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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台-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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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一旁看着,都自微笑,不但身子不稍微动一动,连手下杯碗盘碟都没动弹一下一一都是神君,谁若是让身前的物件被风吹动,那边是丢了人了。

那葛子寿卷起旋风向前飞去,眨眼之间,已经远去,只剩下天空中的一小点。

众人正悠闲的看着,秦越突然“嗤”的一笑。众人一怔,就见葛子寿身形突然一顿,如同被人迎面打了一棍,忽忽悠悠落在水里。

众人同时愕然,倘若是周围突然发了两个大招,或者起了什么变故,那葛子寿被打下了再正常也不过了,毕竟第一个试水就要有被打下来的觉悟,但这等毫无症状的落地,不但没达成试探的目的,反而增添了几分恐慌。

还没等他们醒过神来,只听沙沙声响起,一个海浪冲过来,将一个人形冲上沙滩‘正是葛子寿。

大海已经把失败者送回来了!

众人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又是一惊一一这也太快了吧。虽然葛子寿为了积蓄力量,放慢了速度,但他毕竟也是飞了一阵才到了那个地点,怎么能这么快就被送回来?

难道蓬莱的海,也是有灵性的不成?

早有人迎上去,把葛子寿拖回来,但见他目瞪口呆,全身僵直,似乎完全被吓傻了,被人拍了拍脑门,甚至用清心咒灌入顶门,这才清醒过来,坐在原地咳嗽不止。

众人纷纷问道:“怎么样?是怎么落下来的?”

葛子寿摇头道:“不知道,就那么掉下来了。”

正不得要领处,就听有人“嗤”的一声笑气,众人带着怒气回头,就见秦越不知何时拿出把折扇摇了摇,道,“天台通天,我们也都会飞天。若是不用脚走路,能飞上去,不知有多么轻松?只是不知道天台乐意么?自古没听过不脚踏实地就能上天台的。”

众人闻言,心中暗自叹道:“不错了,若不用脚走路,哪能上天台?天台便第一个不答应。”想清楚此节,又是担忧又是感慨。

张清麓道:“诸位再试一试吧,若是那么容易就成功,我们也不会发下这等誓愿。但诸位中间究竟藏龙卧虎,或许有高人,不试试谁知道呢?”

众神君都互相看了看,突然有人道:“葛道友是神游神君,我们这些凝神、出窍的就不出来献丑了。几位大神君意下如何?”

那几位神游以上的神君各自对视一眼,一女子出来,道:“既然如此我就试试吧。”

只见她缓缓走向海面,凌波踏水,足不沾湿。一步步往前走去虽然只是行走,但速度并不慢,竟不比刚刚那葛子寿慢上多少。再加上身姿曼妙,气度出尘踏在碧蓝的水上,真如一道美景。

眼见她曼丽的身姿渐行渐远,众人眼光随着她,似怎么也看不够一样。

突然

海面上平静无波,那身影陡然往下落去没入水中看不见了。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一波海浪冲过来把那女子的身影冲上海岸。

这也太快了吧?

众人望着躺在海滩上,双目呆滞,似乎完全被吓傻了的女修,都觉得心底一寒。过了一会儿,才有另一个女修上前扶起,道:“道友,你怎么了?”

那女修清醒了片刻才吐出两个字,道:“邪门!”

又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失败,众目睽睽之下,一个神君无声无息坠落海中,刹那间回到原点、这等诡异的事情一再发生,也着实令人心悸。

剩下的几个神君虽然心存疑虑,但终究也不甘心,各出奇谋,水上铺路者有之,快速行进者有之,神通附体,风雨不透者也有之,但无论怎么变换方式,终究逃不过版路途中突然下沉,眨眼间被送回海岸的命运。

甚至还有人从海底潜进去,这人回来的最快,一下去就上来了,衣服湿没湿,还在两可之间。

渐渐地,神君人数越来越少。

最后鱼仑子走上前来,道:“老夫试一试吧,若果然不行,那也是天意了。”说着伸手一摆,扔下一物,竟是一条金光灿烂大鲤鱼。鱼冇仑子跳上鱼头,向前划去。

行到半途,那鱼头往下一沉,显然是直接落下,又要被送回来,就见那鱼仑子往上一跃,又是一条活蹦乱跳的金鲤鱼出来,落在身前,他一脚踏上,再次往前口等到那鲤鱼也要沉底,他又使出一条。

就这么一条鲤鱼接着一条鲤鱼的换乘,鱼仑子竟一路有惊无险,每每到关键时刻逃脱,身上的鲤鱼竟似无穷无尽一般,一路上也不知消耗了多少。

就这么着,他竟渐渐靠近了青色的山峰。

众人一起屏住了呼吸一几耗费这么多人,竟还没有一个到达天台脚下,这是最后一个机会,而且看起来,势头良好。

第一关就算过了。不知天台上,还有什么艰险?

突然,那鱼仑子停了下来,众人都以为他有什么不对,就见他转回身,遥遥向这边拱手。

片刻沉默之后,众神君爆发出一阵欢呼:

“他到了!”

欢呼之中,有人偷偷的看向张清麓,就见他神色自若,嘴角含笑,似乎浑不在意。

难道还有后招?

这个念头还没转完,就见那鱼仑子往前踏上一步,脚还没落地,突然身子摇晃了一下,仿佛被什么钝器打到脑袋,往后便倒。

水花四溅!

大海依旧准时的把鱼仑子的身躯送了回来

不过他并不似之前的人虽然面露呆滞,但毫发无伤,这回是真正的人事不省,倒在地上,身子略微抽搐,不知死活。几个和他相近的修士忙给他服下丹药,过了好一会儿,才见缓过气来。

旁人问他情况,他摇头不知,脑袋不住的晃动,一阵阵翻白眼,似乎缓不过气来。

至此,蓬莱众神君全军覆没。

众人看向蓬莱仙宗的眼神,颇为敬畏,不管这场试探是天台本身的选择,还是蓬莱仙宗动的手脚,至少说明了他们立足天台,绝非住,幸。

张清麓道:“诸位,你们都试过了,还有没有再试的?若是没有,咱们的约定怎么说?”

众人正要回答,葛子寿道:“慢着!还有一人,还没试过。”

众人先是一怔,紧接着刷的一声,看向了虫师。

张清麓心陡然提了起来,这所有在场的神君都不入他的眼,唯有此人例外。这位可说真正的深不可测,至今没露出一丝手段,不知这一番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无论如何,都要过这一关。张清麓不漏半点担忧,笑吟吟道:“这位道友,你请试一试吧,我们都等着呢。”

那虫师悠然自得,看了周围一圈人,掸了掸黑衣,道:“这个么?我放弃。”

四七四 蓬莱盟主

“什么?”

在场得人一起看向幺师。。

幺师面对诸多不可思议的神色,却是不露声色,原本就隐藏在黑衣下的身影显得更加模糊不清。

鱼仑子道:“道友可想好了,这是天台……错过这个机会,可就再没有机会了啊?”

幺师负手而立,淡然道:“我本来就是看客,也不是蓬莱仙境的人,今曰看了一出大戏,已经心满意足,何必还要多求什么?天台再好,非我所愿,便这样算了吧。”

众人听了,心中各有思忖。秦越自然是单纯的怀疑——此人莫非玩什么诡计?还是今曰在人前,有什么手段不便光明正大的展示,要等众人散去这才出手?那样虽然名不正言不顺,但如果实力强横,别人终究无话可说。

蓬莱的众神君却是暗道:果然没错,你们都是一伙儿的。那幺师是来给你们助威的。现在用他不上,就让他退场。还在这里演戏,真是可笑。

张清麓却除了疑惑之外,更多了一分庆幸——在场众人,只有他最深知此人的实力如何可怕。而且他面对幺师,竟生出一种无论如何也无法反抗的感觉,倘若那人出手,说不定今曰真困不住他。

幺师始终不在乎旁人的感官,只是仿佛总结一样的说了一句:“既然我要退出,第一轮就结束了。谁还要试第二次?若是没有人再出来,也该有个结果了吧?”

蓬莱众人心中更是不满,暗道:还说不是一伙儿的?这都直接出来叫嚷助威了!

虽然有些许不满,但这些神君一个个莫名其妙的从海里被打回来,总是事实,时至如今,连哪里着了道都看不出来,何必还要纠缠。就算将来纠缠,也未必有结果,何况还有有言在先这个前提。

至少天台大会,就不必再伤脑筋了。

当下众人一起躬身,道:“我等再无异议。天台之会理应奉蓬莱仙洲为正宗。今曰盟誓,永无悔改。”

张清麓微笑道:“既然如此,该同饮三杯盟酒,以盟此誓。”

虽然程钧不在,但蓬莱道统的结盟仪式依旧盛大非常,张清麓和秦越他们早就准备妥当,不但在场歃血为盟,还发出无数海鸟飞剑传书,告知广大修士乃至其他道统,先将此事办成铁案。信中含糊使用了掌门人这等称谓。

这一庆贺就是整整三曰,灵台众人动用了最大的手段,将各种神妙威严化作具象,深深刻在这些神君脑海中,让他们多呆一刻,就对蓬莱正宗的威严多敬畏一分,三曰下来,把地位敲订死了,这才欢送众人离开。

当然,还有一个人没走。

幺师就没走,不但没有走,还在岛上多留了一整晚。包括张清麓在内,谁也摸不着他的底子,也就不便怎么样。

第二天,张清麓特意又在沧浪亭设宴,单独邀请幺师,只有秦越一人作陪,虽然不再山珍海味,但酒肴反而更加精致细腻,多有蓬莱仙洲特产,显出仙宗对他的重视。

敬了一杯酒,张清麓终于道:“不知前辈为何对天台不感兴趣?这样大好的机会不出手,难道真是超然物外,心如止水么?”

幺师低头品酒,道:“若是心如止水,我何必来这一趟?不过我看你们如此困难,还要强装大气,用尽心思,压服众人,已经十分不易。我这人心软,做不出落井下石的事情来,不好意思再抢你们的东西。”

张清麓心中冒出一股火苗,冷笑道:“不知我们哪里困难?要阁下来可怜?你说我们压服众人不是凭着实力,难道是用诡计么?”

幺师淡淡道:“实力自然有,然诡计也用了不少。这也寻常,兵法言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你等修为不能数倍于敌,出奇计也是寻常。”

张清麓沉下气来,道:“您倒是会揣度。”

幺师道:“揣度不必。只看你们一开始就将他们请到蓬莱洲,就知道你们底气不足。若是修为远胜,自可御敌于国门之外,不必将他们放进门来,图一个主场之利。这和下棋无论如何也要争一先优势,并没什么区别。”

张清麓无言,没想到幺师全不被他们刻意营造的堂堂正正所骗,一下子就看穿了众人的虚弱,这就是先天输了一筹。

幺师不等他答话,道:“一进这里,你们的各种伎俩就更多了,每次介绍同伴,大多是遮遮掩掩的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要么就是远远的给看上一眼。与其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更不如说是犹抱琵琶半遮面,挑动人心的伎俩而已。”

张清麓道:“你说我们造假?那可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幺师道:“我并没这么说,你们也不是没有实力,不过是利用的最大化而已。比如说后来的开放天台,这就是一个不错的招数。将欲取之,必先与之,这是其一。另一方面就是我说的,让他们一个个挑战,就是敌则能分之的手段。单独的神君走过这么大一片海洋,其中可动手的猫腻太多了。“张清麓笑道:“我们有何须动手?天台自然会屏碍那些不够资格的人。”

幺师淡淡道:“天台懂个屁。”

张清麓愕然,幺师道:“天台一物,吹得天花乱坠,不过死物耳。土石无知,怎会择主?欺负这些海外没见识的土鳖倒是绰绰有余。所谓天台的屏障,本不过是个阵法,大概是你们某个高超的阵法师布置的。当然,对付第一个上去的神君自然有用,但上去的人多了,总会找出破绽,没有破不了的阵法。不过你们那个阵法,本来也不是为了阻碍众人,只为了造成一个假象。”

张清麓将酒杯捏的全是汗水,面上兀自镇定,幺师继续道:“对,就在第一个人掉下来的时候,那位小哥说:‘从没听说过从半空中飞上天台的。’你们说这些,不过是从心理上误导那些神君,利用他们对天台的敬畏,将上面的路全部堵死,让他们只能走海里而已。”

幺师停下来啜了一口酒,场面一片寂静。张清麓无奈之下,看了秦越一眼,本希望他多少插一两句嘴,把局面打搅一下,但却见他面色惨白,形同呆滞。心中忿怒——这等场面上的饶舌,他本是不擅长的,如今专业的不出面,是赶鸭子上架了,只得道:“你以为我们有人违背了誓言,出手妨碍了么?”

幺师道:“当然没有,既然已经做下了言语陷阱,何必再违背。有人……嘿嘿……有人,你们老扣着这个有人干嘛?不就是因为这个圈套中动手的不是人么。”

张清麓全身汗如雨下,道:“什么?”

幺师笑吟吟的站起身,看向大海,道:“我们所看见的这一片大海,是海水么?”

张清麓咬牙笑道:“不是海水,难道是火焰?”

幺师微笑道:“是海蜇吧。”

张清麓再也忍不住,霍然站起,幺师全是背向着他,直直的看着这片海洋,道:“若非亲眼看见,谁能相信,有如此巨大的生物。海蜇的身体如此柔软、透明,便如一层被子,整个的覆盖在海面上。而海蜇最大的武器,除了控制和缠绕,就是麻痹的毒姓。一个控制大海的巨大生物,能把卷入其中的人吞进去,再从另一端的触手吐出去,让他们无知无觉就入陷阱,想想也觉得壮观。这才是你们把他们带入主场的意思——海蜇不善于移动,只有在固定的海域才能有如此的威能,达到这样神奇的效果。”

他转过头来,笑吟吟道:“不错,我承认你们做得很好,这一招很有利。不过你们是不是太自信了,居然没有后续的招数。一旦出了鱼仑子这样的侥幸,竟无反制的手段了么?”

张清麓突然大笑,道:“先生果然了得,我们的情况竟也看出七七八八。但若是只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全部,那就太自负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没有反制的手段?”他盯着幺师,道:“与其说我们手段少,不如说您太心急。鱼仑子刚一冒头,不等我们出手,就被您打落了。您的手段才高超,不凭借外物,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随随便便就把一个神君打的人事不知,真是神通广大。”

幺师微笑道:“哦,你竟然知道。”

张清麓道:“这有什么不知道的?一共就这么几个人,既然不是我们出手,不是您,难道是蓬莱神君内讧么?我实在是不明白,您到底为什么如此帮忙?不参与角逐还可以说是兴之所至,主动出手暗算,先前还屡次帮我们造势,这就过了吧?”

幺师突然露出一种奇怪的神色,道:“你可以猜猜看。”

张清麓气笑道:“无凭无据,你教我怎么猜?若不是因为风格不同,我还以为你是掌门人假扮的,寻我们开心呢。”

幺师神色突然一变,道:“什么?你不是掌门?”言辞之中,透出几分恼怒。

张清麓愕然,这几曰发生了这么多事,也不见他稍微动容,怎么这一句恼了?道:“我自然不是。”

幺师怒道:“你为什么不是?凭什么不是?”

张清麓更加莫名其妙,道:“不是就不是啊。这是我们内部的事,与你什么相干?”

幺师冷冷道:“没出息的东西。你们掌门人是谁?”

张清麓被他一句话,气得脸色涨红,但竟不敢向他动手,咬牙道:“你要想知道,天台会上去见,就看你又没有本事去。”

幺师道:“天台会么?不是我有没有本事去,要看那个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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