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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评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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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病也就好了。太君忙问:“儿啊,你这俩兄弟乃是鲁莽之人,你不当把为娘的话告诉他们俩!为娘不过是说了句气话,不想他二人就惹下了大祸!”
六郎说:“母亲息怒!儿知道母亲说要吃他的心是气话,我没有告诉他们。”
孟良说:“老娘,不是六哥告诉我们的。六哥上楼来探望老人家,他没带我们上楼。是我自己找六哥来到楼上,正好听见娘和六哥说的话。这可不怪我六哥啊!谢金吾这小子该杀,我去的时候,他正和老婆商议,要害八王、寇大人和高君保等人。这小子是可杀不可留!老娘着什么急呀!”
太君问:“你二人到状元府,有没有被人看见?”
“有倒是有,全叫我们给宰了!”
“那你们杀了几个人哪?”
“不多,男女老少全算上才十八口!”
太君说:“可坏了!杀人的偿命、欠债的还钱。先死得容易,后死的难啊!”
郡马和几位女将也吓得不敢说话了。孟良、焦赞二人可满不在乎:“娘啊,怕什么?我看他们谁敢不服?不服就和我孟良比试比试!”
太君说:“别再说愣话了!”说完,叫人把谢金吾的心仍在了后花园的枯井里。
老太君对六郎、孟良、焦赞三人说:“如今之际,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的病也好了,你们一天也不要呆了!”
孟良说:“真倒霉,老娘也不叫多呆几天了!六哥和六嫂连句话还没说呢。”
六郎说:“二位贤弟,不要多说了。如今汴梁已成为是非之地,不可久留。你我急速出京!”
老太君说:“娘的病好了,你们不要惦念。一路上要多加小心!”
三人辞别太君,趁着天不亮,骑上战马,飞奔出京。
带到东方发白,三帝真宗登殿,文武百官入朝。拜见已毕,真宗说:“众位爱卿有本早奏,无本……”言还未尽,太监报:“镇京元帅王强上殿鸣冤。”
真宗一听就有点奇怪,王强…是镇京元帅、朕的御前生,可算是地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有何冤屈?想罢传旨叫王强上殿。金殿以外走进王强,上殿施礼拜见君王,真宗闪目往下观望,见他的御前生泪流成行。王强跪下把冤枉喊,众官员不知为哪桩?真宗开口对他讲:“爱卿不必多悲伤!有什么冤屈对朕讲。”王强平身站一旁:“臣上朝路过状元府,府门大开景象异常。府门内有死尸地上躺,我派人进府看端详。我女儿被杀死得惨,状元他被人大开膛。共死死了男女十八口,怎不叫人心惨伤?恳求万岁查凶手,给我女一家报冤枉!”一席话惊动满朝文武,也吓坏了寇准为国的忠良!真宗听完也吓了一跳:“御先生,可知凶手逃向何方?”王强回答说:“微臣不晓,请万岁先验尸走一场。”真宗点头说:“好,好,好!哪家去领旨去验状元郎?”转过了郑印、寇准和高君保:“臣愿领旨去查端详。”王强说:“我陪众位大人去查访,看强徒留没留暗记在上房?”几个人领旨下金殿,双天官腹内暗思量:“不知是谁胆子比天大,把谢金吾来了个大开膛。这件事会不会是杨家所做?能不能是郡马杨六郞?谢金吾砸完牌匾逍遥法外,气坏了佘老太君卧病在床。杀奸贼的即便不是杨家将,也不一定是抱打不平狭义肝肠!对这件事绝不能撒手闭眼,必须要见机行事保护忠良!”高王、郑王的想法也是一样,他们出了午门拉过丝缰。扳鞍纫攀蹬把马上,王强说:“请王爷和寇大人多帮忙!这真是大祸从天降,十八条人命我痛断肝肠。”寇准说:“大人要往宽处想,过份悲痛身体受伤!”说话间来到状元府,可吓坏了寇准高王、郑王!
寇大人和高、郑二位王爷到状元府里一看,可把几位忠良吓坏了。果然是十八条人命!状元夫妇都被杀,谢金吾还被人开膛把心摘走。是什么人做的案子哪?众人在府中,前后左右到处查看!”
三人跟着王强进了上房,王强用手一指粉皮墙上,只见是面有一首用血写的诗:杨花柳絮艳阳天,延师学艺十几年,景逢三春佳期日,杀死奸贼报仇冤。
三人看完了诗,你瞧瞧我,我看看你,全都束手无策了!心中暗说:“杨六郎啊!这回你可活不了啦!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办出这样的傻事来,叫我们可怎么救你呀?”
原来墙上这四句诗是藏头诗,如果把每一句的头一个字联在一起念,就是:杨延景杀”。
王强叫人把墙上的这首诗抄下来,然后说:“寇大人、二位王爷,我万万没想到杨郡马会私自进京杀了我女儿一家!咱们上殿去吧。”
三个人此时一点别的办法也没有,只好随同王强上殿面君。
到了金殿,真宗问察看的结果如何,二位王爷的寇大人只好如实回奏。王强又把抄下的诗呈与真宗,三帝真宗接过一看,真是怒发冲冠:“朕万没想到是杨延景做出此事!”三帝真宗把眼瞪圆:“胆大的杨六郎无法无天!私离巡地就该处斩,还杀了孤的爱卿谢状元!”王强在一旁泪流满面:“请万岁给我女儿报仇冤!”三帝问:“哪个领旨去杨府?先把老太君调上金銮!”双天官寇准说声:“且慢!我主万岁细听我言,老太君得重病卧床不起,郡马镇守在边关。臣以为他不会私离巡地,郡马他历来是守法的将官!就算他杀了谢金吾,杀人者和杨郡马定有仇恨,才栽赃陷害杨郡马布迷团!现在要先杀人犯,也可以找找太君问根源。谢状元到底死在谁的手?切不可不清不白把忠良冤屈!”王强听了寇大人的话,他紧走几步抱了抱拳:寇大人的话言之有理,郡马也曾和我结金兰,他哪能把这样的毒手下,我也怕有人耍弄鬼机关。若不然我陪寇大人去杨府!”说完话用眼偷看双天官,心说:“我知道你和杨家最相好,你想作弊是枉然!”此时真宗准下本,派出王强的双天官,明看太君暗把六郎探,二人下殿上了马雕鞍。王强带着手下两个,寇准带着小书僮寇安。寇大人心中暗思想:“郡马和王强怎么能拜金兰?人人都把王强赞,我总看他是暗中藏奸!也许是我多疑虑,我还要留意观察多做周旋。”转眼间已到天波府,早有人报信往里传。丫环上楼说了一遍,外面来了王元帅和双天官。老太君病体刚好周身无力,闻听此言心内不安:“十有八九为了破案,这二人才来到府门前。”忙叫人找来柴郡主,婆媳商量要如此这般!叫排风给家人去送信:有请元帅和天官!家人急忙说“有请”,这二人进府四下观。没看出府里有什么破绽,又上了无佞楼给太君问安。见太君倒卧在床面容瘦,满脸愁容少笑颜。郡主给二人让过座,又叫丫环把茶端,说了声:“母亲您快睁眼,寇大人和王元帅来到您床前。”老太君慢慢睁开二目:“二位大人来此有何话谈?”王强说:“此来专为把太君看”,寇准问:“郡马他可曾把家还?”他边问边看太君的脸,老太君形若无事很自然,倒说是:“自从得病常把儿念,怎奈他为尽忠镇守三关!”寇准说:“我二人回到金殿,求万岁把郡马调回几天。”太君摇头说:“不必,还是叫他为国为民守边关。过些天我的病就能好转,请二位大人莫把心担!”说完话太君又出闭上双眼,那王强心里边好不耐烦!寇准说:“王元帅咱们回去吧。”柴郡主送二人到府外边。离杨府上马回到金殿,把进府的经过如实详谈。
寇大人为了避嫌,就说:“王元帅,你说吧!”
王强说:“启禀万岁,看来寇大人说得有理,可能是凶手借刀杀人,杨府没什么破绽。听老太君的口气,郡马根本没回来。”
真宗说:“那么此事该当怎么办呢?”
王强说:“不如把郡马调回朝来,如果真是他杀了十八条人命,那就杀人者偿命!他要是没杀人,一来叫他看看老太君的病;二来也叫他帮助找找线索,想想仇人都有谁?为什么给他留诗栽赃?”
真宗说:“这倒是一个好办法。”
寇准说:“边关重地,不可一日无帅!”
高王、郑王也齐声道:“对呀!”
王强说:“可派镇京副元帅张志彪去临时接印,镇守三关。等郡马回朝后如果对证无事,可再回边关去换回副元帅。”
王强在真宗面前是个红人,说一不二,真宗当时就答应了。
其实,王强早就怀疑杨府的人杀他的女儿,可是故意装出一副公正的样子。暗中去对他的一党兵部司马刘文进、文状元刘文龙、左殿将军周得财、右殿将军李玉山使眼色,周得财、李玉山二人忙见驾说:“万岁,臣愿随副元帅去暂守三关。”
真宗准奏,叫三人带兵一千立即动身。
三人走时,王强送出很远,不知与他们说些什么。回城后,又派兵围住了状元府保护现场等调回杨六郎,再做道理。
再说副元帅张志彪带着周、李二将军和一千兵马来到边关城外,早有人报与杨延景。
杨郡马和孟良、焦赞早已回到边关,六郎并未隐瞒,把孟良、焦赞惹下的祸告诉了众位弟兄。花刀月圣听了也很着急,可是他二人是为了给太君治好病,给杨洪报仇,所以也不能怪他二人。但是,谁也没想到孟良给郡马题诗留名!
杨六郎心里知道:“没有不透风的篱笆,早晚还是躲不过去!他二人是为给我报仇才惹的祸,自己拼死也要保护他二人的安全。”于是,和二人说明情况,派孟良去镇守草桥关,派焦赞去镇守益津关。
岳胜感到这里面可能有事,从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这回怎么把二人分开了呢?不过元帅派将之事,自己也不便多问。
郡马和岳胜镇守在瓦桥关。杨延景人在边关,心在汴梁。这一天,有人来报:“京城的奉旨钦差来到,请元帅接旨。”
六郎听了大吃一惊,沉吟了好一会儿,才传令带众位总兵迎接。副元帅张志彪在马上威风凛凛,展开旨意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调边关元帅杨延景回京议事,派张志彪暂理边关防务。钦此!”
延景听完心里就明白了,一定是杀人案犯了!只好把张志彪请进帅府,然后交印。
众将地看要交印,全都愣住了。岳胜小声对郡马说:“元帅,这帅印不能交呀!来的这几个人我看面带不善。人心隔肚皮,做事两不知。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六哥,是不是孟良、焦赞惹的祸犯了?”
六郎哼了一声“万岁下了旨意,无论如何也是要进京的。奇怪的是为什么派人来接印?岳大哥,你们可要多加小心!”
杨郡马向张志彪交了印和众将的花名册。暗中嘱咐众弟兄要为国为民守好固定边关,多关照孟良和焦赞。
岳胜到此时才明白郡马把二人调开,是为了防止他被宣回京时这二人再惹祸,越这样想,他越觉得郡马此去是凶多吉少!
圣旨已下,不容迟缓,郡马即刻启程回京。
郡马一走,新元帅张志彪马上派左殿将军周得财去草桥关;右殿将军李玉山去益津关,每人带三百军兵。这都是王强在京城时对他们的安排,为的是夺下三关的兵权,等韩昌再进兵时可以马到成功。
郡马走了以后,边关众将个个无精打采。张志彪为了收买人心,就大摆酒席假亲假厚地款待从将,并且说:“杨元帅也许留在朝中了。本帅今后要和众位将军共守边关,还请大家多多相助”
众总兵虽然吃酒宴,心里没有一个高兴的,更没有什么人去奉承新元帅。张志彪地看这情形,心里很生气:“怪不和王强嘱咐我要夺下三关的兵权,看起来他们只听杨六郎的,没把我放在眼里。我索性给他们来个杀一儆百,叫他们也知道我的厉害!”
转过天来,新元帅点大卯。连点三卯,岳胜都没到。惹得众位总兵全都替他担心。
张志彪令人去把岳胜找来,时间不大,岳胜来到。他干什么去啦?哪儿也没去!只因为郡马被调回朝不知吉凶,张志彪来了以后又接过了三关的兵权,岳胜想这其中必有原因,所以他一夜未曾合眼。开快亮了,他才迷迷糊糊地睡去,因此误了点卯。
来到帅堂以下,有人报元帅:“岳胜到帅堂下。”
张志彪大怒,马上下令:“岳胜报名而入!”
众将此时都替大哥担心,不知这位新元帅是什么脾气秉性。
岳胜低头报名而入,跪下说道:“末将参见元帅!”
“唗!胆大的岳胜连误三卯,分明是目无本帅。本帅奉旨接印,你小看本帅也是欺君!难道你不懂军规?头卯不到重打四十;二卯不到插箭游营;三卯不到割头号令!你今连误三卯,军令军规非同儿戏。来人呀,把岳胜绑出去杀!”张志彪在上吩咐一声,军兵抓住了岳胜总兵,抹过肩头拢二臂,拧过胳膊上绑绳。单三扣加双三扣,哪一扣都系得紧绷绷。拉的拉来拽的拽,推的推来拥和拥。把岳胜绑在桩橛上,三声大炮要问斩刑。花刀岳胜心如刀搅,想起六弟郡马公:“果然不出你所料,张志彪居心不善不历不明,也怪我粗心误了卯,要开刀问斩活不成!”堂上急坏了众战将,全都跪下来求情:“千错万错是岳胜的错,望求元帅多宽宏。下次他如再误卯,二次开刀不宽容!”张志彪闻听这些话,连连摆手说:“不行!哪一个再替岳胜把情讲,一同问斩不容情!”众将无奈平身起,陈琳、柴干又把话明:“我们要去祭奠典法场!”张志彪点头答应了一声。众位总兵到堂下,纷纷来见大盟兄,从头至尾说了一遍,恼恨元帅不留情。此时追魂炮声响,猛然又传来马蹄声。马上跑来几员将,正是孟梁、焦赞和几位总兵。来到帅府辕门外,众将仔细看分明:焦赞手提枪一杆,孟梁把斧子抡在半空,有两颗人头马旁挂,两个人浑身带血气势凶!孟梁一见绑了花刀岳胜,哇呀呀大叫好几声,摆斧子杀了刽子手,救下了岳胜大盟兄。岳胜不解其中意,孟良说:“众弟兄跟我快去杀奸佞!”说完下了走阵马,挂单斧取双斧就望里冲。上堂看见新元帅,张志彪一看发了蒙。拉宝剑叫来人动手,帅堂上顿时乱哄哄。
新元帅张志彪才带来一千兵马,周得财和李玉山各带走三百,他身边才留下四百人,还不够孟良一个人杀的哪!
边关的军兵与众将感情深厚,谁肯动手?不大工夫,张志彪带来的四百人死的死、伤的伤、降的降。孟良一把抓住张志彪,叫人把他捆上。
话分两头说,孟良、焦赞为什么杀回瓦桥关呢?原来周得财到了草桥关后,孟良就知道张志彪带这二人来三关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他假意设宴欢迎周得财,用酒把他灌醉,套出了他的实话,知道调六郎回朝为了问罪。孟良当时就急了,一斧砍死了周得财。然后去益津关找焦赞,杀了李玉山。准知道张志彪在瓦桥关也要无事生非,就急往回赶,所性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到了瓦桥关,正赶上张志彪要斩岳胜,再晚一步,岳胜的人头就保不住了。
孟良抓住了张志彪早已气得两眼通红,说了声:“跪下!”
张志彪说:“我是边关奉旨钦差,怎能跪你?”
后边焦赞过来就是一脚,把张志彪跪倒在地。
孟良说:“你说实话,叫我六哥回朝是不是为了十八条人命案?你给我说呀!”
张志彪一看孟良像中了疯魔一样,更不敢说了。孟良哇呀呀地大叫,用斧刃在这小子的脑瓜皮上来回噌、噌、噌,这一噌,这个奸贼吓得仨魂跑了俩:“我说、我说。”
张志彪要、浑身乱抖,上牙打下牙:“郡马调回朝是要问罪……”
还没等往下说,孟良哇呀呀暴叫如雷,一斧子砍下去,张志彪咕咚咚人头落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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