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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lord(黑执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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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似乎依旧没有察觉到他心情的转换。
塞巴斯蒂安随着他走进卧室,看着他呆呆的坐在床榻上而未发觉到他时,恶劣的心情便加重几分。
“少爷,您该梳洗一下,上床歇息了。”塞巴斯蒂安用着尽量与平常相同的口气说着,努力压下那股怒气。
“嗯,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下去休息吧。”夏尔依旧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单手纸额的他似乎正在想些什么事情。但是……他却完全的无视了塞巴斯蒂安的存在。
不仅不用他来给他换衣服,梳洗,甚至是连站在他的身边都碍了眼吗?
塞巴斯蒂安退出房门将之关上,连平常那优雅的鞠躬都抛之脑外了。他轻轻地闭上双眼,努力地不去想他所带给他任何的愤怒情绪。
是他变了吗?变得可怕到竟然会为一个人类而动怒。
是的,夏尔·范多姆海威只不过是他的一个猎物罢了,一个值得欣赏灵魂的猎物而已。
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存在,一切……都没有。
那个少爷,质疑
连续几日的大雨与这屋子里压抑的气氛怎么都使菲尼安和梅琳觉得喘不过气来。
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是那个呆呆的千金大小姐。
夏尔静静地看着她,完全没有发现塞巴斯蒂安脸上那消失了的笑容。而此刻,如果他们那位红发的客人在这里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局面了。毕竟,那人应该还是能缓和一下气氛的吧。
然而,从早上一起来,他们便没有再看到那位客人了。 而那位保拉小姐也是静静的坐在伊丽莎白小姐的身边,静静地看着她。
气氛似乎很凝重,但是当田中先生端着茶盏在旁边悠哉的喝起绿茶时,
菲尼安和梅琳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松缓。
终于,夏尔开口询问着塞巴斯蒂安,“塞巴斯,格雷尔呢?”
“不知道。”冷淡的回答下,夏尔略微诧异后却并没有再说什么了。此时的他没有其余的精力去关注任何的事了。
“保拉小姐,伊丽莎白出走一事,她父亲知道吗?”公事化的口气带着一张年轻而又严肃的脸,怎能不让保拉吃惊呢?
“公爵并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没有跟着伊丽莎白?”“因为,如您所见,我现在是一名医生,并不是伊丽莎白小姐的执事了。”
保拉的回答让夏尔皱眉,“塞巴斯,你去把伊丽莎白最近的消息搜集回来。”
夏尔看着他的眼睛命令着,塞巴斯蒂安沉默数秒后,如往常般优雅地鞠躬回答,“Yes,My Lord!”
夏尔不再望着那人离去时的身影,哄着伊丽莎白能够将饭乖乖的吃下,一心却想着那人脸上消失了的微笑。
是什么夺走了他的微笑?
刚出大门边看到了那个一脸悠哉的红发死神,如平常般,格雷尔很快就缠到了塞巴斯蒂安的身边。
“咦?哇!塞巴斯,小夏尔夺走了你那无敌的微笑?”格雷尔一句发现新大陆的爆炸性语言换来的却是塞巴斯蒂安的冷睨。
格雷尔暗自抖了抖升起的鸡皮疙瘩,决定现在还是少惹他为妙。
塞巴斯蒂安走得很慢,似乎并不着急一样的神情。格雷尔也不知道他去哪里,反正就一路的跟着,然后侧着头,飘散着红发看着他的神情。
看这样子,似乎是塞巴斯蒂安在小夏尔那里受到了什么气。
“塞巴斯……威廉没在图书馆,你说这世有谁能绑架……他啊?”绑架那个怪物?格雷尔耸肩,他可不相信有谁能把威廉给绑架走,如果真的把威廉给绑架走了,他或许还会敲锣打鼓的庆祝一番。
塞巴斯蒂安皱眉,厌烦着他在身边唧唧喳喳的声音,“不知道。”
“可是,你那样子似乎很担心这件事情。”担心那个小伯爵还差不多。
塞巴斯蒂安停下了脚步,一双猩红的眼睛凝视着他,“我有很担心吗?”
“……”格雷尔吞了吞唾液,实在是不想将他此刻的神情收在眼里。
他该不会是想跟他打架吧?
格雷尔擦着冷汗,他可实在不想拿出又被威廉没收而得到的小剪刀。一切都怪那个威廉……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倒霉的被小夏尔欺负了又被塞巴斯蒂安欺负。
而夏尔这边似乎并没有多大的进展,伊丽莎白依旧呆呆地呢喃着他的名字,形若木偶。
“伊丽莎白!!你究竟是怎么了?”夏尔的耐性终于是磨光了,一整日来,他都哄着她,和她说话。可是……她完全听不进去,她完全没有理他,两眼依旧是空洞着。
他喂她吃饭,她自己便吞进去,喂她喝水,她自己也喝下去。
可是……她就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一样,无声无息,看不见任何人,听不见他呼喊她的声音。
“伊丽莎白!!究竟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夏尔摇着她,一屋子的人都阻止着他的举动。然而,他依旧摇着她,想要把她摇醒,想要将她拖离她自己所筑的牢笼里。
她不是木偶,不是娃娃,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究竟是什么让她变成这样了?她本来可以好好的生活下去,然后和另一个伯爵订婚、结婚、生子。
她可以有一个非常幸福,非常美满的家庭啊!
可是……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
“伊丽莎白!!你看着我,我是夏尔啊!!”他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他。
然而,当他看见她那空洞的两眼时,他却震惊着。
“伊丽莎白——”他呢喃着她的名字,怔怔地看着那双美丽的眸子。
他看着那双有着美丽祖母绿的眸子里的自己,怔怔地与她对视着。他看着她那眼底有什么正在酝酿而起,迅速地溢满了左眼,滴滴晶莹的泪珠就那么轻轻地落在了他的手上,轻轻地——溅起了一滩滩涟漪。
“伊丽莎白——”夏尔希望她能在此刻恢复到以前的任性模样,但是……那滴泪就像是海市蜃楼一般消逝而去。
她依旧呆呆的,甚至不再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了。现在的她更像是一个木偶了,一个连话也不会说的木偶了。
然而,夏尔却真实的感受到了那冰凉的触感。
“你们刚才看见没有?伊丽莎白她哭了?对不对?”
众人惊讶地看着他们俩,声音卡在了喉咙里,无法发出。只是轻轻地摇头,否定了那位年轻伯爵的幻觉。
幻觉吗?
夏尔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上面依旧残留着泪水滴落时的触感。
不……这不是幻觉,伊丽莎白刚才是真的哭了。
“夏尔少爷,我想我该回去了。”
夏尔看着她,眼神里似乎透着古怪,但是她依旧听见了他说好,并让菲尼安将她送回医院。
保拉离去的同时,塞巴斯蒂安也和那位红发的死神一起回来了。
夏尔并没有对塞巴斯蒂安变慢的办事效率而说些什么,他只是将伊丽莎白交给梅琳看好,同塞巴斯蒂安一起到了书房里。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塞巴斯蒂安看着他,唇角上勾地说出了这个噩耗,“少爷,伊丽莎白小姐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
……
“死了?”坐在办公桌后的夏尔站起身走到他的面前,看这个恶魔的执事重复。
一蓝一紫的眸子里全是不信的神色。
“你说伊丽莎白死了?那么……坐在那里的人又是谁?”夏尔尽量消化着从塞巴斯蒂安那儿听到的噩耗,置疑着他的消息。
而塞巴斯蒂安似乎是早料到了他会如此反应一般的沉稳,唇角一直保持着上勾的弧度,薄唇轻启,“坐在那里的人并不是伊丽莎白小姐,伊丽莎白小姐已经死了,公爵家的坟地里有着伊丽莎白小姐的墓碑以及尸体。”
“够了!伊丽莎白怎么可能死了?塞巴斯蒂安,我认为你需要重新去确认一下,或许应该说你现在的办事能力减退了?”
夏尔的质疑依旧没有令那个恶魔皱眉,上勾着的唇角弧度依旧,依旧犹如宣判死刑一样地说出那个事实,“少爷,伊丽莎白小姐已经死了。”
“够了!塞巴斯蒂安,别为你自己办事失效而编织这些可笑的谎言!你真是太失礼了!”
“少爷,伊丽莎白小姐已经死了。”
“我说够了!你是听不懂吗?出去!给我出去!!”夏尔紧皱着双眉,不再想听到从那个恶魔执事嘴里说出的任何一件事情。真是太可笑了,伊丽莎白明明就在那里,就在他的身边,他却说她已经死了?
真是天大的笑话!
然而,塞巴斯蒂安没有离去,依旧冷漠地重复着那句话,想让他接受事实,“伊丽莎白小姐已经死了!”
“够了!!”
轻风拂过,傻愣地停在俊美的黑发之人颊边。
如玉般的小手停在半空之中,距离那黑发男人的脸颊只有很短的距离。然而他却停下了自己这失态的举止。
恶魔猩红的双眸紧紧地盯着他,似在剑拔弩张,又似等待着他那一巴掌的落下。
夏尔收回停在半空的手,转身回到皮椅之上,对着窗外,不再看那站在门边的执事。
塞巴斯蒂安轻声地将门关上,踩着优雅的步伐离去。
伦敦大火之后,米多福特公爵一家离奇死亡,唯一没有找到尸首的便是米多福特公爵家的执事与公爵家的宝贝千金伊丽莎白·米多福特的那一双美丽眼睛。
那个少爷,祭奠
窗外的天空,雨势早已停下,但却一直阴沉着,似是连着几日的泪水已经让那老天的眼睛哭累,此刻正在歇息一般。
夏尔怔怔地看着窗外的一切,塞巴斯蒂安的话语依旧在脑海里回荡。
——伊丽莎白已经死了。
真的死了吗?
夏尔不知道,他不相信她死了,但同样也无法相信坐在客厅里的是真的伊丽莎白。但是……那滴泪,明明是那么的真实啊,为什么其他的人会没有看见呢?
而更让他烦躁的却是自己。最近的他实在是太失态了。
从那林子里回来后,他的情绪就一直被什么牵动着。无论是那一场雨下的他们,还是自己那一刹那的心悸,他都觉得似乎真的有什么在他的心里萌芽了。
但是,他却会扼杀掉它。
就算是他,也不能够信誓旦旦地说伊丽莎白已经死了。他是不会让他最后一个亲人离他而去的!!
否则——他便不是一无所有了吗?而他最可怕的就是一无所有。
已经没有了复仇的他,现在就只有伊丽莎白一个亲人了,所以,说什么他也要救她,绝对不会让她死去的。
然而,他却什么都做不到,他只是一个弱小的人类罢了。
小手轻晃着金铃,他静静地听着那铃铛清脆的响声。
塞巴斯蒂安敲门而入,看着那背对着门的人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少爷;有什么需要吗?”
“塞巴斯蒂安,带我去米多福特公爵家的坟地。”夏尔冷静的声音从皮椅后传来,冷得犹如那老天再度垂下的泪珠。
塞巴斯蒂安唇角上扬着鞠躬,猩红的光芒在眸中流转,“Yes,My L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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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之下,马车缓慢地行驶着。
年轻的伯爵在马车中闭着双眼假寐,窗户微开下,雨水三三两两地跳跃到他的小脸之上,冰凉且真实着。
塞巴斯蒂安准备将车窗关上,却被他阻止了。他要享受这种冰凉的感觉,享受他还活在这个世上的真实。可是……马车每前行一步,他的心便沉重一分。
然而,马车并未行驶多长的时间便到了,到了那座米多福特公爵辉煌一世的宅邸。
放眼望去,这里已是荒凉一片。
杂草丛生之下是残埂断壁,巍峨宅院中的裂痕,丛生的藤蔓都已经昭示出这座宅院已经被废弃的事实。而这里却的的确确是米多福特公爵的宅院,他儿时曾来玩耍过的地方,伊丽莎白的家。
而离宅院的稍远的地方则有一处米多福特公爵的私人墓地,里面安葬着米多福特公爵家世世代代的人。
墓地更加的荒芜,从宅院方向走向墓地有一条小道,以青石砌成。撑伞而行的两人光亮的皮鞋在雨水中轻轻地踏着,形如乐章般柔和。
而蜿蜒的小道一直延伸到了一棵悠久的古树下,粗壮的树干之上是那浓密的绿叶替那些深埋在树下的墓碑遮风、避雨。
夏尔一步步地前行着,走到那墓碑之前。
夏尔走得非常慢,但是就算再慢也终是会有到达的一天的。
塞巴斯蒂安跟着他停在一排排孤寂的墓碑之前,撑着伞替他挡着雨。
一蓝一紫的视线在一排排的墓碑上穿梭,并不期望自己找到所要找到的人名。
然而,他却看到了最边上刻着她名字的墓碑——伊丽莎白·米多福特。
夏尔走到这座墓碑前,小手抚上那凹陷的名字,呢喃出声,“伊丽莎白·米多福特——”
他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真实,冰凉的雨水滴落在他的手上、脸上。他似乎都想乞求这一切是幻觉,就犹如伊丽莎白那滴海市蜃楼的泪水。
才十四岁的他,才刚复活的他,虽然已经是一个公司的社长,虽然手下要养活一大票的人,但是……他需要亲人,他不是神,他无法承受孤独。
他其实也只是一个懦弱的人类罢了,他渴望被爱,渴望拥有归属,拥有亲人,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吗?
指尖陷进那凹进墓碑的名字,划出轻轻的声响,似是谁人的悲鸣,似是谁人的呐喊。
塞巴斯蒂安看着他此刻流露出的脆弱而皱眉,“少爷,已经看完了便回去吧。”
不自觉间,塞巴斯蒂安发现自己说出口的话语异样柔和,似安抚,似慰藉。然,他却不觉得这是好事。或许,这也是一个执事应该做到的完美之处。
夏尔没有说话,细长的手指一直划着那刻有她名字的墓碑。
呆楞之间,他想停留在这里,他已经没有可以去的归属了。
“哎呀……夏尔少爷是来祭奠伊丽莎白小姐的吗?”低低的笑声打破了这雨势下的宁静。
闻声的两人看着那站在旁边墓碑之上的保拉,均是惊住。墓碑能够承受住一个成人的面积并不多,更何况她是凭空出现在这里的。这样的事情,人是无法办到的……
塞巴斯蒂安跨前一步,挡住了夏尔的身影,问她,“你究竟是谁?”
“呵呵,我是保拉啊……伊丽莎白小姐的执事,一个女医生啊。”保拉轻轻的笑着,俯视着他们,唇角轻轻地上扬着。
听着她那话,夏尔不悦,“伊丽莎白在哪里?”
“伊丽莎白小姐不就是在夏尔少爷的家里吗?”嘻嘻的笑声溢出,在这片墓地里显得是那样的突兀,“还是说您认为那块墓碑下的才是伊丽莎白小姐呢?”
夏尔怔住,侧身看着上面刻有伊丽莎白名字的墓碑,不禁有点哆嗦。
“还是说你认为这个木偶不是伊丽莎白小姐呢?”凭空间,保拉的右手上突然出现了那本该在范多姆海威宅院里的人儿,那个依旧呆呆的人儿,此刻闷不作声,完全的像一个木偶般垂着双手,两眼空洞地看着他。
“伊丽莎白!!”
夏尔想上前将伊丽莎白夺回,却被塞巴斯蒂安拦住。
伊丽莎白此刻随意地被保拉提在手里,悬在半空之中。这样的一个木偶,真的会是伊丽莎白吗?
他……不知道。
“少爷,伊丽莎白小姐已经死了。”天雨的悲泣之下,夏尔听见那个恶魔执事依旧冷漠地说着这个消息,冷得犹如这雨。
“原来伊丽莎白小姐已经死了啊?为什么我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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