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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箭的蝴蝶作者:灵芝炒河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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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鸡皮疙瘩。他忍不住低头一看,便见到秋意云衣冠楚楚地趴在床上,像兽类一样舔血。这样的姿态让杨逸凤觉得很诡异,然而更让杨逸凤意外的是,秋意云舔干净了他的血后,突然抬起头来,二人不禁四目交接——秋意云此刻和刚才嬉皮笑脸的样子判若两人,他的眸色深沉,嘴角沾血勾出一个愉悦的角度,眼睛发着狼眸在夜间一样的光芒。
  秋意云嗜血地一笑,然后吸吮着杨逸凤的伤口,从里面吸出更多的血来。疼痛的感觉尖锐地刺激着杨逸凤的神经,刚才秋意云的嗜血目光更是令人惧怕,杨逸凤不禁叫道:「怪物!你这个怪物!」
  秋意云抬起头来,突然勾住杨逸凤的脖子,彼此凑近,带着血腥味的嘴唇就这么压了过来。杨逸凤惊讶地张开嘴巴,那刚刚舔过自己乳头和伤口的舌头就这么伸了进来,极为不客气地侵占着杨逸凤口腔的空间,仿佛要将血腥味都扫满杨逸凤的嘴里似的。杨逸凤激烈地挣扎着,但此刻的他,无论多奋力的挣扎,在秋意云看来都是那么无力和可笑。
  一轮激吻之后,秋意云的舌头退了出来,嘴唇却依旧摩擦着杨逸凤的嘴唇,粲然笑道:「怎样?其实血的味道也不错吧?」
  杨逸凤以冰冷的眼神盯着近在咫尺的双眸,一言不发。
  秋意云冷笑一声,一手扯掉杨逸凤的裤子,伸手摸向了他的双腿之间。杨逸凤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被秋意云以蛮力粗暴地拉开。
  「我说过,很想看的。」秋意云离开了些,以蛮力禁锢住杨逸凤的膝盖,说道,「难道你想这里也脱臼?」
  闻言,杨逸凤的挣扎便趋于微弱。他心想:徒劳的抗争还是算了吧,倒不如找准时机逃跑。
  秋意云仔细地打量起杨逸凤的下身来。他的双腿洁白得有些病态,细细白白的,可以见到皮肤下暗流的血脉,双腿交汇的地方和秋意云见过的任何人都不同,其实也不同于一般的太监。因为他入宫的时候非常小,所以被除去的只有睾丸,还保持着孩子尺寸的阴茎,柔软地垂在狰狞的伤疤之中。
  尽管杨逸凤从很小的时候就入宫做太监,一早认清了自己的缺憾,但他伤疤这样被人盯着看,任谁都不会舒服的。杨逸凤冷笑着说:「这又有什么好看?如此丑陋的伤疤……」
  「不,很美。」秋意云以一种暗涌着激烈情绪的语调说,「太美了!」
  如果有人说这种伤疤美,杨逸凤一定会断定那个人在说谎还是在反讽。但是,秋意云这样沉醉又激烈的语调告诉他,这个男人真是极为爱这个伤疤,也真的觉得这个伤疤美得令人窒息。
  杨逸凤彻底认知到:秋意云是个大疯子。
  秋意云虔诚地亲吻那伤口,不断地吻着,甚至伸出舌头来舔。这是很久很久之前的旧伤疤了,根本已经没感觉了,这个部位早已经是一潭死水,但是秋意云的亲吻,似乎又让感觉鲜活起来,不是欲望的感觉,而是一种伤口又被剜起的痛感,这种痛令人窒息,但又是一种错觉。
  杨逸凤激烈地挣扎起来,许多黑色的回忆犹如漩涡一样卷走杨逸凤的理智,又濡湿了他的心腔,他不断地挣扎着,甚至尖叫了起来。
  秋意云无视他的挣扎,还不住地舔那个小小的根茎,那个根茎比一般孩童的还小,又软又粉嫩,无论他怎么弄,也不会起什么反应,但他只是喜欢这样亲吻他含吮他。
  「不要……」
  抬起了他的双腿,手里沾了什么药膏,直接往杨逸凤的后穴捅了进去。甬道里非常干涩,幸亏得药膏的滋润,所以秋意云的手指才能活动自如。
  「不要……」杨逸凤叫道,「不要!放过我!」
  「不要怕……」秋意云很温柔地说道,又亲了亲杨逸凤的眉毛,说道,「嘘……乖……」
  「不要……」杨逸凤想推拒秋意云,但极其弱势的身体却无力挣扎。
  杨逸凤的后穴非常紧窒,简直就要将秋意云逼疯了,秋意云草草地扩充了一下,就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昂扬的欲望,直接往杨逸凤的体内捅去。硕大的前端顶了进去后,紧窒的小穴立即将它吸紧,秋意云抬高了杨逸凤的腰身,让杨逸凤自己也能看到彼此交合的部位。
  「看着……这里呀!」秋意云以很欢快的语气说,「你看!」
 
 

  ☆、第四章令人不快的旁观【慎】

  杨逸凤根本不愿意去看,但那眼光一放到那儿,就移不开了。杨逸凤活到这么大,其实是从未见过那话儿的,竟然觉得有些好奇。硕大的前端堪堪入去,小穴被撑得变形,有一些血色混在化了的药膏处,显出一些红色。
  秋意云的腰身缓缓往下沉,彼此都能看到那话儿渐渐沉入小穴的景象。男人的分身本就怒张着,因涂满了药膏,看起来更是有着亮眼的色泽,杨逸凤觉得男人的那个地方其实一点也不丑陋,还很有力量感。
  而秋意云的瞩目点自然不在自己的男根身上,而是紧紧地盯着杨逸凤的菊穴,那儿又细又窄,却被自己强行撑大,嫩肉都被挤得变形了,还沁出了血。红色的血看着极为漂亮,随着秋意云不怜惜的进入,血也越流越多,有些还顺着雪白的臀瓣或是粉红的臀缝流了下去,晕染在床单上,这样的景象在秋意云看来,更是令人血液沸腾。
  秋意云因此大力抓着杨逸凤的臀部,腰部不断地撞入杨逸凤的体内。杨逸凤的体内极为狭窄,因为血液的润滑而变得湿润,方便了秋意云的侵略。秋意云不断地插入杨逸凤的身体,而且变换着角度,似乎在找什么。杨逸凤也觉得很奇怪,不知他在找什么,然而,在某一刻,杨逸凤却突然知道他在找什么了——那一点,一旦被触碰了,他自己也猝不及防地颤抖,尖叫了起来。
  秋意云见到杨逸凤的反应,更不容错过地不断往那一点进攻,发了狠一样地往那一点戳,杨逸凤不断地尖叫——他不是忍不得苦、受不得痛的人,然而,这样的快感对于他来说是极为陌生的体验。他甚至觉得这很罪恶,但又罪恶得很美妙,他无力招架地尖叫着,手指意欲紧紧地攥着床单,却半分力气也使不上来,虚晃着如同损坏的木偶,如此的无力让眼睛也不禁湿润起来。
  回廊处,一个青年慢慢地踱步,身后跟着一个伶俐的少年,估计是他的下属侍从。这青年穿着圆领布袍,袍子上绣着水、云与天,腰间系着一条斜纹银缎带,手藏在袖里,似乎有些怕冷。青年的脸色不是很好,看起来文弱纤细的,但目中精光内敛,一看就知非常人。
  侍从说道:「陈大人,您说那个秋意云私下带了杨逸凤在这里,又叫你过来,是什么用意?」
  陈棋瑜微微一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侍从跟着陈棋瑜走了几步,又道:「大人您怕不怕他会加害于你呀?」
  陈棋瑜笑着简单地说了这两个字:「他吗?」
  从穿堂过来,一步一步,越发地接近秋意云的房间。而那令人心跳的声音也越发清晰起来。陈棋瑜认出了杨逸凤的声音,步子不觉一顿,脸上流露出极为惊讶的神色。
  门就在他前面,虚掩着。杨逸凤那已有些嘶哑的叫声便那样传出来了,传到了陈棋瑜的耳里。陈棋瑜呆立在这里一阵子,心里似乎有些同情刚刚升起,又突然记起杨逸凤是害死父亲的元凶,脸上柔和哀怜之色顿时就敛去,抬起手来,一把将虚掩的门推开。
  杨逸凤还在床上被压着,双腿被压到胸前,屁股敞露在空气之中,细小的缝隙被强行撑开,流出了鲜红的血液,秋意云怒张的男根沾满鲜血和不明的液体,不住地进出,一次次地将小穴撑开。
  门被打开的时候,杨逸凤还没察觉,依旧狂乱地游走在痛苦和快乐的边缘。而秋意云自然是知道的,因此迳自将杨逸凤抱了起来,就着二人身体相连的姿态,从床上走下来,每走一步,杨逸凤的体内就被戳一次,嘴里也发出浪荡的叫声。
  陈棋瑜实在无法相信,杨逸凤竟然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他的眼前。
  秋意云将杨逸凤放在了桌子上,而陈棋瑜就站在桌子旁边。这下,杨逸凤终于发现了陈棋瑜的存在了。而这时,杨逸凤仿佛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样是多么羞耻……又或者说,不知羞耻。
  他突然想要挣扎,但是双手脱臼,根本连推拒也做不到,然而双腿又被拉开,灼热的硬物再一次捅向自己的体内深处,那种快感让他绝对的无法抗拒。他双眼氤氲着水汽,以极为可怜和愤恨的眼神,紧紧盯着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的陈棋瑜。
  陈棋瑜知道杨逸凤的脾性,就算是拿刀子将他凌迟,也不及现在这样伤他至深。
  如果这样羞辱他,不是比杀了他更好?
  ——这个念头一冒出,陈棋瑜就觉得自己极为邪恶,
  陈棋瑜袖着手在一旁看着,他自然发现杨逸凤腹部的伤口在渗着血水,然而这些血水又和男人的精水混在了一起,显得淫靡不堪,照这个情况,他们——哦,不,他应该射了几次了。而且,每一次,秋意云都将男根拔出来,对着杨逸凤的伤口喷射。
  陈棋瑜有些懒洋洋地看着杨逸凤,杨逸凤的眼神越发的迷离,皮肤也越发地红润,鲜红的嘴唇吐出淫浪的叫声,平日端着拿着的杨教主,居然也有这么一天……明明是个阉人呀。
  陈棋瑜觉得有些想不通,然而,杨逸凤比他更想不通,的确有极致的快感在体内不断累积,好像男人每一下插入,都是为了将他更推近天堂一步,现在,他觉得自己躺在了云上,快活得不知所以,羞耻却也满布心头,让他胸口发痛,然而羞耻撕裂着心腔这样的痛楚,却又为他营造了另外一种快感,被仇人盯视,他竟然痛快得小穴紧缩,随着抽插越来越频密,他也到达了快感的巅峰,仿佛痉挛一样地全身抽搐着,眼前发花,最后竟然昏倒了过去。
  看着杨逸凤昏倒了,秋意云也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只是也没那么快了,而是享受般的缓缓浅浅地抽插着,空出了一些余裕,对陈棋瑜说道:「陈大人,你觉得怎样?」
  陈棋瑜说道:「你这问题问得有些太古怪了。本官也不知该怎么答。」
  秋意云哈哈笑了两声,捏着杨逸凤的乳头,说道:「这样玩他,不是比杀了他更解恨吗?」
  陈棋瑜的余光扫了一下杨逸凤那个残缺的地方,说道:「原来秋庄主有如此特别的喜好……」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我喜欢这样的『男人』!」秋意云往杨逸凤的体内抽插了一阵,又将东西拿了出来,往杨逸凤的伤口喷射了一股浊白。
  陈棋瑜施施然地转过身,说道:「那么,我不打扰秋庄主了。」
  秋意云叫道:「且慢!」
  「如何了?」陈棋瑜微微侧过身来,问道。
  「陈大人还没给我答覆呢!这个杨逸凤赏我了如何?不但可以给大人解恨,更重要的事,皇上吩咐你的别的事。」
  「别的事?」陈棋瑜微微一笑,说,「庄主指的是……」
  「不就是控制武林势力之事么?」秋意云说道,「武林大会在即,我想陈大人以达官贵人的身份参加这种盛会,恐怕不大方便吧?有我们山庄的协助,陈大人的很多行动都会轻松得多。」
  这话的确是说到陈棋瑜心坎去了。皇上的确有意控制武林的势力,不让它太过分,但硬来那是下下之策。如果能有秋意云这位『天下一庄』庄主帮助,的确事半功倍。
  陈棋瑜整了整衣袍,微微勾出个浅笑,说道:「不打扰庄主了,再会。」
  说着,他便推门离去,当然,出门后他有很好心地将门掩上。
  

  ☆、第五章 好凤儿

  陈棋瑜关上门后,一转身便看到小童依旧站在外头,很机灵地守着,即使陈棋瑜什么都没说,他还是没有跟着进去。
  「玉琛,」陈棋瑜对侍从说道,「走罢。」
  玉琛跟着陈棋瑜走开几步,端详了一下陈棋瑜的脸色,说道:「陈大人好像不大痛快?」
  陈棋瑜笑笑,说:「跟那种人说话,是一定不能痛快的。」
  陈棋瑜这么搪塞过去,其实,只是有一个瞬间,他看着躺倒在桌子上的杨逸凤——沉浸在无可抵抗的肉欲中内心却极为痛苦——那样的感觉,又涌上了心口,曾几何时,他也在经历着这样的折磨。
  陈棋瑜拢了拢袖口,突然回过头,看到后墙一片乌鸦飞过,黑色的羽毛在死寂的石壁墙角落下,凄厉的啼鸣滑过蓝色的天空。
  总觉得很不祥。
  杨逸凤陷入昏迷之中,自然不能料理自己的事情。秋意云帮他把手臼接上,敷药,清洁好了身体,细心地清理好创口,在伤口上敷药,再次细心地包扎,末了,又为他把衣服一件件穿上,在腰带上绑了个精致可爱的蝴蝶结。将他一头乱了的青丝篦好了,扶他在床上躺下,为他盖上被子。一系列工作完成后,秋意云才穿戴好了,离开房间,一路走到会客厅。
  客厅里,陈棋瑜依旧穿着刚才那套衣服,简简单单的打扮却不掩风度,他见秋意云前来,便站了起身,笑了笑道:「秋庄主。」
  秋意云也客气地作揖:「陈大人有礼了。让陈大人久候实在失礼!」
  「哪里是?只是陈某来早了而已。」
  二人寒暄一番便落座。秋意云命人奉上酒菜,二人便一同吃喝。陈棋瑜见途中几个摆饭的侍女对秋意云媚眼如丝,恐怕平常也有什么苟且,只是不为外人道罢了。看来这个秋意云真是风流成性呀。
  吃饭的时候,秋意云介绍道:「这几味都是地道的小菜,大人真的该好好品尝一下。也算是不虚此行。」
  「我此番前来是为了公务,若能完成了,才叫『不虚此行』。饮食之事,其实我不大在意。」陈棋瑜垂着眼帘答,话虽如此,他还是吃了一些秋意云推荐的小菜,意味不明。
  秋意云也不与他虚与委蛇了,开门见山地说道:「不知道刚才跟大人提起的事,大人考虑成怎样呢?」
  「没有考虑过。」陈棋瑜很爽快地回答。
  秋意云看着陈棋瑜那温温文文的笑容,自己也回了一个礼礼貌貌的笑容:「是吗?难道大人觉得我的意见不值一提?」
  「那倒不是。」陈棋瑜慢悠悠地说道,「只是我在疑惑庄主是不是在使诈?」
  秋意云愣了愣,说:「此话何解?」
  陈棋瑜微微一笑,道:「杨逸凤值这个价?」
  「哈哈哈!」秋意云爆发出一阵笑声,说道,「好!太好了!」
  陈棋瑜不语。
  「实话说了吧,」秋意云扬了扬手中的摺扇,说道,「你可知这把扇子,我是用什么换来的?」
  陈棋瑜沉吟道:「我看这摺扇手工精细,用料上好,恐怕也值个百两银子吧。」
  「不。」秋意云断然否定。
  「那么……」陈棋瑜顿了顿,「千两?」
  秋意云摇了摇头。
  「那么……」陈棋瑜皱起眉毛,说,「总不会是万两黄金吧?」
  「不是不是!」秋意云将扇往桌上一敲,说,「是一百条人命。」
  秋意云的扇子这么轻轻一敲,却敲得陈棋瑜心弦发颤,是怎样的扇子值得百条人命?不!应当是怎样的人,为了一把扇子毁了百条人命?
  这么想着,陈棋瑜对秋意云的厌恶又增多了几分。
  秋意云说道:「也罢,我看陈大人也不喜欢提这种往事。也罢了,我也只是想说明,我这个人没什么出息,看到喜欢的,无论是用什么手段、付出多大代价,都要拿到手上的。」
  陈棋瑜盯着秋意云的扇子看了一阵,不言不语。
  秋意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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