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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青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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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北说:“丁香姐你说,他该不该辞?”

丁香笑了:“不好说。”

“他要是你病人呢,你怎么说?”何北坚持。

“谁是病人呵?”何东不干。

“假装一次也没什么,丁香你就说说?”何西也说。

“何东让我说我就说,他要不想让我说,我就不说。”

“你就让丁香姐说说呗,说不对就当耳旁风,怕什么呀,还免费。”何北说。

“谁怕了?”何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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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你说了,丁香姐你说。”何北说。

丁香用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看了看他们三个说:“何东可能一直过的比较压抑,都是按别人的意志活着,这类人的特点就是爱做梦,在梦里让自己放松,让梦想来提升自己在现实中的快乐感。如果真要把梦想变成现实的话,就要对自己有个正确的认知,自己到底能干什么?喜欢干什么?喜欢干的事儿能不能养活自己,能养活这条路怎么走?不能养活这条路又怎么走?”

何北看着丁香崇拜得眼珠都快出来的:“丁香姐你看我怎么样?”

“什么意思?”

“能给你当徒弟吗?这要学会了,上街给人算命去,那票子还不哗哗地来?”

“当病人没问题。”何西说。

这时唐娇过来跟何北说:“下班送我回家。”说完就走,何北一愣立刻追了上去:“咱俩没事儿了吧?”

“谁说的?”唐娇含着笑,挑逗般的问,“送还是不送?还有人等着送呢。”

跟希特勒似的,何北把右臂往前一伸:“不见不散!”

何北回到桌旁,也不管人家正说什么呢就插了一句:“哥,我求你了,咱先踏实两天行吗?权筝姐那事儿你还没完呢,听我的,先甭辞,再抱两天铁饭碗死不了。”

何东说:“我和权筝已经和平分手,还有什么事儿?”

“权筝能跟你分手?还和平?你做梦去吧。丁香姐你给何东讲明白点,要不他老一厢情愿地在梦里头呆着。他和权筝的事儿你知道吗?”

“何西告诉我了。”

“什么,第一次见面就泄漏咱家机密了?”何北反正老有理。

平时他们这帮男的太缺人教育,所以丁香忍不住就说,当然还是笑着,:“我们女的里亏的有象权筝这样的姐妹,要不你们男的以为我们女的都那么逆来顺受的,追我们的时候我们要不响应说我们不知趣,甩我们的时候我们要不赶紧撤说我们不自重。懂得多,说我们故意想压他们一头,懂得少说我们不知道充实自己,挣的多说我们就认钱,挣的少说我们就是看上他们的钱包了……”

何北插一句:“能主要说何东吗?”

丁香就接着说:“何东和权筝好了三年,三年里何东给权筝所有的信息都是往婚姻围城那儿走。到了门口说我不想进去了,权筝肯定有被涮的感觉,内心的创伤可能让她一辈子对所有的男性都怀恨在心。说是男女平等,但性别的差异不能不承认,八十岁的老头儿可以娶二十岁的女孩,三十岁的女人如果要和二十岁的男孩结婚那就是新闻,所以女孩的三年跟男人的三十年差不多。好了三年了,不能一说分手,我不爱你了,就希望人家跟个包袱似的滚得越远越好。建立感情需要时间,分手更得需要时间。”

“就是说权筝跟何东说放手了,其实还是没放?”何西问丁香。

“那我就不知道了。”

何北说:“怎么样何东哥我说的没错吧?先把你那手分利索了咱再商量辞职的事。”

“想拉赞助,发现欠得更多了。”何东幽了自己一默,“虱子多了不用愁,反正我就这德行了,那还是辞了吧?”

“三思而行,你跟我不一样,我是技不压身,真辞了这个,哪儿不需要医生呵?你,不是打击你,你会什么呀?到时候吃饭都是问题。”何西说。

也是,他能干什么呀?何东摸摸秃头,又有点犹豫了。

何北开车送唐娇回家的路上,唐娇继续拿着:“怎么样呵,你那新女友?”

何北用鼻子夸张地闻着:“谁吃醋了?”

这时唐娇手机响,接听,是权筝,要请她吃饭。唐娇故意:“晚上我还上班呢。中午?我馋北京小吃了,咱们吃那个去行吗?”

“谁啊?”看唐娇挂上电话,何北赶紧问。

“哎,一哥们儿非要请我吃饭,说上班还不行,晚上不成人中午请。”唐娇说着用眼睛瞟着沮丧的何北,憋着不让自己乐出来。

“咱俩不都没事儿了吗,就别去吃饭了,你想吃什么,我请你还不行?”

“谁说没事儿了?有事儿没事儿谁说了算?”

“你说了算。”

“知道就行。”

第二天何东坐办公桌前,呆呆地看着抽屉里躺着的那个上面写着“辞职书”的牛皮纸信封,辞还是不辞?辞是离幸福更近了,还是更远了?要是更远了,他还辞吗?

中午,唐娇和权筝在一小吃店门口见了面,唐娇说:“姐,是我对不住你,今天我请客,甭跟我客气。”说着把权筝带进店里,按到一张桌子边坐下:“等这儿吧,我去买。”

权筝只好坐在桌前等着,一会而唐娇就端来几盘小吃放在权筝面前问她:“吃过驴打滚吗?”

权筝摇摇头:“没。”

唐娇把驴打滚夹到权筝面前的盘子里:“尝尝,这驴打滚看着跟驴粪蛋似的其实特好吃,跟我一样,看着特不吝,其实没别的,就心眼好。姐,我特高兴你能给我打电话,说明你原谅我了,说明你不跟我一般见识。”

权筝很矜持地:“我当然不会和你一般见识了。”

“哟,你这话里话外的是瞧不起我呗,嫌我文化低,在酒吧当服务员,跟你不是一个档次?还真不是说的,再怎么着我也不会让人家上登记处跟我说‘No’。”

“何北不是跟你分手了吗?”

“分手?昨晚下班他求着非要把我送回家的,不答应他吧,还真怕他有个好歹的。”看着权筝惊异的眼神,唐娇更来劲儿了,“何北非要跟我和好,我还没答应呢,怎么也得再考验他一段,表现不好就不理他了。”

权筝看着唐娇不知道说什么好。

唐娇明白,权筝那眼神里不就是羡慕吗,她就说:“就你和何东那点事儿,要我三下五除二就能给他拿下。”

权筝脱口而出:“真的?”

唐娇更得意了:“你要对我言听计从,我保你拿下。对了,你找我什么事啊?”

“就是谢谢你帮我保密呗。”因为那天权筝问唐娇为什么给她发那种短信的时候,唐娇说从护士那儿听说她没吃几片安眠药。

“哎,那算什么?先教你一招,女的别以为读书多就多了不起似的,傻博傻博,读的越多越傻。尤其是跟男孩谈恋爱的时候,千万得忘记自己上了多少年学,在外企干什么干什么这些鸡零狗碎的破条件,就记的自己是女的就行,要不然没人敢爱你。整天端着,觉得自己特了不起,哪个男的爱搭理你?告你一事儿,何东要辞职。”

权筝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昨晚他们仨上我们酒吧吃饭,还带着那叫丁香的神经病。”

“她是精神病医生。”

“你怎么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我们发小儿。”

唐娇诡秘地笑了:“这事儿好玩了,我说呢昨晚上她为什么老替你说话。”

“现在他们还都不知道我们俩认识呢。”

“这我懂,我保证不告诉他们。”

“谢谢。”

“别跟我这么客气,咱们谁跟谁呀?咱仨可以联合起来,把他们仨拿下!”

“丁香没看上何西。”

“嘿,”唐娇特自信地笑了一下,“这你就不懂了,她要没看上他能跟他上酒吧?说下大天我都不信。”

看着权筝将信将疑的样儿,唐娇就说:“我就看上何北了,就想让他娶我,可我不能让他知道,更不能上赶子追他,得让他追我,还挺难追,让他哪天娶了我就跟得了宝似的稀罕。女的喜欢一男的才跟他耍小性呢,要不喜欢早把他轰得能滚多远滚多远。”唐娇拍拍有点东南西北都找不到的权筝的手,“你差的太多,没事儿,慢慢学。”

“那何东拒我不是因为不爱我了,是真想换一种活法儿?”权筝来了这么一句。

“他提前跟你商量了吗,说他现在不想结婚,因为他想辞职,他要说了,你坚决反对,他拒你,是正常。他什么都没说,就不登记了,没这么爱一女孩的。其实也不赖他,你看你这样,天生长得不好没关系,你得有点风情,会抛个媚眼什么的,要不让人怎么爱你呀?不是说的,你得变。”

“往哪儿变?”

“我这范儿怎么样?”

怕碰见何西,权筝跟丁香约好下班后在一傣家菜馆见面。俩人躲在被一堆真假竹子遮着的角落,轻声细语地聊着。权筝想阻止何东辞职:“不是我保守,有人在机关干确实是被拘着,被束缚着,可何东不是,就是把他放野地里,他也撒不开欢,他不是适合辞职的那种人。”

“你觉得他还爱你吗?你觉得你们俩还有希望吗?”丁香问。

“不知道。”

“那你管他的事儿干什么?”

“责任,就算我们俩以后成不了,我也不能眼看他自毁前程不管呵。”

“哎,”丁香叹了一口气,“还是放不下他,你就不怕你不让他辞,他更不待见你了?”

权筝摇摇头:“那也不能迎合他。”

“我还真觉得他应该辞,不试试,谁知道自己有什么潜力呀?为什么成功的人那么少,就因为大多数人不敢尝试,看不到自己的潜力。”

权筝犟,觉得自己是为何东好,第二天就电话约了何守一,要跟他见面。何守一从办公大楼出来朝权筝走了过去:“还好吧,最近?”

权筝点点头:“还行。叔叔,我有点事,左想右想还是觉得跟您说一下好。”

何守一看权筝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迹象,便大胆邀请:“那就上去坐吧!”

权筝说:“就在这儿说吧,其实我跟何东已经分手了,按说不应该再管他的事。可毕竟我们好过三年,这感情不是说没就没的,不管您怎么想我,我还是得跟您说。我不知道他跟您商量了吗?他想辞职,我觉得这事玩得有点大。我们学经济的是很虚的东西,观念更新也很快,他现在这份工作,搞国外经济贸易分析专业对口,他一直挺喜欢,待遇也不错,多少人想干都没机会,丢了挺可惜。以后要再找工作,象我们这专业只能干会计,文秘什么的,选择范围有限。二十七岁可以体验二十岁,但不可能真正回到二十岁,还得现实点,您说呢?”

何守一的肚子跟气球似的,慢慢地涨了起来。

晚上,何东一回家,已经坐在饭桌前,守株待兔的何守一突然“啪”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不许你辞职!”怕影响效果,他事先没跟郑玉英说。

郑玉英永远无条件地站在儿子一边,她先是一愣,然后马上瞪着何守一:“你得先问问儿子为什么辞呵?要我儿子受人欺负了呢?”

郑玉英扭过头和颜悦色地问何东:“告诉妈,谁欺负你了,妈找他们说理去!”

“没人欺负。”

“那为什么辞呵?”

这可有点逼良为娼,他还没想好呢,就得发表辞职宣言了?

他只好低声,不那么理直气壮地说,因为他知道“个人感觉”这东西,在现在的社会里还没开始受重视:“不想在那格子间里囚着了,想出来透透气……”

何守一顺着世俗的思维习惯走,生硬地问:“找到什么好工作了?”

何东说:“没有。”。电子书下载

“你这性格不适合经商,别看着人家赚钱眼红,咱干不了。”何守一又说。

“没想干那个。”何东说。

“那你想干什么?”

“没想好。”

“没想好,你就辞?太轻率,我不同意!”

“没征求你们意见,我对我自己的选择负责,不用你们给我买单……”

何守一刚压下去的火,又上来了,他朝何东喊着:“不管怎么样,我不同意。你要敢辞,就给我滚!”

何东就真跑自己屋里收拾东西去了,边收拾还边想,没怎么着呢,怎么就到了这一步?谁告的密?

郑玉英站在旁边唠叨:“儿子别走,别听那老东西的,这房子还有我一半呢。”

何东说:“妈,我已经决定了。”

“决定什么了?是决定辞还是决定走?你要不辞,也不用走。你要干烦了,咱找医生开个假条,上哪儿旅游去,新马泰的转转,听说现在越南缅甸柬埔寨的都不错,你要不愿意一个人去,我陪你,玩一趟回来就好了。”

看儿子不搭她这茬,继续往旅行包里塞衣服便大叫:“何守一!”

何守一手上拿着报纸过来没好气地问:“干什么?”

“你要不把儿子给我留住我跟你没完!”

何东觉得是该教育他们的时候了:“你们老这么吵,想过我的感受没有?我就是个多余的人!小时候我为什么那么乖,还不就是怕你们离婚!二十多年来我一步步都是按着你们的要求走的,成了大家眼中的优秀青年。这么多年为了让你们高兴,为了让你们在亲属面前,同事面前,同学面前脸上都有光,我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我知道你们挺不容易的能给我这么一个完整的家,也知道你们辛辛苦苦地照顾我培养我费尽心血,所以用二十七年的时间交给你们一份满意的答卷是值得的。从现在起我要为自己活一把了,不和权筝结婚是我为自己活的第一步,辞职是第二步。我走了……”

何东说着提着包往外走,郑玉英上前拉住他的包:“儿子,你别走,我以后不吵了行吗?”

何守一把报纸往地上一摔:“混蛋!自己做了错事还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让他滚,永远别进这个家!”

何东骑着自行车进到北京的夜里,一个人晃晃悠悠地朝何北家骑着。想哭,也想笑。想放声大哭,也想开怀大笑。

何东敲门的时候,何北正和唐娇坐沙发上玩游戏机呢,一听敲门声,俩人慌作一团。

唐娇声音发抖:“你爸来查岗了!”

“快,快藏到床底下去!”何北说。

“钻不进去,你不是知道吗。”

门外传来又一阵敲门声。

何北急的团团转:“那怎么办?怎么办?你你你……”

唐娇一头钻进卧室。

何北在她身后喊了一声:“千万别往窗外跳,咱在二十二层呢。”

何北开门堆出满脸献媚的笑,一看是何东,再看还提着包,变真笑了:“离家出走?”

何东笑了:“通往幸福的路在施工。”

唐娇知趣赶紧告辞,何北拉着何东坐下,问到底怎么了。何东先问他,你们俩又好了?何北坏笑着说:“我跟她说有三个女孩约我看同一个电影,我问她是叫上她们一块儿看呢,还是陪她们一个一个的看,她就没上班,跑这儿来看着我,不许我去看电影。说你吧,怎么回事儿?”

“我爸知道我要辞职急了把我轰出来了,不是你告他的吧?”

何北说:“我?明人不做暗事,真要告,也得先通知你。”

“那你说是谁?我问何西了,也不是他。”

“不知道,甭查了,反正已经知道了,下一步怎么办吧?我跟你说别辞吧,这才哪儿到哪儿呵,就厮杀成这样了。你要是成心想跟自己过不去,受虐狂那种,你就辞,我拦你是小狗。你要是想过高兴,想幸福,千万别迈这步。你自己得想清楚,你想要什么。”

“我就想活的高兴点。”

“那你肯定不能辞,辞了你就立马桑拿了,水深火热。”

“不行,我明天就辞,不能这么混了。”

“嘿,明天何南回来,听听人加籍华人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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