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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京办主任iii-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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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习涛停止了,像一摊稀泥一样,倒下去了,意志、欲望、肉体全消失在酣睡之中。辛翠莲全身裸露地默默地躺在习涛身边,孤独地蜷曲着,眼泪像刚才下体的“井水”一样汩汩涌出,她知道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就像一颗流星,既然出发了,就不可能有归程了。
辛翠莲早就听表姐罗小梅说过,人生就是一条不归路,一路走好的唯一办法就是带足给养,对于一个柔弱的女子来说,最好的给养就是摄取有权有势的男人,在东州八百万人中,自己能有机会占有并摄取吴东明,这是天意,一个让自己成凤的天意,自己必须死死地抓住这个天意,眼前这个刚刚在自己的肉体上发泄完的像死狗一样的男人就是自己的给养,自己出身寒门太需要给养了,只要躺在自己身边这个烂醉如泥的男人同意与自己结婚,哪怕明天离婚,自己一生的给养就足够了!
想到这儿,辛翠莲像一朵沐浴在春雨中的罂粟花,怒放着喷焰吐红。就在这时,从习涛的嘴里吐出两个字“欣汝”。辛翠莲立即紧紧抱住习涛,将两只白面馒头一般的乳房贴在男人的背上,梦呓般地说:“涛哥,我是翠莲,不是欣汝,别离开我,我害怕。”
习涛懵懵懂懂地感到有人抱着自己,他半梦半醒地翻过身来,一个白花花的女人赤身裸体地与自己躺在一张床上,习涛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猛然惊醒,扑棱一下从床上坐起来。
“你、你、你怎么在我床上?”习涛不知所措地问。
“涛哥,你刚欺负完人家,就不认账了?”辛翠莲说完双手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老天爷,我没脸见人了,我可怎么活呀!”
辛翠莲这么一哭,习涛全明白了,他枯坐了半天没说一句话,辛翠莲哭着哭着默默地从床上爬下来,抽抽搭搭地开始穿衣服。
辛翠莲穿完衣服委屈而冷静地说:“涛哥,你不喜欢我,干吗还欺负人家?我不是个胡搅蛮缠的女人,我相信涛哥也不是酒后乱性的男人,既然你没想好,就再想想,只是我想告诉你一句心里话,涛哥,我爱你!从局里光荣榜上看到你的照片那天起,就爱上你了!涛哥,我先走了!”
此时窗外是黎明前的黑暗,辛翠莲欲擒故纵这招一下子打动了习涛,他心想,自己酒后乱性欺负了人家,这个女孩竟然没有不依不饶地逼着自己,这是怎样一个女孩?自己一个大男人干了这种禽兽不如的事,如果对人家不负责任,不仅对辛翠莲不好交代,对吴市长更不好交代了!何况像自己这样连李欣汝那种二奶都瞧不上的男人,还想找什么样的女人?习涛破罐子破摔地想,看来一切都是天意呀!
想到这儿,习涛猛然叫住辛翠莲:“天还没亮,你去哪儿?别走了,我什么都答应你!”
“你答应我什么?”辛翠莲窃喜地确认道。
“娶你!你愿意嫁给我吗?”习涛低沉而略显沮丧地问。
“是心里话吗?”辛翠莲一副佯装不相信自己耳朵的样子。
“是心里话!”习涛提高声音说。
“不后悔?”辛翠莲抑制着内心的兴奋问。
“不后悔!”习涛恳切地说。
“涛哥,看来我没爱错人!”辛翠莲像小鸟似的扑到习涛的怀里说。
“翠莲,既然你已经把一切都给我了,我们就结婚吧,天亮了,我们就去登记!”习涛面无表情地说。
“干吗那么急嘛,人家还没准备好呢!”辛翠莲欲擒故纵地说。
“怎么,你不愿意?”习涛冷漠地问。
“不是不是,”辛翠莲赶紧改口说,“人家愿意,人家听你的还不行吗!”
辛翠莲说完在习涛的脸上辣辣地吻了一下,吻得习涛心乱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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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云卷云舒
38。殿堂
周永年在中央党校三个月的学习终于结束了,离校那天是周末,丁能通开车拉着刘凤云去中央党校接周永年。
刘凤云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丁能通了,却经常与金冉冉通话电话,所以对衣雪的近况比丁能通还清楚。刘凤云一直想找机会和丁能通谈谈衣雪的事,正好去中央党校的路上是个机会。
奔驰车刚下航天桥,刘凤云轻咳一声说:“能通,衣雪病了!”
丁能通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地一踩刹车,车突然停下,后面的车险些追尾,司机摇下车窗破口骂道:“找死呀!”
丁能通连忙踩油门,奔驰车沿着京密运河均速驶去,丁能通极力掩饰着自己,故做漫不经心地问:“凤云姐,你怎么知道的!”
“是冉冉告诉我的,上个周末去医院看了衣雪。”刘凤云察觉到丁能通的变化,心里暗喜。
“怎么还住院了,什么病啊!”丁能通略显紧张地问。
“冉冉说,淋了雨,得了严重的肺炎,”刘凤云冷着脸说:“你以为一个女人带着个小孩,又在异国他乡,那么容易呢!”然后又温和地说:“能通,用不用我跟永年说一说,请个假,抽空去看看她们娘儿俩。”
刘凤云是个让许多贪官闻风丧胆的女人,当年“肖贾大案”和何振东腐败大案都是刘凤云主办的,别看丁能通凤云姐长凤云姐短地叫着,好像关系亲近得不得了,其实心里检点得很,因为胆敢不检点,刘凤云绝对六亲不认。
因此,丁能通对刘凤云的话一再斟酌,他沉思片刻说:“凤云姐,我娘身体一直不太好,这次我回乡探亲,看见娘又苍老了许多,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孔子说,‘父母之年,不可不知也。一则以寿,一则以俱。’过去对这句话不太理解,现在体会越来越深了。我娘非常喜欢衣雪,我这次回家,我娘一直跟我念叨衣雪。凤云姐,我想求你个事,冉冉再和你通话时,你让冉冉帮我说说,能不能劝衣雪回来看看我娘?”
“能通,干吗不亲自跟衣雪说,离了婚,她也是你儿子的母亲,再说是你吧人家娘俩弄到加拿大去就不理人家的,依我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刘凤云苦口婆心地说。
“凤云姐,我弄不明白什么是幸福,我觉得幸福就是一个梦。”丁能通失落地说。
“你错了,能通,凡是找不到幸福的人,都以为肉体的快感是幸福,当这种快感过去了,留下的只能是空虚,甚至是堕落,之所以堕落是因为他们想不断地用肉体的快感填补空虚,结果是越来越空虚,以至于堕落,这就是几乎所有贪官有情妇而且不止一个情妇的原因,他们之所以走向深渊,是因为误将欲望的满足当作幸福去追求,欲望是个无底洞,结果越追求越堕落,直到毁灭!其实幸福与肉体无关,只与灵魂有关,只是灵魂的事。苛刻点说,凡是感觉不到幸福的人,都没有灵魂生活,有的甚至丢掉了灵魂。”刘凤云振聋发聩地说。
“凤云姐,这么说我丢掉了灵魂不成?”丁能通苦笑着问。
“丢没丢掉,你自己知道。能通,你知道什么是家吗?”刘凤云深沉地反问。
“家不是房子吗?”丁能通不假思索地回答。
“许多人和你一样,都以为家就是一间房子或者一个庭院,但是一旦房子和庭院失去了亲情和温馨,你还以为那儿是家吗?有亲情才有温馨,家就是一个充满亲情和温馨的地方,不是你居住的大房子,没有亲情的人和被爱遗忘的人,才是真正没有家的人。”
刘凤云的话让丁能通非常震动,他沉默半天才自言自语地说:“凤云姐,原来我一直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啊!”
“能通,找到了真正爱你的女人就找到了家,找到了家也就找到了幸福,找到了幸福,或许就找到了灵魂!”刘凤云睿智地说。
听了刘凤云的话,丁能通道心灵仿佛通透了许多,他真正开始反思与衣雪的关系是离开母亲之后,母亲是守了半辈子寡的人,对婚姻有着最本真和朴素的理解,今天与刘凤云的谈话,当能通也能体会到这位冷面而热心的大姐的良苦用心。
《圣经》上记载,上帝用亚当身上的筋骨造成第一个女人,于是世上便有了第一个对夫妇。亚当在上帝面前说:“妻子是我的骨中在骨,肉中之肉。”自己能像亚当那样,把衣雪带到上帝面前,问心无愧地说出这句话吗?不能!为什么不能?因为自己先变成花心大萝卜,然后又把红杏出墙的罪名强加给衣雪。自己为什么这么做?想来想去他都觉得有两个我,一个是肉体的我,一个是灵魂的我,这件事他不知道是哪个我做的,只是不停地在心里追问,人这么会有两个我,灵魂又怎么会寄寓在一个肉体里呢?
车到中央党校大门时,奔驰车也末停,刘凤云惊诧于丁能通的本事,好奇地问:“能通,武警战士为什么不栏你?”
“大姐,咱的车有出入证。”丁能通得意地说。
“怎么样搞到的出入证?”刘凤云追问道。
“有一位副校长的秘书是我的同学,中央党校的出入证一个月一换,每个月我都请他帮忙。”丁能通坦言道。
“怪不得,你们驻京办主任简直就是无孔不入啊!”刘凤云感叹地说。
丁能通嘿嘿地说:“凤云姐,你知道在中国,什么地方司机开车最小心?”
“什么地方?”刘凤云不解地问。
“中央党校呗!”丁能通神秘地说
“为什么?”刘凤云饶有兴趣地问。
“因为他们知道,行人中说不定就有未来的政治局常委。”丁能通吐了吐舌头说。
“能通,你的脑袋可真能琢磨。”刘凤云既责怪,又赞许道。
“凤云姐,其实中国的前途就寄托在这个大院里了。”丁能通深刻地说。
奔驰车过图书馆往右拐再向北是一条林荫路,丁能通轻车熟路地停在一个有花坛的楼前。这是一座六层楼,两个人刚下车,周永年就从三楼的窗口伸出头来打招呼。
自从周永年到东州市任副书记以后,刘凤云与丈夫就两地分居。听说周永年到中央党校学习的信息最高兴的就是刘凤云。高兴不是因为丈夫走进殿堂接受洗礼,而是每周都可以见到丈夫了。如今丈夫在中央党校三个月的学习结束了,又要回东州去了,刘凤云的心头难免涌起一股失落。
丁能通小跑着上了楼,周永年在314房间,巧的是当年贾朝轩在中央党校青干班学习了一年,住的也是这个房间。让丁能通记忆犹新的是,当年和贾朝轩的妻子韩丽珍一起来接他,也是一个阳光灿烂的上午,走进314房间时,贾朝轩手中正把玩着一把约一尺长的十分精致的小宝剑,韩丽珍问丈夫,哪来的小宝剑?贾朝轩说是毕业纪念,每个学员都有。丁能通好奇地接过小宝剑仔细把玩,发现剑身上刻有贾朝轩点名字,丁能通当时就明白了这不是一把普通的小宝剑,也不是普普通通的毕业纪念品,这是让每位走进中央党校神圣殿堂的学员牢牢记住,你们是党的精英,应该时刻斩断私欲、野心,时刻经受住金钱关、权力关、美色关的考验,为党的事业奋斗终身。
然而物是人非,一场震惊全国的“肖贾大案”让丁能通经受了一次炼狱般的考验,风风雨雨总算闯过来了,如今再次走进这个房间,丁能通感慨万千!
“能通,听说当年贾朝轩也是住在这个房间,是不是?”丁能通一进门,周永年就问。
“是,我记得当年送他入学时,他不喜欢314这个号码,还让我设法找人帮他换间号码吉利点的房间,他知道我有个同学是副校长的秘书。当时我觉得这样做对他影响不好,就劝他别换,他勉强同意了。”丁能通谨慎地说。
“他为什么不喜欢314这个号码呀?”周永年不屑地问。
“主要是不喜欢后面的14,他说是要出事的意思。”
丁能通刚解释完,周永年就哈哈笑着说:“典型的唯心主义,住在314房间的学员少说也有百八十人了,怎么别人都好好的,偏偏他贾朝轩出事了?这说明那个时候贾朝轩心中就有鬼了,心中一旦有了鬼,走哪儿都怕鬼叫门,最近《求是》杂志上有一篇文章说得很深刻:‘当前少数党员干部对党的忠诚有所动摇’………一些党员干部不信马列信鬼神,值得高度注意。”
这时正在收拾行李的刘凤云接过话儿说:“最近我查办了一个贪官,风水大师说他有副总理的命,只缺一座桥,他不惜将建设中的国道改线横穿水库,修上一座桥。”
“凤云,这说明什么?”周永年问。
“信仰缺失呗!”刘凤云随口说,“当年贾朝轩脚上总是系着两根‘大师’从‘神’那里帮他求来的‘平安线’,最终不也难逃死刑的结局吗?”
“能通,你小子认识不少佛道两界的高人,你怎么看风水问题?”周永年一边搂书一边问。
“周书记,我哪儿懂风水,我与一些佛界道界的高人交朋友,不过是为了净化心灵。”丁能通圆熟地说。
“你小子永远是个大滑头!”周永年用手指着丁能通笑着说。
“周书记,我听凤云姐说,你的论文是优秀论文,什么题目呀?”丁能通故意转移话题问。
“这次我到中央党校学习最大的收获就是深入思考了GDP问题,我把我的思考都写在我的论文里了,题目是《经济发展必须变又快又好为又好又快》。”周永年得意地说。
“永年,不过是把‘又快又好’调了个个儿,有什么玄机呀?”刘凤云娇嗔地看了一眼丈夫,一边把叠好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放在包里一边问。
“什么只是调个个儿,这里面玄机大了。”周永年笑着说,“一只用许多木板箍成的木桶,其容水量的多少不取决于最长的木板或全部木板长度的平均值,而取决于最短的那块木板。同理,一个国家发展的水平不完全取决于经济的发展,而是经济、资源、环境的和谐程度所决定的。这三个月我考虑最多的就是增长的代价,我们现在天天讲可持续发展,我经过这次学习,与一些同学接触才知道,其实很多人不知道可持续发展为何物,一位在煤都当市长的同学还笑着说,我这么年轻当上市长,而且在位子上呆得住,靠啥,就是靠每年两位数的GDP,GDP就像我老子,没他,能出我这个市长吗?我问他,你们城市污染那么重,你就不怕老百姓骂你?他说,老百姓骂我无关紧要,只要上面的人笑就行了。据我了解,把GDP当老子的干部不在少数。凤云、能通,你们不知道,国家每增加一亿元的GDP,所需的固定资产投入接近五个亿。去年我国GDP增长是百分之九点一,靠的是百分之二十六点七的投资增长在支撑着,你们知道消耗了多少煤、石油和铁矿石?告诉你们,占全世界总消耗量的百分之三十,我们还创造了几个世界第一:化学需求量世界第一,氧化硫排放量仅次于美国居世界第二,约有一亿人每天呼吸不到新鲜空气。”
丈夫没说完,刘凤云就插嘴道:“照你的理论,我们在创造一百元财富的同时,付出了四十多元的巨大代价,这种发展还有什么意义?干脆,让GDP见鬼去吧!”
“凤云,你大错特错了,”周永年大手一挥说,“中国如果没有必要的GDP快速增长,社会主义现代化和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目标就会落空,经济发展变又快又好为又好又快,就是要实现一种以人为本的低代价甚至是零代价的经济增长模式。”
“有这样的模式吗?”刘凤云质疑道。
“所以才要讲科学发展观嘛!”周永年信心十足地说。
望着周永年和刘凤云夫妇一唱一和的情景,丁能通心里酸溜溜的,一路上,刘凤云劝他的话又同响在耳畔,丁能通一再在心里问自己,应该给衣雪打个电话,打还是不打?
39。干女婿
习涛闪电式结婚震惊了东州市驻京办,更震惊了丁能通。丁能通万万没有想到习涛的新婚妻子竟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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