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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心(欧阳少恭x欧阳明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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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月是高兴了,可却气坏了欧阳明日,怎也没想到会问出这么一个因由,若早知会是这样的答案,他宁愿不做此问。
慢慢的转动着木轮,想借外面的冷风迫使自己冷静一下,可每每思及弄月的话,都觉一股热浪直冲脑际,竟令他眩晕阵阵,无法思考。只要稍微一想,脑袋里便全是欧阳少恭的音容笑貌,以及他飘渺如仙的风姿。
若弄月是个女子也就罢了,可他偏偏是个七尺男儿,一想到两人抱在一起行那龙阳之事,欧阳明日就觉胸口气血涌动,闷痛不已。
连羞带怒,一张脸涨的通红,轮椅行出好长一段路程才渐有缓和。
他决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弄月如何想他管不着,但欧阳少恭的命却是他救的,若他们真敢如此……他便亲手收回他的性命……可又不是欧阳少恭的过错,他或许根本就不知道,这种话,他也没办法亲口告诉他。
到底如何是好?
这弄月实在可恨之极,明明是问他,他却又给自己出了一道考题。可若说真恨弄月,却又恨不起来,反之,欧阳明日很欣赏他的勇气。他说的虽不合于理,却也没错,世人最无法控制的事就是感情。
知好色则慕少艾,乃人之常情。却错了对象!
一路走来,欧阳明日没有用半分内力,他思前想后,患得患失,原本一刻便到的脚程,他竟用了半个时辰。到了摘星弄月居的门口,掌心已一片赤红。
易山与欧阳少恭正站在门口张望,见他过来两人同时迎了上去。
“怎么没人送你?”狭长的眼中闪出一丝怒意,欧阳少恭脸色也有些阴冷。
看到欧阳少恭的一霎那,欧阳明日的心忽然平静下来。
他信的人怎会如此不堪。
然身体却像经历了一场奋战般气力全无,虚弱说道“我想静一静,易山,推我进去。”
“那就去休息一会吧。”看着两人的背影,欧阳少恭总觉得哪里不对,可依欧阳明日的傲气,不让婢女送他却也在情理之中。
这些事只需见过弄月便会知晓,为恐欧阳明日生疑,他不能离开。恐怕……暂时是问不成了,今夜他还有事情要办,能将欧阳明日拖多久,就要看弄月能使出何等的手段。
唇角泛出一丝难测的笑意,欧阳少恭返身走向后院的琴坛。
作者有话要说: 啧,我幻想了一下明日生气的样子,嘛,蛮可爱的说。
☆、双欧阳
夜晚时分,弄月在摘星居摆下酒席款待三人。
表面上欧阳明日虽恢复了常态,席间仍忍不住把目光转向谈笑生风的欧阳少恭,却瞧越觉他高洁雅致、几近完美,看久了更会生出一种错觉,君子如他,便被男子所爱也是自然。可却怎么也不敢想象他和弄月共处一室的画面,只要稍微触及便觉心口发疼。
“公子怎么不喝呢?”见他一杯酒端了好半晌,欧阳少恭不解的问。
“稍后还要为弄月公子疗伤医病,为恐多饮误事,便少喝一些。”欧阳明日尽量保持着语气的平和,却不由自主的垂下了眼。
弄月瞟了一眼欧阳明日笑道“赛华佗于医道小心谨慎,在下佩服。我是个病人自然也不好多饮,这样一来少恭岂不是很无趣。”说罢又看向了欧阳少恭。
欧阳少恭浑不在意的道“如此美酒,若不求一醉当真可惜!少恭也愿学一学文人墨客,独醉一场,来成就一夜好梦。”他拿起杯一饮而尽,神情潇洒而又豪放。
弄月击掌道“少恭此话甚是在理,不如……”他看着欧阳明日道“我与赛华佗合奏一曲,为少恭助兴如何?”
婢女早已把古琴取来,在酒桌上腾出一片空隙,将古琴摆到了弄月的面前。欧阳明日皱了皱眉,却并没出言反对。
欧阳少恭大笑道“若能伴着琴箫之音饮酒,当是人生一大快事,我欧阳少恭今日就算醉死,也不枉此生了。”说着又自顾自的干了一杯。
“赛华佗以为如何?”弄月如此一问,欧阳少恭也把目光看向了欧阳明日,欧阳明日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点头道“就依你二人吧。”
相识以来他从未见欧阳少恭如此饮过酒,虽豪气干云,那双深幽的眸子中,却似载满了万千轻愁。从捡到他那日到现在已将有一月,这期间他不但没有恢复记忆,家人的消息也是半点全无,他从容的外表下压了多少心事,别人又如何能够体会。
箫声越来越悲戚,欧阳少恭仿佛可以感受到他心意一般,举杯遥敬,再次一饮而下。
一曲终了,一壶酒竟也被欧阳少恭喝的一滴不剩。弄月微一点头,已有侍女又换了一壶新的。
欧阳少恭又去抓酒,欧阳明日忽地玉箫一横,压上他的手腕道“少恭,你醉了,再喝下去不但不会引来好梦,反而会令你头痛难忍,便是有违了本意。”
欧阳少恭抬起迷离的醉眼问道“为何我反倒觉得自己很清醒。”
弄月闻言不禁笑道“醉了的人常会这样感觉,原来少恭也不例外。”
“是吗?”欧阳少恭摇摇晃晃的站起了身,低喃道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那就一定是真的了?”他踉跄的走了两步,扶额头道“这酒入口甘甜芬芳,酒性却烈的很,此时还真有些头晕了。”
弄月忙过去扶住他,轻问道“少恭可还能走?”
欧阳少恭点了点头,惭愧的道“这一来却是在下破坏了二位公子的雅兴。”
欧阳明日的眉头蹙的更紧,他低唤道“易山,先扶少恭回去。”
此酒确如欧阳少恭所说的那样,气味香甜酒性却烈,应该是春风得意宫特制的百花酿,像他那样牛饮,不醉才怪。
“还是我送少恭回去吧,赛华佗稍坐片刻,弄月去去就来。”
弄月说完便扶着欧阳少恭走向了内室,欧阳明日张了张嘴,还没待说出话来,两人就已走远。
站在他身旁的高易山,面现怒色的往前跨了一步,欧阳明日手腕一转再度伸出玉箫,拦住了易山的去路。
“爷,为什么不让我去送先生。”易山制住脚步,不明所以的问。
“这里是春风得意宫,易山难道不懂什么叫做地主之谊吗?”欧阳明日语带责备的说。
“可我就看不惯他跟先生在一起的样子。”易山嘀咕了一句,又退回了原位。
欧阳明日哼了一声道“那你看得惯谁?”
易山咧了咧嘴道“除了爷,还有谁能配的上欧阳先生。”
欧阳明日指尖一颤,玉箫差点拿捏不住,他惊怒的抬头道 “你……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易山吓了一跳,摇手道“爷,我真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觉得你们坐在一起像一幅画一样,易山也不会形容。”见欧阳明日面色稍缓,易山又问道“难道爷不喜欢欧阳先生吗?那你为什么又让他住在咱们的别院?”
“怎么会不喜欢,否则我又怎会留他这么……”欧阳明日说了一半忽觉头脑一清,俊脸登时像被火烧了一般滚烫的热了起来。还好他声音极小,易山并未听清,仍自问道“爷,你可是看不顺眼者不救……”
“好了,别说了。”欧阳明日大喝一声打断了易山的话茬,易山赶忙闭嘴,心中却不知自己到底说错了哪句话。
此时弄月远远走来,欧阳明日忙平心静气,不留痕迹的笑道“没想到少恭竟这般不胜酒力,有劳弄月公子了。”
弄月坐于桌前,拱手道“哪里,比起赛华佗活命之恩,这点小事何足挂齿。”
方才他还担心欧阳少恭与弄月独处会……,而弄月回来的如此之快,却也并非自己想的那般龌龊。
欧阳明日释然一笑,便岔开话题,与弄月聊起了江湖之事。
两人的所学颇为相似,自古以来又有医毒不分家之说,畅谈起江湖轶事更是所见略同,无形中同现几分惺惺相惜之态。
天光渐暗,转眼便已过了亥时,两人仍自谈论,余兴未绝。谁也没有注意到一条黑影如同飞絮般,无声无息的飘出了院门。
此人自然就是装醉离席的欧阳少恭。
送他回房时弄月没有丝毫隐瞒,将与欧阳明日说过的话又对他讲了一遍。欧阳少恭听后哭笑不得,却也不得不承认弄月的借口确实高明。估计欧阳明日听到后,肯定连杀死他的心思都有了。
不管怎样,总算把事情遮掩过去,承了弄月的情,欧阳少恭便应允为他炼制一炉健体丹。直到丹药初成,他命婢女看着炉火,这才脱身离去。
欧阳明日皓齿明眸,清美如翡。月光下,他那浅淡的笑意恍令月华都为之暗淡了几分。
匆匆的看了一眼,欧阳少恭便已驰出数里之外。接连深吸了几口冷风,才平息了心底那股莫名的悸动。
难道……自己亦对欧阳明日生出了别样的心思?想起弄月那番戏言,欧阳少恭竟觉有些紧张,这样的感觉即使面对强敌也不曾有过,此刻却异常的清晰。随即又忿然想到,这简直是在胡扯!弄月所说不过是权宜之计,而他对欧阳明日的种种也只是同情,若非怜他身世凄惨,又哪里会有如此多的顾虑,他只是不想伤他,也不忍伤他。
如真有离开的方法,他一定会在临行前为他医好双腿,还了他多日以来的照顾之情。
一声无奈的叹息,声音很快就消失在呼啸而过的冷风中。再抬头时,欧阳少恭的脸上已多出了一副金漆面具。
拖了这么多时日,他没有闲心再等,今夜说什么也要拿到凤血剑。
城西处有一片低矮的房舍,只有零星的几户人家亮着昏暗的油灯。轻飘飘的落在第三户人家的房顶,往院内一看,除了一头毛驴以及一张磨盘,便再无可入眼之物。
真没想到上官燕竟会住在这种地方!面具下的嘴角弯出了一个讽刺的弧度,眼中却闪出点点寒芒。出来已尽一个时辰,万一欧阳明日前去看他便不好说了。不想再浪费时间,他脚下用力一踏,顿把屋顶踩出一个大窟窿,人也随着下落的砂石一起跳入屋中。
“啊!……你谁啊你,救命啊!”
浴桶内坐着一个青年,青年本想质问他几句,一看到他脸上的面具登时改了口。见到此人欧阳少恭也不禁一怔,这人他见过两面,正是四方城的捕头臭豆腐。那这里就一定是他的家了。
没时间与他废话,欧阳少恭踹开了房门,正对上迎面进来的上官燕。
来的正好!欧阳少恭冷笑一声,五指一分抓向她的肩膀。
上官燕娇叱一声,横剑一挡,腾身跃到了院外。欧阳少恭如影随形,聚内力于五指,凌空一拂,罩向了上官燕的面门。
“你是什么人,那天出现在悦来客栈的可是阁下?”看清对方脸上的金漆面具,上官燕心底一沉。那日她虽没看到院外的场景,却也听师父说过对方是身穿黑衣的金面人。师父和边疆前辈亦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她现在还有伤在身。一经交手那股被压制的热浪又在体内蠢蠢欲动。
欧阳少恭闭口不答,能在最短的时间拿到他想要的东西,才是他的想法。他五指一动,空气中顿现出几条琴弦般的波纹,波纹如同长了眼睛的毒蛇一般,朝上官燕激射而去。
“上官姑娘!”
“燕姐姐。”
两声呼喊,即使欧阳少恭不回头,也可猜到说话的是谁。况且他也懒得回头去看。
上官燕情急拔剑,欧阳少恭哪里会给她这样的机会,众人只觉眼前虚晃了一下,欧阳少恭已到了上官燕的身前。
他单掌拍向了上官燕的手腕,眼前光华一暗,出了三寸的剑锋瞬间回于鞘中。
上官燕大惊失色,却仍握着凤血剑不放。
欧阳少恭冷哼一声,掌心微一吐力,一股绵柔的力道破体而入,直冲上官燕的五脏六腑。
上官燕只感心脏被人狠狠的捏了一下,猛地到退出七八步,喉中一甜,一口血箭顺口喷出。
欧阳少恭并无杀她之心,既已拿到凤血剑,他便欲离开。
就在此时,又一道身影凌空而下,直扑上官燕。
作者有话要说: 画风不同也能谈恋爱之一。也不知道会不会侵权啥的,万一侵了请通知某。(⊙o⊙)UP主的剪辑棒棒哒。
☆、双欧阳
此人形容枯槁,面目犁黑,身上穿了一件宽大的黑袍,头上却带着一顶金盔角帽。
这个人欧阳少恭竟然也见过,正是半天月手下的金银两大护法之一。嘴角弯出了一个讽刺的弧度,欧阳少恭心道“今夜俱是熟人,倒是热闹了。”
来人以为欧阳少恭夺剑必走,没想到欧阳少恭却站住了,金护法微微一怔,身形却未有停顿,闪电般扑向了上官燕。口中低喝道“想活命就把玉玺交出来。”
上官燕勉强招架几式,又一口鲜血顺唇留下,一边的臭豆腐大喊了一声,披了外袍冲过来帮忙。
小豆芽后退了几步,对着站在院子中央的欧阳少恭大骂道“你这个坏人,抢了燕姐姐的刀,还把她打成重伤,你们一定是一伙的,那就把我也杀了吧。”
欧阳少恭不言不动,双眼明暗闪烁,没有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
“既然你们想找死,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金护法说罢对虚空喊道“还不下来,速战速决。”
又一道身影落入院中,仍旧是造型怪异的角帽,颜色却是银色。他双脚沾到地面,就阴冷的看向了欧阳少恭。
欧阳少恭依然没有半点反应,彷如一尊雕像,连姿势都没变过。
银护法看了一眼他手中的凤血剑,阴声道“阁下既已拿了东西,就没必要蹚这趟浑水,若想活命还是趁早离去。”
欧阳少恭冷哼一声,散于体外的真气多了几分狂暴之意,人却没有任何动作。
银护法还当他被自己的气势所震慑,胆子也越来越大,爆喝道“还不快滚。”
“哈哈哈”欧阳少恭怒极而笑,笑罢阴森森的道“好大的口气,就凭你也敢命令于我。”他本想看看玉玺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才一直留到至今,没想到银护法竟敢如此挑衅于他。
身形一动,人已出现在银护法的面前。银护法眼露骇色,正待抽刀,欧阳少恭那只修长的手掌已印上他的胸膛。
银护法连退了好几步才在站稳脚跟。他惊恐的问道“你是什么……人。”最后一字刚蹦出牙缝,忽觉五脏六腑内涌出一股被人生拉硬扯般的移位之痛,银护法闷哼一声,张嘴便喷出一股血箭。
金护法马上放弃上官燕,跑过去扶住了银帽人。
今夜欧阳少恭本不想沾染鲜血,怪就怪他们两人太不开眼,若这两拨人中一定要有一方留下活口,他定然会倾向于上官燕,凤血剑中的奥秘他尚未窥破,必要时还需要有人来为他解答。
欧阳少恭慢慢的抽出了凤血剑,刹那间院内光华大盛,凤鸣声竟激的几人鼓膜嗡嗡作响。
上官燕神色剧变,单听这声剑鸣就可以知晓对方的内力比他高出不止一筹。要不是有臭豆腐紧抓着她,在这等强大的威压下,连站立都很困难。金银二人更是接连后退,恐惧非常。
欧阳少恭无声笑了笑,手腕一沉,凤血剑夹带一股撼天的威势,横扫向金银两人。
华芒一闪即逝,等臭豆腐他们缓过神儿时,院子里早已没有了金面人的身影,再看金银二人,竟已气绝多时。
春风得意宫。
亥时将过,弄月看了一眼天色,笑道“人言‘话不投机半句多,’与赛华佗畅论今古尤为尽兴,却不想已到了这个时辰,不知这第二道考题又是什么?”
欧阳明日看向漫天的繁星笑而不语。
弄月会意的道“莫非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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