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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gs]霍格沃茨前传(又名悲摧的蛇祖)(end+番外)-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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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查不言,他一直知道艾维斯在隐藏着什么——一个人太过完美了有时也是一种疑点,更何况他是王子。自古以来王族的孩子有几个单纯?
那么现在这算什么?探试?怀疑?还是信任?而且他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惹了大主教就很倒霉?……到底是不是那头狮子?他现在有点怀疑了。
他拉开马车的门帘看了一眼,一个正发着抖躲过来的小修生像捞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他的胳膊:“啊,圣徒西瑞尔,能让我进去躲一下吗?”
萨拉查皱了皱眉:他最讨厌别人这么叫他。不过现在不是纠结什么称呼的时候,他询问地看了艾维斯一眼,后者点了下头,于是他把小修生拉上了车,问:“出了什么事?”
“维金强盗!很多!”小修生颤抖着,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呀……”艾维斯再次微笑起来看着萨拉查,“我们都猜错了呢。”不过他的表情却完全不是失落的意思。
“未必。”萨拉查耸耸肩,“前提是它得是真的维金强盗。”接近都城的南方……维金强盗是疯子才会来这里!
他再次望向马车窗外:但刚才确实有魔法气息,是感觉错了吗?
片刻,忽然马车侧面传来一阵刮蹭般的声音,萨拉查微微一怔:这个声音……不对……这是要命的架势,可不是绑架应该有的……
他疑问地看向艾维斯,果然,艾维斯的神情也凝重起来了。忽然他猛地向旁边一闪身,让开了刺进车厢的一柄刀尖,同时也将一柄手术小刀透过车板插了出去。木板的缝隙中渗进了血液,小修生吓得哇地一声尖叫扑进了艾维斯的怀里。
马车开始狂奔,似乎是车夫被砍倒,换了驾车的人。萨拉查盯着从车窗向外投掷小刀的艾维斯,头脑开始转动起来:要不要继续装柔弱全部交给他处理呢?此时他要自救还是很麻烦的,不能用魔法,不能显示太强的格斗修养,即是说,必须让一切看起来像偶然……
他没来得及想太久,艾维斯已经停下来,笑眯眯地向他展示着空空的手:“用光了,圣徒西瑞尔。”
好话不学!萨拉查一边恼怒他的打趣,一边挫败地吁了口气:连命都不计较也要探他的底吗?还真是胡闹!不过,考卷既然发下来了,就没有拒答的余地。毕竟这种时刻,交白卷的后果就是死。
好吧……用毒吧……
他一把抓过刚才庞弗雷先知整理好的魔药,在车座上猛地一磕,只听一片水晶碎裂之声。艾维斯惊讶地看着他,还没等开口,他已经抓着盒子摇晃了几下,打开盒盖,把混合成了混浊绛紫色且散发着诡异气味冒着黄烟的液体和着碎水晶片一齐泼了出去。
听着车厢外传来的鬼哭狼号,艾维斯王子一瞬间露出了受不了的神情,默然片刻,然后也砸了一盒魔药,如法炮制地向另一窗子外一泼,惋惜地说:“可惜了我一上午的心血。”
“如果现在不浪费你的心血,一会儿你就会失去你的‘心血’。”萨拉查冷冷地说,又泼了一盒。他刚才忽然瞄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但那个人影正有些发愣地看着他的动作,没有一点插手的意思。
“诶,你说如果庞弗雷先知知道我们这样做,会怎么说?”艾维斯王子歪头想了一下,问道。
“如果你没有受伤,他就不会说什么。所以,”萨拉查顺手把一柄切割草药的小刀扔了出去,一个人开始捂着眼睛哀号,“你最好留神,我无所谓。”
“我同意你的前半句。”这样说着扔光了最后一盒魔药,艾维斯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好像后面没人再追上来了,前面那个……”
……想让别人动手就直接说啊!
“我把他弄下去。”萨拉查说得好像“我去洗个手”一样简单。——反正周围没有巫师,大不了上索命咒,当然可以不用魔法最好。
他抓起一把火龙骨粉掀开帘子就要出去,不过这次他会错了意,艾维斯只是打算让他接一下怀里的小修生,却没想他先有了动作,吃了一惊急急地想要制止:“西瑞尔……”但苦于小修生还在手上没法拦住他。
他说话间,萨拉查已经走了出去,驾车的“维金强盗”举着刀回头吼了一句什么,萨拉查没听清,但他很清楚那并不是维金人的语言。
果然……
趁对方回头的当口萨拉查把火龙骨粉撒了下去,效果堪比石灰的粉末多半进了他的眼睛。他在那人哀号的时候抬脚把他踹下了车。
艾维斯再次无力:“这也行……”
萨拉查不理会某只思路被传统教育束缚死了的王子,自顾自地一边驾车一边打量周围的情形:那家伙……不在。难道刚刚自己看错了?
说起来,仔细想想,戈德里克的魔力被手环压制住了,最开始的波动应该不是他。但后来他确实出现了……是偶然见机行事?长进了啊。
然后,他发现此时的状况有些麻烦……
“艾维斯,”萨拉查听不出情绪地问,“你知道如果马惊了应该怎么办吗?”
“杀了它们。”艾维斯诚实地说。
萨拉查考虑了一下表示同意,然后,他又问:“那如果前面有条河呢?”
“什么?”一直沉着的王子殿下脸色大变跳了起来,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开始咬牙切齿,“天主啊你怎么能这么冷静地说出这种话!”他抱怨着松开了已经吓傻的小修生:“准备跳车!西瑞尔你别动等我来……”
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失去平衡跌回了座椅上,车剧烈地打了个旋,然后向另一个方向冲去,车前发出轰然一声巨响,猛地一震,然后左右摇晃了一阵,最开始幅度大得简直像要翻车,然而终究没有翻,最后终于不动了。
艾维斯吁了口气,回想一下刚才的情景,又开始磨牙:好吧,冷静是好事,但如果冷静过了头到这个份上……简直能把人吓死!于是他安抚了一下小修生让他呆在车里,自己从车厢前钻了出去:“西……”
他愣住了。
车前是一棵老树,驾车的马已经在树上撞得脑浆迸裂,满目鲜红已经让他这个前恐血症患者眼晕了一下。而黑色长袍的少年正毫无知觉地倒在一个背着长剑的金发青年怀里,后者紧张地擦拭着他脸庞上的鲜血。
“西瑞尔!”
他放下小修生赶紧跳下车想去察看好友的状况,但金发青年的动作有意无意地挡住了他试探的触碰:“有药吗?他脚踝扭伤了。”
“……”这个状况显然出乎了艾维斯的意料,“没……”现在他后悔了,早知刚才该留一支魔药的。
“没有啊……”金发青年似乎有点意外,“那就麻烦了……”他把少年抱了起来,然后打量着艾维斯,不知为什么,艾维斯觉得他的目光不太友好:“你(们)是谁?”
虽然是同一个单词,但问的人与答的人理解不同。艾维斯简单介绍了一下两人的身份与刚刚的情况,金发青年脸色一亮,没错,就是脸色一亮:“有架打?”目光炯炯地望着艾维斯,“在哪儿?”
艾维斯静默一会儿: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告诉他好吗?不过看他抱着自己好友的动作倒还是很温柔小心的,应该不是敌人,不过……
“好像没什么回答的必要了。”艾维斯回头看了一眼呈现毁容状态的曾经很像人类的生物:天主,他怎么不知道不同种类的普通治疗药水混合后会变成这么恐怖的东西……
——七八个人,麻瓜,没太大担心的必要。艾维斯心里盘算着:既然这里远离人群没有目击者,自己可以使用魔法自卫。至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给他个一忘皆空就好了。
但他手上忽然一重,目瞪口呆地看到金发青年把萨拉查往他怀里一塞:“照顾他!”
除了自己的父亲还没被谁以这样的口吻命令过,艾维斯愣愣地点了点头,看着他抽飞一个人就跃上了他的马,然后甩开长剑利落地把所有人状物揍了个生活不能自理,跃马而上就向着战场的方向绝尘而去。
这个人……艾维斯目瞪口呆地望着满地横七竖八的疑似尸体。怪物!
疼……
萨拉查是被这种感觉唤醒的,他稍微适应了一下就想起了刚刚的情景,不觉额角的青筋砰砰地跳了起来:该死的戈德里克!
一路跟过来没有任何行动他不想说什么,毕竟戈德里克没有救他的义务,何况当着旁人的面他也确实不便出手。但是请不要在他自救的时候突然跳出来好吗?他本来的计划是造成一个撞树停止的假象——反正已经没有巫师了他不介意使用石化咒。但突然出现的戈德里克一把抓住缰绳把马甩了个转,马头直接撞在了距离最近的树上……
而且他的脚踝是怎么回事?他可不记得自己昏迷之前有任何部位受伤!被巨大的冲力甩出去时,戈德里克明明是接住了他的!
“于是,换个方向杀死它,这就是圣徒西瑞尔的答案?”在他睁开眼睛之前还一脸担忧的艾维斯在与他的目光对上之后立刻露出了一个有点咬牙切齿的笑意。
“除了过程可能稍有出入之外,基本如此。还有,别叫我圣徒!”萨拉查诚实地回答,“我晕了多久?”
“晕到那个人去了又回来了。”他冲着一个方向抬了抬下巴,戈德里克一骑当先飞奔而至,后面跟着紧张万分的护卫、教士和先知们,甚至还有大主教的马车。
艾维斯立刻起身,开始应对人们的慰问。戈德里克则无视了其他人径直绕到王子身后架起了萨拉查的胳膊,在他耳边轻语了一句:“那种情况下你毫发无伤不太正常,所以……”
所以你就卸了我的脚踝?萨拉查青筋。好吧……以戈德里克那天爬到见证集会的自残程度,这种没有实质伤害的脱臼已经很轻了。
“庞弗雷先知,他的脚……”戈德里克把他架到庞弗雷面前,后者草草一瞄:“这点小事还跑来找我?自己处理!”说着扔给他一瓶魔药就不管了,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来一路走来庞弗雷已经哀悼过他们一上午辛苦调配的魔药了……
但平日明明是艾维斯王子比较鬼,他是怎么一眼就看出这是自己的主意的?
3 邓不利多大主教
戈德里克以拯救了王子殿下及其侍从(萨拉查:侍……侍从!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侍奉那个腹黑的混蛋王子了?)还英勇地杀退了很多“维金强盗”的英雄身份,被曼德尔·伍德两眼放光地收编进了自己的麾下。以勇猛著称的伍德在剑术决斗败北之后对他崇敬不已,逢人便感慨迪戈里离开后自己终于又找到了人生的乐趣。
而戈德里克则以“我如果早到一步他就不会受伤我心里有愧所以我要补偿我要照顾他直到身体复原”为由,生生地把萨拉查拉到自己的房间,关好门之后,立刻露出一个心虚的笑:“萨……”看到萨拉查的眼神后立刻改口,“西瑞尔……”
“我想休息。”萨拉查坚决地说,并对他使了个眼色,戈德里克愣了一下,发现他不耐烦地钻进了被子,再次对他使了个眼色,才醒悟过来,吹了灯,与他头顶头地躺下。
“我尽量简单地说。”萨拉查的声音很轻,“会有很多人怀疑你。记住你的破绽:第一,有一个和你长得很像的维金巫师格林德沃,因乘龙一事被我们牵连,第二,你制造的神父戈德里克·格莱芬多,有人问起时自己想办法撇清。安分第一,别去不该去的地方,不要特意找我。双向镜随身携带,但除非关系到生命的大事,别联系我。十一月十日我们在修道院东北角碰个头。其他方式、其他时间,都不是我。到此为止,睡觉。对了,还有,别惹惹不起的人,比如那个王子。”
戈德里克本来听得很认真,但听到最后一句却略微有些不是滋味:“那个王子?”他露出了大狗的表情,“……你很在乎?”
“布莱克的类型。”
戈德里克立刻泛起一身冷汗:“好的,晚安。”
大主教正坐在自己的行帐中,头上是照明的魔法光球,身边是汇报中的侍卫长伍德——唯一一个兼有麻瓜官职和先知身份的人物,庞弗雷则一脸愤慨地修复着一堆碎水晶片。
“……东盎格利亚的哥塞特一直与维金入侵者有勾结,上次康沃尔的混乱也与他们有关,这一次出手的导火索主要是地方骑兵被教会收编的新策条文,这等于是变相削弱了他们的兵力。所以,他们联合维金巫师制订了这次截杀大主教的计划。至于要杀王子殿下,则是东盎格利亚王族私下的报复行动,因为他们的克洛斯王子曾在与威塞克斯的交战中死于战场。”
“愿天主饶恕这些无知者的过犯。”大主教轻声说着画了个十字,声音与表情都很虔诚,目光中却闪过一丝决绝,然后他又补充了一句,“这件事情需要告知国王陛下,毕竟,如果不是那位勇士的出现,王子殿下可能已经性命不保。”
“您太小看他了,大主教大人。”庞弗雷手边已经有了一些完好如初的瓶子,但还有不少碎片没法修复,他惋惜地叹了口气,“艾维斯殿下经历过很多次暗杀,从来都毫发无伤,这次的人根本不够看!”轻轻取了一点碎水晶片上已经干涸的药汁,他的表情有点纠结又有点自豪,“那个西瑞尔·冈特也不是省油的灯,这种堪比融金水的东西……哼!”
听到“冈特”这个姓氏,大主教的眉头又微微地皱了一下,但他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换了一个话题:“那位金发勇士的名字是……”
“戈德里克·格莱芬多。”伍德回忆了一下才报出了这个名字。
“格莱芬多……”大主教轻轻地重复了一遍,蔚蓝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但最终只是露出了一个微笑,“真是天主派来的使者啊……”
东盎格利亚,维金……恐怕又要麻烦那一位了,也不知他的气消了没有?
夜色中,营地中飞走了一只猫头鹰。
到圣奥古斯丁修道院已经两周了,萨拉查已经渐渐习惯了这里的步调。来到这里之后的萨拉查并没有急于夜游,因为没必要——他们入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被人带领着参观熟悉了整个修道院和坎特伯雷大教堂。除了教堂区的防御更为严密守卫更多之外,对这些修生和神职人员的限制却要比在中心修道院时少很多:绝大多数场合可以自由出入,除了一些例定祈祷读经之外基本都是自由时间。或许因为能够来到这里的基本都是乐于研修神学的虔诚信徒,背景没有王都那么复杂,反而不需要太多的约束。
令萨拉查感兴趣的是这里的藏书,不仅有大量神学书籍,甚至有两个架子摆满了包括古希腊、罗马时期的科学、哲学著作,还有东方的哲学甚至德鲁伊巫术。这些异端书籍的存在令他非常惊讶,以至于他例行地把小修生请他帮忙拿的书递给他们之后,仍然呆立在书架前仰视了很久。
“在看什么,西瑞尔·冈特?”亲切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心里一动回过头,看到穿着便袍的大主教正捧着一本书向他的方向走来。与他刀刻般严肃的面容不同,他的声音非常与温润。
“日安,大主教大人。”萨拉查向他鞠躬,由于有之前的大主教垫底,他对这个人印象还不坏。
“感谢天主,你的伤看来已经全好了。因我个人的缘故而牵连无辜的孩子受伤,我深感惭愧。”大主教慈爱地看着他。
萨拉查礼貌地微笑着感谢了他,目光不自觉地去瞟他手中的书。大主教意识到了,微笑着向他展示了一下书的封面,“《理想国》,很有趣的一本书,出自古希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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