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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海浮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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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起案子,二十余人失踪了。”
再这样下去,整个京城人心惶惶的日子,怕是不远了。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清突然开了口:“主子,你看。”他伸手指向不远处的小山丘。
京城近郊确有许多小山丘连绵成天然屏障,但清这些天一直在林家蹲点,对林家那后山确是再熟悉不过,此时虽然是夜里,还换了个角度,但依然有迹可循——
“那山,应该是林相府的后山。”
小剧场:
夏小笙:司徒,你帮忙去看一下秦大哥的药好了没,好不好?
司徒(捂腿):啊呀,我的腿突然抽筋了——啊!好痛~!
夏小笙:……
过了一会儿
夏小笙:司徒,你把那个水盆递一下好不好?我给秦大哥擦一下脸。
司徒(捂爪):啊呀,我的手好痛——一定是断了!
夏小笙:……
又过了一会儿
夏小笙:司徒,你……
司徒(捂肚):啊——呀——我肚子好痛,一定是月事来了——
夏小笙:=口=
司徒(捂肚大喘气):啊,不对,这个是!!!笙笙,我是不是要生了?!
夏小笙(抓狂):这种事怎么可能啊!!!
章十三
章十三
(一)
第二日早集时分,偌大的皇城便已将那事议论得沸沸扬扬,约摸巳时许,消息便已传到当今圣上的耳中。
皇帝震怒,立即委派林丞相彻查此事,不得有误。
这位年轻的皇帝并非先皇嫡子,只因先皇生前妃嫔众多却独宠夏妃一人,不料夏妃突然带着刚出生不久的小皇子服毒自尽,先皇封小皇子为太子的计划流产。于是想到后宫之主早些年已生下一子,便立为了太子,怎料太子竟在几年之后无故失踪。先皇那时已经病危,整个皇室等于断了血脉。
无奈之下,先皇便过继了宗族子弟至其膝下,赐名皇甫琰卓。
此人做事雷厉风行,却又勤政爱民,在百姓心中很受赞誉。
与街市上议论纷纷的场面不同,林相府中却是一片诡异的静默,丝毫没有被这种气氛感染。
林淮与林达各坐书房一角,林淮偶尔起身来回踱步,似是在等待着什么。
“你说,这皇上莫不是知道了些什么?”林淮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爹,您就不要想太多了,那皇上是不可能下决心动您的。”林达一脸的自在。
林淮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皇上不可能一无所知,但皇上也知道这满朝文武不可能就他林淮一个贪官,牵动了林淮势必会牵动整个朝野,届时朝中局势一片混乱,失了平衡,后果将不堪设想。
换言之,皇帝将林淮养在身边,不只是为了朝中平衡,更有其监视的意味在。
“不,我是丞相,只作监察百官之责,按理说这种事应交给刑部处理,或是委任钦差彻查,绝不会落到我头上的,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如此试探我。”
“爹,就算皇上知道什么,那也没凭没据啊!那日后山走水趁乱逃出的失败品,早就已经销毁了。”
“如今那皇甫琰卓有秦子洛和他的兵权撑腰,早就不再对我忌惮三分,这也就是我们必须越早行动越好的原因,只可恨那夏家的小畜生得了那司徒浩的庇护,几次三番破坏我们的行动,害我们迟迟得不到那样东西。”
“可是您说的那位大人蛰伏了这么久,眼看时机就要成熟,也必定是快等不及了,为何他还要做出如此计策?”
“你懂什么,小不忍则乱大谋,那位大人几年都忍下了,还差这几天不成?”
“这……”
林达还想说什么,窗外突然飞进一只灰顶红喙的白鸽,林淮快步上前拆下它腿上的信件,摊开一看,白纸条上只有龙飞凤舞的四个墨字——“静观其变”。
父子俩对视一眼,林淮将那纸条塞进了熏香炉燃尽,整了整衣服跨出书房。
(二)
皇榜一出,当即引起不小反响。
林淮这些年作恶多端,早已失了民心,皇榜前的群众都是唏嘘不已。
“让他查?那岂不是贼喊捉贼!”司徒是陪夏笙出来张罗食材的,由清守着秦攸。路过皇榜时看人那么多,迎上去随口一问,当即皱起了眉头。
“司徒,这事还没确定呢。”夏笙小声说道。
“这事儿还要再确定什么?!”司徒撇嘴,余光瞄见一旁的猪肉摊:“笙笙,我要吃糖醋小排。”
“好。”夏笙笑着点点头,突然想起了阿布。
走到摊子前,热情的摊主便迎了上来:“老板,和夫人一起买肉呀?我这儿的肉,那都是今早宰的猪!包新鲜!”
“……”夏笙刚想指向一块肉的手缩了回去。
“是啊是啊,和夫人出来买肉的,你这儿肉有多少,我全要了!”司徒心情顿时转好,一出手就扔出一锭银子。
“……”夏笙默默地往前走去。
“欸,夏小先生,我这不是买肉呢吗?”司徒拎着刚才夏笙看中的那块肉,嬉皮笑脸地凑上去。
夏笙伸手将他的大脸拨开。
就在这时,司徒突然将他扯进一旁的巷子里,捂住了他的嘴。
夏笙看着他,眼露疑惑,司徒用下巴指了指对面巷口一个匆忙拐进去的身影——不是林达是谁?
“怎会?”司徒一松手,夏笙就发出疑问,不料司徒松手是为了将他拦腰勾起,差点惊叫出声。
“抓牢了。”司徒低声说道,飞身上了屋顶……另一只手里还拎着一块猪肉。
只是巷子深,又是大白天的,司徒不敢靠得太近,只能在原地望望那是什么地方,却看不见他的人影。
“司徒……”夏笙突然抬手:“你看,这巷子走到底拐出去,是不是昨晚那几个人被杀的那条街?”
“还真是!”司徒皱眉:“可他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么?而且现在那条街已经戒严了。”
“……司徒,你说,像他们那样的人,是不是活得很累?”许久之后,夏笙突然定定地说道。
司徒没说话,只是拍了拍他的头:“我们回去。”
说着,又抱起夏笙,跃下了屋顶。
(三)
夏家废墟深处,一黑一嫩黄的两个人影一站一蹲。
“嘶……牧牧,我是不是很久没吃烤乳鸽了?”阎允蹲在已成碳墨色、坍塌成堆的木头旁,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拿着根灰白色的羽毛转来转去,眼珠子也随着羽毛东转西转。
“……你昨日才吃了,交换条件是吃小半碗青菜。”韩牧拍拍他的头。
“……”那简直就是恶梦啊。阎允一阵恶寒。
“这只鸽子一定不肥。”阎允又盯了羽毛半天,眯起眼,缓缓开口道:“而且肯定是很老很老了,飞个一里就会死掉或者是就快老死的那种,肉一定烂烂的,一点嚼头都没有的。”
“……”韩牧对他那种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心理不置可否,只是伸手扯过那根羽毛随手一扔:“快扔了吧,脏。”
“可是,我的鸽子……啊,明明荒郊野外的最适合烤乳鸽的……呜……我的烤乳鸽……”阎允一脸壮烈地看了那根羽毛最后一眼。
“恩公,学生今日偶然至此,未作准备,失礼之处,还请见谅。待学生为您报得灭门之仇,必定协昀之一起,备上酒食,再来告慰您的在天之灵。”韩牧不理会阎允的哭号,一脸严肃地向天抱拳说道,紧接着又对着眼前的废墟恭恭敬敬地鞠了一躬。
随后阎允向韩牧伸出双手,大大咧咧地挂了上他的脖子,韩牧反手抱住他,飞身离去。
小剧场:
话说阎允亲自要求照顾阿布。
阎吃货(架起阿布仔细看,许久之后):嗯……果真不够我吃一顿呐。
韩牧:……
阿布:!!!(伸爪,拍)
阎吃货:嗷——牧牧,它打我,我们吃掉它吧~大补的~!
阿布:(挣扎:我要夏笙,我不要你——)
阎吃货(腹黑笑):嘿嘿……
韩牧(看不下去,拎过阿布,扔):快别抱了,脏。
阿布:~~~~~~~~(呜呜,主人,快来救我~这里的人类都好可怕~~主要是他们还不给我吃肉ㄒ_ㄒ)
阎吃货:嗯,算了,先把它丢给小芷养一会儿,养肥了再吃~!
阿布&韩牧:……
章十五
章十五
是夜,阴冷的大牢里静得只有老鼠偶尔钻过枯草堆的悉索声。
秦攸靠坐在墙边,直直地盯着外面一盏昏黄的油灯,偶尔有火苗从灯芯出溅出,把静静燃烧的火焰搅乱。
突然似是起了一阵风,才一晃眼,秦攸眼前就出现两个身影。
“就是你们呀。”秦攸勾起嘴角,起身,拍了拍衣衫上的枯草,走上前去。
“你都已经牺牲至此了,我们再不露面,岂不是太对不起你了?”来人的语气天真无邪,带着些许笑意。
“我是将死之人,不过是想在死前知道我的对手究竟是何人罢了。”秦攸看着那少年模样的人,不禁眯起了眼,而在少年边上的男人却是一言不发。
“那么,你有什么想知道呢?我全部都会告诉你哦~”少年笑得眯了眼。
“你是从什么时候起盯上我的?是十年前云菇第一次……不,那次也必定是你们搞的破坏……我们那时派去监视昀之的村长病死应该也与你们脱不了干系……一定是更早之前……”秦攸一个人自言自语地说着,直到后来,秦攸竟有些凄惨地笑开了:“一想到从一开始就被你们掌控,我就不甘心呵,所以我不惜作此下策,也要知道你们究竟是什么身份……”
“绝对比你想的,还要早哦。”少年走到火光下,昏暗的火光将少年精致的五官衬得有些阴沉:“而且,你们派去的那个村长,早在刚救起夏笙的那一刻,就被我们换掉了,至于他后来病死……”
“所以你们那时就在官道上劫了云菇,分散我的注意?”
“呵,你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当时为云菇的事忙的焦头烂额,我们劫云菇,不过是想让你们再壮大一些,好在日后,斩草除根罢了。”少年的头微微仰起,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向他:“何况,夏妃的夙愿,也不过就是让自己的弟弟,好好活着。”
“夏妃……夏妃……果然她也留了一手么……呵呵,我早该想到的,以她如此聪慧敏锐的心思,怎会在那种情况下带着皇子自尽……”秦攸苦笑着:“该不会,让昀之遇见那司徒浩,然后司徒浩把昀之带回京城,也在你们的计划之内吧?”
“以司徒的性格,”少年背着手转过身:“一旦看上的东西,就会留在身边。何况,想让他重伤后出现在那个小村子里,并非难事。”
“你究竟……是谁……”秦攸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少年,发现自己的心思与他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你到最后不惜堵上你的荣耀,不惜毁了十年来的心血,也想知道的事……我怎么会,轻易告诉你呢?”少年猛地转身,对他笑得天真无邪,一手却缓缓抽出挂在一旁男子腰间的剑。
金属摩擦发出的声响在夜里听着,格外冷清,就如从牢狱那狭窄的铁窗照进来的月光。
“什么人?!”就在这时,大牢门口传来一声大喝,仔细一看,竟是秦子洛。
“嗯?秦将军来了呀?”少年笑得更甜了:“那么,屋上吹风的两位,是不是也可以下来了呢?”
话音刚落,一旁的屋顶突地传来一阵巨响,屋瓦哐啷哐啷地往下掉,尘土四处飞散。
紧接着落下两个身影——司徒和夏笙。
就见司徒默默地走到少年身旁,作了一揖,艰难地道了声:“……老大。”
那少年,正是阎允。
“既然正主都到了,那我和牧牧就先回去吃宵夜啦~啊,浩浩,完了之后记得带昀昀回家哦,我给你们准备了惊喜~”阎允笑着勾上韩牧,韩牧就这么若无其事地抱着他走出了大牢。
目送两人离去的三人面面相觑。
“正主?”秦子洛指着自己:“我算吗?我也走好了。”说着转身欲走。
“不,你也算正主,他说的没错。”秦攸幽幽地开口,深吸一口气:“只是我没想到,他竟连这种事都知道。”
“秦大哥……”夏笙缓缓地开口,许是在上面吹了冷风,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秦子洛,你有想过,为何我们都姓秦么?”
“呃……巧合?”
“世上哪来什么巧合?”秦攸自嘲地笑道:“你本和我是同宗的表兄弟,只因你小时贪玩误入了禁地,发现秦家用活人做药的秘密。本来秦家男子在弱冠时为继承家业,都是知道这件事的,只是当初你年少气盛,大闹了一场,家里怕秘密被外人所知,就把你扔下了山去。”
“可是我被路过的安阳王军队救活,军医看我脖子里的玉上有个秦字,就给我起名叫秦子洛……”秦子洛缓缓接了下去,有些不敢置信地睁大双眼。
“对。”秦攸的视线落在夏笙和司徒交握的手上:“昀之,你也有了牵绊呀……”
“秦大哥,你为什么要……”夏笙红了眼圈。
“可是,已经晚了……”秦攸自顾自地说下去:“我知道以你的脾气,是绝不会让自己拖累别人的,所以我对司徒下了茯芫,你不会为自己妥协,但你却能为司徒妥协……”
司徒闻言,皱紧了眉头。
夏笙睁大双眼,有些语无伦次:“你,妥协……你要我妥协什么?!”
“茯芫的毒,只有把你夏家的家传宝玉入药,才能解……”
“你们一开始的目的,就是那块什么玉?”司徒恶声恶气地说道。
“是啊,因为有了那玉,再配上我们秦家的药,那些东西就能完美了……”秦攸似是进入了自己的幻想,眼神开始有些迷茫。
“可是……我们夏家,并没有什么家传宝玉……”夏笙说着,嘴唇有些微微地颤抖。
“不可能!夏伯伯那时一直说,说你夏家……”说着说着,秦攸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惊恐地瞪大双眼。
记忆里,夏相这样一个和蔼的人,那时一直会笑吟吟地说:“稀世珍宝我家确实没有,但却有一传家宝玉。”
“你还不明白么?我爹当年口口声声说的宝玉,就是我姐姐啊……我那时还小,尚能懂得,为何你和伯父却将它想的如此复杂?”夏笙的嘴角勾起惨笑。
“不,不会的……”秦攸的表情变得有些狰狞。
原来当时夏相有意撮合两家亲事,怎料秦家野心本就极大,已经与林淮勾结,又联想到几十年前在江南一带有一个以玉为伴的族群,相传那一族能找出天下极致的美玉。那些玉石中最出名的就是相传有神力“血灵”。后来不知为何整族灭亡。那族族人多姓夏,又偶见夏莲佩戴了一块红玉便以为夏家是那族的后裔……于是秦家就想到以那玉石为引,使他们的秘药完美无缺。
何况当时夏家极为昌盛,林淮与秦家连结欲取天下,势必要将夏家这根眼中钉除去。
夏笙的眼中透出悲悯,不知是在悲悯秦攸,还是他自己。
竟然就是为了这样一个可笑的理由。
就是为了这样一个误会,酿成了这么一出可笑的悲剧。
可是夏笙也明白,就算没有那些误会,秦家也必定会走向这样的结局。夏家不过是一个契机,而这样的契机,又何止一个呢?
这世上的悲剧太多,又有谁能看得真切。
秦攸瘫倒在地,几近崩溃,一时间一阵沉默。
许久之后,秦攸似是想通了什么,缓缓地勾起嘴角,一如初见般美好:“原来我们都不过是别人棋盘上的棋子……是啊,合该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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