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之望川淳jumki-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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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再犹豫，将自己的手递过去，任由对方拉起自己。

瀞灵廷啊……已经有百余年没有去了吧？有没有变样呢？朽木宅的柿子树还在吗？还有、

少爷……


　



第41章　第三十七章

“哦呀~蓝染队长啊~”市丸银守在五番队的队长室，看到蓝染回来了，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探头探脑，“啊嘞？淳酱呢？蓝染队长不是去找淳酱的么？”

“银，做好你分内的事。其他……不要逾越。”

“哦啦~蓝染队长这么说很无情呢~我也只是关心淳酱嘛~”

“望川先过去了。不要去打扰他。”

“哦~……进入最后阶段了？”转头看向窗外，似有眯着的眼中似有猩红的光一闪而过。

“啊。对了，记得通知观月，可以动手了。”

“嗨、嗨~”敷衍地应着，市丸银出了队长室，“啊啦~真是迫不及待呢……”

……
瀞灵廷因为旅祸的入侵而混乱，而有人，又想趁着这一池浑水，不知要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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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是万里晴空，脚下是光滑好似明镜的湖水。那镜子般的湖水将天空影像真实的倒映出来，乍一看，会让站在上面的人产生一种站在云端之感。


塞德莱斯抓抓头，怎么又到了这儿呢？最近只要是一睡着就会梦到这里呢。

“啧”了一声，无所事事的塞德索性又躺了下来——不是他太神经大条，而是这里他“来”了也不止一次两次了。可是几次探索无果后他也就放弃了。

这天、这湖、无边无尽，无论他多努力地认准一个方向奔跑（其实在这里根本就分不出个方向来，他也只能凭感觉）看到的也只是远方延伸直极致连成一线的地平线。

塞德躺在“湖”上，将头枕在双手上翘着二郎腿。极为享受的眯着眼看着头顶的蔚蓝的天空——蓝色的天幕上飘着大片大片、各式各样，雪白般棉花糖似的云朵。
数着飘过的云，塞德的思绪也被放空……这一刻的脑海里好似极快、又好似极缓的，闪过无数念头；再去细想时，又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想。

不时有像浅秋里微暖的风，宜人地吹过。在这“梦境”里，塞德舒服好像又要睡着了。

“塞德……塞德……塞德莱斯•；西法……”

风中传来像是谁的呢喃。

而塞德的反应仅仅是翻个身。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怎么又来了……到底是谁在总是喊我啊……还躲着不见……会不会是哥哥？……哥哥……好想哥哥啊……

“塞德。”声音轻柔而又清晰，就好像情人间的耳语。

“到底是谁？！”塞德却好像受惊了般从地上一跃而起，警惕地环视四周。

以前虽然经常有声音从风中传来……但刚刚那声虽轻，却真实地响在耳畔。就好像真的有人伏在他的耳边低语……！

猛地反应过来，塞德一跃腾起定在半空中，向着下面平静的“湖水”。倒是他疏忽了，竟从没想过下面的“湖水”里会另有乾坤。

可他仔细观察了半天，那镜子般的“湖水”中除了天空的倒影，就只有他的影子留在水天只间。

到底怎么回事……

塞德莱斯虽然平时看上天真烂漫，可他并不傻。只是稍一思索就想通了。他指着“湖”上自己的影子：

“不要藏啦，我已经知道你的把戏了。”

可是那倒影也做着跟塞德相同的动作。

哎？总不会猜错了吧？塞德苦恼地抓抓头。却见那“倒影”没有再做同样的动作了。塞德眯着眼睛看着那个“倒影”从镜像的那边缓缓落到“湖上”。

“……”

他看着那个“倒影”开口好像说了什么，可是太轻什么都听不见。于是塞德也降落了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总觉得这么低着头脖子很疼啊，最后索性盘腿坐了下来——他看到他的“影子”也在镜像的那边跪坐下来。

塞德只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他没有感到一丝恶意与危险——最初也是因为被吓了一跳才蹦到空中的。

“你到底是谁？”敲敲那“湖面”荡起一圈一圈小小的涟漪，将那“倒影”模糊了。暗啧了下，塞德停下手里无意义的动作。很快“湖面”便平静了下来。

“我是……”声音就像隔了层玻璃，传过来时已是模模糊糊。
“啊啊~~！”塞德不耐烦的两手撑着趴在“湖面”上，离得更近了些，“你声音大点啦！”

“倒影”也做出同样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却不像塞德一般“丰富多彩”，不过这次的声音倒是被塞德听清了——

“我是另一个你。”

切，塞德心想着，还以为能有什么有创意的答案。

“倒影”却不在意塞德一脸满不在乎的表情，脸上甚至有了一丝带有宠溺的笑意——虽然一闪而过。

塞德却看见了，脸也有些微烫。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自己看了近百年的“皮囊”……怎么这人一笑他偏生就有种……害羞的感觉？

“倒影”等塞德脸上的红晕略退，深呼了口气，像做好最后的准备般，使得塞德也不经严肃起来。

“你想知道你的‘前世’吗？”

你想知道你的前世吗？

虽然他曾经在虚圈做过决定，前世的种种既然已为前尘，那么就不要在意……
——可怎么能做到不在意？

离开虚圈这么久，他当然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从不曾离开他，困扰他的“前世”的记忆；
明明从没来过的尸魂界，却处处透着让他觉得诡异的熟悉感；
经常失去意识，醒来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情况如今日益严重。

他也烦恼过、困惑过、不解过，甚至无助过。可尸魂界他认识的只有蓝染他们——哥哥不让自己跟他们靠的太近——虽然他从来没有言明过。

现在就连哥哥——

他甚至都不敢肯定他所认的唯一的“亲人”到底是不是他的亲人……

•；
如果“前世”的记忆就是打开一切的钥匙……那么，他除了接受别无其他选择不是吗？遇到问题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吧！

•；
“那么做好准备了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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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

原来不是什么借用的“皮囊”……这个望川淳就是我，我就是望川淳。

一切都可笑起来，难道塞德莱斯•；西法的存在只是源于一个错误吗？

塞德突然有些恨起“湖面”下那个端坐着的“另一个他”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些？如果他什么都不知道……呵，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就算一时不知，可纸里包不住火啊……可哥哥呢？如果哥哥知道我不是什么他的弟弟……

塞德，不，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是塞德莱斯•；西法？望川淳？还是上雪？

哥哥……

痛苦地抓着胸口，不知道何时脖子上挂坠突然掉落——那是乌尔让蓝染带给他的，十分漂亮的墨绿色龙眼大小的水晶球，看着它总能让他想起哥哥的眼睛，所以他才编了个网挂在脖上一直贴身带着——此时不知怎么竟断了……

只见那颗绿色的水晶球一路滚落到“湖”上，竟像撞在玻璃上一般碎了。

塞德踉跄着爬过去，慌忙地捡着那些细小的碎片，眼泪却不争气的一直掉下来。

“不、不要……哥哥……这是哥哥唯一的……我的……呜……哥哥……”

可那些碎片却像狠了心一样，无论塞德如何努力的去合拢，都好似干冰升华般，化为轻烟消失在空气里。

“不，哥哥！”伸手试图去抓住那些轻烟，可终究只能是徒劳，“哥哥……不要……”可只剩下眼泪落在“湖面”荡起一个又一个涟漪。

伏倒在“湖面”上的人儿，脸埋在衣袖里，可压抑的哭声和不断颤抖的肩却让“湖面”另一边的人同样心疼不已。

可这是他的槛，他帮不了他。

•；
“塞德……塞德。”

是幻觉么？为什么他好像听到了乌尔的声音。

茫然的抬头，朦胧的视线里，却真的是乌尔奇奥拉站在他的面前。

“你，塞德莱斯•；西法，无论如何都是我的弟弟，我乌尔奇奥拉•；西法亲自认定的弟弟。”说着此话的人，那让塞德曾以为什么也映不进的深绿色眼眸中似乎映入了他的影子。

“不要做些没有意义的事，我等你回来。”

说完这句话，那水晶中残留的影像便消散了。

哥哥……


　



第42章　第三十八章

还是这天、这湖。

一个身着黛色和服的短发少年伏在湖面上。

风静了，云止了。

“呵呵……”那个一动不动好像失去知觉的少年突然抖动着肩，笑出声来。

我啊，刚刚居然也被绕了进去……不就跟那些被蓝染骗得团团转的家伙们一样么？
塞德莱斯从“湖”上直起身来。

我是谁？
我就是塞德莱斯•；西法啊！……不是上雪，也不是望川淳。

上雪只是前世；而望川淳……纵使你是曾今的我，可是毕竟我们已经分开……已经成为是拥有两个不同的记忆与经历的“人”、不，或许该说是“灵魂”。

拥有虚圈记忆的他、在虚圈生活了百年的他，不是你区区一段“过去”的记忆就能轻易磨灭与否定的。更何况……在虚圈还有他最重要的“人”等着他。
是的，“最重要的”。

作为“上雪”时，他将全部的身心托付，奈何却轩错了良人；
作为“望川淳”时，有了珍视之人，却再也不敢将心交出只能错过；
而作为“塞德莱斯•；西法”……他找到了哥哥。

这么说起来，比起“另一个我”，他是何其幸运啊……

•；
“如何？”镜像的另一边，那个和他长着同一张脸的家伙还保持着跪坐的姿势。

想通后豁然开朗的塞德又恢复了开始懒散的样子，随意的坐在“湖”上：“喂！你将我带到这个奇怪的地方到底想干嘛？”

“这里……是你的‘心之境’啊……”

“‘心之境’？……”只是略一沉思，便又再次敲敲下面的“玻璃”，“这么说话不累啊？”

“这可是你的‘世界’呢，没有你的允许……在下可进不去。”一手执袖，掩着嘴角浅笑。

虽然明明是同一张脸，可对方的表情总能让塞德产生一种不知所措之感。

“哼！”不再去看对方的表情，闭上眼，感受“世界”的律动。

•；
只见那个身穿黛色和服的少年静立于“湖面”之上，微风吹过，带来了什么讯息……

然后深深弯下腰，伸出右手，做出似在邀请的动作。

“湖面”开始荡起大圈大圈的涟漪，自涟漪的中心缓缓伸出一只白皙如玉的手。

塞德牵住那只手，轻轻拉起。

随着他的动作，另一个少年被他从“镜像”的另一边拉了上来——

塞德看着站在对面少年——有着与自已一样的容颜，却是一头白色的头发和一只猩红的眼睛。

•；
“我该叫你什么？上雪？望川淳？”

“……逝者往已，叫我望川淳吧。”

……
对视良久，两人都不禁轻轻笑起来。相同脸庞，嘴角翘起相同弧度，若不是两人的发色明显不同，倒真真像对着镜子一般。

最后还是塞德先打破沉默，抚着对方的右眼，试图用轻松的口吻说着：“看，这样看起来你倒比我更像‘虚’呢！”

的确，相较“另一个自己”的白发血眸，倒是他的黑发绿眸看上去更加“纯良”一些。

握住对方抚在自己脸上的手，脸颊在对方的手上轻轻蹭着，“也许是因为一开始是我继承了前世的记忆吧？”

塞德有些心疼地看着对方，不管怎么说，从一开始就不需要背负那些“回忆”的他远比对方要幸运的多——其实就连那些“记忆”，先前他都是以旁观者的角度去看的——所以他只能是“知道”却不能是“感同身受”。之前之所以情绪那么大，也只是知道“真实”一时不能接受又钻了牛角尖罢了。

心有灵犀，望川自然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松开对方的手，轻摇着头，没关系，我不在意，所以不必怜惜。

转身不欲再讨论这个话题，望川四处看着倒像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景色一般。

塞德见他这样自然顺着对方的意思，不过看到望川这样倒也好奇：“怎么，难道你在‘另一边’看不到这边的景色？”

望川摇摇头，其实他看见的塞德也只是他在自己那边的“倒影”。不过——

“‘心若明镜，静若止水’几个字倒是你做到了。”

“啊~那个啊~怎么，哪天我们比划比划？”塞德突然有些兴奋地说着。

“好啊。”依旧是那样宠溺的笑着。

突然湖面上刮起一阵大风。

“怎么了？”塞德奇怪的问。

“该你出去了。”望川走到塞德身边推了他一把。

对方只是轻轻一推，塞德就觉得自己好像顺势乘着那风飞起——“那我们还会再见吗？”就在被风带到空中时，塞德急忙问。

“只要你愿意——”

看着对方站在湖面对自己挥手，只是眨眼间就变成了小小的一点。很快，身边的云就遮住了下面看不到尽头的湖。

眼前一白。
再睁眼，已是双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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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番谷将吉良交给松本，不放心雏森只能拼命往回赶。结果却在中央四十六室见到了出乎意料之外的人——

“蓝染？！”

“哟，日番谷。”貌似心情不错的蓝染跟对方挥了挥手。

日番谷简直不敢相信，蓝染？蓝染队长不是不久前刚刚遇害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雏森桃呢？在哪里？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是蓝染吗？”

“当然，正如你所见，是真的。”蓝染悠闲地将手笼在袖子里，“话说回来，你比我们预想的，回来还要早呢……日番谷队长。”

“哎呀，抱歉，看来伊鹤的拖延战术没什么作用呢。”站在蓝染身后的市丸银对蓝染说道。

“你们、你们究竟在说些什么？！”为什么蓝染队长会跟市丸银在一起？！

“在说什么？”终于不必人前装样的蓝染，甚至有些冰冷的对日番谷说，“只不过是战术的事。”
“分散敌人的战斗力应该是最基本的战术吧！”

“你说……敌人？！”啊！吃惊之余日番谷突然想起，左右看了下，“雏森、雏森在哪儿？！！”

“啊；你说……在哪儿？”

左右四周都没有，那么只能……快速瞬步到蓝染及市丸银身后的门内！

“雏……森……？”

“啊，真遗憾，被发现了啊！”用着毫无诚意的口吻说着冰冷的话语，“抱歉，我并没有打算吓到你……至少应该不让你发现，把她剁成粉碎才对。”

紧握双手，日番谷极力压抑着怒火问道：“蓝染、市丸……你们什么时候开始是一伙的？是在你装死之前吧！”

微微一笑，嘴中却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当然是从一开始就是了。自从我当上了队长，我就从来没有把他以外的人当作副队长。”

“那么，到现在为止你一直……”压低着声音里隐隐传来愤怒与不甘，“雏森、我、你的部下和其他的所有死神……一直都在欺骗我们吗！”

“我并没有打算欺骗你们。”不紧不慢的说着，却带着浅浅的寂寞，“只是，你们没有人能理解我而已……我的真正面目。”理解我的，自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
呵~那个从第一次见面就看穿我的“面具”的人。

“没有理解？！”对面的人却打断他的回忆，“雏森她一直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