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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红尘-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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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炎晖:“不……不是我不相信你,宫丫头真的很忙,你不能过去打扰她。”
“苏副教主!求求您了!我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
宫织星看到白蝶竟然给苏炎晖跪了下来!
苏炎晖也伤了脑筋,急忙俯身去扶他:“白蝶,真的不是我不让你见她,你快起来!”
谁知白蝶比驴还要倔,就是不起来:“苏副教主要是不让我见宫护法,白蝶就不起来了!”
苏炎晖挠头:“你这小子……让我说你什么好?宫丫头给墨儿护法呢,不便打扰,不然我帮你带个话吧?”
白蝶也没办法,只能起身,掏出一封书信,交给苏炎晖:“苏副教主,既然如此,这是给宫护法的……嗯……情书。麻烦您帮我给她吧!”
苏炎晖突然笑了,接过那封书信。
“好的,请白公子放心。”
“嗯……那么,告辞。”
白蝶说着猛然转身,撞在一棵树上,一屁股坐在地上。
“呵……”苏炎晖看他那副样子,忍俊不禁。
“哈哈哈哈……”然后一串银铃一般的女子笑声也传了出来。
宫织星笑完才想起来捂嘴,可惜为时已晚,耳朵被苏炎晖揪住,生拉硬拽到白蝶面前。
白蝶迅速起来,拍拍泥土。
“宫丫头可是一直听着呢?嗯?”苏炎晖恶狠狠说道。
“哎哟,放手,苏兔崽子!姑奶奶还要你来管!”宫织星打开苏炎晖的手,嘟着小嘴揉揉耳朵。
“宫护法……呃……”白蝶的脸已经像煮熟的螃蟹,不知所措。
“好了!你别说了,小蝴蝶,瞧你那样儿,姑奶奶我都听见了。”
白蝶觉得自己血压极速飙升,整个人绷成一根木头。丢人死了。
“喂,紧张什么?!小蝴蝶,明白告诉你吧,我——”宫织星抢过苏炎晖手中的情书,立马撕成碎片。
苏炎晖与白蝶同时大惊。
“好吧……宫护法,恕今日白蝶冒昧了,我这就走……”
腿上像绑了两块铅,白蝶怎么都迈不开步子。
“你去哪儿?我话还没说完呢。本姑娘不需要你那酸溜溜的情书,以后都是一家人了还讲究那么多干什么?”
白蝶这下真的要升天了,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第四十七章
本来天空有着一层云,这时突然云间散开一个缺口,金色的阳光照耀下来,正好照在苏炎晖的脸上。
苏炎晖闭上眼,抬脸尽情享受这来之不易的阳光。
宫织星看看升天了的白蝶,无奈的摇摇头,而云朵逐渐全部散去,阳光已经洒满大地。
“墨儿怎么样了?”苏炎晖低下头,睁眼看着宫织星。
“教主他……你也知道他身体成了什么样子,但是,要练至顶重是没有问题了。”
苏炎晖不答话,抬起一只手,然后那阳光便被他盛在手里,满满的,已经溢了出来。
练至顶重,没问题。但是一旦练至顶重,就会在一年之内死去。这算什么?上天跟他苏炎晖开的玩笑么?
“宫……宫护法……”白蝶像是机器人一样说道,大脑一片空白。
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你暗恋的人也暗恋你。
“怎么了?”宫织星虽然表现得很豪迈,很镇定,但毕竟男女感情之事,同样是第一次经历,她也心里小鹿乱撞。
“宫护法……”
“怎么还叫我宫护法呢?!笨!”
“啊……那个,姑奶奶……”
苏炎晖不禁笑了,这家伙比起自己来差远了,连调情都不会,还要追宫织星这种母老虎!
“笨死了呀你!”宫织星也被他搞的又气又笑。
“织星……”白蝶脑子里的电路终于修好了,眼睛冒光地看着她,然后激动的抓起她的手。
“嗯,这还差不多嘛,小蝴蝶,等以后本姑娘有时间了,就娶你!”
于是白蝶大脑又断路了。
“呵呵……”苏炎晖撑开扇子,挡住半张脸笑了。
宫织星看着苏炎晖也笑道:“很久都没见你这小兔崽子笑了!你还是笑起来比较好看,以后见了教主你可别跟之前似的哭丧个脸,高兴点,听明白了?”
苏炎晖点点头。
“好了,不废话了,我还要回玉梅宫呢,不送了。”宫织星说。
“啊?这么快……好吧。”白蝶失落的看着宫织星,再无助的看看苏炎晖。
苏炎晖用扇子敲一下白蝶的脑袋,道:“以后待宫丫头娶了你,你们俩有的是时间甜蜜,还不满意?”
宫织星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笑,立刻跑开了,而还愣在原地的白蝶看着宫织星的背影,忘记了脑袋上的疼痛,直到他看到那身影进入了玉梅宫,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好吧。”白蝶摸摸脑袋,转身往外走,苏炎晖也跟着他一起走。
二人边走边聊了起来。
“白公子,什么时候看上宫丫头的?”
“就在那次比武大会上。”
“那次比武大会?!她当时的蛮力可是吓坏我了,我还说谁会娶这么一个母老虎呢。”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喜欢上她了,也许是缘分吧,我看她第一眼就觉得她好面善,要不然,我当时才不会不顾师命去挑战落梅教呢。”
“原来如此……可真没想到宫丫头对你也有情义啊。”
“是啊……不知道何时我与她才能再次相见。”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繁华巷口,二人就此别过。
苏炎晖心情因为这件事好了许多,一路上逗留在赌场里看人们豪赌,自己又不会,不敢玩,要是裴亦墨在这儿,这些公子哥们恐怕得哭着回家了。
走出赌场,随意在摊位上挑了一串糖人吃着走回客栈,大老远的,就看见客栈门口站着永远一身黑的顾雪然。
“干什么呢,小白脸?”
见苏炎晖又恢复了往日的放荡不羁笑点低,顾雪然长出一口气:“弱小鸡,你去哪儿了?让爷好找。”
“你叫谁弱小鸡呢,小白脸?!”
“就是你!再叫爷一次小白脸试试?!”
苏炎晖自知打不过他,服软道:“好吧,雪儿你不是小白脸。”
顾雪然一高兴,一把抢过苏炎晖手里的糖人一口全吞掉,随手把竹签子扔了,边大嚼边说:“炎晖,你怎么好像心情好了许多?”
“怎么,看我心情好了你不乐意?”
“不是,”顾雪然艰难地咽下去,道:“我只是害怕……你听了我给你说的消息后又不高兴了。”
“什么消息?”
“纪如玉那个剑痴喜欢花戏雨,你知不知道?”
苏炎晖点点头,早就有耳闻,纪如玉除了对剑一往情深,还对花戏雨情比金坚。
“之前我在江陵遇到他时,他告诉我他打听到花戏雨已经在修炼《寒雨七式》第七式了。”
苏炎晖心中一惊,花戏雨的动作竟然如此之快!不知裴亦墨还能否及时出关?
“你也别担心,担心也没用,如果你的墨儿能趁早出关还好,要是不能……真想象不到如果那花戏雨练成了会怎么打击落梅教。”
“雪儿……我该怎么办。”
顾雪然一手搂住苏炎晖的肩膀:“有爷在呢,虽然比不上裴亦墨姿色倾国雄霸天下,但是要保护你这只弱小鸡还是没问题的。”
苏炎晖拨开他的胳膊:“墨儿一定能及时出关的,到时候,我一定要和墨儿浪迹天涯,纵马山川,比翼齐飞。”
顾雪然一阵失落,看苏炎晖没动静,一个人懊恼的走开了。
看着他走开,苏炎晖没有回房,而是去了这家客栈的后院,这里自己太熟悉了,这就是那个自己第一次和闻南回上床的客栈。
后院有个凉亭,远远的能看见一条汩汩的清澈小溪。
其实,如果当初自己选择和闻南回永永远远在一起,又怎么会发生之后那些痛彻心扉的事?
正当苏炎晖一个人站在柳树下看着远方小溪时,闻南回已经悄悄走近他,躲在另一棵后面。
不多时,苏炎晖还保持着那个姿势,背对着闻南回,道:“打算藏到什么时候?”
闻南回乖乖走出来,走到苏炎晖身边。
“炎晖,在看什么?”闻南回强撑笑容。
“没什么。”
“……哦。”
微风吹过,轻柳拂面。
“自古人皆有死,莫不是饮恨吞声。”
闻南回瞪大了眼睛:“炎晖——你都想起来了?”
苏炎晖仍然望着远方,眼神虚妄。
“炎晖,你是不是都,记起来了?”
“嗯。”
“……太好了,我还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记得我了……”
苏炎晖仍是不转头,道:“南回,好好待江公子,我欠你的,只能来世再还。”
闻南回狠狠握住苏炎晖的手腕:“炎晖,你说什么?听我说,我与江黛卿毫无瓜葛,那日你处境太危险,我是无奈之下才与他做了交易。”
苏炎晖点点头:“不管是什么理由,我只希望你能找到一个爱你的人,而不要和一个你爱的人在一起。南回,过去我负你太多,不能继续下去了。”
“什……什么啊。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们就这样在一起,不好么?”
苏炎晖终于回过头来看着他:“你怎么……你怎么能忍让到这种地步?你还不明白么?!我和你根本不可能了!我爱的人,是裴亦墨!”
苏炎晖使劲甩开闻南回的手,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到他的房间里,紧闭房门。
对不起,南回,只有这样,你才能放下这段感情。
第四十八章
不知道裴亦墨何时才能出关,苏炎晖只能干着急,成日在客栈里煎熬度日,一日三次必问纪如玉,花戏雨什么时候会练好第七式?
每次纪如玉看着苏炎晖手持折扇瞪着铜铃大的蜜糖眼睛,都是摆摆手,答曰,如玉不知。
每次闻南回看着他焦急模样,比他更焦急,于是把那焦急之情全部化为丹青,宣纸上有苏炎晖在夕阳下的背影,有苏炎晖在小溪旁出神,有苏炎晖坐在床边发愣……直到有一天闻南回画完,他才发现自己已经独自一人画了三十几张苏炎晖不同神情的肖像画,水墨晕染,浓淡出彩。而每一张上,不管是他的背影,他的侧脸还是他的正脸,总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忧愁。
三,四日过去了,不管是花戏雨麒麟教那边,还是裴亦墨落梅教那边,都没有消息。
期间苏炎晖也去过几次玉梅宫,总是只见宫织星匆忙进出,扔给他的只是一句:不知道教主何时才能练好,但是要练至顶重,没问题了。
练至顶重没问题,练至顶重没问题,可裴亦墨一旦练至顶重,一年之内必死无疑!
……
江黛卿推开闻南回的房门,没人,想必他是出恭去了,便一人在他房间里踱步,本想出去,却不经意间看见闻南回枕头下有一张纸的一角露出来。
轻轻抬起枕头,却发现同样的纸还有好多,都平整地压在枕头底下,要不是刚才自己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拿起那些宣纸,江黛卿见第一幅图上有个绰约的背影,煞是风流,本以为是自己,以为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闻南回也该喜欢上自己了,脸上的喜色却随着纸张一张张的变换而一点点的消失。
画中人,分明是苏炎晖。
鼻头一酸,自己为他不惜背叛师门,顺带背叛亲爹,只为能和他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可是……怎么他还是放不下那个苏炎晖?他到底哪里好了?到底……到底有什么东西,让闻南回一直忘不掉?就算是苏炎晖已经忘了他,他还是如此执着,可就算他闻南回执着一辈子,远去的人也没办法回头!
手中的宣纸被江黛卿越抓越紧,这些画……这些三十几张的画,随着江黛卿的颤抖也在不住的颤抖。
“苏炎晖……你一定要从闻南回和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否则他就永远不会在意我。”
手中握着的宣纸已经褶皱,但是很快,手渐渐松开那些纸,最后,面无表情地将那些纸摊平在桌上,手掌轻轻抚平刚才褶皱的部分,再将这一塌纸重新塞回到枕头底下。
……
又是一个艳阳天,苏炎晖正在客栈后院闲坐着,手里捧了一本不薄的书,上面挥洒自如却带着婉约秀美的字体一看便知出自裴亦墨。
去参加上一届比武大会之前,裴亦墨为苏炎晖写了一本剑法,毕竟说要让苏炎晖参赛还是有一定危险,虽然本意是让他去锻炼锻炼,但是,裴亦墨怎么舍得看着苏炎晖受伤?恋爱中的人,心理一直都很矛盾吧。
剑法名叫《玄梅白簪》,苏炎晖研究了好几个月,还是搞不懂这本平淡无奇的剑法到底有什么玄谜,就算是到现在也不明白,在苏炎晖看来,这本《玄梅白簪》用来练着玩玩还差不多。
已经翻了三遍,莹白指尖掠过书页,眼角不经意的一瞥,却看见地上一双刺绣的黑色靴子。
苏炎晖看着来者不善的江黛卿,将《玄梅白簪》迅速收起,温了眼道:“江公子。”
江黛卿倒是不瘟不火,点点头道:“苏公子,可真是有闲情雅致啊。”
苏炎晖站起来:“江公子来找炎晖?可有什么事?”
“怎么,无事就不能来找苏公子叙叙旧么。”
苏炎晖一脸嫌弃:“叙旧?你我之间有什么好叙的,要不是托江公子的福,炎晖那日怎会被何意和韦桥肆意侮辱?”
江黛卿不惊讶,一笑:“苏公子就是聪明,不错,那日的确是我给何意通风报信的,你可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南回。”
“既然你知道,你就不要继续留在这里,你不是已经有裴亦墨了么?就和你的落梅教教主双宿双飞好了,何必还要来打扰南回?”
江黛卿先前的平静也已经消磨光了,一想到闻南回为了苏炎晖付出那么多,宁可和自己做交易也要保护他,心里痛楚不言而喻,苏炎晖本就不该存在!
“呵,要是江公子为了这事而来,恕炎晖不解,众所周知,我与南回早已没有往来,你若是真的喜欢他,没有必要在意我。”
江黛卿一声冷笑,道:“苏公子说的好生轻巧,你是个薄情之人,能轻易放下他,可他是个重义之人,我看他久久放不下你。”
和风吹过,掠过苏炎晖鼻尖,他将吹起的一绺黑发往耳后别了别,并没有答话。
于是江黛卿继续道:“苏公子恐怕还不知道,依着南回的性子他也不会说。那日从何意和韦桥手里逃脱,南回是与我做了交易的。”
苏炎晖一惊,原来闻南回没有骗自己?
“交易?”
“没错,那时你昏过去了,而要不是何意说出来我们大家都不知道你被喂了遗忘丹,镇派之宝啊,只有两粒,居然被你吃了一粒。你想想,那时南回听见这消息得是多么痛苦?不过就算是痛苦,他还是要救你。”
苏炎晖已然蹙眉,等着江黛卿继续说下去。
“他问我,我可愿意随他走?只要能救下你,他就保证以后与我共度。”
苏炎晖不可置信,闻南回那个家伙,居然能这样做!而且,还是为了对他薄情寡义的自己……
江黛卿看着苏炎晖神色纠结,道:“你最爱的是你的裴亦墨对吧,不过何意还说了,喂你遗忘丹也是裴亦墨的意思呢。”
苏炎晖猛的抬头,只听江黛卿笑道:“闻南回不忍心告诉你,怕你伤心,我可就没有他那么温柔了。”
苏炎晖想起那日刚失忆时,的确是裴亦墨亲口告诉他他没有忘掉任何人。这一个爱的隐忍,一个爱的霸道,压迫的苏炎晖喘不过气来!
“好了,说了许多废话,我劝你现在就离开这里,永远都不要出现在南回和我的面前!”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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