬后抱拳离开。

他们十分想张怕出手帮忙,但只是想想而已,根本不敢宣之于口。这一次圣都传魔火令,圣修内门外门各宗全力联手,务必倾力灭杀鬼徒。青宗是外门小宗门,最高修为不过元婴中阶,这一次被当做鱼饵诱敌,追踪小股鬼徒并杀之,引大部鬼徒出动,不敌后逃亡,尽量将敌人引至包围圈,给予重创。说白了这五百多人就是炮灰。可悲的是鬼徒不乏聪明之人,将计就计,反围杀青宗,若不是出现张怕这个变故,这些人会全部变成真的炮灰。

鬼徒于各处留下探子,查探青宗消息,被张怕杀死的三名黑衣人就属此列。所有探子层层衔连,环环相扣,哪一处探子出现变故,或死或传回消息,后方探子便补上,确认敌人消息后,数千鬼徒沿途设置埋伏,围杀青宗门人。

巧的是鬼徒探子反被青宗探子追踪,张怕杀死三名鬼徒,青宗探子查不到线索,报回师门,引来全门搜索,便更加巧合的撞进鬼徒包围圈,剩下的就是两伙人打架,生死相拼。

鬼徒是个很邪恶的组织,却也是势力最庞大的组织,天下各宗各门都有叛逃门人加入其中。正如永三所说,如果杀一万个人能让你进阶,你杀不杀?

这些残暴叛逃者作恶多端,一直被圣徒追杀,故联合起来形成如今势力。他们只管杀人,不但杀百姓,也杀圣徒,甚至自相残杀,连鬼徒也不放过。就好象是食人鱼,有人的时候吃人,没人的时候吃同类。现在他们在吃青宗门人,眼看即将吃完,却出现个张怕,数千鬼徒反被吃掉。

这一战,青宗门人留了香火传续,这一战,张怕在圣国成名。圣国修士不知道张怕等人姓名来历,就依照其特征归于万花宗门下。无论去哪都带着数十名美女,只有花痴的万花宗门人才有这等雅趣。

外界传闻传不到张怕耳中,即使传到也不在乎,他越来越厌烦这个世界,整日见到的不是打架就是杀人,尤其自己,杀人无算,双手沾满鲜血。他有一百二十八条伏神蛇,有无数七星符咒,有小猪小猫帮忙,还有最可怕的冰晶在身,别人杀一个人的时间,他可以杀死成百上千人。杀的越多越迷茫,难道修行的全部意义就是杀戮?不修行被人杀,修行了还是被人杀,不想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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