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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任-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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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凤瑶停住了话头。张婷婷说:“你很矛盾,是吗?那说明你心里已经爱上苏总了。凤瑶姐,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你可以给他时间。但如果这样一来,丹明大哥……”
齐凤瑶说:“我回绝了丹明,我的第二次婚姻将是一件非常现实的事情,我需要一个在事业上能够给我帮助的人,丹明显然做不到这一点。婷婷,我记得已经和你说过一次这样的话了。”
张婷婷点点头,说:“如果苏总真的爱你,那他一定会处理好他和妻子的关系,这不会成为你们之间的障碍吧?”
齐凤瑶忧虑地说:“我不知道……”
电信局到了,齐凤瑶和张婷婷走进营业大厅,排队等候交费。
电信局营业大厅旁边是农行储蓄所,穿着一件小到极限的吊带裙的徐兰娟捏着一张信用卡走进来,对营业员小姐说:“请帮我查一下这张卡里有多少余额。”
这时,杜桥出现在了徐兰娟的身旁,手里也晃着一张信用卡,冷冰冰地对她说:“不用查了,你从我兜里偷出来的这张卡里已经没有钱了,有钱的卡在这里。你真够笨的,连偷东西都偷不好!”
杜桥说完走出了储蓄所,徐兰娟也自觉没趣地跟在杜桥身后往回走。
回到徐兰娟的住处后,杜桥望着徐兰娟,说:“你怀疑我养不起你了,是吗?告诉你,我杜桥虽然谈不上腰缠万贯,可要想养你这么一个娘们儿还没到油尽灯枯的地步!”
徐兰娟做出一副娇态,说:“杜桥,我不想向你解释什么……”
杜桥把徐兰娟掼倒在床上,气哼哼地说:“我也不想对你多说什么,只想告诉你,我杜桥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全是你造成的。不管我有钱没钱,你都别想轻易从我身边溜开!”
徐兰娟坐直身子,没理辩三分地说:“杜桥,你别这么神经质好不好?你不用怕,我不会离开你的。”
杜桥冷笑起来,说:“怕?我他妈怕什么?我怕离婚,结果还是离了;我怕偷卖我爸爸古画的事情败露,结果还是人人尽知了。我连毒品都敢卖了,还怕什么呀?等做完这笔‘生意’,永平市就再也见不到我的影子啦!”
早上,齐凤瑶把华华送到学校后正要去旅行社,一转身,见丹明站在了前面。
齐凤瑶望着丹明,没有说话。
丹明开口了,声音缓重地说:“凤瑶,我在用心等你……”
齐凤瑶说:“丹明,我已经对你说过了,我们不会成为恋人的,请原谅我。”
丹明激动地说:“凤瑶,你在我心中已经像小草一样深深扎根了,我不可能忘记你,我每天甚至每时每刻都在幻想着和你在一起的情景。你让我尝到了初恋的甜蜜,也让我尝到了初恋的痛苦。但不管甜蜜还是痛苦,它们在我心中扎根的结果都使我深深地爱着你。凤瑶,我不强迫你的感情,可我希望你走近我,我会用一生的激情来呵护你、来爱你,直到一起走向生命的尽头。凤瑶,答应我吧!”
齐凤瑶轻轻摇了摇头,说:“丹明,我不想伤害你,可是我确实无法答应你,你不是我心目中的伴侣。对不起,我不想在这件事上再浪费时间了,因为我已经对你说过了。你是一个优秀的记者,是一个好人,也是我的朋友,你真诚地帮助过我的母亲,也帮助过我,我尊敬你,请不要让我对你的敬意由于感情问题而减轻。好吗?”
丹明痛苦地说:“凤瑶,你的话就像刀一样把我的心扎碎了……”
齐凤瑶愧疚地说:“我的确没有别的办法,丹明,我们都去做自己的事情吧。”
齐凤瑶走了,丹明在小学校门口呆呆地站着,良久,他转过身顺着街道猛跑起来,一直跑到游泳场,在海里发泄般地游起泳来,直到筋疲力尽后才走上岸,躺在沙滩上眼睛失神地望着蓝天白云。
丹明轻声说着:“凤瑶,我爱你,爱你……生活啊,我的真爱在哪里呢?”
旁边响起了贾红的声音:“在这里,在我心里。丹明,你失恋了,是吗?”
丹明依旧平躺着,惊异地问:“贾红,你怎么……怎么来了?”
贾红蹲下身,满脸真诚地望着丹明,说:“丹明,今天的事情我都看在了眼里,不过你别误会,我没有窥视你隐私的意思,是我太在意你了才关注你的。我承认,那个女总经理很漂亮、很能干,也不否认你对她的爱是纯洁而真挚的,但是她不爱你,世俗就像一条河把你们隔在了两岸。你痛苦,你郁闷,但你忘记了一点,爱需要向值得付出的人去付出,你追求的是真爱,她追求的是……”
丹明闭上眼睛,说:“贾红,你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贾红激动地继续说道:“我就要说!我敢百分之百地肯定,在爱情和金钱面前,她选择了后者,我懂得女人,尤其是像她这种做生意的女人,她们往往很容易地把感情和利润等价起来……”
丹明睁开眼睛,望着贾红,说:“不,贾红,这只是你自己的偏见,她不是那样的人,她很单纯、善良,她在我心中就是一朵鲜艳纯洁的康乃馨,你不了解她。”
贾红大声说:“我是不了解她,可是她为什么不接受你的爱呢?还不就因为你只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记者?你要是大款,她恐怕早就主动投怀送抱了!”
丹明猛地坐起身,说:“贾红,我不允许你这样说她,不允许!”
贾红站起身,俯视着丹明,说:“丹明,你不肯承认现实,你不想让自己从痛苦中尽快解脱出来,我欣赏一个人对爱的痴情,但我嘲笑你的这种所谓的痴情!丹明,我爱你,我心里没有半点儿杂念,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喜欢你的为人,喜欢你写的文章,我对你的爱是超越世俗的爱!”
丹明冲动地说:“可是你错了,我们永远都不会走到一起的。贾红,我今天可以把话清清楚楚地讲给你,我不能接受你的爱,也无法接受你的爱!”
贾红眼里涌出了泪水,说:“是因为那个女总经理吗?丹明,你回答我,是为了她吗?你不是一个善于说谎的人,你拿出勇气来回答我的话啊?”
丹明眼睛望着大海涌起的波浪,说:“我没有必要对你说谎,对于你的问题,我的回答早就是肯定的。”
贾红嗓音颤抖着说:“丹明,我没有任何权利改变你的决定,我尊重你的选择。我发现我太自信了,原来我在你心目中一点儿位置都没有,你心里装着她,装着一种飘渺的爱。尽管我爱你,可我绝不会再走近你了。丹明,我走,远远地离开你。你能握一下我的手吗,就算给我留下一个美好的记忆吧……”
丹明的心弦被贾红真诚的话语打动了,他伸出手,轻轻握了一下贾红的手,也哽咽着说:“贾红,请原谅我,我真的非常爱她。我记得你好像对我说过,爱情是排他的……”
贾红双手捧住流满了泪水的脸,说:“丹明,你不要说了,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打搅你的生活了,对不起!”说完,转身跑走了,柔软的沙滩上留下了两串深深的忧伤的脚印。
丹明再次颓然地躺在沙滩上,喃喃自语着:“凤瑶,你……你在做什么呢?”
此刻,齐凤瑶和苏江礼在通电话。
“凤瑶,昨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结婚了,你穿着洁白洁白的婚纱,是那么的美丽、圣洁,全永平市的人都来向我们祝福。凤瑶,这个梦本身也许太普通了,但我相信现实中的那一天会来到的,没有人能阻挡我们在一起……凤瑶,晚上到我家里来吧,我等你。”由于是在电话中,苏江礼那温存之极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边飘来,带着一种令齐凤瑶深深陶醉的诱惑。
但理智使齐凤瑶选择了拒绝:“苏总,我真的不想在你的家庭生活中扮演不光彩的角色,那天晚上我已经做错了事,别让那样的事情再发生了,好吗?”
电话那端,苏江礼继续柔声说:“凤瑶,我能够体谅你的苦心,所以你可以等待,我和她的事情一定会有所了结的,因为我们彼此都感觉到这样下去太乏味了。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是你的错,也不是我的错,都是爱的错。”
齐凤瑶幽幽地说:“有些事情也许是错的,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有的事情明明是正确的却也要付出代价。”
苏江礼一时不解地问:“凤瑶,你指的是什么事情?”
齐凤瑶说:“还能有什么事,就是我给市旅游局写信反映旅行社市场不当竞争那件事,那些旅行社的老总们不但在会上合起来攻击我,会后仍然有人打电话给我,要我放明白点儿。他们这样做说明他们心虚了,但愿永平市的旅行社市场真的规范起来!”
苏江礼世故地劝慰着齐凤瑶:“凤瑶啊,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我不免还要给你泼上一盆冷水。你想得太幼稚了,那些旅行社的老总们十之七八都是有一定经济实力和上层关系的人,否则你写给市旅游局的信他们怎么能知道内容而且连你的名字也知道了呢?其实说白了,市场就是一个大染缸,谁跳进去了出来后都不是白色。凤瑶,做生意要灵活,有些策略……哦,今天我们不谈这个了。”
齐凤瑶沉默了一会儿,说:“苏总,我们……我们再见吧。”
齐凤瑶慢慢挂断了电话,心里说:“是他为我撑起了生活的天空,我爱不爱他呢?我为什么这样问自己呢,我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手机响了,打断了齐凤瑶的心语,显示屏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齐凤瑶按下接听键,礼貌地说:“您好,我是碧海旅行社总经理齐凤瑶,请问您是谁?”
手机里是一个女人轻柔的声音:“齐总你好,我是一个想和你交朋友的人。”
齐凤瑶吃惊地问:“想和我交朋友?当然可以了,不过您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那个女人说:“我们见面谈,好吗?我想告诉你一些重要的事情。”
齐凤瑶戒备地问:“你是谁?”
那个女人不无高傲地说:“你放心,我不是坏人,今天下午在人民公园人工湖旁见面。这件事和你关系很大,希望你不要自误!好了,就这样吧。”
两个女人之间的谈话就这样简短地结束了。
·11·
第十一章
尽管满腹狐疑,齐凤瑶还是于下午去了人民公园。
到人工湖需要路过一片小树林。这里是老人们散步、下棋、聊天的场所,一条弯弯曲曲的小径通向几十米外的人工湖。齐凤瑶在小径上行走着,突然,她发现杜桥在小树林里向一个七十左右岁的老头兜售古画,便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杜桥和老头说话的声音清清楚楚地传了过来。
杜桥手里捧着一个古色古香的画轴,对那老头说:“这位大爷,您要古画吗?我这是绝对明朝画家的真迹。您不买不要紧,上眼看看吧。”
老头望了望画轴,又望了望杜桥,根本不相信地笑了笑,说:“你有明朝画家的真迹?小伙子,别在这儿蒙事了。走吧,走吧!”
杜桥展开画轴,说:“大爷,我这确实是明朝画家的真迹。您看,您看啊!”
老头扫了一眼画,问:“明朝画家多了,谁的啊?”
杜桥摇摇头,说:“这……这我就不知道了。”
老头甚感滑稽,揶揄地问杜桥:“哪有你这么卖画的?连自己手里的画是谁画的都不知道还卖什么呀?”
杜桥忙不迭地解释着:“不瞒大爷您说,我对这些古玩意儿是一窍不通,这画是我爸爸的遗物,祖传的,一点儿不骗您。要不是我有急事等钱用,多少钱都不会卖的。大爷,您有心思买不?”
老头和颜悦色地说:“小伙子,这古画要说喜欢我还是真喜欢,可是要说买你就找错主儿喽。别说明朝的真迹,就是赝品我也买不起呀!再见吧。”
老头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走了,杜桥刚要吧画卷起来,一个穿戴华贵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
杜桥有一搭没一搭地迎上去,说:“大姐,我这里有一幅家传的古画,我一看您就是一位富婆儿,怎么样?您上眼先看看,完后咱们再谈价钱!”
女人停下步子,说:“什么画呀,我倒是很感兴趣。”
杜桥来了兴致,把画举到女人面前,说:“来,您看,您看。绝对明朝的画,好几百年了还保存得这么好呢。”
女人仔细地看了一会儿画,说:“嗯,是不错。你知道这是谁画的吗?”
杜桥说:“大姐,这您可把我问住了,我不知道是谁画的,反正碰上识‘货’的就行。”
女人说:“我可以告诉你,这幅画确实是明朝的,它的作者叫沈周,代表作是《夜坐图》,咱们现在看的这幅画名叫《离散图》……”
杜桥赶紧奉承说:“哎呀大姐,您真是行家,这幅画和您有缘分哪,您要不买下来才叫遗憾呢!”
女人点点头,肯定地说:“我买了,不是因为画好,主要是因为这幅画很符合我的心境。多少钱?”
杜桥盯着女人的脸色,说:“六万。怎么样,大姐,少了这个价儿我可……”
女人爽快地说:“好吧,我付你六万元。”
杜桥惊喜地差点儿跳起来,问:“您什么时候付钱?”
女人轻声说出了两个字:“现在。”
杜桥睁大了眼睛,问:“现……现在?”
女人从高级皮包里拿出一张支票,夹在两个纤长的手指间,说:“对,现在,这是六万元的现金支票,你可以在全国各地任意一家工行提取。你要有什么怀疑的话可以向警方报案。”
杜桥接过支票,说:“我不怀疑,不瞒大姐您说,我也是做生意的人,在这上面不会受骗的。”
“那好吧,我们已经成交了,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吧。”女人说完,卷好画轴,顺着小径向前走去。
杜桥小心翼翼地装好支票,脸上绽放着兴奋的笑容,点上一颗烟,想去开碰碰车,走出几步后,一抬头,发现齐凤瑶正在望着他,一下子愣住了。
杜桥尴尬地笑了笑,问:“凤瑶,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齐凤瑶眼里含满了鄙视,她重重地对杜桥说:“杜桥,我再次鄙视你了!”
杜桥小声问:“我刚才卖画的事情你都看见了?”
齐凤瑶自怨自怜地说:“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我怎么和一个没有一点儿阳刚之气的男人生活了好几年呢?我真希望那是一场梦!”
杜桥显出一副玩世不恭的神态,说:“凤瑶,你说得不错,我是一个没有什么阳刚之气的男人,我也不想做你说的那种男人。说到底,人生的路无所谓对错,就看你走运不走运,走运了做什么都一路顺风,不走运做什么都……怎么说呢,我杜桥现在是说倒霉也不倒霉,说走运也不走运。”
齐凤瑶愤恨地说:“你现在连什么是倒霉不不懂,我真为你感到悲哀!我有事情,你自便吧。”
齐凤瑶说完就想离开杜桥,杜桥却拦住了她,说:“我会把卖画得到的钱拿出一部分作为华华的生活费的。”
齐凤瑶冷冷地说:“如果钱是你凭自己本事挣来的我希望你这样做,但这种钱你没有必要给华华,作为母亲,我有能力供养女儿!”
杜桥双手叉着腰,眼里闪动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狡黠的光,说:“凤瑶,自从我们离婚后,你总是用这种居高临下的口气和我说话,我不在意,谁让我欠你的呢?只是你别忘了,你活得也并不比我轻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小旅行社都快要停业的时候,是大名鼎鼎的苏江礼救了你一把。他凭什么帮你?你为什么接受他的帮助?这两个问题的答案我就不作回答了。我是养了个‘二奶’,可你……”
没等杜桥的话说完,齐凤瑶昂首向人工湖走去。她连听杜桥说话的耐心都没有了。
人工湖旁的垂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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