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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gs]霍格沃茨前传(又名悲摧的蛇祖)(end+番外)-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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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壮的大眼睛伍德甩出一个大范围的搜索咒语,然后愤怒地摇了摇头:“没有人!估计已经逃掉了!该死!如果监测网还在……”
  眼看着少年清瘦的脸庞已经惨白得像死人一般,嘴唇泛起了不祥的青色,满脸的肌肉纠紧着,双唇微张,呼吸急促而艰难,显然已经痛苦到了极至。伤口的黑气浓郁得几乎染黑了周围的空气,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张着,他的四肢不时地发生着剧烈的抽搐,渐渐地连抽搐都微弱下去。
  “没事……孩子,没事……我带你去找大神官,他会救你!”向来狂暴的男人抚着少年满头的冷汗,笨拙而焦急地安慰着。此时他的脸上是难得的紧张,这样强劲霸道的诅咒他当了几十年医疗巫师从来没有遇到过!虽然平时吆五喝六,但两个孩子他都非常喜欢,最近不断发生在大弟子艾维斯身上的事故已经将他吓得不轻,连带着对两个孩子态度温和了不少。突然之间,另一个小徒弟又毫无征兆地在他眼皮底下中了他都解不开的诅咒,他几乎要发狂。
  秃头的男人横抱着萨拉查冲到教堂大门,又开始了向地下室的狂奔。
  黑魔法诅咒只有大神官能解决,会有人带自己进入卢卡德山……事情按着他的剧本上演着,但还是有一些细节超出了萨拉查的计划。比如……痛苦的程度……
  萨拉查忍着几乎昏厥的疼痛:原来……罗伊纳一直在忍受的就是这样的痛苦吗?虽然程度不同,但诅咒的痛感都是相似的!
  自己简直是太悠闲了!那边……罗伊纳……不知还撑得了多久……
  疼痛反而在一定程度上驱走了困倦的感觉,他尽力记忆着庞弗雷的穿行路线:西侧第一道楼梯……左转……向北……过一个路口……第三个门……进去再向下……密语“新的希望”……进门……传送法阵!一片白光,他周围的一切开始旋转。
  呜……萨拉查,我不是说我不会抵抗吗?你还打晕我……
  戈德里克腹诽着睁开了眼睛,却发现自己正躺在诊疗所里,萨拉查并不在他身边,甚至连庞弗雷先知也不在。
  人都哪里去了?戈德里克奇怪地坐了起来,似乎是有人听到了声音匆匆推开门走了进来:“醒了吗?感觉怎么样?”
  “嗯……还好,”戈德里克看着这个微胖的老人,好像是叫斯普劳特先知吧?“西瑞尔呢?”
  “他的情况不太好,庞弗雷先知已经带他去卢卡德山了。”斯普劳特皱着眉头,“你记得凶手的模样吗?”
  凶手?戈德里克没反应过来,但是……萨拉查情况不好?
  “他怎么了?”戈德里克一把抓住了斯普劳特的手,“我被打中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呢?”
  “别担心,大神官会治好他。你也好好休息,今天的夜巡已经安排了其他人,你什么都不要想了。”又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斯普劳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戈德里克披好衣服一边往回走一边还在奇怪:萨拉查被送去卢卡德山?他倒是一直想去那里……但情况不好?他能怎么情况不好?大神官又是怎么回事?莫非……他紧张起来,穿帮了?
  庞弗雷抱着萨拉查出现在一个露天的位置,看周围应该是旷野,不过南面有一座并不太高的小山。已经开始喘息的庞弗雷略略歇了一会儿,萨拉查昏沉之余有些愧疚,他没有料到这个粗砺的男人会因为自己这么拼命。他吃力地抬起手扯了扯庞弗雷的衣服:“不要跑……我还可以……”
  ——别对一个注定会反咬一口的人太好,不然只会在意识到自己受骗的那一天更加痛苦!
  庞弗雷眉头一紧根本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匆匆地冲进了一间屋子:“有人没有?我找大神官!这孩子中了诅咒!”
  撑起眼皮挣扎地看着周围的环境,他发觉这是一个相当空旷的大厅,左右两侧各有一扇门。听到庞弗雷的大嗓门。有人从屋子里快步地走了出来:“麦尔斯!你说有人中了诅咒?”
  “很强的黑魔法诅咒!我应付不来!大神官在哪里?这孩子快不行了!”庞弗雷几乎是在冲着那人吼叫。
  “哦梅林……谁会对修道院的孩子下手?”那人也急了,“但大神官不在这里!”
  “不在?弗兰克,你说他不在?哦梅林啊!!”
  “他去了哪里?”
  “上次接到温切斯特出事的消息就出去了,应该还在那里吧?”
  “什么!他一直没回来?”

  6 交锋!宿敌会面

  “什么!他一直没回来?”
  “难道他不在那儿了?梅林啊……大神官玩失踪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一改!”
  萨拉查竖着耳朵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深为他们对话中的信息而震惊:温切斯特事件之后,斯克林杰大神官居然亲自赶去了?而且至今未归?听起来这种神出鬼没的事件还不是第一次?
  他会去做什么?现在又在哪里?他到底发现了什么?一连串悬而未决的问题……这种丧失主动权的感觉简直糟糕透顶!
  难道要一直等他回来?少年懊恼了。虽然这是自己下的诅咒不会当真要命,疼痛却不会因此减少一分,如果大神官真的迟迟不归……好吧,实在忍受不了的时候他可以自己解除,但倘若上不了卢卡德山顶,这一场戏岂不是白演了?
  “先给这个孩子找个地方躺下!”一个脸颊圆润的男人从右面的屋子里走出,积极地张罗起来,“麦尔斯,你带他到这边来,我送你们上山!”
  听起来这个地点是在山脚下,但看规模应该不是圣马丁教堂正殿,只是后面的中转传送站。
  庞弗雷谢过那位隆巴顿先知就抱着他走进了右边的门,让他们进入了一个法阵,片刻,他们又出现在了一个形制很像希腊圣殿的建筑附近。一站定,萨拉查就立刻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邪恶气息,没错,是诅咒的感觉!从未接触过的强大诅咒的邪恶感。他激动得有些颤抖:找了这么久,终于接近了目标!
  他的颤抖被理解为疼痛的加剧,庞弗雷抱着他的手又紧了紧:“别害怕,孩子,没事,很快就好了……”他冲向大门提起声音叫道,“杰弗里!杰弗里!快开门!”
  “大神官不在。”一个听不出太多情绪的声音。
  “我知道,但你先让我们进去一下!”
  “大神官不在。我不会让任何人进去。”
  “你够了没?这孩子要死了!至少让他进去!他需要救治!”
  “大神官不在。请你离开吧。”
  “杰弗里·麦格!你这个疯子!他快死了啊!”
  “很抱歉,你可以去我和托尼的房子里休息,但你不能进入大神官的府坻。我们的屋子开门秘语是‘忠诚’。”
  “那……大神官什么时候回来?”
  “不清楚。”
  “该死的大……”
  萨拉查感觉到一阵魔压,然后自己面前就多了一片阴影,他发现一个有着严肃面孔和黑色卷发的男人正面无表情地把魔杖抵在庞弗雷脖子上:“注意你的言辞!”
  这个人萨拉查从戈德里克的记忆中见到过,正是那个在圣马丁教堂外用“不欢迎别有用心者”打发走他的那一位。他看到非战斗型巫师庞弗雷因为这个动作僵硬在原地,复杂的情绪越发涌满了心胸:该死……计划里,明明就不包括感情这种多余的东西!
  颤抖的手无力地搭上了那支魔杖,萨拉查看着严肃男人将目光调转到自己身上,他试图做一个摇头的动作,但重伤的左肩让他连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也无法完成,只能用尽力气说了一句:“别……我,不……”
  男人收回了魔杖,但神情并未有丝毫变化:“去我和托尼的房子!”笼着他的阴影便消失了。
  庞弗雷精神猛一放松,手臂便再支持不住他的重量,萨拉查从他的手中摔了下去,额角撞在一块锐利的石头上,血流迅速糊住了眼睛。熟悉的眩晕感席卷而来,就在他坠入昏迷之前,一个似乎有些耳熟的声音模糊地说了句什么,而后,莫名舒适的温暖怀抱小心地包裹了他……
  “黑魔法攻击?”戈德里克听到伍德的描述已经傻了,“黑魔法攻击?打伤了他?而且连庞弗雷先知都治不了?”
  “是……”伍德叹息一声,“大家都很意外。那晚是王子殿下,现在又是他……大家推测攻击者把他误认成了王子殿下——你知道他们两个常在一起,原来就在坎特伯雷的人还分不太清楚。唉,庞弗雷先知最宝贝他这两个学生,已经快气疯了。”
  戈德里克拼命地揉着额头,他死活也想不明白到底谁能用黑魔法打伤萨拉查。忽然,一个不妙的猜想浮出了他的脑海:这条小笨蛇,该不会,学会了自残吧?(也不想想是谁教的!)
  “我找戈德里克·格莱芬多先生,请问您知道他住在哪里吗?”走廊里突然传来了对话声,戈德里克推门走了出去:“在这儿在这儿……咦?是你?”
  艾维斯板着脸对他抬了抬下巴:“你出来一下。”
  戈德里克提高了警惕,这个一贯微笑着的青年一旦突然变了表情,满身的气势凌厉得简直像换了一个人。而且……猛把自己往暗处带是什么意思?
  在一个确定不会被人发现的角落,艾维斯停下脚步回过头,露出一个毫无笑意的微笑:“别紧张,我只是想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
  “哦,那时……”
  “你不必开口。”黄眼青年冷冷地说,然后突然抬起手,食指按上他的眉心,“摄神取念!”
  戈德里克的眼睛瞪大了:巫……巫师!
  他以为萨拉查的提醒只是因为对方的狡猾,没有想到里面还隐藏着这样的秘密。当然,他没有特别的抗拒,因为他对萨拉查的魔咒有着绝对的信心。但他并不知道对方能从他的头脑中看到什么,所以,当他看到艾维斯王子倒退两步露出难以致信的神情时,他也有点发毛了。
  但艾维斯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回手抛下一记一忘皆空,转身飞跑而去,连戈德里克闪身躲开了这个魔咒都不知道。
  傻傻地在原地站了很久,戈德里克直到艾维斯的身影消失才抓回一丝现实感。他抓抓头懊恼了:谁能告诉他,这小子到底从他脑中看到了什么啊?
  轻微的扯拽感……什么东西正在从肩头的伤口向体外奔涌着……奇怪的感觉……一点凉,一点轻快,还有……惊悸……仿佛灵魂要随着那些一起流泻出身体……头微微地眩晕……身体如同在虚无中飘浮……
  这是……怎么了?
  意识渐渐与身体同步,失重的感觉逐渐消退了,萨拉查张了张眼睛,立刻,从正上方透下的红光直射进他的眼珠,他不得不再次合起眼,让眼睛缓慢地适应外界的光线。
  肩头的疼痛比先前减轻了一些,眼珠微微向下斜了斜,肉眼可见的黑气正从肩上的伤口慢慢散出,带走疼痛,和温度。
  闻所未闻的方式……这就是不懂得诅咒逆反的白巫师们的治疗方式吧?
  如果治疗已经开始,那么传说中的大神官应该就在附近。不过……真奇怪,感觉不到任何气息,难道出去了么?
  视觉终于完全恢复了正常,他睁眼观察起刚刚晃到他眼睛的光源。光线来自穹顶中心的圆形天窗,那里镶嵌着一块弧形的红色琉璃,阳光正从那里透射下来,荧红色的光柱刚好笼罩了他所在的位置。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圆台中央,虽然台上铺了足够柔软的鹅毛被,但曾经有过被缚祭坛经历的萨拉查还是颇为厌恶了一阵。而且,如果他的感觉无误……少年的眼神开始变冷:身下的圆台就是一个法阵,而他所处的位置,正是魔法阵的中心!
  视域稍作调整,更多触目惊心的魔文与阵图映入眼中,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就是这里!自己找了那么久的诅咒法阵,就在他所处的这个巨大的圆形厅室。
  天窗、天花板、墙壁、圆形石台、如果自己没猜错还有地面!整个屋子包含着三重法阵,叠合而成一个巨大的诅咒法阵组。怪不得这样直径几十米的空旷大厅,还会给人以如此大的压抑感!
  极力忽视着伤口的怪异触感,他将注意力集中在屋顶和墙壁的法阵上。难得一人独处,寂静中,仿佛连魔力流动的声音都听得到,封闭空间带来的压抑感让人有些轻微的窒息。他不动声色地观察着。
  红色琉璃与穹顶共同组成的法阵所起的应该是放大和映射的功能,将真正的法阵投射到半空,直到能够干扰到魔都的高度……这个破坏起来应该比较容易,只要打碎那块具有特殊效应的琉璃……等等!那好像是……磨至透光的贤者之石?法阵……竟是融铸进去的!该死……免疫一切魔法进攻,所以只能物理性地破坏吗?
  天花板……应该还好,由于与贤者之石法阵共成一体,所以只要石阵碎裂,它就会同时失效。
  地上应该是诅咒主阵,也就是需要用骨毒处理的最麻烦法阵,行动之前一定要好好钻研下……
  墙壁上的应该是保证法阵运行的能量收容阵,所以才会利用循环往复无始无终的圆形围墙。不错的想法,除了利用率高,还能吸收外界的能量作为诅咒法阵运行的动力……
  等等,动力……能量……
  诅咒需要的是黑暗属性的力量……
  他的目光慢慢地偏移到了自己的肩头:那里,从他亲手制造的伤口,黑气正被缓慢拔离出支,然后消……不,不是消失,而是被循环法阵吸取,然后,变成诅咒法阵的动力!
  不!这种事!这和自己亲手杀死罗伊纳有什么区别!绝对不可以!
  猛地瞪大眼睛,萨拉查立刻就要起身——只要离开法阵正中,能量注入就会停止。但他试图用手臂撑起身体时,却发现四肢都被魔咒固定着。束缚咒力量并不强,看上去只是为了防止昏迷中的挣扎导致滚下圆台摔伤,所以刚才他的细微肢体动作并没有受到限制,但大的位移无法完成。挣动了几下未果,他开始考虑要不要用魔咒自救,忽然一只手无声无息地轻轻抚上他没受伤的肩膀。
  仿佛从虚空中伸出的一只包裹在红色丝绒手套中的手,没有一点声音或波动,简直连空气的震动都被压制到最低。即使以萨拉查的敏感,在被触碰到之前,他都没有意识到周围还有其他生命体存在。
  细腻的丝绒与□的肩头接触的瞬间,萨拉查僵硬了,冷汗渗出后背,全身的肌肉都紧张得几乎痉挛:薇薇安在上,如果此人刚才有心取自己的性命,他已经死了无数次了!
  感觉到他的紧张,搭在他肩头的手指带着安慰意味轻轻拍了拍:“别怕。放松,只是治疗。”
  柔软的布料与皮肤接触的触感其实很舒服,但萨拉查的神经却绷得更紧:那只手的中指无意间划过了他的颈动脉,仿佛在提醒他眼前这种人为刀殂我为鱼肉的处境。
  对他微微的颤抖似乎感到不解,那只手离开了他的肩膀,改为轻轻地顺着他的头发。脑后的声音有些困惑:“你在发抖。很疼吗?”
  很柔和动听的声音,带一点成熟男性特有的磁性,萨拉查觉得仿佛在哪里听过,但一时又想不起具体像谁,事实上他也没有费心去想,自己正在间接杀死罗伊纳的念头折磨着他,他只想离开那个圆台。
  另一只手动作了,轻柔但是不容置疑地按住了他试图挣脱的手臂,声音再次响起,语气是极尽的温柔:“或许时间有些长,但不要担心,不会有事。”
  “请放开我。”心知在这个人眼皮底下肯定搞不出小动作,萨拉查索性直说,庞弗雷说过,病患有提出要求的权利。
  “嗯?”疑问的语气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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