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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予夺 作者:清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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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意心领了,丰四爷。」梅留云婉拒,「我另有要事……」
  「梅千户不领情,看来是我的面子不够大。」朱宸济故做无奈,「难道得要正式行文到锦衣卫衙门才能让千户大人赏光?」言下之意似是要以王爷身份硬要他陪酒,看着嘻皮笑脸但眼神中颇带威胁的朱宸济,梅留云只好受邀上楼。
  「不知多久没和梅千户同桌了?」梅留云一坐下来,朱宸济立刻为他斟了一杯酒,「梅千户看起来……」
  朱宸济目不转睛的盯着梅留云的脸看,不免心情荡漾,伸出手指滑过梅留云的脸颊,停在他的唇角,「看起来更……」朱宸济更向梅留云靠近了一点,几乎轻触他的嘴唇。
  发觉了朱宸济的意图,梅留云很快的向后退了一点,「更沧桑了。」他有些尴尬的接口说。
  「更古板了。」朱宸济有点没趣的靠回椅背,「总而言之,梅千户最近好吗?」
  梅留云轻皱了一下眉头,当初是怎么离开丰王府、之后又经历了多少事,朱宸济应该想象得到,却还问好不好?梅留云于是淡淡的回答:「自然不像丰四爷那么逍遥。」
  从几天前在寒山寺看到梅留云之后,朱宸济心里就有千言万语想对他说,但是现在真正在他面前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
  「梅千户原来在这里!」当朱宸济深吸一口气想说些什么,却被一个穿着赭红色官服的缇骑打断,「缇骑们找了半天,京里传来消息……」缇骑自顾自的拉了椅子在梅留云身边坐下,似乎丝毫不把朱宸济放在眼里。
  梅留云注意到朱宸济的眼神瞬间骤变,立刻说道:「孙总旗,还记得寒山寺的檀越丰四爷吗?」
  「喔,丰四爷,幸会。」孙隆参侧头看着朱宸济,他对于之前寒山寺的事件还耿耿于怀,「我刚好有事请教,丰四爷不是本地人吧?」
  「北方人。」朱宸济慢慢的说。
  孙隆参不客气的打量着朱宸济,继续问道:「丰四爷是秀才吗?不过看起来不像文人。」明代礼遇文人,凡中举有功名者可见官不跪,孙隆参见此人在寒山寺里态度大胆放肆,于是猜测这个家伙如果不是个秀才,就是地方士绅;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不是秀才。」朱宸济轻露笑容,「是靠祖上余荫过活,请问孙……总旗?嗯,孙总旗祖上哪里?」
  朱宸济露出一个梅留云非常熟悉的狡猾眼神,梅留云不禁开始为孙隆参捏把冷汗。
  「岭南。」
  「孙总旗去过陕甘西北吗?」
  「当然没有。」孙从参有些得意的说:「我世居岭南,祖上三代家世清白,通过锦衣卫武试甄选之后就一直在江南任职。」
  「原来如此。」朱宸济似是不经意的说:「不过我有预感孙总旗很快就会外派西北,恐怕得十年才能回来。」
  「怎么,丰四爷会算命?」孙隆参伸出左手,「你帮我看看……」
  梅留云随即拍下孙隆参的手,意有所指的看着朱宸济,「丰四爷只是随口说说,不是当真……不知者无罪。」
  朱宸济挑高双眉,半威胁半捉弄的说:「罪不罪……就要看梅千户怎么求情了。」
  孙隆参听不懂两个人打什么哑谜,「求什么情?」
  梅留云瞪着朱宸济,为了避免让情况越来越复杂,同时对孙隆参说:「孙总旗不是有消息要告诉我?」
  「是,差点忘了其实有要事。」孙隆参贴近梅留云的耳边窸窸窣窣说着。朱宸济看着这个情景,顿时羡慕起孙隆参所处的位置,听了孙参隆的话,梅留云沉吟片刻,接着也低声吩咐了些什么。孙隆参点点头,向梅留云抱拳行礼,对朱宸济却随便点个头算是告辞之后便离开杏花楼。
  「喝酒还是两个人好,三个人毕竟太多。」朱宸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这样一搅和,让我酒意全失。」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打扰。」梅留云趁机站起来,「先告辞。」
  「等等。」朱宸济立刻捉住梅留云的手,「梅千户,你要怎么向我求情?」
  梅留云轻甩开朱宸济的手,「我说过了,丰四爷大人大量,不会怪罪一个不知情的人。」
  「不过锦衣卫缇骑的素质越来越差。」朱宸济试探的说:「把一个不适任的总旗远调磨练也是好事。」同时盯着梅留云的脸观察他的反应。
  梅留云开始不耐烦,「只要丰四爷高兴,想把谁派哪里都好,不过是个下属,再找就有。」
  听见梅留云间接的澄清和孙隆参的关系,朱宸济才放心了,「我怎么会刁难梅千户的左右手,不过是逗你玩罢了。」
  「可惜我真的无法再陪丰四爷嬉闹。」说完,梅留云便转身走下楼去,朱宸济于是起身随后跟去。
  「丰四爷,请不要一直跟着,我另有要事得办。」朱宸济一直紧随不舍,梅留云终于忍不住斥喝。
  「既然如此,我们辟室另谈如何?」朱宸济一个箭步冲上前,捉住梅留云的手,冷不防的将他拉到旁边的僻静狭小、还堆了不少杂物的窄巷里,「再说,我还等着你『求情』。」
  「丰四爷……」梅留云正要抱怨,才一开口,朱宸济便趁机吻上他,感觉朱宸济的舌头极侵略的在口中交缠,深入探索,一股既熟悉却又陌生的热情,让梅留云有些慌乱。
  他连忙伸手想推开朱宸济,手腕却被朱宸济紧扣住并压制在背后,仿佛不满梅留云的抵抗,朱宸济更强烈的在他的口舌间汹涌翻腾,让梅留云心绪悸动几乎喘不过气来。对方的气息让梅留云逐渐失神,于是放松戒备、开启双唇,让对方毫无阻碍的汲取纠缠,直入舌根。
  深吻了好一会儿之后,梅留云终于奋力推开他,「放手!」同时怒斥,正要走开时,朱宸济却猛然抓住他的手臂,往怀里一拉、再度往他的嘴唇上吻去。
  梅留云一下失了方寸,用力挣扎着想将对方推开,「别在这里……」话还没说完,却又被朱宸济的吻堵住,比之前更蛮横的深入直到喉咙,让他险些无法呼吸。朱宸济一只手撑着梅留云的耳后颈部,另一只手则在背部从大腿向上抚摸,同时舌头从对方的唇齿之间探入,极具侵略性的与对方交缠翻腾,直至深处。
  梅留云越企图将对方推开,却越让对方有机可趁,他被一路逼靠在墙角,朱宸济将他的左腿抬抱至腰间,尽管隔着衣裤,他已经能清楚感觉朱宸济紧靠着他的下体,正蓄势待发的勃动。
  朱宸济在光天化日之下求欢的意图教梅留云紧张,往旁边一瞄,由于有半人高的杂物掩蔽,让他们的所在处成为一处死角。趁着他闪神时,朱宸济更翻下他的外褂、抓住他的手腕,借着外褂将双手缠缚在背后;同时从他的双唇、耳鬓,游移到颈侧,不断狂吻。梅留云的呼吸急促起来,当朱宸济扯下他的腰带时,他终于轻喊了一声:「朱宸济!」意图喝止对方。
  听到这句话,朱宸济仿佛回神似的,真的放开了手,梅留云才略松一口气时,朱宸济却又冷不防的将他一转身,强压在墙上;接着,将手伸入他的衣内,手指沿着腹肌向下窜,直到鼠蹊部轻拢慢抚。
  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受到刺激,梅留云一惊,整个人向后缩,更投进对方的怀抱,朱宸济靠在他耳边,低声呢喃:「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同时更加重了手劲抚弄梅留云的下体。
  梅留云不禁满脸通红,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呼喊出声,深怕引起巷外往来行人的注意,可能被发现的风险不知怎么的竟让梅留云下意识的兴奋,在挑逗抚弄之下,他的身心陶醉,不由自主的闭上双眼,下腹深处更像有个炭炉似的熊熊燃烧。
  感觉梅留云的身体已经挑起浓厚情欲,朱宸济更以膝盖挤开他的大腿、扯下他的裤子;并且快速的掀开自己的衣物,一鼓作气的将早已昂扬雄伟的欲望挺进对方温润紧窒的后阴。
  梅留云发出一声倒喘,背脊弓起,朱宸济扶着他的腰部、架着他的肩,下体循序的抽送律动,同时在他的耳鬓、颈子上舔吻着。梅留云刻意别开脸回避对方,然而随着对方深入浅出的频率,他的身体却自然而然的热切回应、扭动,让对方更贪婪的在他的体内忘情索求。
  朱宸济不断的入侵直到深处,感受从对方体内传来的阵阵轻微痉挛,肌肉也激慄微颤,让他更为高亢、用力突进,接着更像无法再控制似的,紧搂住梅留云的腰部,奋力一挺。顿时,梅留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昂快适从全身的毛孔气脉释放,险些失声惊叫;他不断扭摆身体想稍微和缓那股几近灭顶的亢奋,然而越动却越使对方深邃的进入,适得其反的让刺激更强烈。
  在一轮高亢狂乱的猛烈烈攻势之后,梅留云从脚尖到脑门一阵酥麻;终于,和朱宸济一起在飞冲云霄的愉悦中同时达到高潮。
  发泄之后,朱宸济依旧紧搂着梅留云在怀中温存抚慰许久之后,才意犹未尽的解开他的双手,将他再度转身面向自己,轻吻着他的唇,「你喜欢的。」朱宸济在他的耳边细语:「想不想你家王爷?」
  梅留云却铁着脸推开朱宸济的手,迅速整理仪容,自己竟在对方的拥抱中轻易屈服、在情欲挑逗下动辄失态,教他愧疚又自责不已,「我早就不是丰王府的部曲。」他厉声说:「自然不会想。」
  旖旎激情之后,梅留云却立刻变得疾言厉色的态度教朱宸济错愕,原本高昂的兴致瞬间冷乱,便皱起双眉,「你从小就是这点让人生气,你就不能……就不能……」
  「谄媚一点?」梅留云挖苦,「王爷身边能言善道又有姿色的男男女女那么多,又何必一定要找我这个不解风情的人?」
  朱宸济向后退了一步,双臂环抱胸前、愤怒的瞪着他,梅留云毫不畏惧的迎视,「言归正传。」他严肃的质问:「王爷到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游山玩水。」朱宸济冷笑着说。
  「是吗?其实是以我一个小小千户的身份根本不配问吧。」梅留云讽刺的说,「游山玩水需要带那么多侍卫?刚才杏花楼的二掌柜应该也是丰王府的人?」梅留云早就注意到附近有不少监视的目光。
  「好眼力啊,千户大人,出门在外多带点人才好照应。」朱宸济态度轻慢的抚摸梅留云的脸,「倒是梅千户到这里『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
  梅留云挡开他的手,「当然是奉旨巡查缉捕钦犯,不像王爷能有雅兴玩乐。」
  「我问的是『真正』的目的。」朱宸济也正经起来,「锦衣卫该办的大差事都得经过我过目,这次本来只是个单纯的任务,为什么突然扯进东厂?」
  梅留云并不回答,「梅千户有事瞒着我。」朱宸济语气转为严厉,「刚才那个总旗过来就是要告诉你明天东厂厂督庞保会来的消息吧?」
  梅留云警觉的看了朱宸济一眼,的确正如他所说,转念一想,以朱宸济的能耐会知道其实不足为奇。
  朱宸济摇摇头,有些鄙夷的说:「我怎么也想不到你竟然真的投靠了阉党。」
  「王爷想要我怎么样?」梅留云一声苦笑的反问,「一个被逐出王府的小侍从能有多少选择?」
  朱宸济低下头,当初是万不得已才要梅留云离开丰王府,心中百转千回,却沉默不语。梅留云望了他一眼,转身落寞的走出小巷;朱宸济愣了一下,也随后跟上去。
  「等等!」
  离开小巷之后,梅留云故意迈开大步走到市集里,想摆脱朱宸济的跟随,然而来到路口的茶馆前却被朱宸济一把拉住袖子,「你……」梅留云正要发作,朱宸济却以眼神示意他前方状况有异。梅留云才注意到在街道的另一端有五、六个身穿赭红官服的人正追逐着一个狼狈逃命的年轻人一路过来。
  「是你的手下?」朱宸济低声问道。
  梅留云摇摇头,「不,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些缇骑。」
  「东厂……」朱宸济和梅留云不约而同的说,多年不见两人还是如此有默契,彼此不由得对望了一眼。朱宸济面露微笑,紧紧握住梅留云的手;梅留云挣脱不开对方的手,只能又羞又恼的瞪着朱宸济。
  「师父,救我!」当年轻人逃到他们前方,看到梅留云的脸,突然跪下抱着他的腿凄厉的哀求。
  「梅千户真是魅力十足。」朱宸济放开梅留云的手,故意调侃:「什么时候收了这么一个俊俏的徒弟?」
  「无理取闹!谁收什么徒弟?」梅留云白了朱宸济一眼,想蹬开抱着他的腿的年轻人,看了一眼觉得对方有点眼熟,「你不是……卢阳庄的四公子卢文电?」
  「卢阳庄」三个字也吸引了朱宸济的注意,看见卢文电衣服残破,身上还有多处被打伤的痕迹,心想这个年轻人恐怕是招惹了锦衣卫。
  「卢四公子?怎么会落到这么惨的处境?发生了什么事?」当时,恶劣的缇骑逮捕到人犯之后,会先带到荒郊野外将人犯毒打一番,趁机诈财索贿,相当令人诟病,关于这一点朱宸济虽然明白,但无奈鞭长莫及,无法一一管理。
  梅留云想起朱宸济取得了淮南信阳到苏杭的茶产权,心想他必然和卢阳庄的人颇为熟稔,「卢四公子,你求错人了,该求旁边这位才是。」
  「为什么?他是谁?」卢文电焦急惊恐的说:「不,我那天败在梅千户的手下就算拜梅千户为师了,师父可不能见徒弟死而不救!」
  「是啊,真是个貌美心狠的师父,这么可人的徒弟有难竟然不伸援手。」朱宸济继续挖苦说。
  「卢四公子一定是犯了事才会被锦衣卫追缉。」
  「不,我们什么也没做!是他们……他们放火烧了卢阳庄,杀了我爹和所有的兄弟,只有我……」
  「有这种事?」朱宸济脸色骤变,正要扶起卢文电细问状况,缇骑却已经追了上来,「看你往哪里逃!」
  一个缇骑抓住卢文电的头发往后用力拉,却被梅留云拦下,缇骑于是怒问:「你是谁?」
  梅留云回瞪着对方,「锦衣卫千户梅留云,阁下尊姓大名?」
  那个人愣了一下,「原来是千户大人……」立刻放手,向后朝同伴间徵询似的看了一眼并退回同伴之中。接着,另一个似乎是东厂宦人走出来,向梅留云拱手说道,「梅千户,东厂领缇骑办事,千户就算不帮忙也不该阻挡。」
  「看仁兄的装扮应该只是个番役。」朱宸济在旁边插嘴说:「这位可是管着一区衙门的千户大人,说话是不是该尊重点!得像我一样,千户,让我帮你搥搥背。」说完,朱宸济故作巴结的躲在梅留云后面轻轻帮他揉肩搥背,梅留云瞪了朱宸济一眼,因为朱宸济假借搥背之名在他颈肩腰背上特别敏感的部位按捏,让他必须咬牙强忍才能保持神色镇静。
  东厂番役看到身材高大的朱宸济卑恭屈膝的躲在后面的窝囊样子都哈哈大笑,「什么番役,我是役长丁永!你又是什么东西?」丁永大声喝道。同时,梅留云却注意到街上各角落有好几个人眼露杀意准备动手,应该是朱宸济的随扈。朱宸济却以一个眼神暗示按兵不动,同时偷塞了一个东西在梅留云的腰带里。
  「原来是役长,失敬失敬,我是千户大人的师爷。」
  「师爷?是个落弟秀才吧!我看你不像读书人,长得人高马大却胆小又没出息。」
  「我娘也说没出息的人只配给人洗衣。」朱宸济贴在梅留云的耳边说:「让这家伙到浣衣局,梅千户应该没意见吧?」
  「好主意。」梅留云露出微笑,朱宸济看着那个笑容不禁怦然心动,「你笑起来好看,应该常笑才是。」
  丁永看朱宸济和梅留云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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