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胜者为王作者:蛇蝎点点-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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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他终于全然的勃起,尺寸傲人,左轶甚至无法吞吃完整,只是吮着铃口的部分,舔着他贲张的青筋血管。他昂起头发出苦闷而粗暴的喘息,双手用劲地拽着镣铐,手背上青筋暴起,如果不是被铐住,他就会按住左轶的头发狠狠压到最深处!
  “嗯……唔……”他喘息着发出压抑的呻吟,很低很克制,但沙哑的声色和拖长的尾音让左轶硬得不行。那根粗大的器官正紧紧地顶着左轶整齐贴身的西装裤。
  这种前后的玩弄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左轶在他后穴里进出的手指已经变成三只,那里湿滑得不成样子,修长的指节进退自由,媚肉在它们每次离开的时候啧啧有声。每当左轶摁住内里的敏感时,他就会发出一声加重的喘息。
  很爽,被抠弄着那里的时候其实真的很爽。快感累积越来越盛,他下意识地随着左轶的吞吐与抽插而挺起腰部,汗水从残血凝固的乳尖沿着肌肉的线条滑落到腰际。
  接近高潮的时候头脑是昏沉的,耳朵里模糊地听见床头柜电脑里嗯嗯啊啊的喘息与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他竭力曲起脚趾迎接最后的战栗——
  然后就被左轶堵住了。
  左轶那手段是陈晟惯常用在被干对象身上的。他吐出他的器官,堵住他即将喷发的铃口,更加用力地抠弄着他的后面。
  陈晟喘息着瞪他。而左轶在他的愤怒与焦躁难耐的目光中,面瘫着脸做出判断,“你很舒服。”
  操尼玛老子都要射了当然舒服了!说个屁的废话!放开!陈晟挣着长腿去顶他。
  “求我,就让你射。”左轶一手攥着他命根子,一手按着他的大腿道。显然是从“教学视频”里学来的。
  而陈晟显然不习惯被当做调戏对象,喘息着冷笑一声,“……你TM再怎么卖力舔,也只是条犯贱的狗,老子凭什么求你?”
  左轶皱起眉头,听见他冷笑着继续道,“贱货,你他妈当年被老子虐上瘾了吧?过了十年也就长了这点本事?TM废物……”
  他终于被左轶掐着喉管摁住,呛咳着无法出声,左轶寒着脸,没有镜片遮障的眼里又烧灼起冷火。他是个缺乏情绪的人,此时却有些无法抑制肾上腺素的分泌,胸膛被激烈的勃动冲击着,紧逼得让他难以忍受。
  连他都不明白自己现在的情绪是什么,他只是不想陈晟再继续说下去。就好像,就好像他并不希望听到陈晟如此评价,评价他这段持续了十年的思恋。
  左轶并不算得上真的变态,他要是真的变态,就该将他喜欢的人大卸八块,像那些被他肢解的昆虫一样,像他的幻想一样,抽离所有的骨骼与筋络,泡进福尔马林,偶尔拿出来晒一晒,然后铺满自己的床。
  然而他没有,最初俘获猎物的兴奋与狂喜的发泄过去之后,他反而冷静下来,他享受豢养陈晟的过程,享受每天回家打开卧室门、就能见到那个人躺在那里冲他破口大骂的画面。他喜欢的似乎是那种似乎永不会停歇、不会被什么东西打败的、勃发的生命力,而不是一具单纯的肉体。
  他渴望的是一段长久的关系——这其中的涵义他现在还没有意识到。
  因此他在意陈晟的想法。而陈晟当然只会觉得他恶心,认为他是个变态,并且认为他是个贱货加废物。
  这种评价这让他的胸腔难以形容地紧逼与难耐。
  这种激动再加上之前长久的视觉冲击,那根形状惊人的凶器在西装裤里展现出明显的弧线。左轶一边克制着它不安的骚动,一边冷声劝说,“闭嘴。不要逼我操你。”
  陈晟的下面是真的经不住他那东西操——也没谁能经得住他操,连杨真那种黑洞受都难——这么进去肯定会再裂开。
  但他真的想操他,他快忍不住了。
  被扼着脖子的陈晟一如既往地愤怒,扭着脖子想挣开他。左轶毫不怀疑如果他现在放开,一定会收到比之前更难听更令他愤怒的评价,因此将枕巾揉成团塞进他嘴里。狼狈不堪的陈晟从喉咙里发出闷吼,左轶充耳不闻。
  他转身僵直地下床——因为那话儿实在涨得难受——搬出他那口宝贝箱子,第一次没有按照顺序而十分烦躁地撕开了好几个塑胶袋。终于找到一个口球,简单地扫了一眼说明书,消毒,就给陈晟戴了上去。
  陈晟气得更呛,呜呜地摇着头用眼神杀他,口水顺着紧咬在球上的牙关往外淌。
  他将前天晚上令陈晟抽筋的大小跳蛋从2号袋子里拿出来,还有那晚没被用上的两指粗的粉红色按摩棒。把跳蛋先后摁进去,按摩棒堵在最后。按摩棒并不粗,只是加上了跳蛋的长度,已经完全深入到了肠道深处。陈晟呜呜叫着抗拒,竭力想把它们排出去,当然遭遇了失败——左轶用一段艳红色的情趣绳子,在他腰间和大腿上粗糙地捆了几圈扎了个结,愣把按摩棒给卡在了穴口。
  等到左轶拿出最后一样工具的时候陈晟几乎要气疯了,那是根小号的尿道棒,顶头是一截窄小的不锈钢圆头,后面跟着细小的塑胶管。
  然后那王八蛋简单地做了做润滑,就把那东西塞进他半勃的器官里。一开始的剧痛让陈晟霎时模糊了视线,他发出“唔,唔!”的闷哼,腿根颤抖,眼角通红地拼命地用鼻子呼吸。左轶察觉到他的痛楚,停下来揉搓他完全萎靡下去的器官,继续舔他。痛得要命的陈晟无意去反抗他的抚慰,于是那东西颤颤巍巍地又立起来,左轶趁机将后面一截软管也塞了进去。
  陈晟脱力地瘫在床上,左轶插的方位并没有错,没有损伤尿道,最初的刺痛之后,马眼里开始一股一股地涨痛,微麻的尿意。
  这原本还可以忍受。但在左轶推开跳蛋和按摩棒的开关之后,那就变成了一场酷刑。陈晟呜呜闷哼着摇头,双手用力地攥死着头顶的镣铐,他曲起脚想摆脱这种骤然发生然后好像永无停歇的刺激,但当然是徒劳的。现在他嘴里含着口球,阴茎里插着管道,下身被红绳捆得乱七八糟,两个跳蛋和一根按摩棒埋在他体内激烈地跳动,浑身沾满了汗水,穴口粘腻着大量白浊的润滑液,整个人毫无疑问是正被调教的性奴的样子了。
  而他的“主人”左轶,跪坐在他两腿之间,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然后退到床边,慢慢地拉下了自己裤子的拉链,将自己的下身剥个精光。
  然后他上床,略微松动了脚镣的长度,在陈晟痛楚的闷哼声中,将他被插了太多东西、合不拢的两条大腿用力地合拢,向腰部推升。然后将自己堪称粗大壮硕的东西挤进他的腿根部,抱着陈晟的膝盖大力动作起来。
 
  9

  第一次射得很快,因为积太久,他闷吼着把浓郁的白浊喷在陈晟微软的阴茎和紧皱的小腹上。此时陈晟的挣扎还有些劲头,竭力想松开大腿,好让自己被填满的后穴好受一些。然而左轶喘了几口气,轻而易举地将他两条腿又扳了回来,继续扣合到一起,把那根丝毫不见软态的大东西又夹了进去。
  “唔!……唔!!”陈晟拽着脖子瞪他。尼玛是不是怪物啊?!TMD射完都不用歇啊?!
  左轶将他大腿往前一压,折成四十五度角,勇猛地一顶!陈晟陡然昂起头颅,连呼吸都滞住,彻底没力气“唔”他了……
  第二轮的抽插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渐渐地房间里只剩下大床颤抖的嘎吱声和左轶粗沉的喘息声。床头柜上的教学视频早已结束,黑压压的屏幕上跳动着老式的变色球屏保。陈晟别着头一动不动,只有腰身细碎的颤抖和鼻腔里偶尔低沉的呻吟。
  高潮来得恣意而绵长,左轶抱着他的膝盖,将他的小腹射得一片狼藉。然后他喘息着放开那两条长腿,它们便无力地耷落下去,松松地夹着左轶的腰臀。
  左轶一边喘气一边低下头去,被塞住的陈小兄弟还笔直地对着他,涨得通红,颤得可怜——由此可见它的主人其实被操得很爽。
  他轻轻地握住它,很有分寸与耐心地将里面的软管往外拉出,陈晟全身颤了一下,或许因为紧张,刚还瘫软的两条腿下意识地夹紧他的腰。
  带着粘液的软管与金属圆头终于全部退了出来,惨遭蹂躏的小孔仿佛会呼吸一般地张合,却无法吐出东西。左轶低头准备抚慰它,刚一靠近就被温热的东西溅了一脸。
  他维持着满脸白浊的状态沉默了一会儿,以为陈晟是故意的,结果抬起头,却发现陈晟已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左轶凑近去摸了摸他额头,终于发现他可能有些低烧——难怪不停地想睡。
  左轶拆了口球和他屁股里的东西,用湿热的毛巾擦洗他,然后翻了温度计给他含着,38。3度,不算严重。简单地做了个身体检查,也没什么问题,可能是这段时间精神过于紧张疲惫,也可能是感冒。陈晟昏沉沉地任凭他摆布,直到他找了冷毛巾敷在他头上,才摇摇头把那毛巾甩下去了,似乎嫌太湿。
  低烧不适合用退烧药,左轶烧了些开水喂他喝,用温毛巾把他脸擦干净,并且再次企图冰敷未果。只能用被子密实地裹住他,自己披了条薄毯,老模样搂着他的腰睡了。
  半夜左轶醒了三次,每次都下意识地以为陈晟发高烧了,伸手去探,却发现没有。但温度也没有完全降下去,早上他离开之前陈晟也还睡得昏昏沉沉的,早饭也被厌恶地打掉。只有漱口水还愿意老模样微微起身含几下——并且企图吐左轶一脸,被左轶用毛巾挡了。
  左轶找科室主任调了班,获得每天中午提前半小时走的权力,但是每周轮休时少了半个休息日。中午他买了材料回家煲粥,放了些生姜丝和切成小块的香菇,很少的盐。菜是水煮西兰花,西红柿炒鸡蛋,但是蛋被挑走了大半,因为发烧不宜多吃。
  陈晟埋在被子里,厌恶地看着那一海碗纯洁的粥。和十分纯洁的西兰花与西红柿。
  “你有点烧,”左轶道,“烧退了再吃别的。”
  陈晟没说话,皱着眉头一声不吭地把那碗粥喝完了,嫌弃地舀了几块西红柿放进嘴里,然后推开餐盘。
  左轶起身探了探他额头,木然地端着餐盘走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陈晟的烧已经退了下去。晚餐是香菇肉片和水煮牛肉,后者的辣椒比外面餐馆放得要少很多。饭后左轶在客厅翻研究材料——绝对是纯洁医学研究材料,这几天工作突然忙了起来,住院部多了好几例疑难病症,鉴于陈晟的身体也有些不适,他今晚不准备动他。
  他一直看到很晚才进卧室,陈晟白天睡太多,正睁着双眼望着天花板发呆。看见他穿着睡衣进来,瞧起来也不像要动手动脚样子,于是别过头懒得理他。
  左轶伺候他洗脸和漱口,关灯睡觉。在一片黑暗中刚合上眼,突然听到身边陈晟说,“喂,变态。”
  左轶猝然睁开眼,第一个反应竟然是“他发高烧了”。
  结果陈晟说,“明天去搞台电视,老子要看。”
  左轶沉默了一会儿,伸手老模样环住他的腰,闭了眼。
  新电视机和机柜是左轶自己搬进屋的,没有请人送货和安装。遥控板被他拆开检查过,确认没有可拆手铐用的小铁丝。陈晟打开电视就不再理他,倚坐在床头一边吃午饭一边调台。
  左轶搬了个凳子端着自己那份饭菜跟他一起看。他已经很多年不看电视了,只偶尔用电脑查一查医学解剖的视频。又带着隐形眼镜,花花绿绿变换调台的屏幕让他觉得有些缭乱与不适。一段时间的凌乱之后,终于停顿在了探索频道,一个满胸是毛的男人亲身示范野外生存,两只指头夹起一条肥硕的毛毛虫往嘴里塞,啪叽一口仿佛都能听见蛋白质在他嘴里四溅的声音。
  陈晟皱着眉头停了勺子,左轶面色如常地刨了一大口饭。
  4号塑胶袋里装的是个尺码偏大的按摩棒,柱身粗长,直径差不多是成年男人的四指宽,最末呈圆球状,塞进去后可以牢牢地卡住括约肌。
  进入得比以前要艰难一些,左轶耗费了大量的润滑液,此外耗费了大量的口水在陈小兄弟上,终于抵入到按摩棒三分之二的长度,最末的圆球并没有进去。眼看着陈晟接受起来还有些难度,他暂时停在了这个深度,开始缓慢地转动那根东西。
  陈晟紧蹙着眉竭力忍耐和放松,一声不吭。左轶将按摩棒退出一些,缓慢地试探和研磨他的前列腺,成果显著地发现掌下健壮的身躯发出抑制不住地颤抖,闷闷的鼻音终于响了起来。
  左轶低头去舔他,已经确认了乳头区域并非敏感点,接着便实验腰侧与肚脐。按摩棒被他推到轻度震动,被它进入的那个形状优美的屁股开始颤抖着随着它的节奏而律动。穴口发出啧啧的呻吟声,欲迎还拒地想将它往外推,却被左轶又推了进去。
  陈小兄弟傲然挺立的时候,左轶老模样堵住了它的出口。他抬头看陈晟,形状凉薄血色淡漠的唇上沾染着水渍,神色木然而冰冷。“求我,”他又说。
  被折腾得满脸通红的陈晟低头看他,从脖颈到小腹都是那种冶艳的微红色,眉头微皱,接近高潮的面色沉醉而迷茫。
  他花了两秒才消化掉左轶的话,又花了两秒,将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挑起剑眉发出左轶喜欢到不行的、那种招牌的蔑然冷笑。
  他张开嘴,并没有再问候左轶的爹娘,声音是有些难耐地沙哑,语气仿佛他正将脚踩在他奴隶的头颅上,居高临下,“……让老子射,变态。”
  左轶沉默地移开手指。陈晟仰起脖颈,拽着手铐微微昂起上身,发出舒爽的低哑闷吼,然后酣畅淋漓地射出来,浓浊的精液喷溅到左轶整洁到一丝不苟的白衬衫上。然后他重重地倒回床上,发出餍足的、又带着些许脆弱感的喘息声,“呵……呵……哈啊……”
  这听在左轶的耳朵里是致命的诱惑。左轶猛地扑上去拽住他的头发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用力地吸吮他喉结的凸起,像要将它嚼碎了吞下去。
  陈晟偏着脖子任由他啃咬,一边喘息一边发出奇怪的低低的闷笑声,像是冷笑,又像是被他膜拜而疯狂的举动而逗笑,被束缚的双手晃了晃,手铐与铁链撞击发出微弱地铛铛声。
  “……喂,变态,”他说。
  左轶俯在他脖颈上,微微顿了动作。
  “这个尺寸差不多了,”陈晟道,指的还插在他后面缓慢搅动的那根粗大的按摩棒,“你明天是不是准备自己来?”
  左轶顿了一下,“……再适应几天。”
  陈晟哈哈大笑起来,像是完全被他娱乐一般,“……你MD没种的废物,有本事早点来,你敢来老子就敢把你夹断了!哈哈哈哈……”
  左轶并不明白他在笑什么,面瘫着脸,有些暗自困惑地探了探他的额头,是汗湿的冰冷,并不像发烧的样子。
  因为今天要给陈晟洗头,他搅动着按摩棒让陈晟又射了两次。最后一次的时候终于将那根按摩棒完全地嵌了进去,鸡蛋大小的圆球果然牢牢地卡在入口,让他有机会腾出双手来伺候陈晟的身体。会阴和腰侧偏后一点的位置是敏感点,这是他今晚的收获,此外大腿根部似乎更喜欢被大力的吮吸而不是轻缓的摩擦。
  高潮过后的陈晟侧着头眯缝着眼,大腿靠在他腰上,动也懒得动。他拆了按摩棒和手脚的铁链,双臂环着陈晟的腰背和腿弯将他横抱起来,运进浴室,老模样铐在铁水管上,洗洗刷刷。
  一般他每隔两天给陈晟刮一次胡子,用的不是自动剃须刀而是亮闪闪的刀片,所以从来没有遭遇到反抗,都是在早上洗脸的时候。但今天既然要洗头,就一起刮了。老模样在地上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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