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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与魔-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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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鹫却突然扑了上来,将他紧紧抱住,生怕和尚被人抓走一般。
“你是怕我再被师父罚吗?”和尚问灵鹫,灵鹫沉默了一会便点头,然后抓着和尚的手,让和尚跟他一起走。
那时的灵鹫不过一十五岁,对人类仍旧是充满了敌意,潜意识里已经将和尚当做了唯一可依靠的人。
也就那时,因为是躲在烟花之地的后院,两人同时遇到了尴尬的事情,那就是有一对男女跑到柴房里偷情。
两个人刚好也在柴房里,只能躲在暗处,也不敢出声。那对男女胆大妄为,什么淫秽放荡的言语都说了出来,更何况场面激烈,和尚本来就是修佛之人,从来都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可灵鹫不同,灵鹫活到一十五岁,一直是和和尚在一起,虽说偶尔趁着和尚下山不在,他也偷偷溜出去过,却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
灵鹫每一次下山都戴了面具,因为他不想让和尚陷入麻烦中,自从和尚开始教他武功之后,他便开始偷偷下山杀人,他从来不对和尚说,和尚也从来不问,到后来和尚终于问他为什么,他只说那些人该杀,也因为那样两个人的关系才破裂。
那对男女畅快淋漓的做了两场,灵鹫蜷缩在和尚的怀中绷紧了身体,眼睛却时时刻刻的警惕着看向前方。到那一对男女离开之后,灵鹫下身已经涨得通红。
毕竟是个才一十五岁的少年,毛都没长齐,腋下也是干干净净的。灵鹫扶着自己的下体只是睁着眼睛去看和尚,他见和尚闭着眼不搭理他,只好伸了手拿自己的下身去戳和尚。
☆、第十六章:何以为家
作者有话要说:
和尚被他弄得没办法,只好叹口气,伸出双手帮他解决。
灵鹫哼哼的很是舒服,最后索性放开了双臂勾住和尚的脖子,抿着唇,满是水雾的眼迷蒙着去看和尚。
因为看着和尚的脸,灵鹫反而觉得越来越有感觉,持久力连和尚都吓了一跳,这小小孩子总是不出来,弄得和尚咬着牙双手齐用给他撸。
灵鹫最后面色潮红,趴在和尚的肩膀上终究是达到了高潮,泄了和尚满手。
“能吃吗?”灵鹫拿着和尚手上的白色浊液,就要去舔,吓得和尚只能骂了他一句:“你属傻子的吗?”
“秦央的手倒是舒服,这里感觉还不错。”灵鹫双手拿着自己已经软掉的下体安安分分的放进里裤,又穿上裤子。最终才赖在和尚的怀里睡了过去,就是那次,和尚知道了灵鹫对他的想法。
灵鹫平日里对任何人都是冷眼,可对他越来越是喜欢粘着,但从来不做过分的事情。偶尔抱着他,也只是老老实实的抱着,便是后来个头已经要比和尚高出些许,仍旧喜欢将头埋在和尚的肩膀上,便是抱着和尚的时候,灵鹫也是不笑的,这个人似乎天生就是个冷血的人,外人没有谁敢接近他。
和尚对于许多事情都不会去追问原因,但是这次,他不仅是要救出灵鹫,还要去问问他,为何要杀人,他需要个理由。
蛇竹最后离开的时候,问和尚是否要去少林寺,和尚说是。
蛇竹问和尚可还记得他十五年前带去少林寺的那个邪教少年,并交给和尚一物,让和尚转交给那邪教少年。
和尚倒是记得自己曾经带过一个邪教少年去少林寺,但是后来的他就没有再见过那少年,那少年似乎在后来离开了少林寺。
和尚第二日离开的时候并未见到蛇竹,蛇竹派了个十岁大的男童来送他,那男童模样白嫩,可惜没了舌头。
瀑布竟是有流到尽头的时候,然后出现一个山洞,男童就带着和尚从这个山洞一直走了半个时辰才出去。
这是太行山的一小部分,出了山洞再走一段路就到了洛阳,和尚算了算日子,那日苗青叶和蛇竹带他离开开封用的时间恐怕不止一日,但他却没有感觉到时间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那男童将他送出山的时候,转身就要跑,和尚将那男童拉住,给了他一本书,告诉他,让他和他的伙伴们一起学习。
那男童只是睁大了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和尚看了些许,便拿着那本书转身跑开。
和尚在洛阳城外的驿站寻了一匹老马,他看着那马半响,本来他是想骑马快一些赶往登封嵩山,可那马又太老,驿站里除了老马就是小马驹,和尚终究是将那匹马买了下来然后放了。
初始的一段时间,和尚发现那个阴柔白皙的少年一直偷偷的跟着他,在他将马放了之后,他感觉到那苗青叶狂躁了起来,然后就弃他而去,朝那老马离开的地方奔了过去。
和尚先是一笑,后来又觉得不对,于是转了方向去追苗青叶。等到和尚追到苗青叶,就发现他竟是把那匹老马一鞭子抽断了脑袋,那马已然死了。
苗青叶也知道和尚见到了他,他只是对着和尚冷哼,转身就走。和尚为那马念了往生咒,将那马就地挖了座坟埋了起来。
苗青叶本来是已经离开,等他回来发现和尚还在为一匹马挖坟,鼻子发出哧哼,冷笑个不停。
苗青叶也不说话,他就冷笑着一直看着和尚,和尚为老马超度过后,便站起身去赶他的路。
苗青叶这几日一直跟在和尚的身后,故意在和尚面前杀生;和尚住店饮食,苗青叶便在和尚跟前大鱼大肉;苗青叶有时脾气被和尚的无动于衷弄得起来了,他就会抓人要杀,和尚自然去拦着,可又不说话。
苗青叶知道自己打不过和尚,可又讨厌和尚的那副表情,一副天下唯我善良的样子,这让苗青叶越来越恶心,可他就是要跟在和尚的跟前,他觉得自己总有办法能把和尚杀了。
终究和尚在武林大会召开的前五日赶到了嵩山少室山山脚下,他站在山脚迟迟不上去,转了身,和尚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与灵鹫住的草屋,已经有十多年没有人住过。他离开破庙踏上寻找灵鹫的时间已经快要一年,可他却还不知道灵鹫被关在了哪里。
一直跟着他的少年明明知道灵鹫身在何处,可和尚却没有去问,不是不想问,只是他知道问了也没有结果。
那草屋已经破的不成样子,却还勉强能够住人,屋子里里外外也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屋子里陈设的很是简单,可以看得出,这里已经换了主人。
他和灵鹫在这房子住的最后一日,就是灵鹫穿了新嫁衣和他拜堂成亲的那天,第二日,灵鹫执着他的手,仍旧缄默不语,明明面目肃杀,可执着他手的时候,身体却在微微颤抖。
因为灵鹫说要去见和尚的生身父母,他说新人总要去拜见自己的岳父岳母。和尚虽然想对他开玩笑,说『灵鹫你错了,不是拜见岳父岳母,是拜见公公婆婆。』和尚终究没能说出口,因为灵鹫的样子就像是前往刑场一样,也不笑,腰挺得笔直,一手执着他的手,一手握着他那把苍鹫长刀。
和尚虽然预料过结果,却没想到结果是父母亲不仅用死来逼迫他与灵鹫分开。他抵死不答应,换来的结果就是他与秦家再无任何血缘关系。
和尚觉得浑身冷的发颤,就呆呆的站在秦家大门外,他觉得自己可以再回去同父母亲说一说。他可以再重新做一次选择,他可以……
和尚最后对灵鹫说,他虽然在少林寺出家,却从来不承认自己是和尚,因为出家并非他本意。他因为自小体弱多病,父母亲请了许多的江湖名医来诊治,却总是治不好。
最后善缘方丈说可以治好他的病,可是作为条件,他要去少林寺出家,还要继承善缘方丈的衣钵。
和尚除了是和尚这重身份之外,他还是个儿子,他有父母亲,有兄弟姐妹,有家,他也要做个孝子。
“嗯,你回去吧。”灵鹫对和尚说这话的时候,面上仍旧如往常一样的冰冷,只是垂了头,嘴唇再次动了动,并未说其他的,转身走了。
“灵鹫,不要杀人了。”和尚在自家的大门口终于对灵鹫说了这话,那时灵鹫的脚顿住了,腰板依旧笔直的挺着,在风中总是不动丝毫。
灵鹫没有给和尚任何的回答,就那样走了。自此以后的再相见,都不是在眼前的这座草屋。
和尚看着那草屋在发呆,苗青叶咬着唇,猛然抽出腰间的铁鞭朝和尚的脑袋抽去,和尚六神无主的时候,正是他下手的好机会。
“住手!”
和尚被这一声喝猛地惊醒过来,他仍旧不动,只是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那个声音!和尚倒吸一口凉气,那声音竟是和灵鹫的如此相像,还是说灵鹫已经出来了?灵鹫的武功虽然是和尚教的,可是后来灵鹫的武功造诣深不可测,灵鹫修炼的武功,和尚根本试探不出,他对于这江湖的各门各派的武功秘籍都算是精通,可唯独灵鹫的武功他始终摸不着方向。
灵鹫如果现在就站在他的面前,对他说。『我只是故意被抓到,故意被关起来,只是想跟你们玩一玩,我现在玩累了,我就出来了。』和尚绝对会相信,因为那个人是灵鹫,无论他会做出何事,他都会相信。
☆、第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
苗青叶手中的铁鞭擦着和尚的右耳落到了肩膀处,和尚身体一个踉跄,肩膀上结结实实的落上一条鞭痕,血立刻湿了衣襟。
先前说话的人立刻奔了过来,和尚觉得脑袋有些昏沉,眼见那人过来将他扶住。
和尚眼前模糊,只知道有人在耳际焦急的说什么,可他却听不真切,他只知道这人的声音和灵鹫的几乎一样。
和尚伸手摸右肩膀上的伤,触手黏腻,血已经发黑。苗青叶的铁鞭上淬了毒,和尚再去朝苗青叶那里望去,已经不见他的人,而他也因为这毒,体力渐渐不支,昏厥了过去。
昏迷中,和尚感觉到有人解他的衣袍,他伸手想要阻拦,却抬不起手。
“你伤着了,我帮你上药。”和尚迷迷蒙蒙中,听到这声音,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因为这声音总让他觉得这人就是灵鹫。
有人来来回回的穿梭,和尚任凭那人为自己清洗伤口。
一只手顺着和尚的肩膀摸到他结实的胸膛上,因为和尚禁欲,包裹的也一项严实,所以身上的肌肤带着些许惨白,因为习武的原因,肌肉线条也是紧致顺滑。
“灵鹫。”和尚已经失了分寸,因为眼前这人确确实实是灵鹫的模样,虽说他看的仍旧有些模糊,可除了灵鹫没人敢如此对待他。
和尚见那人影轻轻应了声,抬手用指腹摩挲着那人的眉眼,和尚努力睁开眼想要看清,却都是一个模糊的影像。
那人影将脑袋凑近和尚的脖颈,轻轻嗅了嗅,便伸出舌试探性的舔了下。
和尚眉头微微皱着,将身体朝人影缩了缩,平日里这和尚多数都是笑而不语,脸上也总是带着坚毅,可此时竟是露出凄楚之色,伸着手想去勾住人影的脖子。
人影见和尚主动送上来,先是犹豫了一阵,随后索性埋头伸出舌贪婪的舔舐和尚的喉结。和尚昂起头,绷起的弧度竟是意外的性感,那微微闭起的眼睛因为中了毒的原因,含了水雾而又绵软无力,睫毛浓而密却并不长。
和尚难捱的又将脖子朝后扬起,绷起的喉结突出,仅仅用舌头就能感觉的到那处的骨头性感而又别样的诱人。人影先是用舌,最后换上牙齿啃咬。
“秦央?你当真要破色戒?”和尚与灵鹫第一次上床,是和尚主动送了上去。
秦家满门被武林正道赶尽杀绝之时,和尚若一个失了心的人找到灵鹫,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哭得撕心裂肺主动去亲吻灵鹫。
灵鹫任他亲吻撕扯衣物,灵鹫只是静静的看着这个比自己大上七岁,一手将自己带大的男人,然后抱住他问他,是否真的要破色戒?
和尚没有用语言回答,因为他用了行动。
虽说两人俱是第一次,但也是在红尘中活了那么久的男人,灵鹫一直小心翼翼,可和尚却因为处于悲痛之中,前奏进展的很是仓促,和尚便硬生生让灵鹫进去。
哭着交媾,和尚的第一次被弄得流了许多血。灵鹫一直蹙着眉头看和尚,和尚仍旧不管不顾,亲吻并不熟稔,两人的嘴唇口腔早已经破皮流血,和尚主动将自己流血的菊口送给灵鹫,若是灵鹫拒绝,他就将灵鹫的双手绑了,自己骑身坐在灵鹫的腰上,然后直接坐上去。
两个人第一次的感觉都很糟糕,可和尚只是希望在自身的痛楚中找到慰藉,而灵鹫对于每一次冲进和尚内部撞击的感觉也很不舒服,因为他并不是主动,而是被和尚绑了独自承受和尚上下摆动腰部的冲击力,因为和尚毕竟个子不低,也不是个弱不禁风的,所以很重,压得灵鹫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色戒破的着实让两个人都头疼,和尚在床上躺了十日,灵鹫的那物事几乎要不举一样,无论用手怎么碰,都是软了吧唧的。
秦家被灭门之后,灵鹫一直不许和尚回少林寺,也说要带他一起浪迹江湖。那段时日里,他们两人真真正正的生活在了一处,谁都暂时放弃了江湖上的恩怨。
两人第二次才算有了些经验,那日的阳光圈着一层白芒,将人笼罩进去的时候,人也会显得格外的温柔。
和尚那日平躺在草地上,灵鹫自上而下的看着他,然后见到和尚的喉结,他竟是硬了。
那人影探手用手掌触碰和尚的胸肌,手掌变成手指转过腰线向耻骨游弋。
人影的手突然被捉住,和尚猛然睁开眼大口喘着粗气从床上弹起来。
眼前空无一物,和尚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完整,并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和尚觉得脑仁一阵阵的刺痛,这种刺痛的感觉很奇怪,像是睡了许久,醒不了的那种痛感。
和尚伸手摸上自己的右肩,那里已经被包扎,他眉头皱皱,立刻起身大步朝屋外走。
和尚脸色铁青,能在他面前不动声色的下毒,让他产生幻觉还对他动手动脚的人,这世界只有一个人。
和尚出了屋,果不其然,屋外站了一个人。那人背对着和尚,阳光自那人面朝的方向打过来,这让那人整个人的肩膀都笼罩在日光里。
那人在和尚踏出屋门,才要开口说话的瞬间,慢慢转过身冲着和尚淡然一笑,道:“十一年未见,别来无恙,秦央。”
和尚觉得头晕目眩,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里,他停在原地,让自己放松。
和尚对面的那人先是微微一笑,见和尚的脸越来越铁青,他自身也收起了笑,双目凌然,竟是含了冷酷之色。
和尚咬咬牙,仍旧铁青着脸,对那人道:“玩够了吗?巫灵巫大神医!”
巫灵乃南疆有名的怪医,平日里只待在他那个一亩三分田里,谁也不见,也不许别人见他。
巫灵擅长易容之术,又会学声,无论幼童老妇,巫灵都能将那声音学的活灵活现。而今巫灵正是易容成了灵鹫的模样,又学了灵鹫的声音同和尚说话。
“你真是不可爱,浪费本大神医的感情。”巫灵仍旧顶着一张灵鹫的面具,所以说话的时候,面上的表情仍旧有些僵硬,若是一般人兴许会觉得这就是灵鹫本人,可和尚毕竟和灵鹫在一起生活了那许多年。
“身高不够,就别装高人。”和尚虚空一脚,将巫灵脚下穿的鞋子硬生生踢飞了去,巫灵幸好将鞋子甩得快,否则和尚这一脚不将他打残了也要打废了。
和尚冷冷的看着巫灵手忙脚乱的去捡鞋子,那巫灵仍旧顶着一张灵鹫的脸,和尚莫名的觉得心烦意乱。
巫灵本来笑吟吟的溜到和尚的面前,可和尚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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