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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1979年-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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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小村镇名在以上这些总地志中也难于查到。遇上这样的问题,就要到地方志中去查找。我国的地方志数量之多是举世无双的,各省的“通志”,府志、州志、县志,乃至村志、镇志应有尽有。地方志是一个宝贵的史料仓库,它不仅记载了本地区的详细地名、历史沿革,对地区的风土人情、历史古迹、方言俗语都有详细的记述。不仅学习文史哲的人离不开它,就是学自然科学的也往往从中发掘科学史上的珍贵资料。查找地方志的工具书有朱士嘉编的《中国地方志综录》,此书著录地方志五千八百余种,并著录了藏书单位。需要时,按图索骥,就能找到自己所查的地方志。
这里特别应提出'北魏]郦道元的《水经注》和〔清〕顾祖禹的《读史方舆纪要》,这两部书是有名的地理科学著作。《水经注》是当时集地理学大成的著述,它不但在历史地理学方面,也是水利、农业、考古和文学的古典巨著。《水经注》记述了汉晋南北朝时期一百三十七条河流的发源走向,水道变化,以及流域的山川风物、人物古迹等,文字优美,叙事生动,因而也为历代文学家所称道。清代杨守敬的《水经注疏》总结了清以前对《水经注》的研究成果。引得编纂处编的《水经注引得》一书,可供检索。
《读书方舆纪要》一百三十卷。内容主要有三:一、历代州城形势,详叙上自三代下至明代省、州、郡、县政区的区划和沿革;二、各省府州县的置罢以及山河关镇的方位等;三、历代关于水道记载的异同和变迁情况。该书特点是从军事地理的角度着眼,记述山川的险要形势,历代战事的成败得失原因。它不仅详述地理沿革,还缀以丰富的史实资料,从时间和空间上使人能全面了解一地的情况。
日本人青山定男曾编辑《读史方舆纪要索引》一书,检索十分方便。比如我们读《三国志》关于赤壁之战的史文,就需对“赤壁”的历史地理情况有所了解。翻开《读史方舆纪要地名索引》,在七画中找到赤壁山一条,“赤壁山 湖北〔江汉道〕武昌县东南九十里、嘉鱼县西七十里 七十六卷湖广武昌府嘉鱼县。”很容易就在《读史方舆纪要》里找到赤壁山在“县西七十里。《元和志》:山在蒲圻县西一百二十里,时未置嘉鱼也。其北岸相对者为乌林,即周瑜焚曹操船处。《武昌志》:操自江陵追备至巴邱,遂至赤壁,遇周瑜兵,大败,取华容道归。《图经》云:赤壁在嘉鱼县。苏轼指黄州赤鼻山为赤壁,矣。时刘备据樊口,进兵逆操,遇于赤壁。则赤壁当在樊口之上。又赤壁初战,操军不利,引攻江北。则赤壁当在江南也。操诗‘西望夏口,东望武昌’,此地是矣。今江汉间言赤壁者有五:汉阳、汉川、黄州、嘉鱼、江夏也。当以嘉鱼之赤壁为据。”这段文字详细考证了“赤壁之战”中“赤壁”的地理位置,纠正了前人的误说。北宋著名文学家苏轼的《赤壁赋》,是千百年来脍炙人口之作,但把“赤壁之战”的地理位置搞错了,误以黄州的赤鼻山为“赤壁之战”的故战场,不能说不是一件憾事。此也足见历史地理的考证是多么重要的了。
查考地名,除了上举地名辞典、地理志、地方志等书外,要弄清一地的确切地理位置以及和周围地区的关系,还必须实按历史地图,才能得到明确的地理概念。常用的历史地图有顾颉刚、章巽编的《中国历史地图集》(古代史部分)、中国历史地图集编辑组编的《中国历史地图集》、〔清〕杨守敬编的《历代舆地图》、苏甲荣编的《中国地理沿革图》等。
中国历史地图集编辑组编的《中国历史地图集》一九七四年出版,是目前较为完备的历史地图。全书共分八册,反映一八四○年以前我国各个历史时期疆域、政区、政治形势、民族分布等情况。第一册为原始社会、商、周、春秋、战国时期;第二册为秦、西汉、东汉时期;第三册为三国、西晋时期;第四册为东晋十六国、南北朝时期;第五册为隋、唐、五代十国时期;第六册为宋、辽、金时期;第七册为元、明时期;第八册为清朝时期。图中重要地名采取古今对照的方式,黑体字为古地名,黄体字为今地名,眉目清楚,易于辨别。本书的精装本和普及本每册之后附有地名索引,只收录古地名,不录今地。每条地名之下,列出本地名所在的页码并列有纵横座标的符号,颇易检索。例如上面所举“赤壁之战”的赤壁,此次战役发生在三国时期,我们在本地图第三册的地名索引中找到赤壁条,下列“(三国)29—30③8”三国,指三国时地名;29—30是图序号;③是横座标数码,8是竖座标数码。很容易就找到赤壁在地图上的定点。文献资料和地图一一契合,一般说来,就能确指其地了。但是,问题也并不如此简单,有时文献资料含混不清或者说法不一,因而地图的标法也不一致,这就需要进行专门研究了,不是一般工具书所能解决的问题。
武雷
中国终于有了“文摘”
国外有《读者文摘》,我们中国终于也有了“文摘”——《新华月报·文摘版》。
为办好这个刊物,我提两点建议,供参考:
一、“文摘”可以就叫《文摘》或《新华文摘》。现在的正式全称,极容易混淆。香港读者称之为《新华月报》复刊号,当然是错了。文摘版是新创刊的,《新华月报》则已有三十年历史,现在称为《新华月报·文献版》。
二、是不是可以把现在的这个“文摘版”改为两个刊物?一个可以叫做“文艺文摘”,专收文艺方面的文章;另一个或者叫做“新华文摘”,收非文艺方面的文章。这样,爱好文艺的读者可以只买“文艺文摘”,省一点钱。(“文摘”读者)
“文摘”读者
关于韩素音女士
一 关于韩素音女士
编辑同志:
最近我阅读了韩素音女士用英文写的一本名叫《残根树》(The Cri…ppled Tree的暂译名)的书,内容包涵有她的自传、她的家史和中国近代史,记述的时间是1885—1913和1913—1928两个部份。作者自称书中所写的都是真人真事,并无虚构。我读后感到这本书确实具有珍贵的史料价值,文笔也生动流畅,值得组织人力将其译成中文,向广大读者推荐。因此希望此信能在贵报刊载,供主管部门参考。
这里我仅举几个例子。
我国的京汉、陇海两大铁路,尽人皆知是我国的主要交通干线,担负着东西、南北繁忙的运输任务。可是很少人知道这两条铁路的修建史。它们不是本国政府兴修,而是由比利时财团和比利时人员设计、施工修成的。韩素音的父亲周英东(译音)就是被雇佣的工程技术人员之一。建成投产后,当时的政府花了很大一笔资金,才将它们赎回收归国有。
北京的王府井大街,是首都的商业中心,当时还有一个别名,叫做莫里逊大街(Morrison Street),一度在西方人士中广为流传。当时我在北京念书,听到过这一称呼而不明究竟。我想无非是这条大街的位置是靠近使馆区的前东交民巷,但何以竟然把一个外国名称运用在中国北京的中心区?40年后的今天,韩女士的书解答了我的谜。所谓莫里逊其人,原来是袁世凯这个家伙的法律政治顾问,因人得名。
成都青羊宫每年春天都举办一次花会,极为热闹。韩素音描绘了花会盛况:来参加花会的(成都人叫赶花会)有社会各阶层人士;有服饰鲜艳的少数民族;有谈情说爱的青年男女;还有搞地下反满活动的哥老会(四川叫袍哥)成员等等。平日我们只知道哥老会是一个庞大的民间组合,遍及各阶层,组织成分、政治因素都比较复杂,也有较浓的封建意识。但想不到在满清政府残酷统治,人民难以翻身的情况下,他们竟在民族意识的推动下,自发地或自觉地起来造反,利用花会的机会作掩护进行反满活动。可见事物总是一分为二的,当时的哥老会也有其进步和革命的一面。
韩素音女士祖籍四川成都,先代是农民,嗣后改农经商,作烟草生意。再后经济好转,培养后代读书应考,方进入仕林。到了曾祖父时,在甘肃省作大官,兼掌军权,可算登峰造极,盛极一时。后来家运又逐渐式微,她的父亲周英东,起初也读书,后改学西方科学。那时成渝两地绅商,自行集资招股,想修建从四川到汉口的川汉铁路,为了培养自己的技术力量,周英东被派往西欧留学,专攻铁路工程,以备后用。一切准备就绪,周英东在成都九眼桥河边搭乘由人工驾驶的木船,经岷江转长江东下,过重庆,闯巫山三峡急流,在汉口小住,最后抵达上海。行程五千里,费时三个月。从今天的观点看来,成都去上海只需几小时的飞行即可到达;火车也不过34个小时!但他却花了整整三个月的时间,似乎可笑!要知道,当时的交通条件如此,我省的首几批学生不得不蹇滞淹留!作者的母亲名叫玛格丽特·邓尼斯(Margurite Denis),在周英东留学期间跟她发生恋爱。由于种族、阶级、风俗、习惯等等的差别,她的父母亲都反对他们之间的恋爱。可是这个姑娘很勇敢,她自己走上周的寓所去迁就他;不允许周进她家的大门,她就悄悄把周引进后门款待。周英东后来毕业,取得了工程师学位时,他们已经结婚,还带上一个刚满周岁的男孩,即作者的哥哥,胜利返回中国。
到上海后买船票返回四川,又碰上麻烦了。外国人经营的轮船公司只允许玛格丽特购买特等舱船票,而周只能买普通舱船票,那怕两夫妇也得分开。理由是女的是白种人,男的是中国人。在中国的土地上,身为中国人的周英东,第一次回国就受到帝国主义的压迫歧视,精神上的创伤是可想而知的。
周英东后来参加了比利时财团修建陇海铁路的工程,他是技术专家,而工资却远远低于比他级别低的白种工作人员!就在这条线上某一车站附近,韩素音出世了。她被送往教堂受洗礼,给她取名为萝莎莉(Rosalie),是从母系得名的。从父系方面,她的中文名字叫周月宾(Chou Moon Guest)(译意)。直到书完,韩素音这个名字还不知是怎样得来的,或许将在她写的第二本书《重庆地区》(Destination Chung…king)中解答出来。后来他们一直住在北京,她也一直使用萝莎莉这个名字,周月宾似乎不存在了。
罗莎莉的母系亲属也是贵族出身,外祖父乔治·邓尼斯(GeorgeDenis),曾在比利时政府内阁任职,当过海军部长。第一次世界大战时期,迁居伦敦,那时玛格丽特已在成都,抚育作者的长兄——周子春(译音)。
作者幼年在北京上学,半天读西书,半天读中文;上午在天主教会办的学校,下午在东单牌楼附近的华文学校学习。她既有中国文化基础,又有欧洲文化修养。成年后在国外上大学,又曾在比利时上研究院。关于本书史实,她作过许多精心考证,文章写得生动、直率,引人入胜。在重大场合,她还敢于揭发。
我认为,这位有中国血统的外籍作家是有非凡的创作力的。“四人帮”倒台后,在百花齐放的方针指引下,我觉得翻译并出版她的著作的时机成熟了。在报纸上不时在报道这位女作家的名字,却很少有人读过她的作品,在我国文坛上她应该享有她的地位。我国也曾出版过象史特朗、斯诺等作家的著作,他们都曾报道过我国革命的史实,韩素音女士在不同程度上、从不同的角度上也作了这方面的贡献,可供历史学家参考。我呼吁出版界将此书全部或局部译出与广大读者见面。
读者·作者·编者
陈思明
赵家璧同志的计划
二 赵家璧同志的计划
……
知道你恢复搞翻译美国现代作品,极为高兴。三十年代我对这方面很感兴趣。解放后,虽然有较长时期在外国文学部门挂个名,实际上当时对这方面的研究翻译工作,无人敢提倡,新的资料也弄不到手。我这个人也忙于开会、学习,早已把它抛之九霄云外了。想不到华主席为首的党中央,号召我们可以研究任何我国的东西。今年中美建交,势必要把美国文学提到日程上来。这真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蒙你约我写稿,那是义不容辞的。我自己捉摸一下,我解放前二十年编辑生涯中,今天还值得一写的可以有十多套丛书画刊之类,最可惜的是我历年珍藏的作家来信手迹五、六百封(内老舍的就有二百封光景),运动期间被迫上交,最近据说已于1975年被驻出版社工宣队付之一炬了。但我准备写完关于鲁迅的(我已写了三篇,约五万字)回忆史料后,就开始写关于良友文学丛书的。此文我已在准备搜集资料。因为没有了作者来信的材料,就得花加倍的工夫去思索,从其他史料文字中得到些启发,还得把当时的作品翻一下。这篇文章,可能从我最早编的出了八十种的《一角丛书》写起,在那套小丛书中,我第一次编入出版了周扬、夏衍、林伯修、丁玲、阿英等早期的著作。目前因我手中没有这套书,连目录也还未弄到,很感困难。如果材料充分,也可单独写一文。良友文学丛书我于去年买到完整的一套。我考虑过先写鲁迅的两本新俄小说。这是我原来计划写鲁迅的四篇专文中最后一篇,现在就作为此文的第一部分,第二部分写丁玲。丁玲被捕后,良友出了她的《母亲》,还在报上大登广告,发行一万册丁玲亲笔签名本,引起读书界的极大震动,国民党反动派来向我追查真相。以后我们又出了丁玲的《意外集》。沈从文的《记丁玲》先后出了两种,都值得一说。此外,何家槐有一事可记。老舍、巴金、张天翼的书也可以谈谈。这方面可写要写的不少,就是要花时间去多找些材料。这篇原来列入“之三”的回忆录,你刊需要,我可以给你们发表。此文字数可能有万字。但我年老体衰,走路不便,出外去图书馆找资料很费力,自己写作速度不快,而且文章也写不好。我最近发表过两篇回忆文章。在《山东师院学报》1977年第5期题为《新文学大系·小说二集》,该文看到的人很少,请你找来看看。我倒有意把整个新文学大系编纂经过写一篇较完整的。1957年《人民日报》上的第一段,写的不是已出的第一套而是写没有实现的第三套。《山东师院学报》写的仅是鲁迅的一本。这套大系,据上海文艺出版社告诉我,已得中央宣传部批准,今年将由该社按原样重排校对后大量发行(曾征求我同意,我当然赞成)。也许是读者有此需要。你们如有兴趣,而且感到学报上发表的部分材料,原作者可以重加运用,我也想试试。这期学报,如需要,我可寄你。另外一篇刊在《南京大学学报》1978年第3期上。希望你读后,给我提些意见。关于良友文学丛书应如何写,也想听听你们的意见。贵刊第一期准备何日与读者见面,希告知。
关于西谛的。北京《美术》约我写一篇关于中国版画史图录的回忆文章,我将把他同我的几十年交往一起写进去。关于美国文学丛书的,很好,我也有此打算。我将从出版角度来谈。目前还未考虑及之。
黄源对《译文》一手经办,应当组织他写,至于《世界文库》,他不一定清楚,你可去信联系。
读者·作者·编者
家璧
一九七九年部分新书目录
通货膨胀简论(王怀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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