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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lord(黑执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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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了食欲,对着红茶与蛋糕这些也不太爱品尝了。
难道说,一个女人的死对他的打击真的如此之大?
夏尔冷冷地瞟了眼那可口的蛋糕依旧转身绕道而行,只是有轻轻的话语从那少年的背影传来,“塞巴斯蒂安,收拾完了就到书房来一趟。”
“是的,少爷。”
夏尔一袭黑衣的身影消失在了楼道的尽头之后,塞巴斯蒂安听到了四周有不少松气的声音。
格雷尔一边抱怨着夏尔的冷漠,一边继续缠着他,不时地碰到盘子而令其落地碎开。
当正在收拾残局的塞巴斯蒂安看到这已经碎裂开去了的瓷盘,竟觉得这样一地碎开的瓷盘似乎能够形容那少年此刻的心情吧?
被剥夺了最后一个亲人的他,似乎已经化作了碎片,残缺着、不堪着……
只剩下冷漠来武装自己的人,到底会有多么的悲哀呢?
不自觉间,悲悯的情绪似乎充斥了他的胸腔,致使他已然走到了他的书房们前才发觉。
——一个恶魔也会悲悯他人了么?
看着那眼前的房门,塞巴斯蒂安苦笑着自己再一次被他夺去了情绪,再一次地不愿去正视某样东西。
轻敲房门而进的他,看到的依旧是他埋首工作的样子,小脸之上毫无生气。
“少爷,有什么吩咐吗?”塞巴斯蒂安在桌前停下,等待着他的吩咐。
夏尔抬眼看他,依旧是用那有丝冰凉的眸子凝望,让人有着些许的不自在,“嗯,有个业界的舞会,你陪我去一下,搜集一下关于那个叫阿尔、保拉以及Under Taker的消息。”
依旧是冷淡而又公事化的口气下,塞巴斯蒂安领命,一如往常。
“还有,关于那个命令,希望你尽快的执行。”
他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等待,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
他只希望早日找到伊丽莎白,早日找到那个叫阿尔的人,然后——解脱,然后——一无所有。
“Yes,My Lord!” 塞巴斯蒂安接过邀请函,欠身致礼,准备离去之时,却听见少年说让他先把那个令他厌烦的格雷尔丢出屋外。
“好的,少爷。”
格雷尔也不希望来烦他的,塞巴斯蒂安轻笑,这屋子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敢在这段时间来打扰到他吧。
塞巴斯蒂安顺便问着他可要红茶与蛋糕,见他摇头后,便转身离去,为他的下午茶以及之后要前往的舞会做着准备。
塞巴斯蒂安离去后,夏尔起身站在窗前,看着那耀眼的阳光洒落在园中嬉戏的人们身上,似乎眉头轻跳了一般,又似只是他自己的幻觉般。
真实与幻觉,他已经分辨不清了,他唯一能做到的怕也只有活下去了吧?
而活下去……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小手抚上那窗沿,就像是一个被牢笼囚禁了的小鸟一般,夏尔望着那刺眼的阳光,有种凉意泛滥开来。
或许最悲哀的莫过于此刻绝望了的他,还带着那么一丝的希望吧?任凭自己在绝望与希望的夹缝中,苟延残喘,都无法改变他已经一无所有的事实了。
就算再怎么渴望得到幸福与快乐,已经没有了亲人的他还能做什么?止步遥望着别人的快乐而自舔着伤口吗?
唇角扯出一丝僵硬的苦笑,夏尔收起了那只偷偷泄露了情感的手,回到桌边展开那封从遥远的东方国家传来的信。
亲切的问候下,是阿格尼在LORD分公司在孟加拉藩王国成立了之后查找到的消息。
信上说,孟加拉藩王国百年前曾有位叫阿尔的学者,是从一个更加遥远的东方之国而来的。
但是这个人却在来到孟加拉藩王国不久后便销声匿迹了,而孟加拉藩王国也并未前去查找过,所以如果这个阿尔是他要找的那位的话,那么难度会更加大了。
毕竟,要找到一个关于百年前的人的消息实在也算难事。
阿格尼把这项任务的难处说得十分委婉,不过……这里面似乎掺杂了其他的成分吧?
但是,无论付出多么大的金钱,他都要找到那个人。
夏尔将阿格尼的信放在办公桌上,看着那后面一句话发呆。
阿格尼说的是那个名字阿尔的人并没有死,民众间都在流传着他还在世的传说。
如果没死的话,那便与之前所说的他是蕾薇尔的弟弟就符合了吧?
但是,他总觉得这件事似乎透着些许的诡异。
找了一年的他,并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而此刻却在伊丽莎白出事的前后便有消息了吗?那么……这两件事之间可有什么联系呢?
单手抵额之下,夏尔忍受着那因为几来睡眠不足而引起的头疼。
这几日,他总是在做梦,黑暗的空间里,只有一排排孤寂的墓碑在他的身前,上面刻有的全是他亲人的名字,那般的令人恐慌。
可是……他却并没有恐慌,已经只有这一排排悲哀的石头作伴的他,还会恐慌着什么呢?
轻揉眉心之后,夏尔执笔给那远在孟加拉藩王国的人回信。
信纸之上只有淡淡的笔迹显现——LORD公司旗下的糖果等公司也将在孟加拉藩王国成立分公司,希望您们能够尽快找到阿尔的关键消息,夏尔·范多姆海威。
停笔之后,夏尔看着自己所书写的自己名字,恍惚起来。
——夏尔·范多姆海威,一个被仇恨、被上帝所遗弃了的人,一个选择了恶魔的人,一个一无所有的……孩子。
那个少爷,命令
夏日中的一天又将临近尾声之时,繁华的宅邸外已经停满了马车,受邀而来的贵族们云集在了这里。
一袭燕尾服的绅士们与那身着华美礼服的淑女们缓缓地走向舞会中央,互相欠身致礼,微笑致意着。
然而,当身着一袭黑色燕尾服,白衬衣与黑领带相搭配的英俊男士——塞巴斯蒂安,进门时,众人的视线则被虏获。
当然,塞巴斯蒂安如此引人注目的原因还有那个站在他身前的年轻伯爵。
身着外套湖水蓝的小礼服,里面一件双排银扣直到肋下的黑色马甲,再配上淡蓝绸缎的领结,周身森冷之气四溢。墨绿色的头发下依旧是用黑色眼罩所遮盖住的右眼,而宝蓝色的左眼则是冷漠地看着这一场舞会,似在看一件很是平常而又廉价的东西一般。
有些眼尖的人便认出了这便是那位昔日的女王番犬,范多姆海威伯爵。男宾们诧异地交换着眼神,而女宾们则是用羽毛扇轻掩着唇,相互之间低语开去。
而当有条不紊工作着的仆人们,将红酒和雪茄放在了那雪白桌布的长桌上,将蛋糕和牛排摆放而上后,玫瑰花束装饰的整个会场也便响起了舞曲。
舞池上方是巨大的水晶吊灯,蜡烛的光华在每尊水晶灯上静静地跳跃着,映照出那已经准备步入舞池的一对对受邀而来的绅士淑女们。
在仆人们殷勤地将一切准备就绪,当教堂的钟声敲响之时,一首优美、高雅且华丽的《B小调圆舞曲》渐渐地停止了歌唱,静等着主人的登场。
钟声里带着那螺旋梯上方淑女婉转的声音,“感谢各位今夜赏脸光临。”
塞巴斯蒂安猩红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那站在螺旋梯上的两名一高一矮的女士,看着保拉眼里嘲弄的笑意而拉着发呆的夏尔踏入舞池之中。夏尔在塞巴斯蒂安的提醒下缓过神来,看着那站在保拉身旁的伊丽莎白,吃惊着,怔愣着。
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会在这里再次见到伊丽莎白。
一头金色的卷发下,依旧是淡漠的神情,只是,似乎又与几日前不同了。
余音末了,站在螺旋梯上的保拉与伊丽莎白微笑着向所有的宾客们致意,然后提起那带有蕾丝边的礼服行了一个屈膝礼。
虽然伊丽莎白依旧是一脸的淡漠,虽然那双被剥夺之后镶嵌着的绿眸依旧空洞着,可是……夏尔却觉得她是那么的真实,如若他没有看到那个墓碑下的人,他便会毫不犹豫地相信这便是那个任性的公主吧。
然,他却是亲眼见证了的,见证了那具已经溃烂的尸体是那个甚至连双眸都剥夺了的名叫伊丽莎白的女子。
当两人踏下了螺旋梯的最后一阶,乐曲便再度地响起,宾客们有的也随之起舞,有的便是坐在柔软的沙发之上攀谈。
“打着LORD公司的旗号,伯爵便果真会来呢,我很高兴今晚的您能够前来于此。”保拉右手牵着伊丽莎白的手走到夏尔的身前,左手提着裙裾行礼,淡笑始终挂在唇边。
“你究竟想干什么?”夏尔沉声地问着保拉,视线却紧盯着伊丽莎白,眼睛未曾眨动,生怕那人会再度消失一般。
“哦,我亲爱的伯爵,你怎么能露出这么可怕的表情呢?”保拉用羽毛扇遮挡着自己的唇,轻声地说着,“伯爵,这可是一个游戏呢,一个输了的人就得付出灵魂的游戏哦。”
夏尔眉头不悦的神色凝重,舞池边缘的他们不断地被舞池中的贵族们行注目礼,似乎十分关注着他们的交谈。
“伯爵,我能请你陪我们家伊丽莎白小姐共舞一曲么?”保拉依旧一手遮唇,一手牵着伊丽莎白,举止与话语一样,像是一位害怕孩子走丢的长辈一般。
塞巴蒂安的声音渗进,带着轻蔑,“你是对于你自己的力量太过自信了吗?”
她竟然肯放手将伊丽莎白交给夏尔,他当然得说这位名叫保拉的女士对自己太过自信了。
“当然,恶魔——执事先生,我能请您陪我共舞吗?”保拉松开了握着伊丽莎白的手,兰指向下垂着,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塞巴斯蒂安褪下了白色的手套,握住那只在他身前停留住的小手,绅士地回答着她,一齐步入舞池,丢下了还在舞池外发呆着的夏尔以及纹丝未动的伊丽莎白。
“恶魔先生,您又在为了那小少爷而走了心神吗?”保拉轻笑着提醒着塞巴斯蒂安,此刻她可是他的舞伴。
“啊,抱歉,身为一个执事,当然得关心着主人的去向啊。”
“原来是这样啊?那么……那个阿尔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保拉笑看着对方一闪即逝的僵硬,“怎么?你们不是正在找那个叫阿尔的人吗?执事大人怎么不说话了呢?”
塞巴斯蒂安微笑起来,语气里带着调侃:“能为淑女解答疑问,是我的荣幸。”
“呵……那么,请你告诉我,如果我要的是那个少年的灵魂,你会怎么做呢?恶魔——”
轻跳着优美的华尔兹的塞巴斯蒂安对于她的问话毫不惊讶,似乎非常清楚她的目的,“你很早就已经盯上了他,并且实施着。”
“看来,你的确很‘关心’那个孩子。”
塞巴斯蒂安听着他那夹着弦外之音的话,若有所思地淡笑。
或许,他真的是对他存在着一种变相的“关心”。
轻盈的舞姿下,女士们的群摆随着舞步的展开而绽放,犹如一只只美丽的蝶。而这其中更加美丽的风景便是那随着舞曲起舞的黑蝶,华美且优雅着。
无论是随着舞步而摆动的黑发,还是那始终挂在唇边的淡笑,都令人痴迷着。
只是,这样的人似乎视线一直都未停留在他的舞伴身上,一直飘向了舞池外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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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之外,夏尔牵着伊丽莎白的手走向了角落里的座椅。
伊丽莎白显得非常的温顺,没有说话,却将淡淡的笑容一直挂在唇边,异常地甜美。夏尔喜欢极了这样带着笑容的伊丽莎白,越发的觉得这才是真实,这才是真的伊丽莎白。
似乎是证实他的心底的呼喊一般,才刚坐下的夏尔便听见了坐在他对面的伊丽莎白朱唇微启,含笑而语:“夏尔,你穿这样真好看。”
一句平常般谈笑的话语,一句带有她独特笑意的话语,夏尔心里那根紧绞着的弦越发地紧了,似乎勒得他喘不过气,甚至快要窒息一般。
“伊丽……莎白……”
“嗯。”对面的人依旧浅笑着答应着她,巧笑、嫣然,“夏尔?你怎么了吗?”
胸腔的起伏微微偏大起来,似乎那小小的身体内正发生着什么转变,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夏尔勒紧了胸前的衣服,表情透着淡淡的痛苦,看得出来他正压抑着那份痛苦,“伊丽……莎白……你是伊丽莎白,对不对?”
“对啊,我是伊丽莎白啊。夏尔,你怎么了?”伊丽莎白起身走到夏尔的身前,挡去了远方正在舞池中轻跳着的人的视线。
伊丽莎白握着他另一只手,神色担忧。
额上沁汗的夏尔看着她此刻的神情,震惊得无法言语,可是——他心底却有着另一个声音在诉说着那悲哀的事实。
——伊丽莎白已经死了,这个人不会是伊丽莎白的,不会是她的。
“伊丽莎白已经死了,你只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霍然间,夏尔有力地将这句话语吐出,似要用这句话来否定她,也似要用这句带着自己已见着事实的话语来否定自己心中的奢望。
——伊丽莎白已经死了,埋在那孤寂的墓碑之下。
努力地深呼吸几口气后,夏尔蓝眸中的神色一分分地冷却下去,冷眼地看着眼前之人的震惊,看着她那空洞的双眸而揪心。
然而,他却看见她甜美地一笑,笑魇如花地犹如从前。
“夏尔,你是在和伊丽莎白开玩笑吗?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怎么会死了呢?”
单纯而又透着些许无辜的话语下,夏尔怔怔地看着她,开始彷徨……开始动摇……
而随着舞曲的停息,舞池中央的绅士淑女们停下舞步,等待着下一曲的歌颂。
塞巴斯蒂安与保拉十分默契地不再接着跳第二轮,手执侍者端来的红酒,轻碰着高脚杯的玻面。
塞巴斯蒂安看着不远处两人诡异的姿势,轻笑着将保拉引了过去,忽视掉了保拉那眸中的笑意。
夏尔一直紧揪着衣领,好看的蓝眸则是紧盯着他身前蹲在地上的伊丽莎白,另一只手被她握在手心,蓝眸中的神色尽是塞巴斯蒂安无法明白的意味。
“少爷?”塞巴斯蒂安轻喊着他,想要将他从这失态的举止上拉回。
保拉扶起蹲在地上的伊丽莎白,嘲笑地看着那脸色苍白的少年,“伯爵似乎有什么顽疾呢?难道不需要看下医生吗?”
塞巴斯蒂安轻拍了下夏尔的后背,猩红的眸中是他苍白的脸颊。
“塞巴斯蒂安,马上执行我的命令!”
近似咆哮的声音里昭示着他此刻的怒气。
——“Yes,My Lord!”
那个少爷,呼唤
舞曲再度响起之时,塞巴斯蒂安将雪白的手套戴上修长的手上,凝视着那一脸笑容的女士。
“看来,今晚会很刺激呢?您说对吧?恶魔——”保拉牵着伊丽莎白的手,再次行了一个优雅的屈膝礼后便走向舞会外的花园,似不想打破了此刻奢靡却是充满欢乐的舞会。
“看来,你是早就准备好了的,保拉小姐。”塞巴斯蒂安轻笑,猩红的眸子看向那唇角挂笑的金发女孩,似惊讶她此刻的神情,也似为那个孩子而悲哀着。
“我说过,这不过是一场游戏罢了,而今夜的舞会只不过是这场游戏的序章。”
前奏已经响完,当然是序章的登场了。
远离了衣香鬓影的舞会,四人站在这座宅邸后方的树林之中,夏日的蝉轻声地歌唱着,歌颂着这夏夜里的美景。
保拉提着那有些笨重的裙摆,轻声地笑着,伴着蝉的歌声,看着站在她前方的塞巴斯蒂安,“将你家宝贝的主人丢在后面,你不怕他又给走丢了吗?”
“当然是得命令优先,对吧?保拉小姐。”塞巴斯蒂安身影微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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