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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红尘歌一曲--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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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算是我自作自受么?
但是这只鸟奇怪的很,刚刚明明在外面淋了那么大的雨,进来的时候我也没见它身上有多少水,此刻抖了两下,水珠子哗啦啦往下掉,不到一会儿身上竟然干了!
我想如果不是先前对它们有一点点了解,好奇心强如我肯定会爬过去摸摸它的毛,看看是怎么长的。
我靠在岩壁上尽可能的离它远一点,再远一点,等到身子另一边感觉到有水汽扑来了,才算战战兢兢的坐定了,才看到它脑袋向我这边看了看,也不知道再看什么,然后抖抖羽毛,匍匐下来,脑袋像鹅一样埋进羽毛里。
这是——睡了?
靠,这鸟也表现的太不生疏了吧!
第二天我是被一阵貌似婴儿啼哭般的声音吵醒的,我模模糊糊想这声音有点耳熟,然后立马反应过来,他娘的,这不是月光鸟的叫声么?
倏忽间睁眼,发现天已经亮了,崖壁外面透进来些阳光,仿佛被雨洗过,这里显得格外的干净和空旷。月中鸟在平台边缘站着,伸长了脑袋对着我这边叫。我犹豫了许久,终于探着脑袋爬了出去。
身上的衣服还有点湿,被秋天晨间的崖风一吹,汗毛立刻站了起来,皮肤上冻起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那只鸟向我走近几步,拿脑袋拱拱我的腰,嘴里发出轻轻的鸣叫。
昨天与它共度一夜还算平安无事,看它今天也不像想害我的意思,于是我也就放心大胆了。我被它弄得呵呵退后两步,道:“要谢我也不用这么亲近,我受不了。”
它抬头看我一眼,伸出长喙轻轻的夹住我的手。
妈呀,鸡皮疙瘩又起来了!
它慢慢的将我的手放到它的长腿上,然后扇了扇巨大的翅膀。
现在我就像抽自己一耳刮子——昨天是谁说它体形不大的?他娘的一双粗腿都到我的大腿了!
但是我立马明白了它的意思,试探性的问:“你是说,你要带我上去?”它转身,又散了散翅膀。
这可是天大的好机会!
它扬起脖子叫了两声,抖着翅膀飞到半空,两条粗壮腿吊在我面前,似乎在催促。我想干脆一搏,于是扑过去抓住它的两条腿,刚抓稳,身体就离地了。
闭上眼睛看都不敢看下面,只感觉风呼呼刮过耳畔,才不过须臾,双脚便落了地。
我睁眼,发现自己此刻果然已经站在了崖顶。那心情,能够用什么来形容?反正我是无法说清楚的。
那只月中鸟在我上空盘旋几圈,长长叫了两声,振翅飞向光芒万丈的朝阳。一支羽毛从高空旋落到我脚下。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乳白色。
我靠,刚刚我明明看到它是火红的那种颜色来着!
站在崖上吹了好一会儿冷风,连打了几个喷嚏。
云大婶和天月缓步走来,两张青白的俏脸,云大婶的黑眼睛仿佛又大了一圈。天月看起来就是没睡好的样子,哈欠连天。
我胜利似的冲他们挥挥手:“大婶,小天月,本少爷爬起来了!”
天月看见我,仿佛愣了似的,大眼睛眨了又眨。
云大婶幽幽的上下打量我,青白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一脸嫌恶的挥挥手,道:“小子,爬起来了就好,赶快回去好好洗洗,清理干净,又脏又臭的,实在恶心!”
我心道要不是被你困在崖壁上十来天,我能搞成这样么?头发早就打成一个打死结怎么都解不开了,一脸的胡渣我光用手摸都觉得刺拉,一身衣服更是惨不忍睹,又脏又臭,此刻黏在身上,跟发了霉似的令我难受。
本少爷可是有洁癖的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损自己形象的事儿了。
于是我也不跟大婶狡辩,立马跑回去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又在床上蹭了蹭。
十来天没挨着床板,突然发现被褥真的是好亲切好亲切,亲切得我都抱着一团枕头不想撒手了。
只是不到半个时辰,天月就跑来告诉我,云大婶大碧然亭等我。
第五十七章。摄魂术 '本章字数:2018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27 18:04:14。0'
碧然亭就在上次我逃跑时遇到的那个寒潭边上。我过去时,云大婶在亭子里摆了一壶清茶,几道点心。
我想起自己还没有吃早饭,于是也毫不顾忌的坐下,拿了一块绿油油的糕点便往口里塞。入口即化,我还没反应过来,那一丝丝味道便从舌尖溜走,滑进了喉咙里。
我舔舔嘴,又伸手拿了一块。吃完,又拿了一块,然后又一块,再一块……
记不清吃了多少,云大婶突然伸手往我手背一拍,我吃痛的一缩,抬眼时看到她竟然噙着满眼笑意,喜滋滋的不知道在乐什么。
“这梅花如意糕吃多了涨腹,你还是少吃点为好。来,让老娘看看你的仓越心法练得怎么样了。”
我乖乖的将手伸出去,事情还很认真的强调:“不要失望哦,千万不要失望哦——”
然后,啪的一声,云大婶摔了她面前的杯子。“你压根儿就没练是不是?”
我摇摇头:“没,我都能倒背如流了。”
她道:“那你体内为何一点内力都没有?”
我委屈的道:“这有什么办法,我本来就是个庸才嘛。”
她又捏住我的手,皱着眉头的样子份外不悦。其实我现在的委屈不是装出来的,因为我一直觉得这大婶对我挺好的,如果我能认真练练让她高兴,我也会很高兴的。但是,偏偏我在这方面就是个万年难得一遇的菜鸟,一块不可雕的朽木。
云大婶皱着眉头往我体内输真气,这着实让我很不好受。一股气流随着胳膊冲入体内,又做鸟状散开,丝丝缕缕在我体内胡乱游走,让我一会儿如临冰窖,一会儿如烈火焚身,脑门上冷汗热汗不断,忍不住苦苦哀求道:“大婶,快别折磨我了,我快死了——”
云大婶还是坚持探了好一会儿才罢手,此刻我已趴在桌子上连爬起来的力气的都没有。只听她道:“我原本以为是你不用功,但是没想到竟是奇经八脉被封了,看来是我错怪你了。”
我听她这话说得有点惆怅,还以为她是真的觉得对不住我心里愧疚。但是奇经八脉被封的事儿我却是一点都不知情。
我只知道从我记事开始就一直练不来内力。如果是被封,那该是我刚出生的时候的事儿。但我是师父捡来的一个孤儿,若是在被遗弃之前被封,那到也说得过去。但是,这么多年师父会一直发现不了?
如此想来,能够封住我奇经八脉的人,说不定就是将我捡回净月岛抚养长大的师父。
心中有了这个念头,我却越发觉得奇怪。师父他老人家做事一向有分寸,而且一直对我百般关爱,自然不会平白无故这样对我。他既然封了我的奇经八脉,也必然是有他的苦心的。
只是,我奇经八脉被封的事儿,师兄难道不知?
那白玄星既然是天下闻名的忘川仙人,他会察觉不出来?
那么如果我经脉被封的事儿和师兄修炼洛神的事儿有关联,那么之间的关联到底是什么?师兄这样苦心经营出一个和乐的世界给我,他背后承受的……又是什么?
背后突然覆上来一层凉意,往事的种种慢慢浮现在眼前。我静静坐着想了一会儿,总觉得差了些什么将这些事情串联起来。我越发的觉得,这或许是一个世人都不知道的秘密。这个秘密关乎我,关乎小杏,关乎师兄,关乎……我身边的所有人……
或许,我就是这个秘密的核心!
额头冒出滴滴冷汗,就连拳头都不自觉握紧了。突然额头一痛,是云大婶一个暴栗刮在我头上,痛的不得了!
我啊呀一声,叫到:“大婶,你干嘛又打人!”
云大婶嚣张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臭小子,跟老娘讲话还敢走神,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我捂着脑袋:“唔?大婶你刚刚说话了吗?”
见云大婶再次举手,我赶紧夺路而逃。
之后云大婶寻思着帮我打开这封印,但是后来发现这封印之人功力深厚不可估量,手法也奇特诡异。若是强行替我打开,她会元气大伤不说,说不定还会紊乱我的经脉,轻则重伤,重则丧命。若是一不小心将我整成了傻子,她也于心不忍。于是就不再逼我练什么内功心法,而是转手交我一套什么摄魂术。
摄魂术不需内力便可修炼,但是缺不了一件至关重要的工具——六角铜铃。云大婶之前就给我带上了一串,现在拿来修炼正合适不过。
于是我每天便要在五个时辰的铜铃声中闭关修炼,时间久了,耳朵都快被叮叮当当的铃声磨出茧来了。
云大婶每日定时前来监工,时不时出言指导我几句,后来就开始和我斗法,两人一人一串破铃铛摇着,看谁先被对方给控制住。
当然,最终结果肯定是少爷我定力不够,被轻而易举的擒来帮她做一些杂事。比如,给她的院子除杂草,帮她去后山摘野菊花瓣,或者帮她打洗脚水什么的。
做这些的时候我的思想还是我的,但是身体却由她任意支配,反抗不得半点。
我记得她最变态的一次是让我趴在她腿边乖顺的叫了几十声娘亲,喊得我嘴皮子都破了,她却似乎还很享受的和苍云谷一个叫文浩的心腹喝茶下棋。
从那之后我愈发刻苦,坚决不想再让她占半点便宜。
她倒是很满意我现在的勤奋劲儿,每天喜滋滋的跑来检查我的进度,直到有一天,那串她绑在我手腕的铜铃叮铃铃乱响了一阵,蹦当的掉到地上,她才露出满意的神色,道:“很好很好,你悟性还不错,现在几乎可以随意控制大半个江湖了。”
我心里蹦噔两声,心想这摄魂术还真是邪门儿,若这大婶有什么一统江湖千秋万代的野心,我估计全江湖的人都能够轻易的为其所控,简直是省时省力,简单易行。
不过我也没有那个一统江湖的野心,就这点来说,我跟云大婶还是挺臭味相同的。
第五十八章。生辰 '本章字数:2180 最新更新时间:2012…11…28 17:48:57。0'
此时已是冬天,苍云谷外面的树杆子只剩下一大团褐色的枝桠,满山谷的落叶飘絮,纷纷扬扬。但这里倒底是长青植物多一些,只是原先的青绿此刻变成了深色的苍绿,风中也渐渐的,有了寒冷的味道。
这天云大婶心情格外好,高兴的将我叫到她房里喝汤。
爽滑的鸡肉,浓浓的汤汁,我喝得兴致盎然。
桌上还摆了七八道家常小菜,放眼望去,红烧豆腐,粉蒸排骨,红烧鱼块,爆炒牛肝,全是我的最爱。
我扬起筷子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云大婶手肘撑着下巴笑得格外慈祥。“怎么样,好吃么?”
“好吃!太好吃了!”我扒拉下一块牛肉,又吞进去一块豆腐。突然扬起头来,问到:“大婶,您老人家怎么不吃?”
大婶看看满桌子的菜,淡淡叹道:“今天是农历十月十八……”
我点点头:“是啊。”
她拿起筷子夹了块鱼,小心的剃去了刺,才幽幽的放到我碗里。“快吃吧。”
这情景着实诡异,我放下筷子,道:“大婶,您这将我当三岁小孩子养呢!”
她幽幽看我一眼,叹了口气。
我更加吃不下去,干脆看着她,原本想道您这是哪门子不对劲了,却听到她微不可闻的吉言自语。“……今天是我儿子的生辰……”
我一下子愣了,奇怪的瞄了几眼。慢慢的捻起筷子。
难怪这大婶今天这么不对劲!难怪我一直觉得今天像是寻常的家宴,温馨而甜蜜。
自小我就没有父母,像这种寻常家庭一般和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情景我幻想了一回又一回。
每次看到岛上的孩子和爹娘其乐融融的闹在一起,鼻子就酸的紧。连那个欺负我的小胖子,每次抱着他爹的腿跟他爹撒娇污蔑我的时候,我心底升起竟然不是愤怒,而是嫉妒。
或许这就是每次他欺负我的时候我都闷声不吭的原因。
我抽了抽鼻子,丢了一只鸡腿到云大婶碗里,道:“老娘,再不吃菜都要凉了。”
说罢使劲的往嘴里扒饭。
本来想脆生生喊一声“娘”,结果心底一扭,在前面加了个字。
十八年来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那个字此刻突然蹦出来,着实有些矫情。
我埋着头,脸已经红的像个大柿子。
云大婶一喜,面上露出异常开心的笑容。“你小子终于肯叫我娘了?”
我闷闷地白她一眼,闷闷的继续扒饭。
她简直兴奋得像个小孩子,笑嘻嘻的不住往我碗里丢菜,嘀咕着这个多吃一点,对身体好,那个多吃一点,好长高……
我闷闷的想,本少爷还是太好心了,竟然这么轻易就服从了。于是抬头赌气地道:“仅此一次,您别得意!”
看着云大婶愣住的样子又有些不忍,想了想道:“要不每年的这一天,都叫一声?”
云大婶闻言又是一怔,最后还是笑了出来,开心且满足。
这天夜里,我似乎梦见一个人影坐在我床前,轻轻的抚过我的鬓角。然后我听见她的喃喃自语。“你能那样说,我真的很高兴,因为这说明你将在我身边待很久……”
年关将近,院子稀稀落落开着几朵寒梅,这种时节,多半是些或白或红的花骨朵。
对于一个异常怕冷的人来说,今年的这个冬天,却是不算太冷。我还能勉强活动活动。
这些天苍云谷里忙碌了起来,来来往往穿行的教众和婢女也渐渐多了起来。
我问小天月这些人在忙些什么,小天月说大家是在准备过年呢,还说苍云谷平素虽然安静,但是每年过年还是挺热闹的。
我撇撇嘴,又问他这两天怎么没见着云大婶,他说云大婶这两天在正殿后面的密室里呆着不知道做什么,每年这个时候云大婶都要去里面呆三天,不准任何人打扰。他又说其实也没有人敢去打扰,这一是因为那里是教中禁地,无人敢闯,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那个门只能由公主打开。
但是他呶呶嗫嗫了一会儿,最后又说:“其实少谷主你也可以打开的。”
这孩子真是太乖了,我稍微一问就将什么都说了。
我轻轻拍拍他的脸,道:“好孩子,表现真好,来,快去给我拿壶酒来暖暖身子。”
天月听话的去了。
我在院子里踱了半天,最后还是悄悄摸到了正殿。
所谓正殿,就是我第一被擒来的时候,被放血的那个大厅。那个时候我就听到了仿佛什么打开的声音,现在想起来,应该也就是天月口中的密室了。
只是我前脚刚跨进殿门,就听到后面一声:“少谷主。”
身子堪堪定住,我回头,看到一个约摸四十岁左右的男人。清冷的面庞,玄色的罩袍,眉角鬓梢几抹细小的纹路,一双平静无波的双眼看不出半点情绪。
我想了想,想起来他似乎是云大婶身边一个比较得力的属下,叫司徒平清来着。平时看云大婶还挺器重他的,所以我想他出现在这里,也定是云大婶吩咐的。
仿佛做了亏心事被抓住一般,我呵呵干笑着道:“司徒前辈,我听说云……公主在里面,所以来看看。”
他目不斜视,只淡淡的看着我道:“少谷主,公主有令,任何人不得擅闯谷中禁地,少主还是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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