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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已自成追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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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东方雨桐一个没有站稳,脚下一用力,那树枝脆生生地断了,令她在空中打了个圈儿才勉强维持住自己的身形。扶着树干,她的一双星眸死死盯住了南宫啸,“喂笑面虎!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当年老皇帝不是将令牌交给的你么,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东西会在那废太子那里!”
南宫啸甚是无良地摊了摊手,“这个原因我也不知道,消息呢也是不久前才得到的。”
东方雨桐眯起一双星眸注视着眼前的人,脸上褪去了孩童天真的表情,毛笔直指南宫啸,“长信王殿下,最好莫要让我知道你是在耍我,否则……哼,别忘了,现在的你,并非是我的主子!”说完,她狠狠拂袖转过身,“传令下去,集合所有待命人马追捕废太子,务必确保他的安全!”
“是!”夜空中,闪过一道鬼魅般的身影。
“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恭送东方统领。”南宫啸挑了挑眉,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千儿。
东方统领。是的,如今年仅十二岁的东方雨桐,不仅是万花谷少主,更是南诏国暗帝手下第一大将。在暗帝未定之前,代掌一切暗帝势力。当然,做这一类事情的人身体中总有这样或那样的毒,以防野心大了,弑主篡位。东方雨桐也不例外,同心蛊,子蛊在她体内,而母蛊嘛,则是……
在回自己寝宫的路上,东方雨桐紧紧抿住双唇,她一直以为母蛊是在自己上一任主子南宫啸身上,没想到……想到与自己生命息息相关的人不知如今身在何处,东方雨桐不禁一阵气节。要不是东方家欠给南宫家的债,她才不来做这些朝不保夕的事情呢!眸中闪过一丝冷笑,哼,还皇帝倒是好算计,这种事情竟然也不告诉自己。好,她就偏不如他的意辅佐那什么太子呢!大不了把人带回来找个地方关了,反正只要他不死,自己就没事。走着瞧好了,竟然敢算计自己!
“统领。”
一道黑影闪过落在东方雨桐身前,那黑衣人单膝跪在瓦片上,“来消息了,那边已经有所动作,行动提前了。”
“把这消息给主子所过去。请主子决断。”东方雨桐撇了撇嘴,她还以为是多么厉害的对手呢,为了一个男人,娇小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倒也是个沉不住气的。”
“是,统领。”
混蛋,竟然在这个时候……东方雨桐狠狠在心中低吼着,母蛊下落不明,她做什么事情都要碍手碍脚的,她真的不希望自己的手下不小心杀了自己母蛊……
------题外话------
今天好晚,睡了,晚安喽~
☆、难得温馨
不管那一边我们的东方统领是如何的纠结,此时身处华露宫的花容心中满满的是忐忑不安,激动这些矛盾的心情交织而成的复杂。自早晨被南宫郁带出游湖开始,到下午被白轩接入宫中安置在这华露宫,这种心情已经伴随了他一整天了,他只觉得一颗心在怦怦直跳,无法平静下来。
“陛下驾到。”
外头公公拖长了语调的声音猛地打乱了花容的思绪,他被吓了一跳,一下子站了起来,却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知道在这宫廷之中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不知道在这宫廷中该行什么礼节,他甚至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该称呼那个人什么才好。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漂亮的小脸上充满了无措的神情。下意识地看向走进房中的男人,口中呢喃了一句,“三爷……”
南宫郁一走进华露宫,映入眼帘的便是花容那副迷茫的小模样,那些个在黑暗丑恶的世界中呆久了的人难免会对光明持有一点半点的遐想,这是通病,南宫郁也不例外,这也是他对孩子格外宽容的原因,他喜欢那一份纯粹。南宫郁脸上的表情不由柔和了一些,挥退了一众宫女太监缓步走到花容身旁,“怎么这个样子?可是那些宫人不合你意,令你不顺心了?”说着,他在一旁坐下,“愣着做什么?坐吧。”
花容脸上升起了两抹淡淡的红云,在南宫郁身旁坐下,伸出手拎起茶壶为他倒了一杯茶。
“你还会弹琴?”南宫郁环顾了整个房间,视线凝聚在窗前的一架古琴上。起身上前,抬手覆上了琴弦轻轻拨弄着,清晰悦耳的声音从南宫郁的指尖泻出。再低下头细细打量,整个琴身泛着淡淡的朱红色,琴面上一只鸾鸟成飞天的姿势,甚是栩栩如生,更重要的是……南宫郁眯起双眸看着右下角那个熟悉的“瑶”字,“这琴……”南宫郁觉得喉间仿佛被什么堵住了,说话都有了一丝的艰难,“从何而得?”
【小三,今儿姐姐出宫玩去了,还遇到了一个弹琴的小子呢!和我们家小三差不多大的!】
【听姐姐说嘛,姐姐觉得呢和那孩子挺有缘分的,就在你的鸣凤上刻了姐姐的名字送出去了,小三不会生姐姐的气吧!】
【啊哟,反正小三平时念书都念不过来,哪里有时间抚琴啊~】
“回三爷,这是花容小时一位陌生的姐姐相赠的。”花容有些好奇南宫郁问出的问题,却还是如实告知。“花容记得那姐姐说,她与花容挺有缘的,便差了人将琴送了来。花容只记得那姐姐笑起来很是温暖,只可惜从那以后便再未见过那姐姐了。琴便一直留在花容这里了。”
“笑起来很温暖啊……”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南宫郁也轻轻笑了起来,“是啊,她的笑容确实很令人温暖呢……”
“三爷?”南宫郁小小的自语声并没有传到花容耳中。
“无事。”南宫郁闭起了双眸继而睁开,那双桃花眸子中又恢复了一开始的清明。只是在看着花容时,眼底多了一份温色,而不是一片冷漠。他坐回了凳子上,接过花容给自己递来的茶水,稍稍顿了顿,“如此说来,你该是会抚琴的吧。不如奏一曲应应景吧。”
他真的已经有好久,没有听到鸣凤的声音了……
“是,三爷。”
花容闻言走到鸣凤琴旁坐下,摆弄好一切之后才将手覆上那一根根银色的琴弦。下一秒,琴音自他手下响起,像深山里的秋谭水落的声音一样清脆,没有杂音掺杂就像晴天里的月亮一样没有杂云相遮,重音时就像别无杂声的山中的水涛声,响起的乐声就像有山谷的回声一样逼真。引人入胜,沁人心脾,不可谓不是绕梁三日。
南宫郁有些醉了,醉在这音曲之中。
南宫郁不由想起了一些当年的事情……
他无法忘记,自己小时候读书没有耐心,瑶姐姐便坐在幕后抚弄着这鸣凤,每天每天如此,没有一天间断。
他无法忘记,父皇大寿之时,当群臣退去,各宫献礼,便是由自己抚琴,瑶姐姐伴舞恭祝父皇大寿的。
他无法忘记……
一曲罢,当花容走回了南宫郁身旁时,冷不防地被他一把拉入怀中。只觉有一个温热的东西印上了自己的唇。南宫郁此时似是有些神志不清,又似是异常清醒,手一再用力,让花容更加贴近自己,在他口中肆无忌惮地攻城掠池,不给他留任何一丝喘息的机会。
“爷,嗯……”
“莫要分神。”南宫郁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双眸紧闭的花容,又是一记深吻。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花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在这一吻中了,南宫郁这才放过了他。抬手为花容理了理略显凌乱的发丝,他的心情也变得复杂起来。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去吻他,只是想,便做了。
心上人如此的动作让花容红了整张脸,眸中也染上了一丝春意。他站在原地,连手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摆才好。倒是一副秀色可餐的样子让南宫郁的眸色深了深。
“陛下,长平王殿下于盘龙殿候驾。”
南宫郁手上动作一顿。眼前人与自家弟弟比起来当然是弟弟比较重要。他抬头开口道,“那便先回了。自己好好休息,伺候的人若是不顺心了便换了吧。”
“不会。”花容低下头以掩饰自己通红的脸,“是花容第一天进宫不习惯,与他们无干的。”
当事人自己都这么说了,南宫郁还有什么可说的?他点了点头,转身便走出了华露宫。徒留花容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南宫郁渐行渐远的身影发着愣,久久不能回神。
“多派两个人盯着这里。朕倒要看看他呼延灼是有三头六臂不成。”出了华露阁,南宫郁轻轻对着跟在自己身后的染秋说道,犹豫了片刻,他继续开口加了一句,“派人去将朕书房里那本琴谱拿来给他吧。”
“是,主子。”
妖娆的上弦月掩蔽在乌云里映射着这一座气势雄伟的南诏皇宫,微弱神秘的月光挥洒在南宫郁那一张紧绷着的脸上。注视着越发接近的盘龙殿,桃花眸中飞速闪过一丝什么,令人来不及捕捉。
------题外话------
要死了,考试连卡号都涂错了~丫的,零蛋这种东西,伤不起啊~
☆、所谓分宠
“最近发生的事情真多,所以我才说皇帝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了。”看着在闭目养神中的南宫郁,南宫啸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他走上前,将一个精致的瓶子放在了南宫郁手边,“小三,你要知道,如今的你再不是那个被瑶瑶宠着的孩子了,瑶瑶为了你,费了多少心思,你可知道?我早就嘱咐过你,莫要将个人感情带上朝堂,楚氏兄弟的恩宠,够多了。这凤凰泪我交给你,还是快让人配了解药,将事情解决吧。你是这天下之主,若是连你都倒了,那我们南诏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闻言,南宫郁终于睁开了眼睛,脸上显出了一丝少有的迷茫,“我……我不相信……”
“啪”
随着南宫郁的最后一个字从口中吐了出来,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盘龙殿中响起。南宫郁有些吃惊地瞪大了眸子看着南宫啸挥向自己的手,半晌不能言语。
南宫啸冷冷地哼了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当年夺位时的样子!难不成当真是报了仇之后便不再有上进心了么!太让我失望了,小三。你这样如何对得起瑶瑶!”说着说着,南宫啸的双手也握了起来,抬眼对上桃花眸,“若是不相信便自己亲自去查啊,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敢面对现实了!这幅样子,莫说是我南诏皇帝了,你连南宫这两个字都配不上!”
南宫郁轻轻颤了颤,沉思了片刻,抬头,“来人,拟旨。”
封昌泰侯为主将,镇国大将军辅佐,二十万人马出兵平叛,两日后在宫中举行践行宴。
虽然说南宫郁为了三个小小的诸侯派了这么多人有些不妥,但想到他此刻的心情,南宫啸除了暗暗叹了一口气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便也随他去了。“你现在是皇帝了,不是当年的小三,有些话也不是我该说的,我能说的就只有这么多,那我先告退了。”
“将凤凰泪带去给雨桐,莫要告诉朕你不识得她。”
——我是花容即将苏醒的分割线——
“他还有多久能醒来?”南宫郁坐在床边上看着双眉紧皱的花容,开口向在一旁忙得像陀螺一般的东方雨桐问道。
东方雨桐脸上换上了那一张天真烂漫的表情,手下动作不停,“解药我已经给他喂下去了,只是他余毒未清,加上身子骨弱,等会儿我把他弄醒了,陛下就将这碗药给他喝了吧。没事的。”说着,她看着手里头碗中的汤药轻轻松了一口气,这可是耗费了她好久才弄成的东西。“醉心”解药实在太好弄了,只是这制作清理余毒汤药的步骤,她真心不想再弄第二次了。东方雨桐端着碗来到南宫郁身前递给了他,又拿出一个小瓶子拨开了盖放在花容鼻子下熏了熏,眨了眨眼睛看着南宫郁,“那雨桐也不在这里打扰陛下了,雨桐认为陛下想要亲自照顾他一下,对于红叶公子来说,没有比怀柔政策更好的法子了。不是么?”
南宫郁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与方才相差十万八千里地东方雨桐,“少给朕贫嘴,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即可。徇儿和悠悠那里,万不能出了差错。”
“陛下莫要将雨桐和您收下的那些废物相提并论。”东方雨桐瞪大了眼睛大胆地与南宫郁对视,她有这个资本不是么。歪了歪头,她做出了一副可爱的样子,“十二皇子与若悠郡主雨桐自然已经派好了人照顾,请陛下安心。若是他们在雨桐的眼皮子底下出了事,雨桐也只有以死请罪这一条路可走。可是,雨桐还是很心疼自己的命的。”
“那朕可就将事情交给雨桐了。”
“属下自当谨遵圣谕。另外,关于红叶公子中毒一事,雨桐认为能够做得出这种事情不被发现的,也只有如今圣宠正浓的人了。”
“他……”东方雨桐的话让南宫郁怔了怔,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身旁一阵轻微的动静打断了。转头看去,映入眼帘的便是花容那一张写满迷茫的眸子,将即将出口的话咽了下去,南宫郁一手端着碗一手扶住了花容,“都昏迷了一天多了,感觉好些了么?先把药喝了再去休息吧。”
南宫郁想要相信楚逸凡,却不得不相信身为暗部统领的东方雨桐的话。他曾经去翻看过一些机密的典籍,对着暗部也有了一丝认识,暗部权利极大,是自己无法想像的。
花容脑中一阵头痛,还没从这恍惚中回过神来,南宫郁温柔的嗓音便先一步传入了耳中。花容只觉得鼻子一阵酸涩,眼睛也跟着温润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也许这是一场梦,他却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永远不醒来,因为梦中有一个对他温柔的南宫郁。下意识地喝下南宫郁给自己喂的东西。苦涩之感溢满了味蕾,花容整张漂亮的小脸都纠到了一起,却不说出任何一句让南宫郁停手的话。
南宫郁看着他那副样子,不禁小小地笑出了声。终日被事务所困的烦躁也稍稍褪去了一些,他起身走到了桌子旁边拿起了东方雨桐留下的蜜饯,亲自喂到了花容口中。
在南宫郁看来,呼延灼被捕之后,与他关系不定的花容自是活不了多长时间的。此时他又因楚逸凡的事情烦心,所以想要找个人来寄托一下感情,这又可以博取花容的真心,说不定还能早日得到呼延灼,一举多得。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样想着,南宫郁神色又是柔了一些,“你才刚刚解了毒,雨桐说你身子骨弱,还是好好休息的好,有什么需要的吩咐宫人去做便是了。”
“三爷……”
伸出手拭去了花容眼角落下的泪水,南宫郁心下有些愣神却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你……”
“花容,本郡主听说你醒了,开看看你,在么?”
正当南宫郁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小女孩特有的声线传入了他的耳中,下意识地收回了握住花容的手,他站起了身往后退了两步,看着端木悠像一只小鸟似得飞快冲进了华露宫,他甚是无奈地抚额叹息,“悠悠,你现在还有个郡主的样子么,还有个女孩子的样子么?朕不是让雨桐与陪着你了么,怎么会到这里来?”
显然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南宫郁,端木悠一个急刹车停住了脚步,蹦蹦跳跳地走到了南宫郁身前,“悠悠参见三表哥,三表哥万福。”其中自然之意完全像是专门来为南宫郁请安的,端木悠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心里却在哀嚎。要知道,上次被惩罚的那几百遍《女诫》还没有搞定呢,对着南宫郁自己是能避就避,却怎么都没想到是自己送上门的。她口中吱吱唔唔地说道,“雨桐姐姐,雨桐姐姐说有东西遗漏在这里了,悠悠是在帮她那东西的!”
雨桐?看着端木悠这幅心虚的样子,南宫郁便是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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