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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重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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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凤瑶从杜母手里挣脱出来,冷峻地说:“婷婷,我没有做亏心事,为什么要躲呢?我是旅行社的法人代表,我有权利在我的单位工作。她这样胡搅蛮缠真令人作呕!”
杜母喊得嗓子都快嘶哑了,但仍指着齐凤瑶叫道:“齐凤瑶,今天你不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我和你没有完!我们家的古画就是你偷的,就是你偷的,就是——”喊到这里,杜母突然双眼一闭,身子一软,晕倒在地。
张婷婷不知所措地问齐凤瑶:“凤瑶姐,她晕倒了,怎么办啊?”
齐凤瑶也吃了一惊,不过她马上镇定下来,说:“婷婷,先不要慌,我们快给急救中心打电话,送她去医院!”
张婷婷拿起手机,拨通了市医院急救中心的电话。不到五分钟,急救人员赶来了,和齐凤瑶、张婷婷一起把杜母抬下楼,抬进了救护车。在救护车的啸叫声中,张婷婷给杜桥打了电话,让他火速到医院去。
到医院后,医生对杜母进行了紧急诊治后对齐凤瑶说:“病人由于情绪激动而引发脑溢血,必须住院治疗。”
对于医生的要求,齐凤瑶自然不会拒绝,但是她依然沉浸在那个解不开的谜团中。望着护士把杜母推进病房时忙碌的身影,她喃喃自语着:“脑溢血?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杜桥家里有什么古画的呀!”
张婷婷挽着齐凤瑶的胳膊,说:“我也感觉事情有些蹊跷,但不管怎么说,她诬陷你偷东西纯粹是无稽之谈。凤瑶姐,你不要往心里去。”
齐凤瑶费力地思忖着,说:“我的心越来越乱了……婷婷,你先回旅行社去吧,我在这里好好想一想。”
张婷婷点点头,说:“好吧,凤瑶姐,有事情随时打我的手机。我走了。”
张婷婷走后,齐凤瑶走进病房,望着仍然昏迷不醒的杜母,心里默默地说:“我没有料到你会生病的,可是我的确什么东西也没有从你家里拿啊,以前没有拿,以后我也不会拿的。你为什么那么肯定我偷卖了古画呢?你一定误会了,愿苍天保佑你快些康复吧,等到你神志恢复了,事情才有可能说清楚。我也太累了,真想好好休息一下啊……”
“凤瑶,我妈妈她……”齐凤瑶的思绪被急匆匆走进来的杜桥说话的声音打断了。
尽管齐凤瑶不想和杜桥再过多的交谈了,但在这个特殊的时候不说话显然是不理智的,于是,她坦然地对杜桥说:“事情的经过你都知道了吧?我简直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我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成你们杜家的家贼了。”
杜桥瞧了瞧母亲,齐凤瑶的目光也随之落到了杜母身上,以至于没有发现杜桥脸上掠过了一丝慌乱的神色。杜桥感谢地说:“凤瑶,谢谢你在这个时候还能照顾我妈妈。”
齐凤瑶认真地说:“即使我们真正成了路人,我也要尽道义上的责任,我只希望你不要以为你妈妈晕倒在我的旅行社里就是我的责任。”
杜桥望着齐凤瑶,说:“我妈妈生病是她自己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我不会认为你有必然责任的,何况下午我们就……”
齐凤瑶声音平静但异常坚定地对杜桥说:“杜桥,我们的离婚手续今天不能办了!”
杜桥忙问:“为什么?”
齐凤瑶眼睛里闪射着两道明亮而坦诚的光,说:“在你妈妈诬陷我偷卖你家古画的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我绝对不能背着罪名离开你们杜家,我要为自己洗刷屈辱!杜桥,请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你家里究竟有没有古画?”
杜桥双手一摊,然后又摆了摆,仿佛十分奇怪地说:“你说什么呀,什么古画?我……我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为什么要骗你呢,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字呀画呀的。不过我爸爸生前酷爱古画倒是事实。”
“这么说你爸爸有可能留下几幅古画了?”
“有……有可能吧。”
齐凤瑶的神情越发坚定了,说:“看来事情必须得弄清楚,杜桥,一天不把你妈妈加在我头上的罪名拿掉,我就一天不跟你离婚!”
齐凤瑶的话使杜桥心中暗暗叫苦。昨天晚上,他离开齐凤瑶回到徐兰娟的住处后,把马上就要离婚的消息告诉给了徐兰娟。杜桥没有说假话,可徐兰娟却认为杜桥在玩弄她,杜桥赌咒发誓她也不信。后来,他们达成了“协议”:如果今天下午杜桥能够拿到离婚证,徐兰娟就把公司还给杜桥,反之杜桥不仅不能再提公司的事情反而得另拿两万元钱给徐兰娟。当时,杜桥认为他和齐凤瑶肯定能离婚的,就和徐兰娟口头定下了这份荒唐的“协议”,如今听齐凤瑶说不去办理离婚手续了,他知道自己输给徐兰娟了,鸡飞蛋打了,却有苦说不出,怎能不懊丧呢?不过,此刻他仍需“装点”一下“门面”,故意以轻松的口气对齐凤瑶说:“说实话,凤瑶,我并不想跟你离婚,只是你态度坚决地提出来离婚我不得已而为之罢了。你以为离婚对我很重要吗?一点儿都不重要。”
“可是那对我非常重要!”齐凤瑶的声音里充满着某种足以打破一切的力量。
杜桥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几下,他对齐凤瑶说要去给母亲交住院押金然后去给姑姑舅舅们送信,让他们来陪护母亲,说完就出了病房。
杜桥交完住院押金又给姑姑和舅舅分别打了电话,最后却没有回病房,而是去了离医院不太远的青春广场。徐兰娟在那里等着他呢。
徐兰娟坐在宽阔的青春广场西侧的椅子上捧着手机玩游戏,杜桥走了过来。
徐兰娟把手机揣进坤包里,扬着脸对杜桥说:“你怎么现在才来?拿给我看看。”
杜桥在徐兰娟身边坐下,问:“看什么呀?”
徐兰娟反问杜桥:“你说什么?今天下午你不是去办离婚手续了吗?”
杜桥知道在徐兰娟面前蒙混是过不了关的,只好老老实实地说:“别提了,没办成!”
徐兰娟得意地笑起来,问:“没办成?为什么?是她反悔了还是你想‘凤还巢’啊?”
杜桥心烦意乱地说:“哎呀,你就别跟我甩词儿了。我妈得脑溢血住院了,我得去医院照顾我妈哪!”
徐兰娟讥讽地说:“杜大孝子,你妈重要我就不重要啦?你到医院去陪你妈,谁陪我去玩儿啊?本来人家想今天下午去公园里和你一起开碰碰车的!哎,你妈怎么的那种要命的病了?你妈得病和你办离婚手续有什么关系呀?”
杜桥心神不宁地搭讪说:“有关系……哦,没关系……”
徐兰娟却饶有兴致地问:“到底有没有关系呀?”
杜桥越发心烦地说:“这事、这事一两句话跟你说不清楚,你别乌鸦似的乱叫唤了!”
徐兰娟使劲在杜桥脖子上拍了一掌,说:“你烦,我还烦呢,你他妈的要是真烦我就别来……”
杜桥示意徐兰娟打住话头,压低声音问:“得了,说你是乌鸦一点儿不冤枉你。说正事吧,那笔生意什么时间做?也就是说我什么时候能赚到钱?”
徐兰娟小声说:“我哪能知道这些?老板不是让你等消息吗?”
杜桥嘟囔着说:“我就知道问你白问。”
徐兰娟侧过身,望着杜桥的脸色,问:“怎么,缺钱了?咱们昨天夜里的‘协议’不算数了?”
杜桥摆出一副大款的样子,说:“算数,怎么会不算数呢?不过话说回来,我现在也他妈没心思经营公司了,再说守着你这么个讨钱的小祖宗金山早晚也得让你给掏空了!”
徐兰娟见杜桥答应兑现“协议”,妩媚地笑了,杜桥忍不住在她粉嘟嘟的脸上解恨似地亲了好几口。
又和徐兰娟缠绵了一会儿之后,杜桥离开青春广场,回到了医院。
病房里,杜母依然处在深度昏迷中,齐凤瑶已经走了,杜桥的舅舅、姑姑围在床边。
见杜桥进来,杜桥的舅舅对杜桥说:“我姐姐的病全是你老婆齐凤瑶给气成的,她偷卖了我姐夫的遗产还死不承认,我们不能让她得了便宜卖着乖!”
杜桥的姑姑也不失时机地接过话头说:“对,我姐姐的病一天好不了我们就一天跟她没完,凭什么让齐凤瑶一个人侵吞姐夫的遗产?”
看来,杜桥的舅舅和姑姑对杜桥母亲去找齐凤瑶吵架直至晕倒的事情是一清二楚的。在火气冲天的两位长辈面前,不知是害怕还是别的原因,杜桥一声没吭。
杜桥的舅舅喝了一口捏在手中的矿泉水,对杜桥的姑姑说:“妹妹,话说回来,我们毕竟没有证据证明齐凤瑶偷卖了姐夫的古画啊。”
杜桥的姑姑沉思着说:“这倒是个问题……咳,就是抓不住兔子也要揪它几根毛!”
杜桥的舅舅责怪地对杜桥说:“杜桥啊,你老婆把你爸爸的古画偷出去卖钱独吞了你都不知道,你说你是干什么吃的?真没出息!”
杜桥陪着笑脸给舅舅点上了一根烟,依旧什么也没有说。
此时,杜桥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
下午四点多钟,宏海贸易公司总经理曾晖正在办公室玩一副美女裸体扑克,随着一阵敲门声,一个身材颀长、皮肤白嫩、俊俏端庄的女孩手拿塑料文件袋站在了门口。
曾晖眼睛一亮,眼睛紧盯着那名女孩,“热情”地说:“小姐,你找谁?是找我吗……来来来,进来说话嘛!”
女孩娉娉婷婷地走到曾晖面前,轻轻向曾晖鞠了一个躬,表现出了良好的素养,说:“先生,您好,我是碧海旅行社的导游员,今天专门为贵公司上门服务的。”
曾晖的眼光丝毫不肯从女孩脸上移开,问:“你是来拉业务的吧?”
女孩点点头,说:“您可以这样认为,先生。请问您是总经理吗?”
曾晖连着点了几下头,说:“对,我叫曾晖,是总经理。小姐,能问一下你的芳名吗?”
女孩轻轻笑了笑,说:“曾总,我叫张婷婷。”
曾晖也笑起来,笑容里含着一种奸邪,色迷迷地对张婷婷说:“能详细谈谈吗?我对旅游很感兴趣。”
张婷婷没有听出曾晖话里的意思,打开文件袋,拿出线路单给曾晖讲解说:“曾总,我们碧海旅行社推出了一系列特色线路,有长线游、周边游和本地游,如果您和您的员工时间充裕的话可以参加桂林、阳朔七日游和南京、无锡六日游;如果时间不充裕可以选择董家口、祖山、翡翠岛等本地游。我们碧海旅行社会带给你美的享受和完美周到的服务,这是我们的报价表。曾总,您对哪种出游方式感兴趣呢?”
曾晖走到张婷婷身边,和张婷婷相距不过十厘米,挑逗地说:“张小姐,你长得这么漂亮,干嘛在旅行社当导游员呢?”
张婷婷听出曾晖话里的含义了,脸一下子红了,但还是礼貌地说:“曾总,您看我们的报价……”
曾晖接过单子,扔到办公桌上,弦外有音地说:“张小姐,能优惠服务吗?”
张婷婷仍然装做什么也没有听到似的耐心对曾晖说:“曾总,我们碧海旅行社的报价是经过市物价局批准的,也是最低收费,不能再优惠了。”
曾晖手舞足蹈地说:“不,不,我不是问线路优惠,而是问张小姐你能不能……啊?哈哈哈……你看起来很聪明,怎么就不懂我的意思呢?”
“曾总,我真的不懂您的意思。您要是对我们的线路不满意,我就不打扰您了。”张婷婷预感到了不妙,说完话转身就想走。
曾晖像一只猴子一样蹿到门口,关上门,贪婪地望着张婷婷,眼里冒着两团淫邪的光,说:“张小姐,实话跟你说吧,我喜欢上你了,你非常漂亮、非常迷人。你不是上门服务吗,我们可以‘合作’的。来吧,张小姐,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很安静的……”说着,曾晖不由分说抱住了张婷婷的腰。
张婷婷从曾晖怀里挣脱出来,窘迫而生气地质问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曾晖越发放肆地对张婷婷说:“张小姐,你脸红了,更漂亮了。来吧,来吧!”说着,他再次抱住了张婷婷。
张婷婷愤怒的叫喊着:“放开我,臭流氓!臭流氓!”
曾晖继续厚颜无耻地说:“小丫头,装得挺正经的,像你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想要拉到顾客最好的捷径就是……哎哟哟!”
张婷婷在曾晖手上咬了一口,趁曾晖甩手之机跑了出去,如同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鸟一样委屈地哭泣着跑回了碧海旅行社。
齐凤瑶正坐在办公室里对上午杜桥母亲兴师问罪的事情百思不得其解,见张婷婷神色慌张地跑进来,不知道有发生什么事情了,赶忙从椅子上站起身,拉住张婷婷的手,问:“婷婷,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婷婷扑进齐凤瑶怀里,万分委屈地说:“凤瑶姐……我……”
齐凤瑶替张婷婷捋了捋散乱的头发,扶她坐在椅子上,急切地问:“婷婷,别哭,慢慢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是去做业务了吗?”
张婷婷稳定了一下情绪,一双泪眼望着齐凤瑶,说:“凤瑶姐,方才我到宏海贸易公司找总经理联系业务,那个叫曾晖的总经理对我说像我这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想要拉到顾客最好的捷径就是……就是……说着他就对我动手动脚,抱住我往沙发上拖,我……我怕极了,在他手上咬了一口才冲了出来……”
张婷婷的话还没有说完,齐凤瑶早就愤怒了,她胸脯剧烈起伏着,大声说:“流氓,无赖!婷婷,你是为旅行社遭受侮辱的,我作为总经理一定为你讨回公道。我去找那个家伙,首先让他赔礼道歉,否则我就到法院起诉他!”
赵姐在一旁也生气地大声说:“对,不能便宜了他,我们还应该告诉晚报的‘曝光台’热线,让记者给他曝光!”
赵姐的话提醒了齐凤瑶,说:“新闻单位能帮助咱们当然更好,就是报社不曝光,我也不能让婷婷白白遭受侮辱!”
赵姐拨通了晚报的新闻热线:“是晚报‘曝光台’热线吗?我是碧海旅行社,我们一位女导游员在宏海贸易公司被总经理曾晖侮辱了,请你们派记者……对,我们齐总准备去找曾晖……好的,谢谢。”
赵姐放下电话,对齐凤瑶说:“齐总,晚报派一个名叫丹明的记者参与调查这件事,如果情况属实,他们就给那个曾晖曝光,十分钟后,丹明记者在楼下等你,和你一起去宏海公司。”
齐凤瑶点点头,说:“丹明?好,我这就下楼等他。婷婷,你好好休息吧!”说完,大步走出了办公室。
齐凤瑶走到碧海旅行社楼下,站在路边等候丹明。少顷,丹明驾驶着采访车停在了她身边。
丹明摇下车窗玻璃,微笑着对齐凤瑶说:“凤瑶,请上车吧!”
因为和永平市这位颇有名气的记者见过二三次面了,齐凤瑶坐到副驾驶位置上后就以朋友的口吻对丹明说:“丹明,今天麻烦你了,我旅行社员工被人侮辱了,请你帮助我为我的员工讨个公道!”
丹明真诚地说:“这也是我的职责,我们共同为受害者讨还公道吧!”
车子向宏海贸易公司方向驶去,丹明在专心致志地开车,齐凤瑶由于心情沉闷也不想说什么,不过,她还是借两个人都沉默的时候认真地打量起丹明来了。
丹明三十左右岁年纪,圆圆的脸,眉毛又长又粗,透着一股灵秀之气,眼光里也闪射着一种平静而真诚的光;身穿一套牛仔装,胸前挂着齐凤瑶第一次和他见面时看到的那个带有《永平晚报》明显标志的卡式工作证。齐凤瑶隐隐约约感觉到,丹明是一个非常富有激情和正义感的人,她可以和他做朋友……
齐凤瑶和丹明走近宏海贸易公司总经理办公室的时候,曾晖仍旧在玩美女裸体扑克。
齐凤瑶走到曾晖面前,厌恶地望着他,说:“你肯定就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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