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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男,不只是吸引-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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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陪我一起待在爷爷的病房吗?”喻辰人始终放不下。
一直闷闷低着头的辛夷楼皱了下眉毛,“陪?”,这个字可真别扭,抬起眼对上喻辰人询问的目光时,倒觉得也不是很别扭:“嗯。”
喻辰人目光游移了下,低下眼:“爷爷懂唇语,你在他面前能不要那样叫他吗?”
辛夷楼存心逗喻辰人:“叫他什么?”
喻辰人怎么可能开得了口说自己的爷爷,抬起眼隐隐有怒气:“我不能像你那样叫爷爷。”
“那我该叫他什么?”
有些惊讶于辛夷楼没发火,喻辰人怒气也消了,好声好气地说:“老先生。 ”
辛夷楼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内心也在想着在那老头面前表现下,至于为什么要去表现,这一点是个未知数,答应的也挺顺溜:“可以。”
喻辰人的嘴里差不多可以塞下一只秀气的小型汤包了,绝对是奇闻,辛夷楼居然不为难自己,就这样答应了?!
辛夷楼瞥开眼,假意低头喝了口茶水,辛夷楼的惊讶程度不亚于喻辰人,想着平时看上去无波无澜的喻辰人,居然会露出这样呆傻的模样,不过要比那副没有生气的人偶模样好看得多。
喻辰人知道自己有点得寸进尺了,小声的继续要求:“也不要在爷爷面前冷着一张脸可以吗?爷爷心脏不好。”
辛夷楼不乐意了,沉着脸恶狠狠地瞪着喻辰人:“我长得很丑吗?”
“不是。”
“居然挑剔我这么多。”
“不是,爷爷喜欢温和些的人。”喻辰人试着解释。
“他又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忌讳那么多?”
这也是实话,确实没资格要求辛夷楼做什么,不过喻辰人心里真的不痛快,爷爷又没欠辛夷楼什么,凭什么要看他一张臭脸,他那张凶狠的脸,一定会对爷爷的心脏照成负面的影响,喻辰人越想越对辛夷楼反感,放下手里的东西:“我饱了。”
辛夷楼倒也没强求,叫人过来结账。
“外带两个奶黄包。”喻辰人客气地对服务生说。
辛夷楼望向喻辰人:“你喜欢吃?”
“爷爷喜欢。”喻辰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说完这句话后,隐约觉得辛夷楼冲自己翻了个白眼。
其实走起路来真得挺费劲,腹部很痛,喻辰人又不能表现出来,辛夷楼借机嘲讽是小,拖延去看爷爷是大,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喻辰人还是觉得辛夷楼感觉出自己的不适,没有一惯的落井下石,一直扶着自己的腰,让自己省了不少力,喻辰人算是百思不得其解,总不可能是他良心发现了吧?
进了病房,最让喻辰人放下不下的辛夷楼只是简单的和爷爷打了个招呼,就坐到了沙发,喻辰人松了口气,坐在病床边陪爷爷说话。
辛夷楼将爷孙俩看在眼里,觉得这一幕也算温馨,没了初次见到时的反感,辛夷楼想着差别在哪,应该是眼泪吧,这次他俩没像上次那样哭的稀里哗啦的,辛夷楼突然觉得好笑,喻辰人被自己按在身下也是一副要哭模样,倒也没流出一滴泪了,痛哭的模样应该挺滑稽,这么一想,辛夷楼有些后悔那次没好好看看喻辰人流眼泪是啥模样了。
清楚自己不该随意走动,一瞧见爷爷喻辰人就是憋不住,就想为爷爷做好多事,嘘寒问暖一番后,准备起身为爷爷热下刚带过来的奶黄包。
辛夷楼从沙发上站起来,按住喻辰人,看了躺在病床上的老人一眼,尚算温和的笑了下,背过身剜了喻辰人一眼:“你给我老实坐着。”
警告过后,拎着两个包子走向微波炉。
喻辰人看着西装革履的辛夷楼手里拎着两个包子,觉得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别扭,总之挺好笑的。
将热好的包子递给喻辰人,辛夷楼没有再走回沙发,瞧着喻辰人看自己的眼神算的上是忐忑,辛夷楼就不爽了,他那什么表情?自己都这副和颜悦色模样他还不满意?
喻辰人也没想过用目光可以驱逐辛夷楼,不激怒他已经算好事了,只是企望他站在爷爷面前可以和善些,摸摸手里软软的包子,吹了吹递到爷爷嘴边,嘱咐爷爷小心烫。
辛夷楼说不上什么,只觉得喻辰人垂下眼吹着包子的模样特别好看,也特别可爱,脑中闪过的是何苏曾给自己的那张喻辰人童年的照片,那张照片喻辰人不是主角,他是无意进入了镜头,在照片的边缘处,是半辆板车,幼时的喻辰人坐在板车边上,仰着小脸笑着。
眼前的这一幕,那张不完整的照片在辛夷楼的脑中还原,形成一幅完整的画面,老人拉着板车,回头冲喻辰人笑,喻辰人坐在板车上,仰着小脸看着爷爷,也冲他笑。
收回心神,望着喻辰人喂老人吃东西的侧脸,不再是没有生气的人偶,说话的唇及眼里的呵护,使他看上去很温柔。
辛夷楼看的出神,那时,这刻,才是真实的喻辰人。
辛夷楼没太多空暇时间,第二天早上醒来时把喻辰人也叫醒了,让喻辰人和他一起离开,到了疗养院大门口,没把喻辰人送进去,说了句“晚上来接你”。
喻辰人点了下头,辛夷楼挥挥手,意思他可以走了,喻辰人下了车,关车门的时候辛夷楼看了他一眼。
“掂量点自己,有事喊护士,别想着亲力亲为,你身体还不能负荷过重。”
喻辰人看着辛夷楼,点了下头,说知道。
辛夷楼没再说话,看向前方,喻辰人也不再自讨没趣的耽误他时间,合上车门转身离开。
老周刚想发动车,听见车后座的人问。
“你说他看上去好吗?”
老周下意识的看向辛夷楼,发现辛夷楼正看向窗外,老周也望向喻辰人的背影,摇了摇头:“不好。”
辛夷楼看回前方,听不出情绪的说:“开车。”
没有人搀扶,喻辰人走得确实不轻松,从下了车到进入病房的途中,喻辰人都想着这几天就在一旁看着爷爷陪爷爷说说话,有事了就叫护士过来帮忙,只是进了病房一见到爷爷,啥想法都不翼而飞了,原本使不上劲疼痛的身体也像受了上天的恩泽,啥不适都没有了。
喻辰人对爷爷就是劳碌病,这是病,得治。
辛夷楼今年三十四岁了,刺激的也玩得差不多了,并不意味着渴望有收心的一天,而是变得木了,心变得麻木,对什么都没有太大的激情,爱情这玩意更是被他不耻,他清楚自己对喻辰人有了些好感,更清楚这并不意味着什么,因为他对很多人都有过这种好感,说近点,还待在身边的,殷琼就算一个,所以喻辰人对他而言,并没有多特别。
这些日子很忙,意味着应酬很多,应酬多,意味着诱惑更多,主动勾搭的,或者某位老板送的。
这不,现在就有个性感的女人像条水蛇一样挂在辛夷楼的身上,辛夷楼确实不是个好东西,这段时间男人碰多了,又开始对女人柔软丰满的身体产生了感觉,总之,荤素不忌可男可女的“双插头”是忠诚度最低的物种。
凌晨一点多,散席,放眼望去,皆是勾肩搭背的身影,形单影只的背影尤为起眼,尤为可怜。
女人像没了骨头一样,搂着辛夷楼的腰,软软的黏在辛夷楼身上,辛夷楼嫌女人重,缠在身上很不舒服,目光不善的看来她一眼,让她走好了,女人酒醒了大半,跟辛夷楼拉开两步的距离,走得战战兢兢。
辛夷楼没太多想法,甚至还没有上床已经没有再和这个女人有转天纠缠的打算,唯一的想法就是今晚用她来纾解欲望。
其实下半身动物挺可悲的,无关乎爱,欲望永远是主导。
辛夷楼已经忘了喻辰人,更别提是否还记得早上对喻辰人说的“晚上来接你”。
在较近的酒店开了房间,做了一次,起身去洗澡的时候,辛夷楼才想起什么,看了时间,快近凌晨三点,还是拿出手机拨打电话给喻辰人,辛夷楼觉得这是欺压喻辰人太久的习惯,大半夜也不愿让他睡的安心,注意,辛夷楼用的是“欺压”,而不是“迫害”。
喻辰人拿起骚扰自己的手机,看了眼来电人,接通电话问道:“要我现在过去吗?”
“需要。”
“哦。”
“你现在在哪?”辛夷楼问。
“疗养院。”
“沙发上?”
“嗯。”
辛夷楼皱了下眉头:“你可以睡其它病房的病床上。”
大半夜的被吵醒,喻辰人脑子还不是很清醒,没觉得这算得上优待,“嗯”了声。
“我这些天忙,不找你了,你就睡在隔壁病房的床上。”反正你那身体现在能看不能吃,见与不见都一回事,辛夷楼心道。
太好了,喻辰人心里激动,嘴上平静的说:“知道了。”
“嗯,明天让人把中药送过去,记得吃药。”
“嗯。”
“行了我也累了,就这样,再提醒你,你很清楚你现在身体状况,有些费力的活喊护士过来做,别逞能。”
“知道。”
挂了电话,辛夷楼又叫人明早把中药给喻辰人送过去。
☆、被威胁的日子
清晨醒来,喻辰人感到胃痛得厉害,打算倒水吃药,发现腿都不能挪动,不是腿没有知觉,而是动一下就牵扯到胃一般,疼得厉害,只得躺回病床,干咽下药丸,右眼皮破天荒的跳个没完,喻辰人感到心慌,坐了会忍痛下床进了爷爷的病房,瞧见爷爷还睡着,舒了口气,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下。
胃痛缓解了些的时候,爷爷醒了。
扶着爷爷到卫生间门口,喻辰人额头已经渗出了汗,胃刀绞般的痛,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微微发抖,爷爷说可以自己洗漱,喻辰人怕爷爷发现自己身体不适,也就没像往常一样强自要求陪同,点了下头没有跟着爷爷,靠在门边撑着身体。
因为疼痛喻辰人咬着牙闭着眼靠在门边,过了会听见“嘭”的一声,像被电击了一样,喻辰人脑袋一下空了,转头看向卫生间,只看见摔倒在地的爷爷,呆呆愣了几秒,惨叫一声扑向爷爷。
爷爷的脸已经没了血色,像个蜡象似的,喻辰人浑身发冷,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停滞了一般,颤抖着手,轻轻的拍了拍爷爷的脸,没得到任何反应,“爷爷”,喻辰人轻声唤着,转而目眦欲裂地抱起爷爷发了狂似地吼着叫医生。
听到叫喊,护士和威尔都赶了过来,一看到老人蜡像般的脸,都暗叫不好。
“心肺复苏,再去把心脏专科的医生叫来。”威尔镇定的下起命令。
喻辰人呆呆的看着一大群人扑向爷爷,再看着昏死的爷爷被簇拥着推走,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待喻辰人再睁开眼,坐在自己身边的是个护士,眼一下红了,打开护士欲伸向自己的手,声音尖锐的叫着:“爷爷呢!”
护士试图让喻辰人冷静点。
喻辰人只字未听:“我问你爷爷呢?”
“老先生摔倒了,脑中有血块,得进行手术。”
“进行手术了?”
“得家属签字,有生命危险。”
“耽误手术对爷爷难道没有生命危险吗?”喻辰人丧失理智的叫起来。
“正在联系手术医生,你昏倒没有20分钟,现在我带你去签字。”
“带我去。”喻辰人声音已经没了暴躁尖锐,近乎哀求。
到了办公室,威尔和另外两个医生正在对着核磁共振成像认真地讨论,喻辰人和护士进来也没有发觉,直到喻辰人的影子映在了办公桌上,才抬起眼。
“别紧张。”这是威尔对喻辰人说得第一句话,并且发出一个宽慰的微笑。
喻辰人并没有因为这个笑容得到任何宽慰,鼻子更酸:“医生,爷爷可以脱险的是吧?”
“血块不是很大,成功率有60%,只是。。。”威尔欲言又止。
况且不说听到只有60%喻辰人是有多么的失望,威尔说了一般的话更是让喻辰人痛苦,喻辰人急切的问:“只是什么?”
“这地方的神经不能碰,”威尔指着核磁共振成像,“只能等血块被吸收,也就是说,就算手术成功,老先生也不能立刻醒来。”
“只要。。。只要活着就可以了。”喻辰人乞求的看着威尔,似乎爷爷的生死被握在威尔手里。
威尔心里叹了口气:“放心吧,不管出于哪点,我身为医生,会竭尽全力的,十五分钟后会进行手术。”
喻辰人点了下头,签了文件,坐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躬着身头埋在腿上,像个自我逃避的鸵鸟,喻辰人心里恨着自己,如果当时守在爷爷的身边,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口袋里的手机急急的响起,刺耳又尖锐,喻辰人看都没看一眼,掏出手机摔在墙上,某phone的质量真的不怎么样,如果是某神机的话,没准还会锲而不舍的响着。
辛夷楼赶到的时候,看到喻辰人埋着头缩瑟着,说不出的可怜,反正辛夷楼是觉得心里很不好受。
“辰人?”辛夷楼摸着喻辰人的脑袋,轻声唤着。
喻辰人颤抖了几下,抬起头看着辛夷楼,没有眼泪,眼里全是悔恨:“爷爷摔倒了,因为我自不量力,我该叫护士搀扶他的,我。。。”
喻辰人一直说着自责的话,悔恨而痛苦。
辛夷楼没由来得觉得害怕,带着心虚,辛夷楼怕喻辰人会迁怒于自己,会想到是自己逼他喝酒让他住院才会导致体力不支无法照顾好爷爷,可喻辰人还是这么懒,从来不知道动心思去想别人的错,从来只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似乎所有的错都是他犯下的,跟他沾上关系的事故都是他的原因,辛夷楼觉得心里的某一处被绞着,既痛,又酸涩。
眼前的人一个劲的自责,痛苦的像活着都是一种罪过,辛夷楼知道怎样做能让喻辰人心里好过些,不再将所有的事都归咎于自身,但辛夷楼不敢,怕说出罪魁祸首是自己,躺在手术里的老人万一就醒不了了,喻辰人就会真真切切的恨自己,过去辛夷楼根本不在乎被喻辰人恨着,可现在不同了,现在甚至不愿喻辰人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带着冷漠,更别说愤恨。
“会好的。”辛夷楼想要搂着喻辰人,试着让他平静下来,几乎是在手臂伸向喻辰人的同时,被喻辰人狠狠地打开。
喻辰人几乎是嫌弃的看着辛夷楼,语气冷得不像话:“你最好祈祷这样,否则你永远都别想再碰到我!”
辛夷楼愣愣的看着喻辰人,喻辰人眼神像刀,狠狠地剜了辛夷楼一眼便不再看他,站起身走到手术室门口,像只守候主人归来的忠犬一样蹲在门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很久,一直愣怔的辛夷楼才僵硬地转动脖子看着埋着头的喻辰人,突然发现距离好远,头埋在膝间的他似乎永远都不会看到自己。
辛夷楼手扶上心口,好像,有点痛。
手术室灯灭了,门被打开的时候,喻辰人一个骨碌站了起来,抓着率先走出来的护士,还没来得及问,就听见威尔说脱离了危险。
听到这句话,紧绷的神经一下松懈,喻辰人又没用的腿一软,被人从身侧稳住,不用看也知道是辛夷楼,所以喻辰人没有看,打开搂着自己的手,跑向爷爷身边。
辛夷楼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怕他跑几步又跌倒了。
虽然手术成功了,爷爷是活了下来,可依然是一张蜡象似的面孔,陷入深度昏迷的歪向一边,在手术前,喻辰人只希望爷爷能活下来就可以了,手术成功了,看到这副模样的爷爷,喻辰人还是很难过,清晨爷爷睁开眼冲自己笑的模样还那样鲜活,喻辰人真希望现在的一切只是自己做得一个梦,掐了掐自己的手,不痛,可喻辰人知道这不是梦,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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