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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单的脚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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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精英拿眼角瞟花心。
“我可不会熬醒酒汤。”花心皱眉曲解对方意思。
“你嗓子难受我又没‘金嗓子’。”他又说,满脸为难与踌躇。
罗果以高身量俯瞰黄精英和花心,看到黄精英的手指,又看到花心时时乱瞟的眼睛。罗果有些犹豫地对花心说:“精英想让你走开些。”察觉到花心似笑非笑的唇角罗果迟钝地又说,“他下来的路让你挡着了。”
2513宿舍里最为实在的人比之罗果,事实上黄精英才更是。实在的人眼里容不得沙子,可实在的黄精英还有一优点——虽然见多了黄精英迁就和晓岚,但花心仍觉得这“优点”不如没有——个性能忍!常让人以为黄精英的实在可与罗果一昧的憨直混为一谈,可黄精英的心却是清如明镜,而后者是迷糊后拥有的反射性直觉,这之间有极大差别。
吃过八宝粥后花心打发走罗果去刷碗,他则拱到黄精英身边,开门见山问:“和晓岚因为我和你分手,真的不气我?”
“没什么。早晚的事。”
黄精英精明的眼睛将视线定格在脚跟前方的一块空地,上面正有一张纸屑,他反问花心:“那你生她的气吗?”
“我想知道她为什么那么说我。”
“记得吗?你来之前我们就有争议了。她说你抢走你哥的未婚妻,我说过这不关她的事,我说过的。可她不听。”
花心在黄精英手边坐下,他安静倾听。
“她以前不这样,她不会咬定你……你们不是很熟,她不该这样说你。不过你也不能怪她,她其实有个表哥,我以为她把你想成了那个把她表哥的女朋友抢走的……她的表哥是因为失恋不小心被电死的……”
“你问我她怎会说出那样的话。联谊的事我跟她谈过,她当时是同意了,但昨天,你见到的,她完全反应过激,我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这事。或许你落水的事有人添油加醋对她说过……可我不知道你的私事会有人特意对她讲,这讲不通的。”
花心的目光与黄精英的相触,他没有躲开,反是扬起眉眼,低声询问:“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我不是想探听你的私事。”
“我知道精英不是这个意思。”
“有人挑拨你和她的关系,是这个意思?”
“我、和晓岚、精英,真正要挑拨的也是我和精英你才是。最多这个害得精英丢了女朋友。”
“她不会想再见我的。”黄精英说。
“和晓岚和朱妮的关系怎么样?”
“她们是一个社团的。和晓岚崇拜这个学姐。”
“这事奇怪。”花心心里说道。
“一直没怎么听你提起过你哥,除了你哥找你的一次。”
“花凌,比我大2岁。今年暑假就要和朱妮订婚了,现在他在国外。还是我们的这所学校‘毕业’的。”
“所以你被误会为是跟你哥抢朱妮?”
“我讨厌朱妮!”
“难怪你要大动干戈。”黄精英恍悟般同花心说道。
“不、然、呢?”
“你跟朱妮就好比是梁山伯遇上马文才,”黄精英拍上花心肩膀,语气感慨,“你就是马文才,她则是梁山伯。”
“凭什么她不是马文才!”
“梁山伯比马文才有学识。”一锤定音。
晚上黄精英早早上床睡觉,说是头还在发胀发晕。
花心打发走要他帮忙找小说的罗果后,一个人抱着笔记本电脑缩在了椅子里上网。
90后的少年不登QQ找陌生妹妹网聊,上微薄不发表文章,打开游戏界面只玩纸牌,花心这个实质非主流时代的少年真是够不够格!不了解衣裤、鞋袜……或是汽车、球拍的品牌,不关心电视剧情,不看国家体坛……花心的全部时间大都用在了看小说、看动漫、看电影,以及关注花凌的动向。
打开QQ界面,一个头像都没有点亮。
鼠标从上刷到最下边,依旧是没有产生丁点找人谈天的感觉。
点击花凌的QQ,出现的谈话内容实为空白。
花凌没有找他,未留下只言半语。
以前保存的交流内容亦随着计算机的一次系统崩溃而消失,即使现在计算机系统修复,可失去的还是失去了。花心的心里很闷。
这是个昏暗的巷道,如同电影里常为拍摄黑社会小会员聚首的嘈乱的巷道。而此时三名黑衣人正在这里围堵住一名约莫四十上下的男人。
他的左眼眶已是乌青,眼内浑而浊黄。从脸上、身上挂彩的情形看来,他已经被人狂揍过一顿。
局势就僵持在三名黑衣人包抄住这个男人。
双方一时间均无动作。采取了以静制动。
“踏!踏!踏!”有节奏的落脚声从巷道的黑漆另一头传来。
“啪啪!”来人击掌。他的脸隐于阴影之中,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我钦佩你的胆量。不过,我讨厌做垂死挣扎的人。”
沉压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这个貌似三名黑衣人头领的人依然不紧不慢地,继续说“现在只希望有人为你的冒失,付出代价。”
“不要伤害阿浩!找我!他只是个学生!”男人喘着粗气高声喊道,显然肺部受创。
“你欠下的钱还得了?”
“我可以的。给些时间吧。”
“你不明白。”来人威严着官腔十足,差些令人误以为他是个正派、正直的人。
“我就是要捉住你。”他又说。
“利哥做事依然十足火药味。”
谈不上夸赞的口气。立时令她口中的“利哥”不悦地绷紧下颔。
她是个苗条的女人,还很有女人味,即使是有下水道气味的巷道依然可以闻到一丝来自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浓郁的金菊香味。
“既然来了,”利哥眼神示意黑衣人捉住男人,他对她说,“就把人给我看严实了。你那边的事成功了?”
“自然。”
“最新消息,他下星期回来,我要捉活的。”
女人妩媚挑起胸前的卷发,高跟鞋拉出她小腿优美曲线。而她自信又骄傲:“活人比死人更难抓住。可我相信他逃不出——我的五指。”
“有个小子,”利哥突然对她说,“很碍事。”
她笑说:“利哥不可以随便杀人喔。”
“让他不乱蹦而已。似乎也不简单。”
“队长可是正调查呢。利哥,你和队长这次会是哪个更快一手?”
“别把他和我相提并论!妇人之仁!我会让他从这件事里明白——怀柔政策什么的根本行不通!手段是达到目的才最为需要的!”
“果然是混黑道的利哥更有气魄呢。”
“那个外国女人查的怎么样了?”他的双目骤然阴厉,语气森然,“在节骨眼上突然出现一定不是表面上的简单!”
女人高兴地回答:“FBI探员喔。”
“果然这条线索没错。”
“可她并没有接到任务,这次是单纯来这里游玩的,一次旅行。”
“不要掉以轻心!”
她的注意力蓦地转移到被抓住的男人身上:“这个男人似乎听得太多了。”
“他没有机会了。”
“所以说……”
花心抽出一张白纸,A4纸,他把它折成一个方正的豆块形。电脑关闭后一时没了事做,他转动水笔,心里回想这几日发生的事。
想你。花心。三月十一日,晴,周日。
于是落笔一十二个字。
把两块“豆腐干”一起放书里夹上,花心喝口牛奶。邻床的罗果已酣然入睡。
☆、三月十三日,周二
他们今天有问我,喜欢的人?我从来都是喜欢你的。可是你不知道。
而他们,我不会说。
三月十三日。周二。
花凌的面前是一份名单,里面统共七人,在内包括他的母亲。硬铅笔字体端正,一笔一划力透纸张。
这里是高楼的第十八层,白天的窗外可以看到颜色稀薄的云层和灰蓝的天空。可现在夜幕下的城市,只能由此俯瞰到地面上的整块霓虹灯。
房内静沉如水。花凌就坐在背窗的椅子里,面色严峻。
他仿佛一座雕像,富有凶恶气息的雕像;他通红的眼中布满血丝,苍白的唇紧抿;目光锐利,切割一切!
终于他紧迫的视线缓慢地离开名单。
然后紧绷的指尖划过太阳穴,他疲惫地闭上眼睛。
花心在金贵的生日宴上见到吴越时,对方一副西装革履的打扮,头发是特意上过蜡的,皮鞋同样锃亮。最令花心在意的是吴越脸上的一架无框眼镜。
这时吴越的身旁有一位穿公主蓬裙的少女,正是玛姬奥迪娜。
没想过会见到这两个人。花心放下生日礼物后问身侧的雷榆:“认识喝果汁的那个男的吗?还有一旁穿公主蓬裙的女人?”
“男的是跟李班长来的,女的嘛,孙莘,你竹马带来的。”
“孙莘也来?”
“没看到他就在阳台上向你招手?刚才进庄园的时候我看他就差从上面跳下来告诉你了。”
“你没提醒过我!而且孙莘才不会像你一样失礼!”
“孙莘绅士?”雷榆好笑地拾起一杯白酒,轻嘬一口,“全世界就属孙莘是绅士了。”
“你这哪是喝酒?是吃醋吧!”
“有眼无珠的小花同志。”
金贵一身宝蓝晚礼服出场的时候,雷榆撇下酒杯就上前挽上了人家的蜂腰。
长发用血红簪子绾起,细长白颈被一截黑发衬得愈发优雅得体,她面含微笑,大方从容地仿若来自古时的大家之秀。曼妙的曲线由晚礼服剪裁出,一双水晶高跟拖相形益彰。
她是今晚的焦点!
与金贵的典雅高贵不同,亦与玛姬奥迪娜的俏皮清爽气质不同,朱妮的惊艳震慑人心。
整体而言,朱妮身上的凌乱美、性感美。是感性不羁与理性傲慢的结合。加之朱妮冷虐的眼神,花心真心觉得朱妮有喧宾夺主之嫌。
金贵被雷榆拥着走下旋转阶梯,他们登对的面容在灯光的彩照下投射入大家眼里。
“感谢大家今天来参加我的生日Party。希望我们过得一个愉快的晚上。”金贵说。
“我有个建议,”她视线逡巡所有的来客,“我们来玩个游戏。每个人都要求写一张纸条,纸条写完后团成团放进空酒瓶里。我们每个人掷骰子,空酒瓶打散后重新排成一组,谁掷到几就取相应位号的酒瓶,我们要做到酒瓶中提到的事情。”
“当然,我们只可以写进去一句话,不涉及人名,可以问隐私,但不可以人身攻击。比如,‘你第一次是和谁去看电影’,‘你有喜欢的人吗?’回答不上来就自罚一杯。最后的大赢家可以要求大家做一件事,怎么样?”
李琴手第一个响应,他问:“我可以让花心和他来一个拥吻吗?法式热吻!”
被点名的另一人尴尬地挪动脚步,可惜他每动一寸,那根指向他鼻梁的手指总也跟随,锲而不舍。
“可以答应这个要求吗?”李琴手追问道。
“可以。不过这样一来,你就用掉了花心和你这位朋友的‘使用权’。”
“我来!”
金贵满意地看向其他人:“谁想退出?”
结果连朱妮都参加了这个“纸瓶子”的游戏,花心自然不甘落后地踊跃参与。
“我要李班长脱光了跳钢管舞!”花心热情回应李琴手的挑衅。
又转过脸问金贵,“怎样算输?”
“喝得多的就是输了,答得越多就是赢家。”
雷榆大声宣布:“好!‘曝光光’游戏开始!”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而金贵替大家编号,乔维斯一号,朱妮二号,雷榆三号,李琴手四号……花心七号……金贵最后,说是压轴。
第一支酒瓶按照两粒骰子的点数和只有空着。首先掷骰子的乔维斯拿到八号瓶,被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金贵捏着纸条再一次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李琴手笑喷。
“不喜欢李琴手这样的,喜欢吴浩这型的。”
“请具体些。”
“稳重些,懂礼貌,会体谅别人,会用脑子思考问题。”最后一点乔维斯明显冲李琴手而去。倒不是乔维斯指桑骂槐,就是特无奈惆怅的感觉。他大概是为李琴手这舍友觉着众人面前丢人。
金贵把纸条一撕为二,边说道:“可以。现在请再写一张纸条放进去,由你打乱酒瓶的秩序,记得把它们一字排好。”
朱妮掷三点。
金贵问:“请问你的初恋是谁?”
这时鸦雀无声,全等朱妮的一个答案。然而朱妮却主动倒上杯白酒一干到底。
“我认输。”她说。
花心碰雷榆:“失望个屁!快准备,到你了。”
“粗俗。”
“你精细。”
金贵面有微笑地抹开雷榆的纸条,念道:“你为什么喜欢……女人?”她念完视线于众人脸上一一划过,最后落在雷榆身上。
“这哪个白痴写的?”雷榆瞥憋笑的李琴手。
“我当然喜欢女人了。不然喜欢男人去?”
乔维斯推一把眼镜,轻声否决:“这不算回答。”
“我喝!”雷榆把纸条从金贵手中夺来,然后饮尽酒液。
李琴手被问何时断了尿床的糗事,玛姬被问喜欢在场的谁,前者大胆给予一个八岁才不尿床的答案,而后者眼睛一旦在孙莘身上就不再移开,自然这两人就通过一关。
“你讨厌在场的谁?”孙莘被问。
“朱妮。”
气氛一下冷冻,好在花心抽到了一个颇具喜感的提问。
——“找出写下这张纸条的人。”
花心把纸条拿在手里研究,字迹不认识。
“喝酒!”李琴手起哄。
乔维斯也说:“排除掉你自己还剩十一个人,努力。”
“Who am I?”花心看到淡淡的印记隐藏在文字下。
“Who am I?”他重复。
“玛姬奥迪娜!”他宣布答案。
“不是我。”
结果错了,被罚一杯。
第二轮时花心被问道:“你哥是怎样的人?”
“关心弟弟,爱护弟弟,阳光帅哥一枚。”
遇上拆人台脚的孙莘,花心被罚一杯,理由:不诚实作答。
第三轮换做,“你喜欢谁?”
花心晕红脸吐出两个字:“孙莘。”
又迎来一杯白酒!这次是因为胡诌,没根据。
同样被灌了两杯白酒的吴浩抽到一张。“大胆亲在场一位男士!”
顿时滴酒未沾的李琴手仿若醉汉,他大力拍桌,边叫嚷撒泼:“亲花心!亲花心!”
于是真应了句老话叫,恶人自有恶人磨。在下一轮游戏中李琴手被要求,“亲你正对面的一位男士!”凑巧这人正是花心。
李琴手为难地看眼花心:“君子不夺人所爱。”
“可我又不想失败于此。”
“可对象是花心啊!”
孙莘拿出手机,点上照相快捷键,“我帮你们留张念。”一副待要拍摄的动作。
花心跑到孙莘面前踹上一脚,同时嫌恶地陡去一层鸡皮疙瘩。他反问李琴手:“我为什么要答应让你亲?你亲我就给,凭毛?喝酒去!”
“我不要输吖!”
“谁让你拿到这张纸条。”
“要不就亲一下。碰到就可以了。”
永远不要跟既没原则又不顾及脸面的人讲道理。
“嘟、嘟、嘟。”
“利督专线。”阿伦莉职业化的声音传来,“您今天下午16:15有约,是冯先生。”
“后天订的飞机票取消。”
“是,boss花。”
花凌挂断电话,举步离开办公楼。
花氏建筑集团,他的身后是美国分公司“上齐花”。花凌目前就在这里工作,担任总监一职。
楼宇高耸,城市里交通密集,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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