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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执事克亚]幻影-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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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黑执事克亚'幻影
作者:吃河豚的喵

warning:本文轻微灰暗向,笑点略少,虐点不明,心跳指数未知。

写这篇文最初是因为《Narc i s s u s》这个视频,看过之后觉得非常心酸,极度希望阿洛伊斯能得到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于是这篇文的【目标】非·常·明·确:
驯养克洛德,在尽力不崩坏原人物的情况下凑成CP,过程可能相爱相杀,但终点一定会是HE!

食用注意:
主要CP克亚,如果对这个CP持有反感请绕行。
原著向,人物性格会尽量保持原样。万一OOC了……请温柔的装作没发现(=▂=)
全员精神分裂有,适合抖S抖M观看( ‘ ▽ ‘ )。

内容标签:重生 原著向 异国奇缘 灵异神怪

搜索关键字:主角:阿洛伊斯,克洛德 ┃ 配角:汉娜,塞巴斯蒂安,夏尔,格雷尔,威廉,卢卡 ┃ 其它:克亚,黑执事

☆、倒转的时钟

  窗外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叫,昭示着现在仍是清晨。阿洛伊斯在大床上翻了个身,紧闭双眼确认着身下的触感。他知道房间里除了他以外还有另一个人——只是“人”这个字或许用的并不确切。
  
  “执事”,那个人更喜欢这个称呼。
  
  不希望被对方发现自己已经醒了,阿洛伊斯尽量平稳呼吸。飘在空气中的茶香是熟悉的味道,只是不论那个人介绍多少次,阿洛伊斯仍不能记住那些毫无用处的繁复名字。
  
  只是想起了那个人平淡清冷的语调,心脏就开始加快了跳跃的速度。他握紧藏在枕头下的拳头,试着冷静下来不让血液也一并冲向头顶。
  
  因为他还不能这么快“醒来”。
  
  如果现在睁开眼,一定会被他精明的“执事”发现他的异样。
  
  身下的触感和第一次爬上这张床的时候一样的柔软,软到让他不禁一阵反胃。他想起了那个恶心的老头,那时他不得不称呼那个糟老头为“父亲”,这简直比看到自己血淋淋的尸体还要恶心。
  
  微微睁开眼睛,一切都是料想中的样子。
  
  果然是这里。
  
  装睡这种小把戏很难长时间骗过那个人,该确定的事也都确定了,再装下去就显得假了。于是金发的少年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黑着一张低气压的脸四处张望,明显是一副还没睡够的样子。
  
  他身边一袭黑色正装的执事欠身,“老爷,今早我为您准备了「女王陛下的红茶」。”
  
  阿洛伊斯垂着眼睛无精打采的扫了执事一眼,视线只在对方身上短暂的逗留了几秒后就移回到了面前的床单上,随即用力的眨了几下眼睛,像是在试图减少刚刚起床的干涩。
  
  几秒钟已经足够,对方说着恭敬话语却时时透出目中无人的表情在那一天已经和鲜血一同印在了他的视网膜里,永远也不能擦掉,于是想要看清那张面具,一秒都嫌太多。
  
  这个人正是负责服侍阿洛伊斯的恶魔执事——克洛德·弗斯达斯。
  
  阿洛伊斯带着有些呆滞的神情一动不动的坐着,像是还在梦游一样。他心里的波涛汹涌都被掩饰在了蒙着一层灰的藏青色瞳孔里,即使早就做足了心里建设,真的变成这样时还是难免不知所措。
  
  然而他享受着这种心悸,因为里面带着活着才会有的兴奋和疯狂。
  
  “老爷。”
  
  克洛德清冷的嗓音轻易的在这个朝气蓬勃的早上达到了当头泼下一盆冷水的效果,托他的福阿洛伊斯瞬间冷静了下来,驱散了心中难以压制的狂气,他视线游移了几圈后最终落在了床边站的笔直的自家执事身上。
  
  周遭的环境一如既往,家具,摆设,甚至克洛德脸上的眼镜和他手里那只做工精细的茶杯,一切都没有变化。
  
  一如上一个“这一天”。
  
  可太相似的话就有点像噩梦的后续了吧?
  
  无视克洛德递过来的杯子,阿洛伊斯掀开被子蹭到床边坐好,慵懒的向前一伸胳膊,“克洛德,换衣服。”
  
  黑衣的执事用空闲的左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无言的把茶杯放在了一旁的床边柜上,轻柔的褪去少年纯白色的睡袍,开始换上一早准备好的衣物。整个过程间阿洛伊斯表现的异常乖巧,没有措辞低级的抱怨,乖巧的像个人偶,任由克洛德摆弄。
  
  而乖巧的阿洛伊斯在克洛德看来才是最诡异的。
  
  眼镜下的金色双眸随着手上的动作,自上而下的扫过刚刚由他亲手为阿洛伊斯穿上的洁白衬衫,薄薄的玻璃自然挡不住克洛德一贯锋利的眼神。阿洛伊斯面无表情的盯着克洛德近在咫尺的精致脸孔。
  
  一反常态的顺从自然是有理由的,只是这理由克洛德并不知道,或许未来也不会知道,这还要看阿洛伊斯究竟有多擅长掩饰。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窗外的声音也都消失了,少年的脸泛出毫无血色的苍白。
  
  只有阿洛伊斯自己知道,他正在竭尽全力克制着身体里不断升腾的恐惧。
  
  有几个人体会过这种经历?也许没有,因为这并不现实。
  
  杀掉自己的凶手近在咫尺。
  
  上一次见到他时,他脸上还带着计划即将成功的疯狂,气息因杀意而絮乱。那双手毫不犹豫的从自己胸前贯穿,最后留下的是血红的,湿热黏腻的触感。而现在他温热的吐息落在自己脸上,一双手轻柔的划过胸前的皮肤,灵巧的为自己系上宝蓝色的纽扣,纯白色的手套干净到刺眼。
  
  “身体不舒服吗?老爷,您的脸色很差。”
  
  闻言阿洛伊斯不耐烦的挥手,打掉克洛德正在为他整理衣衫的手掌。克洛德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重新伸手为阿洛伊斯抚平他衬衫领口的褶皱。
  
  果然开始让克洛德觉得奇怪了。
  
  阿洛伊斯飞快的转动着脑子,回忆着这一天的自己面对克洛德时曾经是什么样的反映。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被他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这一天”的自己,是傲慢的,任性的。
  
  是卑微的,愚蠢的。
  
  依赖着他的。
  
  敏锐的捕捉到与平常不同的气氛,克洛德正打算抬头,就听见正上方传来了一声熟悉的轻哼。他保持单膝跪地的姿势,余光撇见了少年恶意勾起的嘴角,心想果然不会这么顺利,来了。
  
  像是应了克洛德的预料,下一秒阿洛伊斯抬手从领口开始一颗一颗把克洛德刚刚为他系上的纽扣解开,接着双手往身后的床上一拄,居高临下的看着克洛德的反应,眼神里满满的幸灾乐祸。
  
  也许是光线的关系,克洛德似乎在对方藏青色的眼底看到了兵荒马乱的影子。不等他多想,阿洛伊斯轻快的声音就打消了他的疑虑。
  
  “生气了吗?”任谁都能从阿洛伊斯的声音里听出他根本没有一丁点的歉意。
  
  到底只是一个任性自大的小鬼,克洛德再度推了推眼镜,“没有。”说着不动声色的把手再度移回阿洛伊斯的胸前,从第一颗纽扣开始重新系好。
  
  这冷淡的回应让阿洛伊斯的表情立刻冷了下来,克洛德依旧不为所动。他知道这位任性的老爷在期待什么,无非是想得到自己更多的注意,想要受到所谓的“关心”,可他没有一一奉陪的义务和耐心。他的契约,只是把这只肮脏的野狗变为高贵的伯爵,为他完成那愚蠢的复仇,然后收获那个美味的灵魂。
  
  服侍,只是微不足道的过程而已。
  
  “失礼了。”
  
  着装结束后执事公式化的行礼,然后离开,阿洛伊斯长久的盯着那扇门,静静的坐在床上。
  
  窗外的阳光带着暖意照进屋子,只是阿洛伊斯背对着窗,光线只能若有似无的停留在他背上,时间久了便不再觉得温暖,只有一阵灼伤前的钝痛。
  
  “哈、哈哈。”
  
  从第一个音节溢出开始就再也止不住狂妄的笑声,阿洛伊斯独自一人在偌大的房间里笑到前仰后合,最后忍不住整个人往后一倒躺回了枚红色的大床上。他翻了个身把脸埋在铺平了的被子里,露出的藏青色双眼像盛了一潭湖水,死寂一片。
  
  没有人会指责一大早就笑的这么惊天动地的阿洛伊斯,即便是克洛德也不会。就算这个笑声任谁听起来都是那么的诡异,这栋房子里的下人们也只会充耳不闻。
  
  没有人可以指责阿洛伊斯·托兰西,因为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他才是这里的主人,这栋宅子里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由他决定,任他差遣,包括那个无所不能的狂妄执事,也只能一再容忍他的喜怒无常。
  
  直到那一天到来之前。
  
  笑的太过用力,不知过了多久之后阿洛伊斯觉得自己有点饿了。他坐起身瞄了一眼身边的茶杯,这只茶杯在他记忆中只出现过一次,而他清楚的记得那时自己是如何砸碎了它。
  
  早该碎掉了的茶杯现在还好端端的盛着上等的红茶。
  
  阿洛伊斯再度咧了咧嘴角,一个模糊的身影在脑海里摇摇晃晃的出现。
  
  好吧,那家伙说的是真的。
  
  走到床头拿起那只杯子,少年温柔的抚摸着上面华美的花纹,像是在对待最珍视的宝物。
  
  他知道那只茶杯是多好的货色,并不是靠它的成色做工,而是因为那个糟老头,他的“父亲”曾经用那张油光锃亮的脸唾沫横飞的在客人面前夸奖这套茶具,以示自己过人的品味。
  
  那时阿洛伊斯像是一只蝼蚁,躲在这栋宅邸里最肮脏的角落,仰起头看着那个老头高高扬起的下巴。
  
  那双手顿了一下,刚才还带着怜爱抚过瓷器的手用力一甩,茶杯立刻飞向一边的墙壁啪的一声迎来了第二次的粉身碎骨。
  
  看着一地碎片,阿洛伊斯老爷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踮着脚蹦蹦跳跳的离开了房间。
  
  只是一只杯子而已,打碎了又如何呢?
  
  终究只是幻影而已。

☆、归来的伯爵

  进入餐厅时女仆汉娜和三胞胎侍从早已经等在那里,阿洛伊斯径自坐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早餐很快被端了上来,他却有点心不在焉。
  
  ——我不会死去,却也不能算是活着。不攀附在一个灵魂上,我就什么也不是,什么力量也没有。
  
  脑袋里浮现出一张殷红的唇,一张一合的说着。
  
  ——对,简直就像是,寄生虫那样,啊,就像你一样。
  
  竟然大言不惭的说他是什么寄生虫,阿洛伊斯用鼻子不屑的哼了一声,心想对方还真是毫不客气。
  
  寄生虫,充满侮辱意味的一个名词。
  
  可即便是寄生虫,阿洛伊斯也是那些孩子中唯一活下来的那个。
  
  他承受了难以忍耐的屈辱,然后比起那些愚蠢的放弃了自己生命的孩子,他选择了活下去。
  
  因为生命是他唯一拥有的宝贵的东西。
  
  可他却连那最宝贵的东西都弄丢了。
  
  在“这一天”的不久以前,阿洛伊斯用根本不愿回想起的手段夺得了托兰西这个姓氏以及这个姓氏拥有的一切权利。还没品尝多久胜利的果实,他就不幸‘去世’了,轰轰烈烈的被自己养的恶魔给宰了,甚至还来不及为卢卡报仇,就被克洛德先行撕毁了契约。
  
  比起被人叫成寄生虫、尊严被践踏,那么卑微的死去才是最大的耻辱。
  
  银发的女仆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自家老爷的脸色,只见他不知想起了什么,表情从咬牙切齿一转变成了一脸阴刺刺的笑。汉娜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一步,攥在一起的双手默默的又紧了几分,小声说道,“老爷,请您尽早享用早餐,不然就要冷掉了。”
  
  阿洛伊斯不耐烦的扫了汉娜一眼,懒洋洋的回应道,“我说过的吧?不要对我指手画脚。不过是个没用的女仆,没有我的准许竟然敢擅自多嘴。”
  
  听到阿洛伊斯的数落汉娜立刻顺从的低下头,“很抱歉,老爷,但是,”
  
  “我知道了!闭嘴。”
  
  打断汉娜的话,阿洛伊斯兴致缺缺的看着面前金黄色的煎蛋。其实他最讨厌煎蛋了,被强行从壳中剥离,赤*裸的躺在盘子里任人宰割,这种恶心的东西谁吃的下去。
  
  “老爷,不喜欢的话,明天开始我会转告克洛德为您准备其他的东西。”
  
  “什么?”阿洛伊斯正心烦意乱的搅乱着半熟的蛋黄,心不在焉的回应。
  
  “老爷不喜欢煎蛋对吗?”
  
  阿洛伊斯没有答话,侧着头看着汉娜低垂的眼睛。
  
  同样身为恶魔,汉娜的眼睛里有着和克洛德完全不同的东西。清晰可见的顺从,和怜悯。
  
  “汉娜,过来。”
  
  “是,老爷。”
  
  在汉娜安静的站到自己身边之后,阿洛伊斯故意反手打翻了杯子里猩红的石榴汁。他毫无反映的坐在原地,看着汉娜立刻弯腰去捡碎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汉娜常常这样跪坐在他面前,因为她是只是他的仆人。
  
  克洛德也常常单膝跪在他面前,只是那个执事抬起头时,总是有刀锋一样锐利的视线。
  
  “不用捡了。”
  
  “老爷?可是碎片可能会割伤老爷,我现在立刻就、”
  
  “不准捡!”
  
  阿洛伊斯不耐烦的吼出声来,汉娜立刻僵在了原地不敢动弹。
  
  “抬头。”面无表情的发号施令,然后阿洛伊斯在汉娜抬起头时将手探向了那双青蓝色的眼睛。
  
  最先触碰到的是指尖,然后他把手指缓缓的深入,几乎是立刻,鲜血就顺着汉娜的脸颊流了下来。
  
  “恶魔的眼睛应该是红色的。”
  
  签订契约的那一天,阿洛伊斯确实看到了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人的眼球和皮肉摸起来完全不同,更为滑腻,带着与鲜血完全不同的湿漉,却是一样的湿热。
  
  不知道克洛德的眼睛是不是也是同样的触感。
  
  “疼么?”
  
  阿洛伊斯的声音很轻。汉娜咬紧了嘴唇,没有回应也没有发出悲鸣。
  
  余光瞥见坎特伯雷跑出了餐厅,一定是去叫克洛德了吧?阿洛伊斯收回了沾满鲜血的手指,汉娜随即脱力般的瘫坐到了地上。
  
  盯着自己染血的手指,阿洛伊斯视线的焦点开始涣散。
  
  那一天,在身体变得冰冷前,他听到了汉娜的声音。
  
  最后的瞬间,来到他身边的人竟然会是这个微不足道的女仆。
  
  对了,她似乎还吃掉了他的一只眼睛。
  
  缓和了因为疼痛而急促的呼吸,汉娜捂着脸挣扎着抬起头,见到的是吮吸着指尖鲜血的老爷。她甚至连眼睛的疼痛都忘记了,就这样愣愣的看着阿洛伊斯殷红的舌尖,上面若隐若现的深紫色纹章,和他嘴角诡异到极点的浅笑。
  
  汉娜像是被人卡住了喉咙,一种难以言喻的热度冲上脑袋。这时阿洛伊斯注意到了她了失态,恶质的把手上的鲜血抹到了她脸上。
  
  “老、老爷?”
  
  “疼的话就哭啊?”说到这里阿洛伊斯自己也愣了一下,随即他看向汉娜受伤的眼睛,“……对了,现在这样的话是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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