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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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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听。”
“好呀,好呀,我最爱听故事了。”吴小舞露出了天真的一面,跳着脚叫好。
“听好了,许多道理,在故事之外。”倪流坐正了身子,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吴小舞粉嫩的锁骨上,不由心神一荡,忙收回心思,说道,“故事的是开头是,有一伙劫匪在抢劫银行时说了一句至理名言——通通不许动,钱是国家的,命是自己的——结果大家一听,都一声不吭地配合抢劫了。这里引申出来的道理是,观念转换,让不明真相的群众明白真相,改变他们原有的固定的思维方式。”
吴小舞噗哧笑了:“这是诡辩。”
“听我把故事讲完,别打岔。”倪流瞪了吴小舞一眼,“劫匪看了一眼穿着裙子岔开大腿躺在桌上的出纳小姐,不耐烦地说道,小姐,请你躺文明些,这是劫财,又不是劫色——这叫什么,这叫坚持职业操守,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该干的,坚决不干!”
吴小舞又想笑,见倪流一脸严肃认真,忍住了笑。
“劫匪抢劫成功,一个新来的劫匪(硕士学位)按捺不住地问道,老大,我们赶快数一下抢了多少钱,老大(小学文化)眼睛一瞪说道,你傻啊?这么多,不等你数清警察就来抓你了。想知道多少钱,简单,今天晚上看新闻不就知道了?”
“这个道理我懂……”吴小舞忍不住了,举手发言,“这就叫工作经验,这年头工作经验比学历更重要!”
倪流笑着点头,又继续说道:“劫匪走后,主任说,赶紧报案!行长不慌不忙地说,急什么?把我们上次私自挪用的几百万也加上去再报——这叫紧紧抓住形势,化不利为有利。”
“主任一听乐了,要是劫匪每个月都来抢一回就好了,这样,我们每个月可以随便挪用公款了——这叫工作很枯燥,快乐最重要。”
“第二天新闻联播报道银行被抢了一亿,一帮劫匪数来数去却只有两千万,劫匪头子破口大骂,妈的,老子拼了一条命才抢了两千万,银行行长动动手指头就赚了八千万,看来这年头还是要读书啊!不读书,卖命,读书,卖聪明。这叫什么,这叫知识就是金钱的最有力证明。”
吴小舞听得入神了,连连点头:“高,一个比一个高。”
倪流笑道:“高人还在后面——银行行长看到新闻联播后激动地对主任说,行呀,你小子可以,胆儿够肥的啊,一下多加了八千万,以后两年可以随便签单了。主任笑着谦虚几句,直夸行长领导有方,心里却如释重负地想,奶奶的,终于通过劫匪把买中石油股票的窟窿补上了,感谢劫匪的祖宗十八代,这一辈子都安生了——这叫敢于抓住机会顺势而为,敢于冒险。”
“服了,真服了。”吴小舞眼睛都直了,“现在我才真相信了一句话,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一帮人生动地上演了一出堪比华尔街对冲基金制造金融危机还要精彩的骗中骗……哎,不对倪头,你讲这个故事是不是要为我洗脑,是想告诉我,下一步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了?”
“当然不是,傻丫头,我是想告诉你,任何不利的事情,都有可能转化为有利的一面,关键就在于你怎么运作了,借势借力,顺势而为或逆势而为,全在一念之间。观念,观念就是第一生产力。”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让倪流感悟很多,也让他迅速地成熟起来。
“我才不是傻丫头……嗯,我学习了。”吴小舞虚心受教地点了点头,“后天回襄都,明天会有有利于我们风声传出吗?”
“会,一定会。”倪流肯定地说道,“现在我反倒感谢洪东旭了,如果不是他拦着不让我顺利继承股权,现在的我也许已经坐上了远思集团董事长的宝座,但坐上了又能怎样?不一样是双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坐上宝座和不坐上,区别大了,坐上的话,我就没有了眼下手拿巨大的诱饵周旋在各大公司之间的宝贵的锻炼机会了,现在是磨刀不误砍柴功,在坐上董事长的宝座之前,先补一补商战的一些基本规则和基础课。”
“对,现在的策略就是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吴小舞握了握拳头,“倪流,你现在觉得你的胜算又增加了一成,看来,当初选择跟着你,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哈哈,也许不久之后你会说,选择跟着我,是你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
“不是吧,倪头,我夸你,你也应该继续保持谦虚谨慎的作风,毕竟万里长征才走完第一步,不能骄傲自满。”吴小舞夸张地摇了摇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至少现在我没有后悔,明天就等好消息了。”
策略
次日一早,黄文旭早早过来,迫不及待地向倪流汇报他和盛夏商谈的结果。
“结果出人意料的好,我也就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你不知道,盛夏这个女人,傲得很,不过也办法,人家傲有傲的资本,中省一枝花的相貌,十几亿的身家,掌控一个医药帝国的权势,她不傲,谁傲?我以为盛夏对远思不感兴趣,不想一开口她就说她也听说了远思的变故,对购买倪头手中的远思股份很感兴趣。她还说,如果倪头抛售手中股份的消息只是一个商业策略,不是真想抛售,她也愿意配合我们演戏,适当哄抬一下价格。”
盛夏这么上路?倪流顿时对这个只闻其名未见其面的奇女子大感兴趣了,当然他也清楚,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就算真的意外掉下一个,也要小心了,馅里面估计有毒。
“盛夏配合抬高价格,想要什么回报?”既然盛夏眼光很毒,一眼看出了他抛售股份的行为是虚张声势,那么盛夏主要提出要替他壮威,必然有附加条件。
“我也问了,你猜她怎么说?”黄文旭一拍大腿,啧啧几声,“我平生没服过谁,现在我是真的服了盛夏了,她说她不需要回报,她只是欣赏你敢于挑战的勇气,敢于颠覆自己的人生,她欣赏你,就愿意支持你。对了,她还说,如果有机会,希望和你见上一面。”
“有机会吧。”倪流却并没有黄文旭期待中的兴奋,对盛夏主动提出的见面要求,漠然处之,淡淡地说道,“替我谢谢盛总的好意。”
“不是吧,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激动,倪头,你是不是不清楚盛夏是谁?我再好好讲讲盛夏的历史。”黄文旭挽起袖子,摆出准备大讲特讲的姿态。
“不用了,我知道盛夏是谁,不过眼下我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暂时还顾不上和她深交,何况以我现在的实力,和她也不可能有什么深交,与其在她面前放低姿态让她施舍我们恩惠,不如努力提高自身实力,用实力说话。”倪流拍了拍黄文旭的肩膀,“文旭,我和你不一样,你可以不以风骚惊天下,但求无耻动世人,而我的安身立命之本,只有资本!”
黄文旭不说话了,沉默了地点了点头,就和官场以职务论大小一样,商场上,以资本论英雄,倪流被一纸遗嘱推到了台上,他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成功了,或许鲜花、掌声、权势和财富应有尽有,失败了,连回到以前的机会都没有了。倪流现在只有努力抓住手中的遗嘱,尽快实现他的目标才是根本。
到了中午时分,期待中的电话一个也没有打进来,吴小舞焦虑不安,虽说倪流现在有了郭容天的口头承诺和盛夏的外围支持,但显然力度还不够,如果昨天抛出的抛售股份的消息没有回应,就证明了一点,各大集团不愿意蹚浑水,不看好倪流的前景。
就算各集团哪怕只是稍微流露出一丝的意向,也会让吴小舞心神大定,力量的对比本来就是此消彼长的天平,如果倪流只带着郭容天的承诺和盛夏的支持回襄都,怕是对洪东旭带不来实质性的压力。
主要是,倪流并不想真正抛售股份,如果他真的想一抛了之,郭容天出价五亿,也勉强可以接受了。倪流是想借势,不但要借郭容天的势,借盛夏的势,还要借各大集团的势。
吃过午饭,倪流和吴小舞、黄文旭一起去了一趟办事处,准备拿上东西,明天一早就可以回襄都了。
几天没来办事处,办事处依旧如故,偌大的房间因为缺少人气而格外冷清,黄文旭围着房间转了一圈说道:“不如把办事处转租出去算了,留着也是浪费,而且现在办事处也被王树斌盯上了,不安全。转租出去,一年少说也有十几万收入,蚊子腿也是肉,是不是?”
倪流没理黄文旭,办事处他才不会转租出去,宋国文既然花大价钱租一个空壳办事处,肯定有他的考虑,现在留着,以后也许有用。
刚进办公室,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倪流一愣,一想打来办事处的电话肯定和他无关,他也就没有打算接听。
黄文旭手快,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接听了电话:“喂,哪位?找谁?打错电话了。”
倪流乐了,这个黄文旭太活宝了,接了电话也不好好说话,故意捣乱,他正要开口说几句什么,黄文旭却脸色一变,伸手将电话递给了他:“你的电话……”
还真是找他的电话?倪流狐疑地接过了电话:“你好,哪位?”
“倪流,我是王树斌。”
倪流顿时吃了一惊,抬头看了黄文旭一眼,黄文旭也意识到了什么,脸色不善地迅速来到窗前向外一看,随后冲倪流点了点头,意思是外面确实有人监视。
好一个王树斌,原来一直在密切监视办事处,怪不得人一回来电话就响了,王树斌到底想怎样?
“王总真是神通广大,我刚到办事处,你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这么说,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你的监视之下了?”倪流冷冷地说道,“王总,你是想告诉我,你在石门可以为所欲为了?”
王树斌的声音也很冷:“随你怎么想,倪流,我就是想提醒你,你还年轻,不要为了所谓的理想误了前途,3个亿够你花一辈子了,5个亿也是花一辈子,你又何必折腾个没完,非要为了多两个亿而上蹿下跳?就算你非要拉一群人进来,远思这锅汤,分汤的勺子,也不掌握在你的手中。”
看来,王树斌是明确立场,要和他对抗到底了,倪流心中火起:“王总的话也很有道理,按说以王总现在的年纪,也活得差不多了,何必还又派人撞车又打来电话刷存在感?退下来回来,含饴弄孙颐养天年不是更好?人老了,该让位就得让位,别不服老。不是还有一句话说,宁欺白须公,莫欺少年穷,我比你年轻几十岁,世界早晚是我的……”
“你……”王树斌被倪流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火气更盛了,“倪流,你别不识好歹,别以为你有多好的未来,想要堵死你的路,很容易。”
“是吗?”倪流轻描淡写地笑道,“既然很容易,王总又何必又派人监视办事处又亲自打来电话,直接就堵了我的路不就行了?王总,一个人在高位久了,很容易被权势迷了眼睛,以为自己真的无所不能了,其实不是,站得高,是因为山高,不是自己个子高。我记得上次见面,王总除了年纪比我大了几十岁之外,个子似乎也不比我高。”
“倪流,伶牙俐齿解决不了根本问题,我劝你,放手吧,别再闹了,接受洪东旭的条件,拿上3亿直接走人,去美国,去欧洲,去哪里不行?3个亿,你每天花天酒地,一辈子也用不完,反正是白捡来的,做人,不要那么贪心,有了3亿还想5亿,有了5亿又想7亿,什么时候是个头?关键是,钱不是自己你赚的,3亿也就足够了,是不是?这样,你指定一个帐号,只要你点头,3亿马上到账,你想美元,就折算成美元,想要欧元,就折算成欧元,怎么样?”
“还有,别人许诺的4亿也好5亿也好,不过是想蹚浑水,是想制造麻烦,这是商业上的一种策略,等你真和他谈判的时候,他会附加许多条款,你经验少,容易轻信别人,等发现协议上的漏洞,就晚了,到时候说不定连3亿都拿不到……倪流,石门商圈里,谁也没有我和国文关系好,国文临终前不是交待,让你有解决不了的困难就来找我?这就说明国文知道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难题,而你刚进入这个圈子,很容易被各种商业技巧欺骗,只有我,是真心实意为你着想……”
别人是先礼后兵,王树斌倒好,前倨后恭,先硬后软,刚才是威逼,现在又想动之以情利诱他?倪流不说话,静静地听王树斌讲了足足有十分钟,等王树斌说完之后,他才慢悠悠地说了一句:“王总,说完了?”
“说完了,怎么样倪流,想通了没有?”王树斌还以为他舌灿莲花,以他几十年在商场舌战无数人的经历,必将可以手到擒来,将倪流斩落马下。
可惜,倪流虽是初入商场,但他和宋国文交往了三年,三年来,宋国文对他讲过无数商场上的案例,也说到了商场上人心叵测,为了利益,别说朋友反目,就是父子相残兄弟相仇的也有,人性,在巨大的利益面前,会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最丑陋的一面。
当然,人性也有向善向上的一面,宋国文多次告诫倪流,商场上的竞争,虽然策略和手段很重要,有时候也不得不采取一些见不得阳光的手法,但总体来说,经商即人性,真诚待人,人必真诚待我,以欺诈行世,必定收获惨痛的失败。
倪流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不知不觉三年间,他和宋国文交往之中,潜移默化,不知道明里暗里受到了宋国文多少的影响。
“想通了。”倪流深吸了一口气,每个人都会习惯性地以己推人,好吃的人认为天下人都是吃货,贪婪的人以为人人都是贪心不足蛇吞象,所以王树斌以为他和郭容天谈到5亿,又放风给许多家集团要抛售股份,是为了坐地起价,为贪得无厌,随他怎么想好了,他会始终坚持他的初衷不变,“如果王总现在退休,我明天就拿上3亿扔下股份转身走人!”
“倪流,你混蛋!”王树斌气急败坏,“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好像王树斌王总还真的念旧真的对他关照一样,倪流深刻地摇了摇头:“王总,不知道你平常有没有时间读书,有的话,我推荐你多读读书,现代的书,推荐你读读何常在的《问鼎》和《运图》,写得真的很好,对你为人处世会有帮助。古代的书,推荐你看看《水浒传》,其中有一段宋江于江边浔阳楼题写了一首诗,前两句是——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后两句是什么,我不记得了,你回头可以翻一翻,看一看,记一记,会让你明白许多事理。”
话一说完,倪流直接就扔了电话,不再和王树斌多说一句。
“后两句诗是什么呀?倪流,你别用诗考我,我是诗盲,快告诉我,我好奇。”倪流打电话的时候,黄文旭也在一旁打出了一个电话,打完电话,他就一脸胸有成竹了。
“笨蛋,这都不知道?”吴小舞得意地一笑,背着手,掂着脚尖,摇头晃脑地背道,“听好了,后两句是——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倪头是警告王树斌,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不怕有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倪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偶像。”黄文旭大拍马屁。
“滚一边儿去。”倪流抬腿踢了黄文旭一脚,“你才是流氓,我是有文化的栋梁。”
“栋梁和流氓,其实没什么本质的区别。”黄文旭挨了一脚,跳到了一边,哈哈一笑,“占女人便宜的就是流氓,占国家和社会便宜的,就是栋梁,对吧?”
“胡说八道,满嘴放炮。”吴小舞笑骂,她不经意地向楼下一看,惊呼起来,“不好了,楼下被人围住了,我们怎么出去?”
楼下,停了四五辆车,清一色的奥迪,围成了一个半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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