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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任-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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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凤瑶扭过头,看见苏江礼身边停着一辆“奔驰”车,车上的牌照告诉齐凤瑶:它就是那天被人抢走的车子。一时间,齐凤瑶惊讶地脱口而出:“‘奔驰’车?它……它那天不是被人抢走了吗?”
苏江礼伸手揽住齐凤瑶肩头,说:“不错,它那天是被人抢走了,那个家伙把这辆车低价卖到了外市,我又把它买了回来。怎么样?你难道不惊喜吗?”
齐凤瑶高兴地对苏江礼说:“这件事真出乎我的预料,我还以为车找不回来了呢。你是怎样发现这辆车的?又怎样买回来的呢?”
苏江礼冲齐凤瑶做了个鬼脸,说:“凤瑶,这些事情我就不用跟你说了,就是说你也不会太明白,总之车完璧归赵我们皆大欢喜就是了。”
齐凤瑶靠紧苏江礼,说:“回想起那天的事情来真像是做的一场梦,我好后怕。”
苏江礼郑重地说:“你我共同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磨难,事情本身确实让人后怕,但也就是这件事才真正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在危急时刻你向我说出了我期待已久的话,即使这辆车回不来也值得!”
齐凤瑶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声叫起来:“我们快报警吧,把抢车的那个人抓住,这样他就不能再去害别人了!”
苏江礼嗔怨地对齐凤瑶说:“车都回来了还报什么警啊?破财免灾吧。哦,要不要我上去帮你收拾一下?”
齐凤瑶摇摇头,说:“啊,不用了,没有多少东西,我和婷婷两个人足能忙过来的。”
苏江礼顿了一会儿,说:“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吧。就这样说定了,中午我来接你!”
就在这天上午,丹明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噩耗击倒了!
十点钟的时候,贾民给丹明打电话说他就在晚报社门口,有要紧的事情要告诉丹明。丹明放下手中的稿子赶到了报社门口,贾民果然等在那里。
丹明快步走过去,热情地问道:“贾民,你找有什么事情呢?”
贾民未曾说话,眼泪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哽咽着对丹明说:“丹大哥,你再也……再也见……见不到我……我姐姐了……”
丹明被贾民的神情搞懵了,一时间竟然没有反应过来,吃惊地问贾民:“你姐姐去哪儿了?”
“她……她不在……人世了……”贾民艰难地吐着字音。
“什么?贾民,你……你说什么?”丹明的身子猛地一颤,脑海里“嗡”地响了一声,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贾民一双泪眼望着丹明,继续重复着:“我姐姐……她……她死了……”
丹明猛地抓住贾民的手,大声问:“这……这怎么可能呢?”
贾民擦了擦眼泪,说:“丹大哥,如果不是事实,我会跟你开这样的玩笑吗?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
丹明相信贾民的话了,吃力地问贾民:“她……她是什么时候……”
贾民回答道:“就是前几天上午文化西路路口那起车祸……这件事发生得太突然了,谁也没有想到……”
贾民的话还没说完,早已经泪流满面的丹明近乎疯狂地大叫起来:“贾红,贾红!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喊完,他已经没有力气站立了,心头痛楚得仿佛被一千只手撕扯着,蹲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他没有想到,那个漂亮、时尚、开朗、善良的贾红会这样突然离开了这个繁华的世界,而且就是他那天采访过的那起车祸的受害者,可是他当时竟然没有……他在心里咒骂着自己:“丹明,你是一个什么记者啊,你怎么没有问清楚受害者的情况啊?你是一个混蛋记者!混蛋!混蛋——”
丹明的巨大悲恸使贾民震惊了,他虽然同样无法控制自己的泪水,但还是抱起了丹明。
丹明浑身颤栗着,他握住贾民的手,哭着连声问:“她现在在哪儿?她现在在哪儿?”
贾民轻声说:“我和爸爸妈妈已经把我姐姐安葬了。丹大哥,我来告诉你这个不幸的消息不是让你悲伤的……”
丹明冲动地喊起来:“我无论如何做不到不悲伤,贾红是我的朋友,她还没有品尝到生活的甘甜就走了,我应该为她悲伤的!”
贾民点点头,激动地说:“丹大哥,你是我姐姐生前最好的朋友,也是她最爱的人,为了让她的灵魂在天堂得到安息,请你答应我一个要求。”
丹明一双红肿的眼睛望着贾民,坚定地说:“贾民,只要我能够做到,不要说一件事,就是一百件我也会答应的!”
贾民从衣袋里掏出一部红色的精致的女式手机,递到丹明眼前,说:“这是姐姐的手机,我想把它送给你,希望你不仅仅是留作纪念,而且要天天带在身旁,这样,我姐姐就在永远在你身边了,她就会含笑九泉了。这就是我的要求,你能做到吗?”
丹明一把捧过手机,紧紧捂在胸前,说:“能,完全能!我要把它带在身边,永远记住她,怀念她!”
贾民低下头,眼里再次涌出泪水,说:“其实姐姐是带着的深深遗憾走的,她的遗憾就是……”
丹明打断了贾民的话:“贾民,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我有负于她,这个世界上最对不起她的人就是我,我会负疚终生的。贾民,你是不是恨我?”
贾民真诚地说:“丹大哥,我没有恨你,因为姐姐不恨你,所以我也不会恨你的。”
丹明喃喃自语着:“为什么死神要夺去她的生命?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贾民握住丹明的手,说:“姐姐的突然离去使我一下子懂得了很多事情,包括爱情……姐姐临走前脑子里最先想到的那个人肯定是你,丹大哥,这一点虽然是我的推测,但我坚信不移!”
丹明把那部漂亮的手机藏好,迫不及待而又不容反驳地对贾民说:“贾民,请带我去看看她,我要和她静静地呆上一会儿!”
一辆出租车把丹明和贾民拉到了位于市区西郊的墓地。
丹明默默地伫立在贾红的墓碑前,眼里含满了泪水,轻声说着:“贾红,你不该走这么早,你的离去使我失去了一个完美的朋友,你的热情、善良就像两团火烧灼着我的胸膛,你让我的心在颤抖。我相信,你的灵魂在那个世界里依然绽放着芬芳的色彩,你不会孤独的……我没有给你带来欢乐,却给你带来了伤害,在你面前,我是一个缺少温情的人,这是我一生难以弥补的缺憾,如果有来世,我愿意付出一切疗治你的伤痛。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人是齐凤瑶,最愧对的是你,但我真的无法从齐凤瑶身边走开,更不能欺骗你,欺骗你就是对真诚的亵渎,就是道德上的罪人,或许生活本来的面目就是这样的,是很难改变的。其实,我也在承受着爱的痛苦啊,我爱齐凤瑶,可是我难以走进她的心中,这些天,我总是在想她是不是真的值得我爱,但我没有答案,我无法强迫自己忘记她,因为她在我心目中是那样的重要。也许我不该对你说这些,可除了你我再也找不到能够倾诉心曲的人了。贾红,好妹妹,原谅我吧,我永远不会忘记你,我每个周末都会来看你,和你说话,给你看我写的稿件,告诉你我们这个城市里发生的每一个变化。爱情无价,友情同样无价!”
忽然,丹明眼前出现了幻觉,看到贾红站在了他面前,笑靥像艳阳下刚刚绽放的鲜花,那么美丽、那么清甜、那么自然、那么纯洁。丹明听见她对自己说:“丹明,谢谢你来看我。你不用自责,你其实没有做错什么,我们都没有做错什么,爱情是要选择的,选择齐凤瑶是你的权利,如果你能够和她在一起,这是你的幸福,也是我的幸福,因为我愿意我爱的人得到幸福!”
丹明听见自己愧疚地对贾红说:“贾红,你是一个高洁的人,你纯真得像天使,美丽得像仙子,你应该去爱比我优秀的男孩子!”
贾红俏皮地撅起了小嘴,说:“在我心目中,你就是最优秀的男孩子,我为能够爱你而自豪,和你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都成了我美好的记忆,它们将伴随我在天国中祝福你。爱情有时候是需要磨炼的,这个过程是痛苦的,也是最富有意义的,她是你爱的人,你就应该去努力地追求她,用你的真心去打动她。执子之手与子同行,这很可能就是你和齐凤瑶的归宿,祝福你们,祝福你们!”
丹明还想对贾红说什么,可是贾红的身影却像一片白云似的从他眼前飘走了。丹明心情激荡,轻轻吟出了一首小诗:“贾红,贾红——一个飘逸的身影走了,如同一片柳絮被风卷走,留下的是缕缕真情,带走的是阵阵欢歌。你微笑着走进地平线,青春的身影把我的心儿照亮,孤独时唱一支久别的歌吧,我们是永久的朋友。贾红,就让这首没有什么文采的小诗陪伴着你吧,朝阳和雨露会使你更加漂亮、迷人的!我走了,贾红!”
市内某商场儿童服装专柜前迎来了一个风姿绰约的少妇,她就是齐凤瑶。
齐凤瑶为女儿华华挑选了两条裙子,去收银台交完款,走出商场,欲招手打车,苏江礼像突然从地下冒出来似的开车停在了她身边。
“凤瑶,上车吧。”苏江礼摇下车窗玻璃,说。
齐凤瑶惊讶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苏江礼很随意地拍了拍方向盘,说:“我在准备那个酒会的事宜,这家商场在我的联系范围之内,我刚刚同总经理敲定完礼品的事情。来,到车上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齐凤瑶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问:“什么事情?”
苏江礼扭过头,望着齐凤瑶的脸色,慢慢地说:“我决定通过法院登报声名和她离婚,我要和你在一起,我没有耐力再等下去了!”
齐凤瑶目视着前方,说:“我们走吧。”
苏江礼不解地问:“怎么?凤瑶,你不高兴吗?横在我们之间的那座无形的高山就要坍塌了,你可以毫无顾忌地说爱我了。你听,我的心都激动得‘咚咚’直跳呢!”
齐凤瑶把目光移到苏江礼那张写满了疑惑的长脸上,说:“所以我说‘我们走吧’,难道表达一种情感非要表现在脸上吗?”
苏江礼恍然大悟地笑起来,说:“凤瑶,你让我吃了一惊,看我怎么罚你!”
齐凤瑶也笑起来,问:“怎么罚我啊?”
“罚你对我说一整天爱我。”
“不,才不呢!”
“小傻瓜,我说罚你你还当真了?你只要说一句爱我我就满足了。现在能说给我听吗?”
齐凤瑶娇羞地把身子靠在了苏江礼的身上。
翌日下午,曾晖拿着一张报纸走进了“天伦大酒店”苏妻住的房间内。其时,苏妻正在临窗远眺。
见曾晖走进来,苏妻先是从坤包里摸出一沓钞票扔给曾晖,然后坐在椅子上,问:“你又给我带来什么消息了?是坏消息还是好消息?”
曾晖把报纸递到苏妻手上,说:“您自己看吧。”
苏妻接过报纸,刚扫了几眼,就“霍”地站了起来:“怎么?他登报声名和我离婚?好,好啊,他终于迈出这一步了。他输了……哈哈,他输了,不过他不是为我而输的,他是为那个齐凤瑶而输的!”
曾晖稀里糊涂地问:“舅母,您说我舅舅什么输了?”
苏妻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子,话语里分明有一种烦躁:“你不要问了,你不知道这里面的含义。他输了,我就赢了吗?我也没赢啊,我输的是什么我最清楚,最清楚!曾晖,你走吧,走吧,这里不需要你!对了,从现在起,你不要再叫我舅母了!”
曾晖摸了摸已经揣在衣袋里的钞票,见好就收地说:“好,好,我走。我本来没什么事情,就是想把这张报纸送给您的……”
曾晖走了,苏妻神色暗淡地重新走到窗前,再次向远处眺望着。远处的景致模模糊糊的,俨若笼罩在一片水雾中。她知道自己流泪了。
她朦朦胧胧地看到,不远处一座高楼下似乎围了一大群人。
高楼下确实围了一大群人。戴着长舌帽和墨镜、正在街上闲逛的马三儿挤进人群,见一个身穿家政公司工作服的三十多岁的女人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他惊呆了——这个女人竟然是他熟悉的那个老家的寡妇!
“白菊?白菊,白菊——”马三儿扑过去,一把抱起黄白菊,大声呼喊着:“白菊,你怎么在这里?”喊完,他见黄白菊双眼依然紧紧闭着,抬起头来问围观的人:“谁能告诉我,她怎么躺在这里?”
一个老太太问马三儿:“她是你什么人哪?”
马三儿眼里含着泪水,说:“她是我的一个亲戚。你们快告诉我啊!”
老太太叹了口气,同情地望着黄白菊,说:“这还用问吗,她是家政公司的,肯定是在干活时从楼上摔下来的。”
一个小伙子马上接口说:“对,她是从三楼上摔下来的,我亲眼看见的。哥们儿,你是她的亲戚,那就赶快送她去医院吧,晚了说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马三儿醒悟了似地把黄白菊抱上了一辆出租车。
在出租车赶往医院的途中,马三儿一边不断地亲吻着黄白菊一边嗓音哽咽地说:“白菊,你怎么到永平市来了?我做梦都没想到你会到这里来干家政。白菊,你醒醒,我是马三儿啊……白菊,白菊……”
·15·
第十五章
晚上的时候,黄白菊苏醒后,马上认出来守在自己床边的那个眼里含满泪水的男人是谁了。她喃喃地说:“马三儿?马三儿,我们……不是……做梦吧?”
马三儿脸上浮现出了舒心的笑容,他把黄白菊消瘦、发凉的手捧到自己胸前,说:“不是做梦,是真的。你摔倒在大街上,我赶上了,就……这都是老天爷给我马三儿安排下的缘分,我还以为今生今世再也见不着你了呢……”
黄白菊蜡黄的脸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说:“马三儿,我也是,我也没有想到咱俩还能见面。”
马三儿望着黄白菊的脸,问:“你怎么到永平市来了?”
黄白菊边端详马三儿边说:“自从你杀死了那个局长被警察抓走后,我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嫁人了,可在家里呆着坐吃山空,我就到永平市打工来了,没想到手脚不利索出了事。”
马三儿在黄白菊的手背上重重吻了一下,温柔地说:“白菊,你是个好女人,也是个可怜的女人,我这辈子没喜欢过别的女人,就喜欢你,你拿我马三儿当大老爷们儿看,我这辈子感激你,下辈子还感激你!”
黄白菊闭上眼睛,叹了一声气,说:“马三儿,其实你是一个挺好的人,就是被那个局长逼的,可是他再欺负咱们,你也不该杀他啊,法律是不能饶过你的。你越狱后,警察找过我,让我一有你的消息就通知他们。马三儿,你救了我,我也不说什么感激的话了,你答应我一件事吧。”
马三儿慢慢摇了摇头,说:“白菊,我知道你要我做什么,可是你想过没有,即使我投案自首了又能怎么样呢?你刚才说过了,法律是不会饶过一个杀人犯而且又是越狱杀人犯的。我知道警察正在通缉我,我随时得走那条路,也许就在今天晚上,也许明天,我做好了准备。在我心目中,你就是我的女人,我的老婆,有你在我心里,我没白做一回男人。你安心养伤吧,我不会连累你的。”
黄白菊慢慢睁开了眼睛,忧伤地说:“马三儿,这不是连累不连累的事情,你走的不是正道,我不能眼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往绝路上走啊。我就知道劝不动你,你会不听我的话……”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黄白菊的脸颊滚淌下来。
马三儿强忍住泪水,说:“白菊,你要是让我做别的事情我连不字都不会说的,这件事你就不要多想了,等你养好了伤,找一个好点儿的工作,咱凭力气吃饭心里踏实,再找一个能疼你、照顾你的男人安安稳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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