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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蒸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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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咱家小吴又出来咧……

本周加更,更新时间为:周六,周日,周二,周四

上几张七照的夏威夷照片。

话说七有N多夏威夷的照片,嗯,正在考虑下个坑写夏威夷。

日落时的Wakiki沙滩

儿童草裙舞


珍珠港战舰




20

20、神秘的书房 。。。 
 
 
  见吴晰从墙角转了出来,金毛阿天马上‘吱’的一声躲到了一棵柱子后,林西真还没有弄明白他这副老鼠见了猫的样子所为何来,只见叶苒一扬手,一件巨大的武器就向吴晰迎面飞了过去。
  
  飞出去的是林西真刚刚帮叶苒挂在轮椅边的拐杖,长长的三角形的木制拐杖在空中翻着跟斗,呼呼的带着风声直奔着吴晰而去。
  
  眼见拐杖飞到近前,吴晰微微侧身,一伸手将它接住,却没有想到,在拐杖的掩护之下还有一把小小的匕首,算好了方位,铛的一声,正好将他的衣袖钉在了木制的拐杖上。
  
  叶苒小伎俩得逞,得意的哈哈大笑。
  
  林西真看的目瞪口呆,以他的眼力,完全没有看到拐杖中间还夹着个匕首,就算他不懂,也明白要把拐杖和匕首这两样重量和形状相差如此之多的武器同时扔出去,而且还要在同一时间到达并算好落点,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叶苒这一手,简直是神乎其神。
  
  吴晰甩甩被匕首钉了个小洞的袖子,撇下嘴说:“我就是在这两小孩面前给你个面子,你还以为我真看不见啊。”
  
  “滚。”叶苒没好气的回答。
  
  “来都来了,想让我滚,没那么容易。”吴晰说,他走过来一推林西真,“来,让吴哥推这混蛋。”
  
  “不用你推,”叶苒不干:“小真,我们去吃饭,不理这人。”
  
  林西真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知如何是好。
  
  吴晰拍拍林西真的肩:“行了,你去吧,我和这家伙到书房说几句话。”
  
  林西真又看看金毛阿天,阿天耸耸肩膀:“这两人见面就掐,我们都习惯了。”
  
  。
  
  一进书房,叶苒的脸就冷下来了。
  
  “你不用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吴晰没出声,走到办公台后面的高背椅子前,一屁股坐下来,身体往后一仰,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还反客为主的把脚架在光洁的红木桌面上。
  
  叶苒看他那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喂,吴混蛋,敢情你跑这儿睡觉来了。”
  
  “嗯,”吴晰懒洋洋的半睁着眼睛说:“其实我没话跟你说,我就是来看看你瘸了条腿的狼狈样子,解解气,要不你过来,让我在石膏上签个字。”
  
  “Fucking吴晰你个王八蛋。”叶苒被他气坏了,顺手抓起附近茶几上的什么东西当作暗器呼的扔了过去。
  
  吴晰一闪,顺手接过来一看,是个大苹果,就吭哧咬了一口。
  
  “瘸子都变态,”他嘴里含着苹果含含糊糊的说:“变态到连那么小的泰国帮都要去灭了人家。”
  
  叶苒冷着脸哼了一声。
  
  吴晰的嘴里还咔嚓咔嚓的咬着苹果,不过也没耽误他说话:“我知道你想灭泰国帮想很久了,还是小槿那件事结的梁子,不过蛊这种事只是江湖传说而已,未必是真的,你那时候都忍了,为什么现在灭?”
  
  叶苒撇他一眼:“黎文让你来的?”
  
  吴晰没出声,继续吃他的苹果,当默认了。 
  
  “他哭着求你啦?”
  
  “切,他哭着求我我就来啊?”吴晰不屑的说:“我纯属好奇,想知道你怎么想的。”
  
  “想知道啊?好,那我就告诉你,”叶苒淡定的说:“那时候不灭,一是象你说的,因为蛊这种事没有真评实据,就是有,也未必是泰国人干的,我不想白白给别人当枪使,没有我忍这几年,黎文老乔也没之前那么舒服,二是因为泰国人是黎文的狗,黎文的很多货是通过他们和泰国那边牵的线,当时也是看在黎文和我共同对付印度人的份儿上给他面子。现在灭,是因为我想要让江湖乱起来,不乱,很多事情看不清。”
  
  “你别说,泰国人这一灭,黎文还真快哭了,你这相当于砍他一条腿啊。”吴晰吃完了苹果,把手里的核以一个优美的抛物线准确的扔进房间角落的垃圾桶里
  
  叶苒对这点倒相当无所谓:“砍就砍呗,这不我也打石膏了么。”
  
  “你打石膏也算不到黎文头上啊,拿他出什么气。”
  
  叶苒若无其事的看着窗外:“你不是说瘸子都变态吗,那我就变态变态,让黎文有本事来和我打,没本事就忍着。”
  
  “你的意思是想和黎文开仗?”
  
  叶苒仍然看着窗外:“也许吧,打打更健康,华埠也安定这么久了,不闹点事儿,说不定有人会认为我是吃素的。”
  
  吴晰见他看窗外看得那么出神,就也瞥了一眼,外边的太阳很好,楼下的院子里,一排排修剪规整的树墙之间,有一株株独立的树,树上的花开得正烈,林西真拖着腿,有些蹒跚的穿过一丛丛的花与树,走到喷泉边歪着头研究喷水的雕塑,阿天跟到他身边在说着什么。
  
  也许是感觉到注视,林西真突然抬头看过来,正巧见到叶苒正坐在二楼的大落地窗旁望着自己,林西真一时童心发作,象小时候放学后召唤同班同学一样,仰着头使劲挥手:“叶苒,下来玩儿,叶苒同学,下来和我玩儿。”
  
  叶苒也挥挥手,心里忽然一热。
  
  “我从来过没有那样的日子。”他一时松懈,居然把这样的话说出来了。
  
  “所以你是会爱他的吧?”吴晰问,“不是因为别的。”
  
  “也许吧,”叶苒若有所思的说:“但这次我更想让他爱我。”
  
  “你果然是个变态。”吴晰不以为然的说。
  
  叶苒点头表示同意:“你说得简直太对了。”
  
  。
  
  林西真站在阳光下看着喷泉,忽然听到肚子咕咕响,他不好意思的看看阿天:“我都饿了,怎么叶苒哥还不下来啊。”
  
  “我都跟你说了,他和吴晰没有那么快呢,你还是别等了,你这儿等他,厨房那儿等你呢,把我都等饿了。”阿天揉着自己的肚子说。
  
  林西真又望望二楼,叶苒仍然坐在大落地窗旁,不过这次没有向外看,正面向里和吴晰说话,就只好无奈的点头:“那好吧,我们边吃边等。”
  
  房子很大,餐厅在一楼中间靠里的地方,林西真跟着阿天穿过起居室向里面走,绕过一面玻璃砖砌成的墙,才豁然开朗,很大的一间敞厅,长长的餐桌已经布置好了餐位,传统潮州式的大盘大勺带着镀金的筷架,却没有饭菜。
  
  “老常,老常,”阿天呜嗷一通大叫,“人呢,死哪儿去啦,这儿已经饿死人啦。”
  
  “来了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婶先跑出来,说的是严重广东口音的普通话:“小真少爷你醒啦?肚子饿了吧,我这就叫人给你摆饭。”
  
  林西真被这句小真少爷叫得一机灵,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敢情这还是红楼梦时代呢,排场真足。他默默的想。
  
  一会儿一溜工人端着大锅小盘的出来了,很快摆满了一桌,基本上是粤菜。
  
  林西真这三天光睡觉,没吃饭,早已俄得前心贴后心,这会儿看什么都觉得好吃,也不挑剔,坐下来就近拿起一快金黄的纸包骨就撕。
  
  “小真少爷,你睡了这么久,少吃点那个,不好消化的,不如先喝点粥清清肠胃,这个龙虾粥我煲了2个小时了,尝尝看。”有人把一碗粥推到林西真面前。
  
  林西真抬头一看,见是个中年人,微胖,戴着厨师的白帽子,就说:“你是厨师老常吧?叫我小真或西真就好,不要喊少爷了,好不习惯啊。”
  
  “光叫名字怎么行,”老常憨厚的说:“还是要喊少爷的,以前不都这么喊嘛。”
  
  他话没说完,就被之前的大婶狠狠地踩了一脚。
  
  厨房里,大婶拉着老常猛训:“老头子,朦咗了你,Ip明明下咗封口令的,你再这么说话,改天被Ip知道了,嘴给你缝起来。”
  
  老常非常委屈:“我讲咗乜,我讲咗乜,我乜都冇讲过。”
  
  (我说什么啦,我说什么啦,我啥都没说。)
  
  。
  
  也许是肚子空得久了,林西真眼大肚子小,兴致勃勃的坐下,以为自己可以吃下一头牛,却只喝了碗粥就吃不下去了。又勉强喝了碗汤,就撑到不行了,他看看阿天,正埋着金毛的头吃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等了一会,看阿天根本没停的意思,只好说:“阿天哥你坐着慢慢吃,我去楼上了。”
  
  林西真站起来往外走,一个工人见他走路还有点拐拐的,就赶过来说:“小真少爷你的腿还不舒服吧,别走这边的楼梯了,那边有个电梯的,你等下我放下手里的东西带你去。”
  
  林西真摇摇手说:“不用了,我自己去。”
  
  他绕过玻璃墙往外面走,过了起居室,有两三个出口,按照那个工人说的方向转出去,是条长长地走廊,两边的房间都关着门,因为没有开灯,走廊里有点暗,只有走廊尽头的窗有光线照射进来。
  
  走了一半,林西真觉得不大对劲儿,这里面都是房间,不大象有电梯的样子。
  
  转身回来,转了个弯,又觉得不对了,眼前是一个圆形的小厅,墙上的窗是弧形弯曲的,林西真并不记得过来的路上有这么一个厅。
  
  弧形的窗子很大,照进来的光线异常的明亮,照得人有些恍惚,林西真毫无理由的喜欢起这个小厅来,也许是因为脚下格外柔软的地毯,也许是因为墙的颜色是他最喜欢的粉灰,也许是由于墙上的几幅小小的油画的柔和明媚的色彩,是仿得很精细的雷诺阿的红磨坊舞会,莫奈的日出印象,还有一幅莫奈的睡莲。
  
  窗子边有一个门,虚掩着,林西真想也许可以找到个人问下电梯在哪里,就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回答,轻轻地一推,门开了。
  
  门内是一个明亮的小书房,看上去工人正在打扫,临时出去了,窗子大开着,抹布还放在电脑台上。
  
  和整栋房子华贵沉稳的装修不同,这个书房的设计非常的现代与年轻,大玻璃与黑色钢架的电脑台,上面架着白色的苹果电脑,配着一张线条平直的黑色金属椅子,椅子上还放着一个黑色的书包,好像是主人刚刚放学回来,随手扔在那里的。墙边是一溜设计简单但十分现代感的黑色金属书架,架上除了书之外,还有许多的CD,并放着好几个奖杯。
  
  林西真走过去看看奖杯的底座,2003年本拿比少年冰球赛最佳射手,2005年大温地区社区冰球赛最佳球员,2006年U大冰球赛最佳射手。
  
  2003年的最佳射手杯的后面竖着张照片,二十几个十几岁的孩子排成二排,有洋童有华人,穿着统一的冰球运功服,举着二三个奖杯,林西真正待仔细看到底哪个才是这个最佳射手杯的主人,突然有个尖锐的声音颤抖着在他身后响起:
  
  “小槿少爷你回来啦?”
   

作者有话要说:!
某七是取名懒鬼,嗯,偶家厨师老常被偶用了一次又一次……差点又管大婶叫迪姐。
呜呜,大家凑合看……




21

21、封口的方式【图】 。。。 
 
 
  夏日和煦的风从窗子里吹进来,带着花的甜香和刚被修剪过的草地的青涩气,阳光里有细细的晃动的光斑,林西真转过身,看见打扫的女佣,手里拿着吸尘器,呆在门口。
  
  看见她的表情,林西真有一时的恍惚,仿佛自己是个死去之后无处安身的灵魂,回到了生前的家。
  
  “你叫我什么?”他轻轻的问,唯恐惊了那女佣。
  
  “她叫你小真少爷,怎么,不习惯?”叶苒神出鬼没的出现在门口,他把女佣向旁边一拨,冷冷的命令跟在身后的金毛:“阿天,这个人可能有点不舒服,你带她下去。”
  
  “Ip,Ip少爷,我那个……唔唔……”女佣被阿天拖下去了,也许还捂住了嘴。
  
  林西真有点担心这女佣的命运:“你,你不会因为她说错话就……”
  
  “说什么呢,她没说错话啊。”叶苒一把将林西真抱到自己的腿上,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的脸转向自己。
  
  “她叫我小槿……,”林西真在叶苒的掌控下,不得不正对了叶苒的脸,在阳光下,叶苒的眸子呈现出一种异常漂亮的紫萝兰色,神秘妖媚。
  
  “你听错了,她们中山人,真字就是这么发音的。”叶苒把嘴唇贴在林西真的脸上 ,用气声轻轻地说,一句这么普通的话,居然被他说得像情话一样极致诱惑。
  
  林西真极力抵抗着叶苒的勾引:“可是……唔……”林西真一张嘴,就被叶苒的唇堵住了。
  
  为了不压到叶苒的伤腿,林西真用力撑着身子,在叶苒得手臂撑托下,几乎弯成了向后的弓形。
  
  叶苒一边吻一边扯开了林西真的衣服,手在他的身上游走,极尽挑逗。
  
  ‘唔……嗯……’林西真受不了了,可是叶苒的手象钳子似的匝着他,逃也逃不掉。
  
  “坐上来。”叶苒微微喘着气说。
  
  “门,门还开着呢。”林西真还保持了一丝清醒,可惜也没有坚持多久。
  
  “没关系,”叶苒说:“没有人敢再来了。”他握着林西真的腰,慢慢地把他压下去。
  
  坐下去的瞬间,两人几乎同时‘唔’的叫了一声,林西真紧紧抓着叶苒的肩,头支撑不住的仰了过去,天花上晃动的光影,彻底模糊了他的神智。
  
  “乖,说你爱我。”叶苒在林西真的耳边说。
  
  一波又一波的热浪从身下冲到头顶,将林西真淹没,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的叫嚣,想要得更多,林西真死死抓住叶苒,一刻也不想放手。
  
  “我爱你。”林西真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
  
  。
  
  经过了这次,林西真发现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变得分外的困难,他用了很长的时间去找那个女佣,很不得把房子里的每个佣人都问了一遍,没有人说认识这个人,甚至直接有工人说林西真记错了。
  
  虽然林西真不知道叶苒下了封口令,但也知道那个莫名其妙失踪的女佣起到了震慑的作用,他问了几次老常,得到的回答都是,“什么小槿,那不是少爷你吗?呵呵,别笑我,我们家乡的发音就是这样的。”
  
  问金毛,金毛皱着眉头,看着林西真的眼神似乎在说:“你又没事找事了。”
  
  后来林西真去找了阿强,因为他记得那天在河边,阿强说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衣服,是阿槿的,林西真想,阿槿,小槿,应该是同一个人。
  
  阿强更绝,一句话就把林西真堵住了:“那衣服是Ip让我给你买的,可惜已经在丛林里搞得又脏又破,被Ip哥扔了,你要喜欢,我再去给你买件一样的。”
  
  林西真只好不问了,心里默默的发堵,那天那女佣好似见了鬼的眼神 ,让他及其不舒服,可他跟叶苒提都不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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