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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村正-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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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第三人称。极虐。BT。不喜慎入。
【正文】
妖刀村正
作者:cooqi
1
第一章
这个故事要从陈文童为什么会接下这个任务开始谈起。
陈文童04年分到荣北分局,一直在政治处从事离退休老干部这一块儿的工作。说来也清闲,坐机关嘛,朝九晚五,这离退休老干部也不是天天有事,无非就是重大节假日,局领导要下去表表关心,安排一下慰问什么的,连活动这一块儿都不要她操心,和她一起的韩大姐是个勤快人,又是和她爸爸那会儿是一起从崇仁派出所调入分局的,因此也对她格外照顾。
这么个好挡儿多少人挤破了头想干,怎么就被陈文童摊上了呢?她家一无权二无财,本人又平凡无奇,她在警校多少比她优秀的同学最后都被分到基层派出所,她到能到分局,还这么个好差事————全凭他们家老陈,也就是她老爹,陈成河。
陈成河这老爷子,一辈子既老实又圆滑。这怎么个说法?他参军转业后就被分到公安局,一直是个户警,要说人但凡有那么点儿进取心,现在至少也能混个科室里的小干部了吧,这不是胡说,瞧和他同年进公安系统的战友们现在哪个不是头儿了?本来那年调他进分局,他这资历,再和当时已经是分局副局的老战友李福明多撮合撮合,也混的上去,可他就没那心呐,只要求进政治部做工会工作,这老东西不就求份清闲嘛。好了,这一干就二三十年,到死了还是个工会干事。
要说,这陈成河人没那野心,可心眼也不少,他在这分局上下混的也算如鱼得水,方方面面,那人际关系,————局里愣就没个儿说他陈成河一个不字的。好嘛,这口碑算给他们家陈文童积下大德了,陈成河退休那会儿,领导们询问“老陈同志有什么难处?”,陈成河一脸老实八憨的笑容,“让我们家那丫头顶我的职吧。”陈成河他老婆死的早,就这么个丫头从小拉巴大,一小就跟着分局里衔进衔出,领导们一想,人家老陈同志为了分局后勤工作也算是拉家带口操和这么多年了,不容易啊,也就点了头。
瞧,陈成河同志有远见吧,这一退休福利,硬给闺女儿挣回个铁打铁的好工作。于是,初中毕业,警校,三年中专,两年大专,又读自修得了个本科文凭,陈文童正式进入分局接下老父亲的衣钵。参加工作第二年,陈成河同志高血压去见了马克思,留下一套两室一厅单位分房给了陈文童,也算心愿遂了。
要说这陈文童,她老爹那胸无大志图清闲的性子她遗传了个十全十,可老爹那点儿心眼儿,嗨,没接下分毫,老实人一个。如果不是意外发现那么个东西,估计就和她老爹一样这么悠闲地过下下去了,过几年再嫁个好人家,又是一幸福小女人。
可,命运的齿轮就这么让你摸不透。陈文童懒地几百年不去做大扫除的,那天一做,竟从老爹的旧箱子里翻出一张存单,是工行的一个保险柜,陈文童一去问,想看看老爹到底留了些什么家底,当时老爹高血压可走的匆忙,陈文童赶去医院时人已经不行了,相当于老爹什么遗言都没有留下来,现在冷不丁发现这么个存单,还真让陈文童疑惑。
银行的工作人员告诉她,你现在还不能取,存件人要求她女儿27岁过后才能来取。抓瞎吧,老爹还给她来这手,还有一年?陈文童拽着单子回了家,想了会儿,这保险箱里放着什么呢?
存折?有可能,老爹死后,家里的存折确实都没看到。别看当时陈文童已经参加了工作,还是象学生时代,老爸定期给生活费,一切工资奖金全上交。
也许还有别的值钱的东西。陈文童这么想,也是有根据的,别看她老妈死的早,可正儿八经也留下过遗产。陈文童的外公解放前是国民党政府里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有点家财的,后来解放时没来得及跑出去,人被捉了不说,财产大部分被没了收,只有一小部分让奶妈带着自己的小女儿留了下来。即使是三年自然灾害那么困难的时候,陈妈都把自己家里的那些宝贝捂地严严实实没有动,只告诉陈文童,这是家底,扎扎实实的家底,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动。
陈文童确实也没把这份财挂在心上,一来到底值不值钱也说不准,要不当年老爹单位集资买这套房子时,为什么还要陈成河到处腆着老脸去借?要知道,陈成河一生最恨借钱。二来,就算值钱,估计也不多,当年一个奶妈能带多少出来,要是些银票银元那算彻底打了水漂儿。
所以,陈文童是没把存单放心里,就这么搁着了。她这样得过且过的人,一生不求发个大财,物质需求、精神需求都淡。日子也就这么平平静静过去了。
不过,事情有时候就这么接着来。第二天,陈文童照常踩着点儿端着过早的进了办公室,才一边咬着面窝一边翻着报纸,韩大姐就告诉她李局让她去一下他办公室。
李局?陈文童是有点紧张的,虽说这李福明是她老爹的老战友,而且她进分局顶职也是他一手办的,按说,亲亲热热喊个伯伯都不为过,可是,人家现在毕竟是分局一把手了,见领导,谁不寒几分呢。
“报告。”敲门还喊了句这,陈文童有时候老实地也着实单纯可爱。这不,李局抬头见到她就笑了,平日里严肃的脸孔也温和了几分,“文童啊,快进来,”
“是,”陈文童笔挺挺地走了进去,停在宽大的办公桌前,有些局促,又有些庄严,领导座位后插着的国旗,让人看着就有严肃感,
“来,坐,坐,”李局却带着她走到旁边的小沙发上,还亲自去给她倒了杯水。陈文童又有些受宠若惊了,接住水,坐下来身体都是僵硬的,心白着:这是什么事儿啊,领导一大早这么殷勤?
“文童,你参加工作有三年了吧,”
“恩,上个月八号刚好满三年,”陈文童双手捧着水老实点头,
“恩,也算个老同志了,”李局也点点头,突然站起身从办公桌上取过一个文件夹,“诶,喝水呀,别紧张,是有件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许是陈文童那紧绷着的模样连局长都看出来了,笑着说。陈文童真捧着水杯喝了口。
“是这样的,咱们局里现在有个案子很棘手,是件贩毒案,涉及的数量金额都很大,现在已经到收网阶段了,只是这个贩毒网络有一个点还有点儿,恩,怎么说,我们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接下来,李局说了许多,还把那个红色的文件夹递给了陈文童。直到从李局办公室里出来,陈文童混混沌沌的脑子还没转过来:
贩毒?这和她有关系吗?
有,现在有了,她被局里千挑万选选成了这件案子的卧底。卧底?想起这个词,陈文童脑子就一麻,脸都跟着哭丧起来,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可,刚才又怎么答应了呢,都怪那红旗,她刚才只盯着它来着,是着了魔,哦,不,是领导那说话的语气,有期望,有鼓励,有————哦,不不,她是压根在领导面前就怵————陈文童脑子乱乱的回了办公室,韩大姐喊她她都没听见,不过机械地还是拿起了没吃完的面窝: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脑子简单的人,要着急的话反复能念叨什么,不就这五个字。可能怎么办,谁让她老人家声都不做的应了呢。
2
“诶,那个你,手脚麻利点儿,豆角还没有洗好啊,”
“哦,哦,马上好,”
陈文童忙不迭地双手在水里扑腾着,发丝掉在颊边都来不及扒拉,心里,真是苦不堪言。
她现在叫郝二丫,是个从乡下来城里打工的妹子,托同乡的“亲戚”介绍,“好容易”谋到这么个工作————工业学院食堂里的服务员。
说起来是个“服务员”,大学食堂里又不需要端盘子送水的,也就是一打杂的小妹,做好洗、切菜及食堂清洁卫生。坐惯机关的陈文童也算娇生惯养的,这样冷不丁天天操劳,那个难受。可这还不算最难受的,当得知自己卧底的角色是这么个事儿,陈文童难受了好几天,就想着,这领导咋就看中了她来完成这次任务呢?是不是因为自己本身模样最象个乡下妹子,傻不啦叽的,————
可这是工作,再难受也得受着,这点,陈文童的忍劲儿还是不错的,从小,她最擅长的体育项目是长跑,耐性儿可见一斑。
“二丫,这些菜全端案板上,等会儿学生们就过来了,”
“哦,”
豆角才放进超大的簸箕里,那边大师傅又喊过来。文童湿淋淋的手不管不顾的只往衣服上一蹭,就小跑着去端菜。菜全盛在四方的铁盘里,一盘一盘端上案板。那边,一个小伙子也在做同样的事儿。
陈文童虽然手脚匆忙地往上搁着菜,却还是抽空往那边瞟了好几眼。习惯咬了咬唇,眼睛后来虽然瞅着自己手里的菜盘,心里,却七上八下直打鼓————就是他!他就是那个嫌疑犯。
不错,这个看起来虎头虎脑的小伙子就是她此次行动的绝对目标———王小虎。看这孩子顶多20来岁,愣头二青的模样,谁能想象的出他竟是个二线生!所谓二线生,是他们这次行动给所有毒犯划分的一个结构代号,这个贩毒网络等级挺严,层层复层层,二线生已经算个小高层了,只这么说吧,负责这次行动的缉毒组唐光耀组长说,王小虎一人负责着整个从南京路到民航小区半个崇武区的毒品流通,可是这个贩毒网络中的“得力战将”。
别看这男孩儿平时二愣子似的,真正,人精着呢,狡猾地跟条蛇。他控制的这条线极其隐秘,虽然最后还是被缉毒组的侦察员们挖出来了,可惜,直指他的证据却远不足。于是,局领导调整了策略,决定放长线钓大鱼,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把这个王小虎监控起来,一来,继续寻找他的确凿证据,二来,期盼能有意外收获,他这样的人物,上线的线索可能更不得了。只是,既然这是个小狐狸,自然不能引起他的丝毫怀疑,于是,陈文童便参与了进来,按李局的话说,找个最生最生的面孔,是最保险的,也是最安全的。
最生最生的面孔?陈文童的理解是,她有一张畜生无害的平淡脸蛋儿,照她现在干的这活儿看,只怕还有点儿乡里气,又看起来傻乎乎老实巴交的样儿,谁会怀疑到她身上。再来,她正儿八经也算是五年警校毕业,该接受的训练也都训练过,虽成绩平平,也总比那些从重点高等院校公务员招考时应聘进公安机关的大学生强。领导又信任她是公安世家出生,完成这样的“艰巨”任务自然不做二想。
陈文童到不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全,李局到底还是心疼这个看着长大的小丫头的,他嘱咐过唐光耀,一旦他们外围的监控人员发现苗头不对,马上撤出陈文童,她的安全摆在首位。这让陈文童觉悟上又有些提高,完成任务有了份心甘。
“叮铃!——”下课铃声响了,已经有学生陆续进了食堂。陈文童在工业学院北区食堂,这个食堂主要为生物与制药工程系、化学与环境工程系、机械工程系等几个理工科系服务,男生来吃饭的居多。男孩子食量都大,连盛饭都成了苦差事。今天轮到陈文童和王小虎负责盛饭。
“我来吧,你接碗,”
陈文童刚拿起饭勺,就被王小虎拿了过去。陈文童只点点头。
看他动作麻利的样子,头上被饭里的热气蒸得满头门汗,一副也能吃苦的劲头儿。一旁的陈文童就纳着闷:他贩毒挣那些杀人钱儿为了个啥呢,还整天和她一样在这儿干着又脏又累的活儿,就为了伪装?他其实蛮勤快,就凭这双手挣钱多安心呐,干嘛————
“喂,”陈文童吓地一颤,到让喊她的王小虎不好意思起来,“你把碗给我呀,”王小虎见这个新来的乡下丫头端着个碗就站着发起呆来,也怪可怜的。新来的都要被踹阵儿的,她一整天默不做声的忙前忙后,估计是累傻了。
“算了,你去歇会儿吧,我一个人可以,”
“那怎么行,大师傅看见——…”
“那你去那边看那锅饭蒸好没有,蒸好了叫我,”还是变着法儿的让她休息,
陈文童点点头,走了过去,侧过头时还轻轻摇了摇头,感叹啊,这样的男孩儿会是个心狠手辣的毒贩?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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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正坐在小凳儿上一件一件洗碗的陈文童还特意起身朝案板上看了看,嘿,这老孙头还有这个雅兴咧。只见案板上用洗锅的刷子斜七歪八地写着几个字儿,老孙头刚才念出来时,文童还不信,这掌勺的老厨子还知道这句诗?他到真写出来了。
“怎么样丫头,识不识这几个字?”老孙头见文童站起来瞧,自鸣得意地扬了扬头,
文童装傻地摇摇头,又坐下来手伸进满盆子油泡泡里,耳朵却竖起来听这老东西吹,
“咳,这可是咱家小子‘孙可留’这名字的出处儿,当年一算命先生起的,孙可留,大吉利了,子子孙孙留富贵乡里…”
文童垂着脑袋觉得好笑,这是哪儿跟哪儿。有人就起哄了,“老孙头,咋就你儿孙留富贵乡了,把你丢这儿油吧拉咂的地儿薰蚊子呐!”
大伙儿都笑了起来。说起来这食堂,也就午后午餐供应后闲松些了,不象一大早,各个儿忙地象打仗。
“这名字啊,哪有那些讲究,人常说贱名命贵,象小虎,名字就好,显的命扎实,”
扯到那男孩儿身上,文童瞟了眼那边也在收拾厨具的王小虎,他耳根子都红了,不知是被提到名羞的,还是干活干的,就象个蛮干的小老虎只知道努力干活儿。文童再次觉得这个男孩儿不可思议,装成这种程度,要不就道行太深,要不就是…也许他有苦衷?
文童自己都翻了个白眼儿,他有苦衷?再有苦衷赚那样的黑心钱也不值得同情!此时,文童身为执法者的自觉战胜了她很容易泛滥的同情心,连洗碗的手劲儿都大了些。这案子早结了就好了,家里的电费还没有交吧,…洗碗能有什么事儿,文童又胡思乱想到别处去了,
“诶,诶,大伙儿,这是新来的,叫——”
“极夜。”
文童被这个名字引地抬起了头,也为说出这个名字时那口气里明显隐忍着的不耐,只是,这一看去————
食堂里每双目不转睛盯着的眼睛里都和陈文童一个想法吧:这样的男孩儿怎么会来这儿?
他和他的名字一样美丽。
他可以和这个世上任何一件美好的事物联系在一起,独独不可能是污秽。这厨房到处油污的————文童觉得绝对糟蹋他了。
“你,——要不,你就先帮二丫去洗碗吧,”
蹲在水池下的大脏盆旁的只有陈文童。男孩儿走了过来,袖子一抹,手就伸进盆里。文童瞅地很仔细,他手接近油污的水时眉头确实蹙了下,很嫌恶。不过,依然默默的搓着碗,很不熟练,那双白皙的手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会做什么事儿?
旁人自然看不分明,只觉得这孩子默不做声的,让做什么就做了什么,也没看出什么同样貌一般给人的娇气,再漂亮,也不能紧盯着看吧,各自忙各自的了,小声嘀嘀咕咕还是有的。陈文童却看的清楚,他也不是怕脏,可就象有什么怨气在发,再加上,他绝对从没有洗过碗,碗,哪有他那样搓的?
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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