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人幽灵-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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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死在小村庄里，不会和外界有多少联系。外星的孢子一寸寸地吞噬他们贫穷的土地，而美国为代表的联合国对恰卡的态度和生活在恰卡里面人民的态度讳莫如深。他们以救助难民的人道主义身份出现，以往还是非洲人民安静的小村庄和他们的城市，如今都不是了，是联合国的难民安顿所。坦德莱奥在这时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成长。她要找一份工作，供养活自己，甚至能帮助家人一点。但所有正常的工作都被人抢尽了，只有那些冒险犯罪的事业提供她，这是任何时代都通行的局面。美国虽然在表面上绝大方面不允许任何人和恰卡里有联系，但是他们在背后却接受恰卡的物质，因为觉得这样可以把他们的科技带入更前端，在世界上永远掌握领先的地位。坦德莱奥成为偷运恰卡物质，偷偷卖给美国人中的一员，这样让她的生活好过一点。可是这样工作做不了多久，恰卡已经吞噬到非洲人的临时避难所，而联合国这时已放低了对他们的救助，这时，枪和暴力成了这些边缘地区混乱地区的显著特征。坦德莱奥得到另外一个身份可自由行动，她的身体里被植入美国的军情局设置的芯片。美国总想控制它在世界上所有地区的控制权，想利用最少的投资找到可利用的一切，只要不关系到美国人民的安危。
　　　　　　　我一直在想战争对于民众的意义，也想写一些战争主题下的故事，但是到底要在作品里宣扬要战争反抗一切，还是绝对的和平主义，却叫我迷惑。世界上如果没有所谓的残酷战争，那也就没有了现在的资本主义制度和我们的共和国制度，奴隶制度和封建制度是不会自动退下它们掌握历史的高位的。战争常常能够引动上面的权力制度的大变革，民众在很多时候是盲从的，是被鼓动起来的。民众不到无法生活下去时是不会奋起反抗的。所谓我们历史事件中有好多叛乱的故事，常常代表一部分大臣的利益，所以又有说法，民众是不管上面的当权者是谁，只要够生活，只要好生活就好了。回到这篇小说里来，我想这样的人类和外星人战争，是否是真正现实意义上的战争类比描绘，或者说更奇幻味道一点。外星人送来使地球人和地球人斗争的孢子为什么只会投放在地球南端那些地球较落后的地区？恰卡是能够给贫穷人贫穷地区带来绝对改变状况的科技力量。我又贪心地想，为什么外星人帮助我们，为什么不直接乘星际飞船过来帮助我们落后地区反抗强势力，建设他们的家园？我想到外星人运送过来的只是代表宇宙中世世代代都有崇尚自由崇尚公平和平的力量。作品里没给我们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外星人，所以恰卡也就有了那么一点的象征改变我们世界格局的力量存在。所以我说有点奇幻味道，恰卡和恰卡带来的人类战争也不是我们世界客观所能有的。
　　　　　　　故事大部分是用坦德莱奥为第一人称的角度叙述，后半部穿插一点从坦德莱奥男朋友的角度叙述坦德莱奥的事迹。这是一个英国小伙子，是坦德莱奥逃出非洲地区时遇到的（作者是个英国人，很自然把见面背景放到英国处）。这小伙子接受和帮助她。我开始认为人们对待无家可归的坦德莱奥这个非洲难民的态度，应该像我们对待地球上快要灭绝的物种一样吧。确实，她在英国小伙子这里得到部分真诚的安顿，暂时得到那样的照料和保护。但不久人们发现，坦德莱奥从非洲带来的，不止她的难民身份，还有恰卡的物质融入了她的血液里，人们对待她的态度像对待病毒的散播源一样。坦德莱奥不能留在英国了，不能留在西方文明存在的土地上，被迫驱回非洲处。落后地区的人们想要真正融入所谓西方高等民族区，是要耗费很多困难，可能要丢弃掉他们的语言、他们的文化、他们的尊严。还有很多问题呢！要看西方文明的怜悯和施舍程度。我这样说并不是故意要扭曲书里的纪录，但我可以肯定作者不是在描写西方主流社会的社会意识，就像作者为什么要把故事假定在非洲贫穷的肯尼亚地区一样。
　　　　　　　坦德莱奥的男友也前往非洲的路上寻找她，找到她和她相处在非洲她的家乡地区。坦德莱奥已经领会了她身体内部分恰卡能量，然后引发它，我们看到恰卡像给予万物的生命的水一样，流过广阔的土地，在废墟一样的地方，过去的村庄从土地里冒出来，像种子一样成长。我们有理由想像它比以前更好，比以前见到的城市更美丽。虽然外面纠葛起来反抗恰卡力量的人不会停歇，但是恰卡的力量也不会停止它的成长，还有源源不断的外星包裹投放到地球的南半球呢。什么时候恰卡才会面向西半球，这要看作者的意思了，看看我们西方文明的主脑们的接受程度了。
　　　　　　　我前面说过战争会带来制度上的大变革，虽然在作品里不容易看到描绘这一点，但是我们确确实实生活在社会制度的覆盖里面。上面的人不会愿意看到下面的人出现叛乱和要颠覆它的现象，或许在温和的环境下，上面的制度也会容纳来自下面民众的要求，但都是有限度的，难以企及关于民众环境的重大部分。西方文明国家可有可能把他们积累收刮来的财富完全均散给贫穷落后的国家？高傲的白人可愿意无私地传布他们头脑内积累的学识给贫穷的非洲人？我想就是以我们为代表的第三世界国家也难向第三世界国家做到这一点。所有的矛盾总是积发在最尖锐的地方，要以最激烈的方式进行。
　　　　　　　书中没有详细描写恰卡覆盖下的世界社会面貌，我们可以约略看到这样的社会面貌——类似于乌托邦。恰卡能够任意捏成能够制造成人类想像出来的任何物质，人类社会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好的？恰卡地区能够建设成为任何形态的物质环境，还有什么社会面貌比这更优秀的？我有想过为什么作者在当中描写过分美好的事物，又在中间不惜引进一个英国小伙子投入献身帮助这种制度。让我想到另一篇科幻小说《大碰撞》中的结局，一个法国人放弃了西方社会的虚华文明，专心投入霍比特人营造的上帝惩治人类文明后建立起来的小文明。《坦德莱奥的故事》一文中无疑也表达和流露对西方文明的悲哀意识。
　　　　　　　最后提一点，这篇小说是在加德纳&；#183；多佐伊斯主编的《2000年度美国最佳科幻小说选》中读到的。虽然是2000年度小说，在中国却是2003年出版，到我是2005年最近才购买到和读到。
评论卷　新新人类的强说意——评

　　　　　　　　　　　这一期的科幻世界买来，没有多少重量的内容，只用了一个下午就读完。我对科幻小说的态度谈不上着迷，也谈不上喊打喊杀灭绝一片，就没有那些老资格的科幻迷们对赵海虹的小说的期待。要我说，这一期的银河奖征文还没有每期一星里的小说来得正统和更吸引人。
　　　　　　　下面让我简要说一下《破碎的脸》的内容。小说的主要事件都是围绕着一个人工智能因嫉妒主人惦念死去的女友，而故意替主人工作时做出有害人的视力的声音软件。小说在挺没有意思中开头，一个因软件受到伤害的患者伪装成一个大牌的记者采访上门，只因为她相貌类似主人死去的女友，所以人工智能的主人一而再，再而三让她接近干扰。而这却让人工智能更加妒火中烧，唔，这不，进不一步故意放纵有害软件在社会上的危害。这就导致后面的连串悲剧产生。究起原因来，某个天才的人（天才已经渲染有些廉价了）造出一个和人一样有敏感情感的人工智能，人工智能再想和主人发展起来一场跨越机器和人界限的跨种族伟大爱情，只是主人不识相，放着聪明的可爱的人工智能不要，沉湎于前女友的怀恋中。像一切肥皂剧的开场，像一场无聊的幻想小说的开始，某个拥有强大力量潜力的人偏偏得不到盼想的爱情，就可以把地狱捣翻，把天打破，还赚我们的泪儿几把。思量后果我们不禁瞎乎其目，造人工智能绝不能让它有人类的感情。或许我们该写出这样类的科幻小说出来成立一个组织专门打击消灭已经产生的有人感情的人工智能和正在产生人的感情的人工智能。
　　　　　　　小说里没有多少科幻内核，这不管当中引入多少名词术语也是掩盖不了的事实。小说中陈平的角色好像在作者的小说中出现了好几回了，应该是作者的主意识的代入吧，我看这片文的角度，最后不得不回到这个记者的角度来。看到其出场时带有一大串探险传奇的介绍，让我以为看到卫思理小说中的某个角色了。接下去发展就更加没有意思了，绑架、车祸、而后某一天那个给主人闯祸又间接把主人推入死境的人工智能歇斯底里地唱歌和自杀。
　　　　　　　小说后面突然冒出一个据说来自史前人类的基因人，和那个叫陈平的大记者大谈特谈什么虚相与空相的佛家道理，只是想使小说的篇幅增加些。如果作为一篇完整的小说，我以为小说到那位人工智能小姐自杀，也该结束了。小说后面冒出一大堆谈论，想把小说的主题上升到一定高度，我没看见作用，那个尾巴就有狗尾续貂之虑。
　　　　　　　走近科幻还没有满上一年的时日里，时常听到论坛上吵闹非凡。一个看得见的问题指责过分地描写爱情等等，冲淡了科幻本来的内容和主题。这里我也附合说了，见到赵海虹的作品，我们见到一惯称为新时期文学的新锐们华丽辞藻，不停地制造编纂一些没有实际有多大主题的幻想故事，以凄美的格局出镜。让以往我们印象里的科学生动起来，这主意不错。但我实际的感觉里是，人作为这自然界自认的最富有情感的动物越来越冷血。上街投个硬币给乞丐，我们要讨论一下我们的同情心是否被人们利用到哪里去了，唯恐上当受骗，人人想成为精明的人。我感觉让电脑什么的越来越情绪化，那感觉就是它们中了毒，或者生病了。被神经质的机器折腾的日子，我可一下子都受不了。
　　　　　　　或许我们越来越外星人像，或许我们越来显出是异类。当一百年前的人和我们今天的人比较，一定让过去的人大吃一惊，或说妖魔化了。再过一百年后我们又出现什么样的进化？也许就是某篇科幻小说里的描述，未来的年轻人沉湎去商店里购买某种“魔药”，使身上长出翅膀，到处结伴飞着完，那将有可能会发生的情况。而不是未来的幻境，却是古老的老掉牙的主题，把梁祝改头换面了，搬入某种时空。我就不明白为什么要宣扬爱情不需要古老的遗传规律的，爱情不需要承担古老的连接人类传续的主题的。那些人工智能的异类能和人结合生成新的下一代吗？就是能够，新的下一代异类能够被我们主题的人类世界接受吗？那些在作品里表现得比人还聪明过分的人工智能，只要运用它们的小脑就能想明白事情主次何苦去做些没有前途的小事故、小变乱呢？只为它们在作者的笔下产生，只为****新人类猎奇的艳情嗜好。
　　　　　　　最后还要说这类的小说和一些鬼怪的幻想小说没多大区别。例如你某天和一些自称超智能的主机电脑讲话，例如你手里的钢笔说它是某某智能的附体，说它要爱你……你就要觉得这世界忽然不可思议起来，这只是YY的世界。科幻本来就是YY的，只是当YY只成为一个标准框子，你们填充一些陈腐的东西，就让人想起隔夜的馊饭，早已超过我们能接受的阙值。对着这样的科幻，再也难吊起人们的兴趣，只想到轻轻地道别，轻轻的离开。
评论卷　永生之中人性的毁灭——

　　　　　　　　　　　我不知道有多少写过永生主题的小说，但这一篇比较起来无疑也是出色的。这一篇里不再像以往那样借医药借机械来改变身体本身来逃脱自然对生命进行衰老的惩罚，来达成永生的目的；这一篇里人类直接借助复制新的人造躯体，丢弃旧的躯体来达到永远不息的生存下去，这样永生规律比较更接近自然的规律。就类似于自然界里的轮虫一样，我们怎能不说它的后代就是它们的前代呢。万一到了复制体也快枯竭的时候，可以另造新的复制体再把意识转移过去。这里要涉及到法律问题，社会问题，要完全承认复制人代替过去物的有效，毁灭或平静安放过去的躯体，否则就会人和复制起来乱了套。
　　　　　　　无疑这种永生人的构想比过去的任何医药方法任何机械改变身体的方法长生要实际能行得多。在我们以往的概念里，像类似文物之类的东西，肯定是原体比较有价值，复制品只可能永远是匿品，价值不大。但是作为科技产品却不是这样的，新的将会比旧的价值大，新的将比旧的功能多，这是肯定的规律。这样就该让新的改造后的复制体比旧的血肉之躯更能生存，更不容易生病得多，旧的笨重的血肉之躯只能等着淘汰，等着被毁灭。如果法律上可以接受把旧的脱落了的躯壳送进熔炉里毁灭，所有的复制人差不多都该鼓舞这么做。这里不得不说是可怜的人类怜悯心害的，所以长生才会不断起波折，长生之路才变得那么不怎么通畅。
　　　　　　　就文中来说，如果所有的旧的脱落了的躯壳能够安安静静地接受他的身份已经离去，在世外桃源里等死，不和外面的现实世界起冲突，那么我们的社会就不会头疼，法律也可能不需要制定很多法律限制他们的行动。但小说就要一波三折，起强烈冲突。这个不久以前还具有社会合法身份的乔治血肉之躯待在桃源里反悔了，觉得自己才是应该被承认的现实的人。就像一个小孩把玩具送完全送给他的朋友，又想把取回来，他的朋友不同意，辩解说：“你送出东西给我了，那就成为我的东西了，你不能再夺走它！”怎么办？两方都不想做出妥协。如果从永生的角度考虑，那具脱落的躯壳反悔是极不明智的。从后面我们看到他将毁灭了他自己和他的复制体，得到两败俱伤的收场。
　　　　　　　复制人对过去的血肉之躯要回意识上的法律社会身份很头疼。一方面他想抓紧将要的社会承认的生存权利，另一方面他还拥有部分人性不想断然对待过去的血肉外躯。复制人的朋友不得不帮助他设计一个阻击手射杀过去之躯，永消祸患的机会。哦，成为永生人就该思考优秀一点，表现更精英人类一点。但是从乔治的复制人来看，他还没有做成完整的永生人角色转换，只能让那些残存的人类感情人类意识在身躯里起捣乱因素。事情变到暴力冲突，那就表明发展糟糕透了，没有办法用和平谈判的方法解决。在后来杀手射杀过去的躯壳时，乔治的复制人竟然对过去怜悯地发出警告躲避声音，以至射杀失误，死了不该死去的被过去躯壳俘虏的人质。这个责任谁来担负呢？小说的结尾又起一个小****，复制人乔治思考良久，觉得自己不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和他那个过去的血肉之躯一样爱胡思乱想起来，开枪结果了自己。
　　　　　　　到这里了，我不得不试图解释永生人和作者最后要定义的人的区别。我们知道永生人是逆反自然规律和物理规律行走的。就像一定要造出永动机一样，自然界也该有个守恒的定律。你想永生就得失去人性，你想永动就得丝毫不得去做功。这里得到永生的代价就是永远丢失人性，成为绝对的电子形式和机器形式。这样分界可能更好辨认些，你要么想成为，要么就得成为机器体。在美国和欧洲的国家可能对机器人取代人的观念比较反感。从雪莱夫人的《科学怪人》出场就开始了吧。但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