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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共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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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虽说闯荡江湖数年,什么没见过?可也在几位哥哥调凯的言语下微红了脸。
卢方出面为白玉堂解围,提议几人先回住处在谈,路上白玉堂自然是发现了蒋平的变化,可出奇得是他竟没拿这点取笑蒋平,这到让蒋平一路提心吊胆,自幼与白玉堂一起长大,没少了在语言上胜过白玉堂,这次见他没拿自己开涮心中不住打鼓。
白玉堂虽然有时对这个精明的四哥斗斗嘴,可打心底的尊敬他,这次的事在哥哥飞鸽传书中也细说过,知道了详情的白玉堂本不想回来,心道四哥得长相去了胡子还别说,真是个柔弱美人,竟然娶不到老婆嫁给别人也行,再者对方还是家世显赫身份颇高之人,怎么看怎么都是蒋平占便宜,可这话又不好在信里说明,想着也好久未见几位哥哥了也正好,便就起身回来。
几人转身回去,而这时看戏的人虽然都不知道发了什么,但看到柳如禅离开了也就三三两两的嘟哝着陆续散开,可柳如禅的身姿美貌从现在起似是风一般传遍了大江南北,对于这次闹剧似的选夫也是各种看法都有,可谁也猜不出柳如禅为什么会带着四名轿夫追杀白菊花。
观望台上的柳客看到远去的柳如蝉和白菊花,起身带着剩下的四名轿夫回了住处,看到他面无担忧之情的白玉堂心中也未免起疑,但怎奈身边有着几位兄长,也只能忍下心中疑惑跟着回了城中客栈,几人进了客栈卢方先让一身风尘的白玉堂洗个澡,他们五人到了四楼雅座点好酒菜等着,不一会浑身轻松的白玉堂就摇着折扇走了上来。
“五弟”
眼尖的徐庆开口喊道,白玉堂面露微笑轻摇扇,脚步沉稳的走近坐在智化身边的座位上。
“老五你可真够狠心的这一走就是这么久,你眼中没我们四位哥哥可也不能没有娘吧?”徐庆见白玉堂坐下又操着大嗓门喊道
“呃,哥哥说的是不知娘最近可好?”
白玉堂头疼但脸上也不能带出表情,说起他这个干娘真是又爱又恨,疼自己那是没的说,在这五人之中最是疼爱自己,可要是管教起来那也是一个字,狠,别的不说就是小时候一不听话偷酒喝,就被那捆龙索绑与地下室几天,也不给吃喝就让他干闻酒香,这无疑是让嗜酒如命的白玉堂身如虫蚁吭咬一般,可就这样离开了这么久还真是想她老人家了。
“娘身体好着呢,最近又在开封府开了家酒店,生意好得不得了”
徐庆嘴里吃着东西含糊说道,虽然两个时辰前刚吃过饭,可他饭量大也不等白玉堂来就自己先吃了起来。
“老三,先把嘴里的东西吃完在说话”
一旁的卢方看到三弟这般的没出息出言说道。
“五弟,有时间你也回去看看娘,她老人家也挺想你的”
一旁向来沉默寡言的韩章说道。
“恩,过得几日我就与哥哥们同去看望娘”
听到二哥说话白玉堂不免心中酸涩,二哥很少说话就算说那也是必说无疑的话,听他的话也想得出干娘想念自己的心,可又怕自己回去会又挨她的捆龙索,一言就将几位哥哥也拉了回去。
“那自不必,说我们也好久没见娘了”
卢方笑说道
“哎……三哥你怎么也不说话,这次我们前来不就是为了你的事么?”
与几位哥哥说了一会,白玉堂转脸看着一向多言的蒋平在那里沉默的喝着酒,发觉没了胡子的四哥还别说看着顺眼多了,只是那股子精明之气少点就更好了。
第六章
“呃,咳,咳咳,老,老五”
一口酒卡在喉咙里就听见白玉堂这么一句,这让精神高度紧张的蒋平一个不慎呛了酒。
“我说老四啊,你悠着点”
坐在身边的徐庆抬手扶着蒋平的背给他顺气,可他的力气之大足可以一掌劈开一块巨石,这力气用在蒋平身上那可谓是刑上加刑。
“老三,你住手,哎,他要被你拍死了”
一旁的卢方见状连忙出口阻拦,可反应迟钝的徐庆还在拍着,就在蒋平以为会死在三哥与酒的情况下一个身形闪进,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原本在徐庆掌下的蒋平不见了。
“大哥那就是金腾?”
白玉堂望着跳窗远去的两人摇着扇子说道,方才的一瞬他也看清了那人的身形长相,果然不凡也不枉了别人给他的外号西侠。
“是啊,不过这人的人品长相确实不错”
卢方摸着下颚的胡子说道。
“大哥五弟?老四可是被掳了去了”
一边的徐庆望着空空如也的手下说道。
“啊!老四”
徐庆的话不无是一道惊雷,将沉浸在谈论金腾长相家世的两人提醒了,卢方喊了一声就想起身追去,突然衣角被扯住低头一看是白玉堂。
“大哥,你以为四哥能娶到老婆么?”
白玉堂放下卢方的衣角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悠然道。
“找不到”
一旁的韩章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道。
“这……”
卢方为难的站在那里,去吧确实对方挺适合老四,不去吧,那对于老四也太不仗义了。
“大哥你也别操这心了,古语说得好宁拆一座桥不拆一对姻,你我这是何苦,再说了,情这东西也不是人为就能断的了得,我看那金腾也确实是对四弟死心塌地的,若不然这半年来怎的时刻不离身的纠缠呢?”
智化站起来将卢方按下坐住出言道。
“我就说嘛那小子不错,你们还不信,你看狐狸说的对吧”
徐庆抬起方才拍蒋平的手挠着后脑说道。
“老三你少说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收了人家好处”
卢方瞪了一眼徐庆
“呃,大哥你可别对蒋矬子说,我,我也是收了给媳妇的,那不是她怀孕了么呵呵……”
徐庆一边挠着头一边笑道
“哦?三嫂怀孕了?什么时候生”
白玉堂一听说三嫂怀孕了欣喜的问道,他的三位嫂子对他那可是半个娘似得,每次他犯了错绝对都是这三位嫂子出面给他劝事,单说这三嫂嫁给三哥十几年了都没怀上,药是吃了不少就是怀不上,白玉堂这次出去游玩最主要的也是在各国为三嫂搜集药物,这一听说怀上了真是打心底的开心。
“这还忘记和你说了,都六个月了我名字都起好了叫徐良,哎,怎么样?”
徐庆操着大嗓门心情高亢的说道,他也是欣喜若狂,离开这半个月还真是想媳妇了,也因为这样才想撮合蒋平婚事,早早打理好他的事自己也好早点回家。
“不错,正好我在西夏带了许多好东西,等会细挑一件给他做见面礼”
白玉堂收起折扇说道。
“呵呵……急什么还好几个月才能出生”
卢方听见他们谈说此事心中也高兴。
“也是,到时候弟妹生产之时可要告知哥哥,那时必去喝喜酒”
智化在一旁笑道
“那一定,哎,你可别到时像卢珍那会似得,跑到什么国去找不到人啊!小珍子可到现在还不乐意搭理你呢”
徐庆高兴喝了一大口的酒,举起筷子又吃了起来。
“三弟真是没轻重,珍儿懂什么”
“呵呵……说笑说笑”
徐庆眨眨眼说道。
几人似是忘记蒋平刚被掠走的事情,竟开怀畅谈了起来,白玉堂离开大宋已久对最近江湖上发生的事也不太清楚,卢方和智化就轮流给他讲近时所发生的事,徐庆大老粗的偶尔说上一句,大多数时间是吃肉喝酒,韩章内向少语也就坐在一旁听着。
“对了大哥,我回来的路上听说那什么展南侠入了公门,是真是假?”
似是想起什么白玉堂转脸问向卢方。
“呃……这,哎”
卢方心想总是担心你问,你还真问了。
“也难怪你不知道,这也是近一年的事,这展昭身为武林中人竟入宫阅武楼献艺,天子见他身形灵巧还给了他一个封号御猫”
一旁的智化闻言接口道
“御猫?”
白玉堂握紧手中杯,本以为是江湖谣言,现在亲耳听到智化所说才相信,心道南侠啊南侠,江湖上谁人不知我们陷空岛五鼠,你还封了个御猫,岂不是要在名号上压我们一压。
“就是,你想谁人不知你们五鼠,他竟然叫御猫,这名字就压你们一筹,前面一字还是御字,我看那这南侠的侠字也是字面上的意思”
智化摇着手中扇,煽风点火的说道。
“哎……贤弟,那也是皇上封得名号,怎么能怪展昭呢,天子给的称号他能不要?”
卢方听到智化所说心道,你这狐狸又想挑拨什么,想看热闹也别拿自家兄弟开场啊。
“那就更不该去面圣啊,江湖人就是江湖人,做什么去趟官场上的污浊浑水,那还不是丢我们江湖义士的脸面”
智化不以为然的说道
“就……就是,我早看不顺眼那个展昭了,人……人家北侠欧阳春那可是成名十几年了,这小子才二十刚出头就被叫成南侠,那,那也……”
徐庆已经喝多了但是听到智化这么说,也将自己对展昭的不满说了出来,说道最后实在是醉的不行了趴在桌子上打起了呼噜。
碰……
“这展昭未免太轻看我们五义了,不行我要去会他一会,非让他将这名号去了不成”
白玉堂将杯子往桌子上一放话未结音,人以跃出窗外。
“哎,五弟五弟”
卢方站起身来忙走向窗前向外喊道,他的武艺自然没有白玉堂高,知道也追不上在窗口叫了几声,看到消失在远处的白影也只能叹气回了座位。
“贤弟你这是,你,哎……”
卢方转过身看向智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大哥你以为我不说,他以后就不知道了?我说了那也是在你我知道的情况下他去了,要是他听了别人说,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告诉你们而是自己去,那样岂不是出了事也苦了你们给他善后的?要我说啊,我们随后去开封,五弟的性格也绝不会对展昭怎么样,最多也是打一场,输赢一出也就没事了”
智化拉着卢方坐了下来,一边给卢方倒茶一边耐心解说道
“哎,也只能这样了”
想了想卢方觉得也是,以白玉堂的个性就算现在不说,以后知道了也绝对会去找展昭麻烦的,看了看对面醉倒在桌上的徐庆叹了口气。
“二弟”
“大哥什么事”
韩章正自低头想事,被卢方一叫抬起头看向他。
“你先和二弟回陷空岛,五弟那里我和智化贤弟去就够了,我们离岛也有段时间了,估计家里也有些事需要处理”
卢方想了想说道,其实他是怕脾气暴躁的徐庆去了开封会闹出什么事,趁他醉了的时候让韩章带他先回去。
“好”
点了点头韩章没意见的应了下来
白玉堂马不停蹄的到了开封,到时天色已晚城门禁,扫视四周将马匹栓到树林里,走到城门处看了下城墙上来回巡逻的哨兵不少,冷哼一声……
“到底是天子脚下安全防卫到是挺足”
不过这可难不倒他白五爷,手握画影脚尖点地一个跃身似是剑光一般飞跃城门。
“哎……你看到了吗?”
“什么?”
“刚,刚才有个白影闪了过去……”
“没,没啊……”
说话间两个巡逻的哨兵只觉浑身冷寒,同时转头向城外荒地望去,那里是死刑犯行刑的地方,看了一眼两人又同时迅速转过头,脚步加快的向前走着,嘴里还念着没看见,我没看见。
站在高处四下望了望,东边那处建筑物比较豪华是庞吉的,西面那个是龙太师,南面……那处记得是包拯的,决定了方向身形一闪向南面飞去,落在开封府字匾的门前四下望了望,大门红漆。门两方各有一石狮子,门上悬挂两盏气死风灯庄严中透漏着一些凄凉,心道怎么这么大的官门口这么荒废,一抬头跃上墙去府内漆黑一片,竟然连个巡更下夜的都没有,抬头看向后院有一处亮光。
路上也只打听到这展昭住与开封府内,具体在那间房里他也不知道,性急的白玉堂怎么能等到第二天再来,于是向着亮光处跃去打算先看看那里是谁,脚步轻盈的落在瓦房上掀起一片瓦向屋内看去,入眼的是满桌子的书卷和满屋子的书柜,看似一间书房书桌前坐着一名男子,因为正在白玉堂的下方看不行长相,但从他露出的双手皮肤黝黑看来,这人定是包拯无疑,书桌前一名看似三十左右的白面书生手拿一本卷轴边走边看着。
“策,展昭与张龙他们去了多久了?”
放下正在修改的奏折包拯问道
“快十九天了”
公孙策抬起头看了看包拯说道
“要说那贼人,听说能力不错,不知道展昭这次会不会受伤,他这近一年可受了不少伤,每次回来都够人担心的”
说道这里包拯眉目英俊的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你又瞎想了,我想展昭若听到你这么说定会伤心,他入这公门是为你,你是为百姓,若是再给他这么泄气的想法那可不是枉费他的一片苦心?”
公孙策走上前去将卷轴放下拍了拍包拯的肩
“是,可就觉得是将原本展翅高飞的鹰折了翼”
抬头看向眉目清秀的公孙笑了笑,伸手抚上他放在肩头的手。
“你啊,快批奏折吧明早还要上朝呢”
抽出被握住的手脸颊微红的转身走向书架。
第七章
屋顶上的白玉堂听到展昭不在心中懊恼至极,心想难道我要在这里等他回来?不行,哪有白爷爷是被动的一方,哼,竟然我来你又不在,不能就这么放过你,想了下决定将展昭引致陷空岛,这段时间他又研究了好几样奇门遁甲的机关,正好拿他做实验,想到这里决定在这府里寻找几件能关系到包拯性命的东西作为诱饵因他去。
要说包拯的职位,皇上御赐的东西那还少得了?白玉堂在府内前后找了半天,最后终于在一处不起眼的房间里找到御赐物品的存放处,掏出火烛点燃,眼睛扫了一圈最终落在一排摆着三个物品的架子上,白玉堂见过的古玩珍宝不在其数,但是眼前的这三样东西他可真是没见过,看这做工质量与光泽绝对是上上品,第一样是一面镜子镜子周围暗纹花路雕刻之功绝对是天下第一,第二样是一个枕头,说是枕头但这布样绝对不是一般的,伸手细摸才发觉是金丝所编,枕头上还用银色绣了山河风画,第三样是一个聚宝盆,样式是常见的,但是质量绝对不是一般的金银,灯光离近细看这盆的质地似是玉,但又不像,随着他的灯光离近可以看到玉中似有流水一样的东西在涌动,盆外画的是山河云景,随着似是涌动的水流感觉整幅画面像是活的一样,打量完毕将烛火放置一旁,拿出方才在别的房间找到的一个布袋,将三样东西小心的放进去,放好后在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纸笔,放于一旁桌子上想了下手起笔落。
我今特来借三宝
暂且携回陷空岛
南侠若到卢家庄
管叫御猫跑不了
落款白玉堂
写完了将墨笔收入油纸袋放入怀中,拿起烛火吹灭也放好,提起袋子飞身跃出窗外。
包拯和公孙策正要回房休息,包拯走在前面刚一开门就见眼前一花,一个物事带着一股劲风迎面袭来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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