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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与魔-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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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央毕竟只是在睡梦中情动,灵鹫将舌与秦央的舌缠在一处,恰到好处的吸允,最后换上牙齿轻轻咬着秦央的唇瓣。
灵鹫记得李驼说过,秦央毕竟是个男人,因为禁欲太久,终究是要闷坏的。李驼只是那样说,灵鹫不知这李驼当真是胆子大了,竟把情药下在了给他的药中。
秦央的器物已经完全挺立起来,滚圆的两个圆球布着青筋,头部也是涨红的几欲喷血。灵鹫垂头去看,秦央虽然情动了,他自己倒是没有什么反应。那一团黑色丛林中,偌大的器物雄赳赳的立着,灵鹫摸摸了自己的嘴唇,俯下头去伸手握住秦央的器物舔了舔。
灵鹫舌头裹住圆球,用牙齿咬了下,听到秦央有些痛苦的呻、吟,便放弃牙齿,继续用舌头轻轻舔着,随后将圆球整个含入口中。
因为埋入在水中,灵鹫闭上眼,手中抓着秦央的器物亲吻的温柔。毕竟以前,都是秦央心甘情愿被他上,所以对秦央做这种事,灵鹫觉得理所应当,而且他很喜欢秦央的这根,味道很好闻。
对于交欢,对于灵鹫来说可有可无。只是他仍旧很喜欢自己的根部埋入到秦央的身体深处,仿若如此这般两人便成为一体,谁也不会离开谁。
灵鹫从水底钻出,给秦央做这事,他也不知,灵鹫多多少少也不会为他做的尽兴。
“秦央,我抱你去床上。”灵鹫叹了口气,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趣,秦央不醒,他不想再做下去。
灵鹫拿来巾帕为秦央擦干头发,秦央一直抱着他不曾放手,毕竟药效未除,秦央一时难受只能贴着灵鹫不让他走。
灵鹫确实提不起兴趣,眼见秦央面上潮红,整个身体都泛着情潮,灵鹫拿过他的手决定先给他压一压。
灵鹫搂着秦央,将秦央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前。灵鹫输完内力,抱着秦央才想出澡桶,却见到秦央双眼睁着,目光呆滞,不知在看向何处。
“秦央。”灵鹫显然是愣了,他唤了一声,便见到秦央睁着迷蒙的双眼缓缓去看他。灵鹫抿紧唇,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秦央甚至仍旧是有些模糊,他觉得眼前全是水,眨了眨,看到眼前有个人影,总是瞧不清到底是谁。
“灵鹫?”秦央缓缓开口,声音几不可闻,因为睡的时间太久,秦央话语几乎说不大清楚。
“是我。”灵鹫猛然将人拥入怀中,他这许多岁月对着的总觉得是个死人,他没办法对着一动不动的秦央情动,即便是秦央脱光了,可那具身体不会动不同他言语,他没办法对着那样的一个人做出那种最亲密的爱事。
灵鹫唤了几声,才发觉秦央仍旧是神志不清,甚至他就在眼前,秦阳仍旧四处去寻找。灵鹫将人抱到床上,给他擦干身上的水,自身也上了床,与秦央四目相对。
秦央口中不停的唤着灵鹫的名字,看样子只不过是一时的醒转,神智怕是醒转不了。灵鹫将人放入怀中,秦央歪了歪脑袋用唇胡乱去点灵鹫的脸。
秦央果真是被情、欲冲昏了,他拿着灵鹫的手不时的去试探自己的器物,最后甚至拿了灵鹫的手去戳他的菊口。
两人根部相撞,灵鹫的器物抬起了头,他与秦央面对面,两人赤、裸相拥。灵鹫将脑袋搭在秦央的肩膀,伸手摸着秦央的头发,另一只手轻轻的去揉秦央的菊口。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三章
秦央闷哼着,张口咬上灵鹫的肩膀,口里仍旧不停地叫着灵鹫的名字。灵鹫无奈只能笑笑,伸出右手覆上秦央的臀部,拿了中指插入秦央的菊口,秦央的身体顿时绷紧,灵鹫不动,等到秦央适应了自身在那扭动着身体时,灵鹫才缓缓抽、插着手指。
灵鹫面上升了红晕,他许久没有碰过秦央内部,指腹触摸到菊口深处湿润柔软的内壁,缓缓揉动着,不消一会儿那里便是湿润一片。合着黏腻的水声,灵鹫抱着秦央将他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腿上,伸出舌将秦央的耳垂卷进口中轻轻啃咬。
秦央身上遍布伤痕,虽说也都有些时日了,却还是留下不少的疤,灵鹫张口移到秦央左胸口上那处最可怖的伤疤处咬起来,听到秦央难捱的痛声,才换做舌头温柔的舔舐。
他中指继续缓缓在秦央菊口内壁之上揉搓,秦央口中闷哼不断,双眼依旧迷蒙,自身似乎不太满意灵鹫的节奏,自己扭动了身体让灵鹫的手指能更深入一些。
灵鹫抬起头,另一只手掰过秦央的头,去看秦央被水雾迷住的眼眸,用唇覆上伸出舌头将睫毛上的水雾舔了去。秦央难耐的仰着脖子,拿唇去寻找灵鹫的嘴唇。
灵鹫点上秦央的唇,秦央主动将舌头递送上来,灵鹫确实情动了,器物已经耀武扬威的抬将起来。两人一阵深吻,几乎让秦央喘不过气来,待两人分开,嘴唇相连的银丝更是添上几分色彩。
秦央闷哼着,他双眼仍旧是带着迷茫去看灵鹫,似乎眼前这人让他很是奇怪。他伸手勾着灵鹫的脖子,根部的肿胀让他很是难受,他骑坐在灵鹫的身上,拿自己的器物去摩擦灵鹫。
“你这样乖巧,我倒是不认得你了。”灵鹫歪头一口咬住秦央的喉结,狠狠的一口几乎见了血,秦央猛然吃痛忍不住的痛哼出声。
灵鹫将中指稍稍移了出来将食指也递送进去,他前戏做得温柔,秦央已经舒服的搂着他趴在他肩膀上哼着。
他将秦央放平躺在床上,整个人压在秦央的身上。眼见秦央望着自己的眼眸带了情意,灵鹫心中便是万分的开心,只是这人以往绝对不会发出这种摄人的叫声,那样媚,哪里像个修佛的和尚,明明是个蛊惑人心的妖精。
也是那药的作用,作了往日的秦央,两人便是行那事也都是一言不语,秦央更是闷着声音绝对不会发出来。如今这药倒是让秦央有些放荡了,不知好赖的自己往他怀中送,便是那菊口处也是张张合合流了汁液,迫不及待的等着他把爱物送将进去。
若是有一日秦央真真正正的醒转过来,知道自己曾经这样主动送上去让他吃干抹尽,怕也是会铁青着脸的。
灵鹫望着人,默默地将两根手指退了出来,沾满汁液的手指让灵鹫怔愣了许久。他拿双目静静地去看秦央,秦央搂着他的脖子一直不肯放手,此时双腿也是大大地分开,有些无力的挂在他的腰上。
“灵鹫,你要什么?”秦央迷蒙中问了这一句话,不过是神志不清之人的问话,秦央如此的模样是个人也能够明白,是被情药蛊惑,得不到爱抚便会誓不罢休。
只是这句话,却让灵鹫抿紧了唇,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回答。秦央重复着这句问话,像个睡梦中呓语的人,问个不停。
“我要你,要你啊,秦央。”灵鹫闭上眼将头埋在秦央的脖子中,将彼此的发缠绕进去。他将秦央抱得深,拿了自己肿大的器物缓缓进入秦央,没有过多的撞击,灵鹫只是默默地将自己那根埋在秦央的深处,埋得深沉,仿若只要这般,他便能与这人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灵鹫身体其实不如秦央的健壮,便是彼此间的器物,秦央也是大于他,只是他那物倒是长些,也埋得深。器物被秦央紧紧的咬住,灵鹫在秦央体内也不知又肿大了多少,秦央得了舒服也就乖乖的任由灵鹫抱着。
两人咬在一起几乎要分不开,灵鹫若是不在秦央体内泄出来怕是想出来都有些难,他一手给秦央揉着肿胀的器物,一手仍旧抱着秦央,他并不动,只是安安静静的在秦央体内感受那里的温暖与潮湿。
灵鹫并未读过多少书,却也知道许多年前无意间瞧见的苏东坡的一句诗词:此心安处是吾乡。
他想要的无非是跟在秦央身旁,有秦央在,他不需再去管江湖恩怨,不再过问江湖仇杀。只是这人若是真真正正的醒了,可还会一直要他跟在身边吗?
药效终将是要过去,秦央又陷入昏迷之中。灵鹫埋在秦央的身体中,久久不愿意离去。他只是静静的享受秦央身体内的温柔,那里可以将他紧紧包裹住,他不抽离,秦央就不会擅自移动身体离开。
“公子,那女子醒了,她想见你。”屋外是青儿的声音,灵鹫也不是什么害臊之人,披了衣袍,又给两人盖了被子,让青儿进屋。
青儿带着那名受伤的女子进了屋,见屋里的气氛有些怪异,又看见澡桶的周围溢出了不少水渍,而灵鹫和秦央几乎贴在一起,虽然盖了被子,但是姿势却有些奇怪,青儿立刻脸红了起来。
“空余大师?”那女子先是惊诧,待感觉到自身的失礼之后,才去看抱着秦央的灵鹫,这女子便是那舞衣姑娘,当初与秦央一同下山。
“您是?”舞衣想了想,见到秦央双目紧闭,似是受了重伤,他头发已经长出可是全是白发。又见到抱着秦央的人待秦央甚是亲密,人又生得绝代。
“您是灵鹫?灵鹫少主?”舞衣显然是更加激动起来,她问完话见到灵鹫点头承认,便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属下舞衣,是阎门教的教人。前日属下潜入白虎镖局,听到他们说要将魔教众人赶尽杀绝,还说联合了什么蓬莱岛的仙人。”
舞衣自从与秦央在登封市分开之后,她便一直寻找机会潜伏到了开封府的白虎镖局内,她害死蛇竹与焦尾,心中便想着便是死也要拉上赵景垫背。她堂堂阎门教的人,当初竟会为了个男人背叛教众,而今她苟且偷生不过是为了报仇。
她用一支竹笛乔装打扮成了舞姬进了白虎镖局,她进了赵家并未见到赵景,而是为赵天一带来的客人作舞。
随后她便被赵天一送给一位客人,那客人买了数十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带到了洛阳。她同这一群女子随后便被关在了一处房舍内,她本想逃跑,却意外听到有人假冒灵鹫的名字在江湖上作恶,而她和这一群女子正是献给这假冒之人作为奖赏。
舞衣虽然见过这假冒之人,那人却是戴着面具,手握一把黑色长刀,甚是贪女色,只是行事之时绝对不会说话。舞衣有几次试探着想从这人口中套出什么,却始终都是失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四章
舞衣待得那一处离洛水并不远,初始她们这一群女子没有人身自由,后来乖乖地听话了,看守之人才允许她们在院子内部活动。
这院子内的人除了女子以面试人,其余看守的人皆是戴着面具,舞衣多次偷偷去打探,知道这些人假冒灵鹫之名在江湖之上胡乱杀人。
舞衣和一群舞女被这些人带着换了许多地方,她本想早些杀了赵景一了百了,却总是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这些人做这一切似乎只是为了将真正的灵鹫引出来。而且,言外之意,是说灵鹫什么有着什么震撼武林的秘密。
舞衣再一次被带到开封白虎镖局的时候,是因为赵天一的儿子赵景要成亲,而关押着她们的人言下之意就是在赵景成婚以后,他们要搜罗更多的美女带到蓬莱岛上。
舞衣偷偷潜了出去,赵景的未婚妻子武功微弱,舞衣不费力的便将人打昏,自己穿上了嫁衣。
当她换完嫁衣,便在交杯酒里下了毒。傍晚时分就要拜堂成亲,可那赵景却忍不住先跑来看新娘子,还对她说道,待他们成了亲拿到灵鹫身上的武林秘籍,再将魔教之人杀光便和她前往蓬莱岛做一对神仙。
舞衣本想拜天地之时一刀解决他,此时见这赵景自己送上了门,她便诱哄着让赵景喝了交杯酒,随后一刀捅进心脏。
她杀了人一时惊慌,盖头未掀便冲出了白虎镖局,起先他人只当是新娘子要逃婚,待见到赵景已经断了气,才追了出去。
舞衣将自己打探到的对魔教不利的事情同灵鹫简单的说了下,却不见灵鹫有何反应,不免着急起来。
“少主,这些武林正派假仁假义,皆是人面兽心的货色。便是空余大师也是被他们所害,那时属下见到空余大师的时候,他就已经武功尽失。少主你可知,当初空余大师要救你,那些个武林正派一直阻拦与他,还在少林寺发起了武林大会,当着空余大师的面杀人,逼迫他不许救你。”
“少主?”舞衣话说到此,却见到灵鹫双眼中带了杀意,那杀意不过是一闪即逝。
“可还有别的事要说?”灵鹫的问话倒是温和,让舞衣吓了一跳,这眼前温和的年轻公子,哪里是那传说中杀人如麻的魔头。
“少主可会重掌魔教?”舞衣问。
“不会。”灵鹫回答的干脆。
“若是如此,那舞衣告退。”舞衣退了出去,她有些茫然的下了楼,阎门教已灭,她只能杀了赵景报仇,对于恢复阎门教或者总教她没那个能力。便是灵鹫也没有要复教的意思,她大仇得报一时间却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青儿去房里拿了些银两便追着舞衣出去,现在正值午夜,青儿本想将舞衣留下,只是舞衣却说想一个人走走。
“那你把银子拿上。”青儿将银袋塞给舞衣,舞衣却苦笑。
“你可还有亲人吗?或者等你的人?”青儿的话才问完,舞衣却愣了愣,抬头来去看青儿,似乎有一件事情被她遗忘了许久,现在她才想到。
“舞衣姐姐?”青儿又问了一声。
舞衣有些呆滞,似乎想到了什么人。
“青儿姑娘告辞,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舞衣说着便拿着青儿给她的钱袋跑着离开,她要去见那个人,那个多年前将她救起的乡村青年。
当初她下了山,黎黑却随后也跟了出来,一路打探她的消息,说是并不介意她的过去,也不在乎她已经育有一子,他想娶她为妻。
黎黑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在白虎镖局做舞女,她对黎黑说让黎黑先去汜水边等她,她办完事就去找他。
只是这件事她不过打发黎黑而已,这人不过是个乡野之人,生的呆笨,又不懂江湖是非。她这次入江湖是要杀人,这一条命不知道何时便会折进去。她让黎黑等她,已是七个月之前的事,那人又怎会真的等上七个月。
舞衣等到天亮才出城,一路朝汜水奔去,她已经报了仇,她没了容貌,只是她突然间想起来她还有个约定没有遵守。
“白子你看。”舞衣的身后,白子和青儿远远的跟着。青儿此时拽着白子的衣袖让他去看汜水边,舞衣站在一个一身粗布衣的乡野青年身前,哭泣的像个孩子。
青儿眨了眨眼,见那乡野青年伸手甚是温柔的去摸舞衣已经毁掉的半边脸,青儿自身见了竟是忍不住要哭出来。
“我们安全送她出城了,回去找公子吧。”白子伸手拉过青儿的衣服往回走,青儿依依不舍的去看舞衣和黎黑,那一对男女没什么太过亲密的动作,只是舞衣哭得伤心,而那青年却手足无措的一直给她抹眼泪。
青儿回过身,歪头去看白子,但见白子的一张脸惨白如纸,人也生得瘦弱,不免嘟起了嘴摇着头。
“公子已经有秦公子了,青儿莫要胡乱喜欢公子。”白子说的严肃,看来不是在开玩笑。
“其实我喜欢的是大和尚。”青儿冲着白子吐了吐舌头,她眨眨眼,独自又在那里笑得开心。
青儿一路上笑得开心,灵鹫的银子一直都是她在保管,她此时拿了银子在喧闹的街上胡乱的买着物品,而白子只能跟在身后冷冷的抱着青儿买的物品当一名搬运工。
待到两个人回到客栈,却见到客栈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一处,于是青儿便见到灵鹫坐在桌前面上无甚表情的在喝茶,而灵鹫的对面坐着的却是燕只影。
这两人的样貌俱是绝世,也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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