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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男,不只是吸引-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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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夷楼眼斜向他:“怎么?我都被揍成这样你还有心情关心他?”
  就是因为你被揍成这样我才担心他的处境,喻辰人心里想着,说道:“我不配他付出什么,他这样不值得。”
  辛夷楼又不阴不阳的哼了声:“为喜欢的人付出都不值得?那为谁付出才叫值得?”
  “不是,只是单纯的我不配而已。”
  “配不配不是你来定义的,行了,不喝了。”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没怎样,还活着,我刚好认识一个人,就对老家伙有兴趣,我就让人把纪凡打包送给他了。”
  喻辰人打了个冷颤,见辛夷楼的表情带着恶毒的玩味,直觉告诉他纪凡现在的处境一定相当的糟糕,因为辛夷楼向来喜欢让讨厌的人生不如死:“他会怎样?”
  “还能怎样,禁脔能被怎样对待?”辛夷楼冷笑了下,“放心,那男人真的很喜欢折磨老男人,他买了一座岛,关的全是40到50岁之间的男人,就纪凡那种姿色,还得看在我的面子上,充其量也就刚送过去会被他尝下,接下来,恐怕就是纪凡自己想,一年都不会被他碰上一次。”
  辛夷楼没有说的是,虽然岛的主人不会碰纪凡,但看守的狱卒可就说不准了。
  “就不能,放过他吗?”喻辰人的脸色有点难看。
  “你觉得我会让一条疯了只想咬我的狗出现在我的视线内吗?”辛夷楼的脸色更差,见喻辰人皱了下眉,态度变得和善了些,“那男人对50以上的老男人没兴趣,纪凡今年44岁了,过个五六年就能被流放了,一而再的挑衅我,这对待算过分吗?”
  喻辰人没说话。 
  “我要休息了。”辛夷楼掼着脸,见喻辰人没表示,瞪了眼,“谁都心疼就不知道心疼我,你当我是做苦工起家的不怕吃苦是吧?长这么大打架一直是我占上风现在被打的动都动不了,你知道那天我从车里出来脑勺突然挨了一棍接着就被冒出十几个人按在地上没命的打是什么感觉?不是老周拼了命的叫人你觉得我现在还能和你说话?不过是吞并了他的资产让他受五六年的罪,你知道我过去是怎么对待得罪我的人吗?我没牵扯到他的亲戚,还不是看在他是为你这样不要命的份上?”
  “我没想到你伤的那么重,因为你说话底气很足。”
  辛夷楼白了眼:“这是强撑的,我现在是真的没力气说话了,得休息了。”
  “我还得照看爷爷,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我连纪凡都比不过,更没奢想能同你爷爷一拼,你去吧,过两天我转到疗养院住你爷爷隔壁,这样你就方便了。”
  出了医院,喻辰人查了下,纪凡还有个哥哥,虽然不能同辛夷楼比,但也是有权有势的角色,在纪凡被关的这几年,他虽然不能出手做什么,但纪凡被放出来,他一定会有办法接济纪凡的吧?
  或许,真的像辛夷楼说的,真的是不重的惩罚?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有了恶趣味,有机会的话,写纪凡的文


☆、被威胁的日子

  辛夷楼说的是过两天,当天晚上就转到了疗养院,应着他的要求,喻辰人和他同房,不同床。
  也许是坦露了心意,辛夷楼不再像过去别扭的思忖对喻辰人到底该采取怎样程度的好,心情好的时候待喻辰人是真不错,当然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毫不含糊的撂脸。
  通常情况下,辛夷楼对喻辰人的称谓是喻辰人,或喂,连接内容就是倒水给我,帮我捏腿,把**拿给我,揉下我的肩膀,如果喻辰人被指派的累了,喘息加重,辛夷楼也会心疼的思过,称谓就会变成辰人,不过有时也不一定,连接的内容会非常狗血,所以喻辰人只要一听到辛夷楼突然莫名其妙的这么叫自己,就知道一定没好事。
  就像现在辛夷楼终于没事需要喻辰人做了,喻辰人可以有休息的时间,平板电脑放在床沿,坐在床边玩拼图游戏,辛夷楼坐在病床上看电邮。
  然后辛夷楼突然轻声的唤了声辰人。
  喻辰人警铃大作,抬起眼。
  “给你个机会,亲我。”
  喻辰人顿时哭笑不得:“我不需要这个机会。”
  辛夷楼有些不耐烦了:“少装正经了,你为我忙前忙后,不就惦记着有点甜头吗?”
  喻辰人嘴角抽啊抽,甜头?苦瓜也没这个苦好吧?
  “亲下吧。”辛夷楼闭上眼。
  闭着眼等待的辛夷楼看上去戾气全无,刚硬的轮廓有种奇怪的青稚,喻辰人觉得有些别扭,看着辛夷楼微长的薄唇,真心觉得讨厌,因为所有让人讨厌的话全是从那里发出的,喻辰人有了坏心眼,狠狠的咬了下。
  辛夷楼哼了声,喻辰人慌了下离开辛夷楼的唇。
  “咬破了。”辛夷楼睁开眼看着喻辰人。
  喻辰人用指尖擦去辛夷楼破皮渗血的下唇。
  “辰人。”辛夷楼喃喃的唤着喻辰人的名字。
  这样的语气居然让人有点难以招架。
  “其实和我在一起,偶尔我会让你欺负下,感觉也没那么糟是不是?我想听实话。”
  喻辰人没有回答,看着辛夷楼的下唇还在冒出血。
  辛夷楼笑了下:“算了,我不想听了,你去看你爷爷,我看会文件。”
  日子就在这冰火两重天间溜过,辛夷楼康复了好多,动起来不像过去那样凝紧双眉了。
  不过今天有点不对劲,与其说伺候,不如说是恶意的指派。
  大早上就开始端茶送水,揉肩捏背,喻辰人一个上午累得气喘吁吁,转眼又到了辛夷楼吃午饭时间,扶起辛夷楼,他还在入神看文件,喻辰人喂他吃饭,他也只顾着看文件心不在焉的吃着送到嘴边的食物,也不知道哪里不对,突然摔下手里的文件横鼻子竖眼的瞪向喻辰人:“你怎么回事?”
  喻辰人简直都要被累断气了,早上睡醒到现在就没歇手,他是找出各种各样的事让自己做,现在他连吃饭都不动手要自己喂他,喂慢了挨训,喂快了糟白眼,关键是他吃饭的速度根本没个准,一会嚼的很快,一会又含在嘴里,根本就把握不了。
  喻辰人忍气吞声,好不容易把辛夷楼喂饱了,刚准备吃饭的时候辛夷楼嫌弃的说。
  “真是苯手苯脚,我肩膀酸,你捏下。”
  喻辰人准备吃饭的手换了方向,捏起辛夷楼的肩膀,辛夷楼照例挑三拣四嫌这嫌那,喻辰人一直沉默着,辛夷楼嫌轻就按重点,嫌重就按轻点,等到辛夷楼说行了的时候停下手。
  “我去爷爷那了。”
  辛夷楼这才抬眼看向喻辰人:“你吃过饭了?”
  “凉了,我热下去爷爷那吃。”
  “吃完了再过去。”辛夷楼说完,继续低眼看文件。
  喻辰人沉默了一会,问道:“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你大清早和谁通电话?”
  “你监视我?”
  “什么我监视你,这一层都是我的人,恰巧被他们看见听见不是很正常?我问你和谁通电话?”
  “狄颜。”
  “那你还问我怎么回事?”
  有的时候过于平静的质问反而比面目可憎的吼叫更具杀伤力。
  喻辰人觉得过去的辛夷楼就像个暴戾的野兽,稍有点让他看不过眼,他就扑过来又撕又咬,现在的辛夷楼更像个哺乳期的小兽,通常情况下温顺甚至有点幼稚,即使偶尔让他不顺心他也就挠你几下,不痛不痒,此刻的辛夷楼又跟过去一样了,喻辰人心里隐隐觉得不好。
  “狄颜不过是因为公事给我一个电话,你至于一副要杀了我的模样?如果你想找我麻烦,你不用找理由,反正你说什么我都得顺着,你现在打不动我,要我叫保镖过来让他们打我让你心里痛快?”
  “就只是公事?”
  “除了公事还能什么?我跟他认识多少年了,要有什么,早有了,干嘛等到现在?”
  听到喻辰人把狄颜撇的一干二净,辛夷楼心情舒畅多了,又拉不下脸,哼了声:“过来。”
  他是舒畅了,喻辰人心里憋的很,不过是跟人通了个电话,就被使唤了大半天,给谁谁能畅快?
  “我得去看爷爷了。”
  辛夷楼现在想想也觉得有点过分,难得的低下头:“这次是我不对,你过来,我跟你说说话,一会再去看爷爷。”
  对方的态度让喻辰人有点意外,既然已经到这份上了,也只能见好就收了。
  辛夷楼环搂着喻辰人,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一只手搁在他脸部轮廓上,大拇指温柔的抚摸:“故意让你做些没必要的事,是因为我看着你为我忙碌心里高兴,今天有意为难你,是因为。。”差点脱口而出狄颜喜欢他,辛夷楼巴不得喻辰人永远都不知道狄颜对他的感情,情敌这玩意,明里暗里的都能少一个算一个,辛夷楼恶意中伤的改了口,“那个狐狸不是好人。”
  辛夷楼刚准备亲喻辰人,被门外传来的争执声打断了。
  这层已经被辛夷楼包下了,不该发生这样的吵闹声。
  “过来扶我看看。”辛夷楼放开喻辰人。
  喻辰人也好奇外面发生了什么,这层楼的病人只有辛夷楼和爷爷,怕与爷爷有关,站起身就想向外跑。
  门外的保镖敲门得到允许后进来了。
  “怎么回事?”辛夷楼问。
  “老板,是您的父亲和母亲,他们带了不少人,我们拒绝,他们有硬闯的意思。”
  “让他俩进来。”
  “是。”
  辛夷楼的父母刚进入视线,喻辰人就觉得不对劲,这感觉完全不像正常的亲属关系。
  辛父的脸上是讨好的笑,使劲的瞧着辛夷楼,而辛母则是副唯唯诺诺小妇人样悄悄的打量辛夷楼。
  更离奇的是辛夷楼的神情,眼神如刀,狠而利的看着辛父。
  “夷楼,你的保镖好不懂事,知道你是我们的儿子居然敢把我们拦在外面。”
  辛夷楼很不给面子的冷言:“我的全名是辛夷楼。”
  辛父依旧是讨好的模样,说出的话让站在一边的喻辰人都感到挑衅。
  “你可别忘了,辛这个姓是我给的,辛夷楼,我可是和你血脉相连的亲人,你看看,你现在虽然已经一手遮天,但做事太狠让人记恨在心,到底是把人逼急了,如今,还不是被动了,你说除了我和你妈,这个世界上还有真正关心你的人吗?”
  喻辰人下意识的望向辛夷楼,辛夷楼的脸色很难看,比起那时第一眼在医院看到他时更难看,完全灰白的模样,不知道是不是辛夷楼感到了自己的视线,转开眼看向自己,喻辰人一下就觉得很沉重。
  辛父这才发现还有个人。
  辛夷楼说:“喻辰人,你先离开。”
  喻辰人点了下头,去了爷爷的病房。


☆、被威胁的日子

  知道辛夷楼的父母离开后,喻辰人没有回辛夷楼的病房,想到他从未有过的脸色,想到他让自己感觉沉重的目光,喻辰人知道现在的辛夷楼需要一个人陪在身边,但喻辰人不希望这个人是自己。
  他总觉得自己跟辛夷楼之间已经纠缠够深,如果再有些事作为催化剂,那可能真的就会这样纠缠下去,喻辰人不愿跟辛夷楼永无休止的纠缠下去。
  喻辰人就在爷爷这坐到晚上,回到辛夷楼病房休息的时候,已经熄了灯,现在才九点多,辛夷楼习惯熬夜,最早也要凌晨一点左右休息,喻辰人不知道辛夷楼是否睡着了,轻手轻脚的躺在自己的床上,闭着眼睛,没有睡着,听见轻微的响动声,是辛夷楼下床的声音,脚步声走向自己这里,即使是闭着眼睛,喻辰人还是感觉到辛夷楼借着窗外的光看着自己,然后毯子轻柔的盖在自己身上,喻辰人心里突然一动,甚至觉得会装不下去,额角有手指细致的划过,不同与以往的炙热,带着微凉,很舒服,也让人觉得悲伤,喻辰人没忍住,颤了下眼睛。
  “我吵醒你了?”
  搁浅在额头的手停滞,辛夷楼的声音又轻又柔的传来,喻辰人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睁开了眼睛,借着不甚的微光看着对方。
  喻辰人没有回答,辛夷楼冲他微微的笑了:“向里面睡点。”
  这张床很窄,就是正常的病床大小。
  喻辰人挪到了墙边,辛夷楼爬上床,搂住他,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像稍有不慎半夜就会掉下。
  虽然被辛夷楼搂着睡觉已是常事,喻辰人还是觉得现在这种紧密的状况很不自在:“要不,去你那张床休息?”
  “就在这吧,你睡吧。”
  辛夷楼说话很少会用“吧”,通常情况下都是命令,这下一连用了两次,喻辰人突然觉得现在的他很脆弱,辛夷楼也没有再说话,只是隔着衣料一下一下的抚摸喻辰人的脊背,这让喻辰人想起爷爷刚昏迷的那个晚上,神智一下变得不是很清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辛夷楼已经在他自己的病床上,手里拿着文件,听到了动静,看了喻辰人一眼,收回眼继续看文件,没说话,喻辰人去洗漱的时候瞥见辛夷楼的床头柜上已经放了早餐,从卫生间出来辛夷楼也没同自己说话,喻辰人问。
  “需要我做什么吗?”
  “不需要。”辛夷楼说。
  “那我去爷爷那看看。”
  “记得吃早饭。”
  “嗯。”
  “中午我会出院。”辛夷楼又说。
  喻辰人楞了下,嗯了声。
  辛夷楼也嗯了声,说你去看爷爷吧,就没再说什么。
  总觉得今天的听觉很敏锐,中午的时候,喻辰人听见门外传来了响声,大概也就是没到十分钟的时间,响声就消失了,自己这间门没被推开,辛夷楼并没来说再见,晚上走出爷爷病房的时候,瞥见保镖还在,愣了下,觉得辛夷楼没有走。
  护士看到喻辰人走出来,忙说道:“辛老板说如果你还在这过夜的话,就住在那间病房。”
  喻辰人点了下头,知道这些保镖是他特意留下的,推开隔壁的病房,打开灯,辛夷楼原本睡的床已经被铺叠的整齐,喻辰人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回公寓休息。
  接下来的日子,辛夷楼没有任何联系,喻辰人总觉得他在同自己冷战,对于他的异常,喻辰人习惯去想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想来想去,也就是那天他失落的时候自己表现出漠不关心,对此喻辰人深表无奈,就算有从来一次的机会,自己依然会这样选择。
  这无关乎讨好,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块禁区,踏进去,你对他的意义就变得不同,鉴于那天辛夷楼难得脆弱的表现,喻辰人猜想那就是他的禁区,而自己,并不想真正涉及他的世界。
  喻辰人有想过也许辛夷楼就这样不再联系自己,所以在接到辛夷楼电话的时候比较意外。
  “和我吃饭。”辛夷楼的声音有点暗哑。
  “去哪?”
  “过会我去带你,到楼下给你电话。”
  拉开车门的时候,辛夷楼和喻辰人对视了一会,喻辰人坐进车里,辛夷楼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转开脸看着窗外。
  车开进西郊非常空旷的别墅区,喻辰人以为是辛夷楼的宅子。
  车在朱红色的大门前停下,喻辰人皱起眉打量着眼前的建筑。
  朱红色的大门配着墨绿色的雨棚,极其怪异,却又有说不出的协调,但总让人不舒服,有种说不出的恶俗。
  “老周,你先离开这,结束了我给你电话。”感应门打开的时候,辛夷楼说。
  “是,少爷。”老周的声音除了往日的恭谨,还多了一份沉重。
  一眼望去,雨棚向内延伸,夜幕中,昏黄灯光下的墨绿色雨棚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喻辰人下意识的认为这不可能是辛夷楼的宅子。
  似乎是看出了喻辰人的疑惑,辛夷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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