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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男,不只是吸引-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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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问喻辰人去了哪,喻辰人扶起爷爷,按摩着爷爷的肩膀,回答总睡沙发不舒服,这几天回家睡觉。
爷爷也不想喻辰人那么大的一个人成天睡在不能伸直腿的沙发上,点头说回去休息好。
喻辰人坐上床沿,贴在爷爷身上,不敢太用力,怕爷爷会觉得累。
点滴挂完了,爷爷让喻辰人扶着他下床走走,喻辰人身体痛,根本没力气,又怕爷爷发现端倪,咬咬牙扶爷爷下床,搀扶着爷爷在屋内走了几圈,吃过中饭,爷爷午休,喻辰人躺在沙发上,脑袋很重,塞满了过去和现在的记忆,分分合合,喻辰人一直认为现在最该恨的是辛夷楼,脑袋里却只有丁大明的脸,连辛夷楼对自己做的事,都变成了丁大明的脸。
喻辰人明白了,因为年龄的原因,现在的自己已经遭受了太多的事,辛夷楼带给自己的,只是肉体上的疼痛,只有童年的记忆,才是真正挥之不去的精神折磨。
爷爷睡醒后,喻辰人热了牛奶让爷爷喝下,又陪着他在屋里走了会,爷爷觉得累了,便躺回床上,喻辰人就给他按摩关节,等到护士给爷爷挂水的时候,就念报纸给爷爷听,爷爷认真的看着喻辰人的口形,觉得可以听到喻辰
人的声音,清润温和,宛若天籁般的催眠曲,让自己安然入睡。
现在每天陪着爷爷的生活都是这样,喻辰人喜欢这样的生活,没有任何人的打扰。
七点多,离辛夷楼要求的十点还有好一会,喻辰人累极了,累到连过去的梦魇也无法再侵蚀大脑,趴在沙发上睡着了。
隐约听到手机响起,身体很沉,像是重如千斤,脑袋也很重,响声越飘越远,越来越远,仿若深山传来悠扬笛声,催人入睡,喻辰人迷迷糊糊的又睡熟了。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没多久,悠扬遥远的笛声又传了过来,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笛声变为尖锐的手机铃声,喻辰人猛然睁开眼睛,看向挂钟,快到十一点了,这才看向响个不停的手机。
睡了一觉,身体更加酸疼,喻辰人皱了下眉,起身去拿手机。
喻辰人知道是辛夷楼的电话,没看来电人,接听电话。
“十点五十八。”辛夷楼直接报出现在的时间。
“我在医院睡着了。”喻辰人解释。
辛夷楼没说多余的话,让喻辰人现在到他那。
喻辰人不想,也觉得不能,身体已经无法再承受那样粗暴的对待,起码今晚不能再继续了,只能尽可能的拖延时间让身体好些:“明晚可以吗?”
“我再说一遍,现在过来。”辛夷楼的声音沉缓不容拒绝。
喻辰人情愿他又打又踢,也不愿再遭到那样的对待,就是想都不敢去想以现在的身体再去承受那样粗暴的对待。
“我不去。”喻辰人拒绝了,可以肯定今晚再被辛夷楼摧残明天是绝对走不动来见爷爷的,最重要的是就算今晚顺着他,他看自己躺在地上动都动不了,肯定会很高兴,更不会放过自己,自己的身体只会越来越糟糕,那什
么时候才能来见爷爷?连爷爷都见不了,为什么还要听任于他?自己现在就在医院看着爷爷不走了,他要是带人或者背后使坏,那就找个比他更厉害的人,反正现在面对爷爷都已经被人不堪对待,换谁有什么区别,总比他好
,他是恨自己报复自己,其它人起码不会这样伤害自己,喻辰人越想越觉得辛夷楼真是世界上最毒的人,比丁大明还要坏,他又不是皇帝,凭什么一手遮天,不信没比他权势更大的人。
“奉劝你说话掂量着点,因为你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得付出代价。”辛夷楼声音不低不亢,依旧充满份量。
辛夷楼现在说得每一句话都让喻辰人心有余悸,喻辰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可以避开雷区,老实说,现在是一点点都不想惹到辛夷楼,可是做不到,不是自己不想,而是辛夷楼不想,辛夷楼太小心眼,太过自我,不能容忍别人
忤逆他,自己就是过去和他有了言语的冲突,他就这样怀恨在心,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把自己折磨的昏死过去,仍然没出够气,不把自己弄到痛不欲生不罢休,所以不管怎么做,都会让他不痛快。
喻辰人很累,本来就不会应对别人,对暴戾无常的辛夷楼更是束手无策,喻辰人还是选择放软态度:“明天可不可以。。。”
话没说完,辛夷楼已经没有耐心听下去,毫不留情的打断:“我说了今晚,最迟十二点之前,超过这个时间,你就不用来了。”
辛夷楼说完,挂了电话。
电话那头没有了声响,喻辰人很久后才拿开手机,看着挂钟,快到十一点半了,身体酸疼的感觉消失了,站起身走到爷爷的身边,灯光柔和微弱,映得爷爷的睡颜慈祥安宁,喻辰人指尖冰凉,摸着爷爷的脸颊,眼眶变红,欠
□,吻在爷爷的额头上。
此刻的感觉很奇怪,酸涩却又觉得有一点温暖包裹着自己,喻辰人没了睡意,关了手机,搬过椅子坐在床边看着爷爷,一看就是一夜。
第二天大早上就听见门外有动静,这层楼已经被辛夷楼全部包下,平时只有医务人员走动,很安静,所以大早上有了不和谐的声音,喻辰人警惕地走到门边,看到四五个大汉正跟值班护士说些什么,喻辰人坐回去,看着还没
醒的爷爷,握紧拳头,不知道辛夷楼要做什么,会不会强制带自己离开不准和爷爷见面。
爷爷醒来后,喻辰人打开罐八宝粥走向微波炉,心绪不宁的望向门外,看到那几个大汉站在门口,没有采取什么行动,喻辰人越发觉得不安,不知道辛夷楼准备做什么。
到了上午九点,喻辰人终于知道辛夷楼在做什么了,威尔医生一直没来查房,护士也没有送药为爷爷挂水,直到现在,压根就没人进来过。
喻辰人知道了,没有辛夷楼发话,别人进不来,自己也出不去。
爷爷也开始起疑了,一个劲的问怎么回事,是不是因为付不起医药费,爷爷觉得现在的环境条件太好了,一直住的很不踏实。
喻辰人找不到别的理由,只得顺着爷爷的话说下去:“最近光顾着往医院跑,忘了该结算钱了,明天补上。”
爷爷又一个劲的说住回原来的地方,喻辰人眼睛红了,说爷爷小诚现在有的是钱,这里住的起。
爷爷半信半疑,喻辰人借口去卫生间,拿着手机拨打辛夷楼电话。
电话刚被接通,喻辰人控制不住怒意:“你太过份了!”
“你打扰我睡觉了。”辛夷楼的声音还是如常的低沉,对喻辰人而言无疑是魔音入耳。
这一句不着边际的话,足以让喻辰人明白自己的处境,喻辰人改变语调,客气的说:“请不要耽误爷爷,让他们为爷爷挂水。”
辛夷楼说:“来不及了。”
喻辰人恨不得捅辛夷楼一身窟窿,嘴上却不得不更客气甚至是卑微的妥协:“辛老板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
“那我不要你支付爷爷的医药费了,我自己付,我带着爷爷离开这里,再也不会脏了辛老板的眼,可以吗?”
“可以,只要你有本事带走你爷爷。”
就像被逼进了死胡同,然后连进来的那条通道都被封死,喻辰人很无奈:“辛老板,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
辛夷楼一直都像个“这件事与我无关”的没事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很欠扁:“我还没想到,等我想到再联系你。”
“那现在请让护士为我爷爷挂点滴。”
“你觉得可能吗?”辛夷楼冷嗤一声。
“我现在去你那可以吗?”喻辰人酸涩的笑起来,语气如常没泄露出什么。
“这随你,不过过会我就得离开,你要是能进得了我的公寓你就进来,还有,你不怕你出来一趟再回去那个聋哑老头就不在了吗?”辛夷楼“好意”提醒。
喻辰人已经脚跟发虚了,扶着墙稳住身体,说不出话。
“没话说了?那我挂了。”辛夷楼准备挂电话。
喻辰人除了觉得辛夷楼狠毒已经无话可说,“嗯”了声。
辛夷楼没挂电话,提示道:“我觉得,你好像忘了求我。”
喻辰人没有表情,近乎麻木的说:“求辛老板让我爷爷接受治疗。”
“口头的道歉没有任何意义。”
“不知道辛老板想要我怎么做?”
“现在的时间虽然不能上你,不过还是足够道歉的,给你半小时的时间到我公寓门口跪下直到我开门,”辛夷楼停顿了一下,叮嘱道,“记住,别戴墨镜。”
“我现在过去。”
辛夷楼挂了电话。
☆、被威胁的日子
喻辰人对爷爷说出去打钱,走了出去,大汉没看他,平日里恨不得把眼珠扣下来安在喻辰人身上的护士们现在就像喻辰人浑身是毒,目光碰触就会溃烂而亡,全都垂下头避开他。
喻辰人戴着墨镜,看不到他的眼睛,唇角挂着慵懒肆意的笑,像是享受前进的每一步。
物管为喻辰人和辛夷楼连接通话,得到许可后放喻辰人进入,喻辰人来到辛夷楼公寓前,没有敲门没有打电话,摘下墨镜,双膝着地跪在门前,脸上没有表情。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喻辰人没有感觉,不觉得久也不觉得慢,屋门被拉开,衣装笔挺的辛夷楼出现在喻辰人身前,眼里满是嫌弃,嫌跪在门口的喻辰人挡道,抬脚把喻辰人踹到一边,看都没看一眼,扔下一句晚上十点过来,走进电梯关上了门。
喻辰人从地上爬起来戴上墨镜,这里的楼道都打扫的特别干净,一尘不染,衣裤上没有一点灰尘,喻辰人也没有弹,走楼梯离开。
回到医院的时候,病房门口已经没有人了,爷爷也已经挂上了药水,喻辰人想对爷爷笑一下,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笑容是否还像过去一样故意勾引盅惑,但确定笑不由心,只能是一个虚假的笑容,觉得还是算了,想伸手抚摸爷爷,又觉得手有万斤重,无奈的耸了下肩,只对爷爷说以后再也不会忘了交钱了,然后拿过送来的报纸,念给爷爷听。
喻辰人向来对时间没有观念,辛夷楼告诉他十点到公寓,他算了下的士开到公寓最慢需要用的时间,再加上红灯堵车之内的,提前了一个小时离开医院,结果还是迟到了,等了快四十分钟才遇到空车,到了辛夷楼的公寓,辛夷楼什么话都没说上来一脚,见喻辰人没倒地又补了一巴掌,才质问为什么迟到,喻辰人像是没感到任何疼痛近乎麻木不带情绪的说打车耽误了,辛夷楼冷笑了下,喻辰人对他的笑容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今晚迟不迟到,身体都不会少受罪,洗完澡刚走到床边就被辛夷楼按在地毯上,辛夷楼每一下都想让喻辰人痛的生不如死,喻辰人还真希望辛夷楼能有让自己死了的本事。
整个过程,偶尔有声音从喉咙里泄出,喻辰人像个没了知觉的人,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有一个表情,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喻辰人发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希望自己制造出的疼痛可以盖过辛夷楼制造的疼痛。
见喻辰人死咬嘴唇忍痛不出声,辛夷楼加大了折磨的力度,做完了站起身还满是力气的踹了脚躺在地上的喻辰人,说做为迟到的惩罚,他今晚就跪地上。
喻辰人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撑起身体的力气,还被踹了脚,闭上眼想积蓄点力气,被辛夷楼认为是无视自己的话,刚想抬脚踹喻辰人,喻辰人睁开眼,艰难的撑起身跪地上,辛夷楼盯着喻辰人讥讽的笑着,喻辰人知道他是在刻意羞辱自己,其实根本没有必要,自己现在被他这样对待,已经到达羞辱的极限了,再多加些事情,根本就没有意义,喻辰人没有闭眼,也没有低下眼,平静淡然的目视着前方。
辛夷楼皮笑肉不笑的歪了下唇角:“真贱。”
喻辰人不想看到辛夷楼也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心里什么都没想,也什么都不去听,不去感觉,放空思绪,辛夷楼说得话没有任何影响。
直到亮白的灯光被昏黄的落地灯光取代,喻辰人确定辛夷楼已经上床睡觉了,才闭上眼睛,很累,很困,却不能睡着,因为没有睡着了还能跪着的本事。
喻辰人一夜闭着眼小憇苦撑,时间过得特别慢又特别快,慢到开始的每一次睁眼看时间都只是几十分钟几十分钟的逝去,膝盖就在这几十分钟几十分钟的逝去中变得没了知觉,不再对时间有所期待的睁眼看向挂钟时,时间居然从凌晨两点五十跳到了六点二十,膝盖也从没有知觉变为沉重而酸疼,辛夷楼说过八点在不吵醒他的情况下可以离开,喻辰人觉得有了点盼头,跟辛夷楼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是极大的煎熬,想到可以离开他居然有了高兴的心情。
到八点的时候,喻辰人紧张的想扭头看看辛夷楼醒来没,脖子却硬的跟石头一样,想尽快去卫生间穿好衣服离开这里,连挪动膝盖的力气都没有,只得瘫在地上休息,地毯太软太温暖,也太疲倦,倒地没两分钟喻辰人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踹醒了,喻辰人被踹了三脚才睁开眼,可以想象出他有多累。
睁开眼朦朦胧胧看到头顶上方面目模糊的辛夷楼,喻辰人还没反应过来,又被踹了一脚,总算清醒过来,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辛夷楼踹了多少下,就感到肋骨像断了一样。
“我让你跪着,你居然躺着睡觉。”辛夷楼恶狠狠的模样,像喻辰人趁着他睡着对他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喻辰人没解释,反正解释也没用,还浪费力气,只希望已经满目疮痍的身体让辛夷楼没有碰下去的欲望。
“我在问你话。”辛夷楼脚踩在喻辰人的背脊上,即使身体已经被折腾的遍体鳞伤,触感还是不错,辛夷楼用脚狠狠的蹭着喻辰人的身体。
辛夷楼划过身体的脚像施行的列车,可身体不是铁轨,就是血肉之躯,喻辰人感到内脏都被挤压了,心里骂辛夷楼是畜生,结果辛夷楼果然做出禽兽的事情了,分开喻辰人的腿,喻辰人绝望地闭上眼,恰巧辛夷楼的手机响了,喻辰人总算感到了一线生机,真希望辛夷楼天天都很忙,忙到没时间折磨自己,最好忙死了才好,喻辰人松了一口气睁开眼,没想到辛夷楼正看着自己,喻辰人的脑袋一下空了,辛夷楼只是一如既往的冷笑了一下,站起身去接电话。
大脑就一个字,逃,踉跄的站起身,没想到膝盖一下发软,栽倒在了地上,地毯很厚,但被辛夷楼折磨的身体还是很痛,喻辰人顾不上疼痛,看到辛夷楼正背对着自己讲电话,爬起来一步三晃的进了卫生间穿好衣服,出来看到辛夷楼还在通话,心里暗喜,不管辛夷楼今天晚上会怎么对待自己,至少现在这次是逃脱了,跑了一次赚一次。
喻辰人一直牢记辛夷楼的八点,这是待在这间房子里被辛夷楼折磨的唯一的希望,喻辰人步伐不再像从地毯上爬起来进入卫生间的慌张,却因为身体的疼痛也不显得从容,像腿瘸了一样从辛夷楼的眼前走过,喻辰人知道每走一步身体就会向一边倾斜,可是没办法,这已经是自己忍痛能走的最好的模样了。
刚走到门边,就听见辛夷楼刻意说的很大声:“我一会回给你。”
喻辰人的脚僵住了,冷汗渗出,缓缓的伸手想拉开门,被辛夷楼扳过身。
喻辰人没看辛夷楼,抬眼看着挂在墙上的钟:“快到十点了。”
辛夷楼反问道:“所以呢?”
“你说过八点。。。”话还没说完,就被辛夷楼扇了一巴掌,身体撞向门把。
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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