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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eaking point袭莲 +番外9(完)by devil-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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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灭的惊愕只维持须臾,下一秒,一步人已被他拖到便于隐匿两人的大树后方。
“灭,咖啡杯快停了。”微喘着气,一步脸色红润地笑道。
“闭嘴,”这还是一步头一回在大庭广众下主动吻自己,要不是状况不允许,他早将人抛上床了。“吻我。”
话虽这么说,袭灭却是主动凑上前咬住那两片笑开的嘴唇,先是慢慢含吮,舌头轻轻刷过白净整齐的牙列,接着钻溜进缝间,找到一步卷于齿列后头如蓑衣虫状的软舌,诱导其为自己舒展、与自己缠绕。
亲吻由初时的浅探、进而深入,再转趋绵长,褪去激情的吻是掺杂更多情愫的蜜,辗转于彼此舌尖的除了亲密碰触所传递的快感,还有另一种无以名状的感动──
是激潮之外的眷慰,就像……老夫老妻。这个乍然窜进脑海的想法令一步陷入短暂愣愕──但他的小灭才29岁而已──随即不可自抑地笑了起来,浓密的亲吻因而被迫中断。
袭灭拧着浓眉无奈地看着一步莲华,心忖,这家伙真的很会破坏气氛。“笑完了吗?”
“嗯。”点头,抬眼看袭灭严肃的表情,又忍俊不住。
“你到底在笑什么?”他自诩吻技颇为高明,但实际上除了与宫玉婵的几次经验外,他根本没吻过一步以外的其他人。
“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很幸福。”语毕,一步反客为主,紧紧抱住与他差不多高的袭灭,感受对方回抱的沉稳力道,心绪沸腾。
幸福的时刻之后,仿佛永远都不懂得知足一样,总会伴随著庸人自扰的呻喟。
他还能够陪他,走多久?恐怕是再久,都不够。
※
驶进地下室的停车格,天子小心翼翼地将熟睡中的女儿抱出车子,步伐轻稳地上楼开门进屋。今天公司有个临时会议要开,他不得已只好打了通电话请一步和袭灭代他去机场接女儿,顺便先替他向陈姓同事致谢。他和一步不同,他主要处理展览的联系筹备工作,所以这时候是最忙的,等一切前置作业就绪后,就换一步要忙得焦头烂额。
会议结束后天色已晚,旱魃还必须前往学园处理公务,天子趁这个机会赶紧绕到农庄接小光,先把小光安顿妥善再说。本以为到达农庄时迎接他的会是女儿灿烂的阳光笑脸以及热情的扑抱,没想到什么都没有,因为一步和袭灭在接机后就带着小光四处绕,玩得精疲力尽的,所以一回农庄小光就睡死了,估计还得加上在飞机上也没有睡得很好的缘故。
虽然少了想像中的‘投怀送抱’,看到女儿的睡脸刹那,天子还是露出了傻爸爸的表情,用毯子把小光一裹,带回家。
将小光安置在几天前清理出来的房间里,替她盖好被子,天子坐在床榻边凝视着她,想起了五年多前的那个夜晚,他失去妻子、小光失去母亲的情况。
那时候的小光才五岁,对死亡的意义懵懵懂懂,不明白为何她的母亲和母亲肚子里的弟弟一下子都不见了……
晃晃头,甩去趁隙侵入的悲伤回忆,天子调暗床头小灯,再看了女儿一眼后才离开房间,一到客厅就看见一道宽绰的背影站在沙发旁边。
心脏猛烈跳动,天子佯作无感,绕过旱魃身边想回到自己房间,以往他们都是睡在一起,但这回他已事先告知他,小光在的这段时间他们必须分房,如果旱魃坚持不肯,他也没必要顺从他意留在这里。
天子微僵挺着腰杆,步伐轻缓,到快接近沙发椅时又忽然加快速度经过,却还是被旱魃一个不经意地抓住他摆动的手臂拉向他自己。
像是触电一样,天子轻声却大动作地甩开手,低道:“我记得我们已约定好。”
“你何必这么紧张?”鹰眉微蹙,旱魃粗哑的声音中透着不悦。
明白旱魃发起蛮来不会顾忌任何人事物的性子,天子缓下尖锐的态度;在平常,他或许还会和他硬碰硬,但现在他无疑是居于劣势,这么想着,说话的声音也就跟着缓了:“……别误会,我只是忙了一天,想快点回房休息。”
“你担心我违反约定?”
“你会吗?”以无畏的眼神迎向旱魃,天子问道。
他的眼睛,有着令人着迷的顽强与澄澈。“看我的心情。”说完,见天子细眉倒竖,旱魃冷哼一声后放开天子,精实的伟躯往楼上移动。
瞬间,天子的心情顿获舒松,尾随旱魃之后上楼,往与主卧房相反方向的客房移动。
※
以比平常快一些的速度洗好澡,不顾头发上还残留着几滴水珠,天子换上合身的棉质睡衣裤回到房间。一开门,他就闻到一股清新的木头味,旱魃似乎很少使用这个房间……那是当然,毕竟像他那样的人,大概没有多少朋友。
他锁上门,整个人蜷在被窝里,忙了一天,他的眼皮沉重倦意深浓,却翻来覆去地睡不踏实,好像少了点什么……兜着这个疑惑,他强迫自己闭上眼睛,陷入不甚安稳的睡眠。
反反覆覆地,他做着断断续续的梦境,脑中一直兜绕着‘好像少了什么’的思绪,睡前所思潜入他的梦境,披露了答案。
蓦然,天子惊醒,流了一身汗。
他看了看闹钟,凌晨三点,失眠的夜晚,他恍惚地意识到自己依赖着旱魃体温的习惯。
习惯,真是要命。
当他的身体渐渐习惯了另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连心也会被拘束?如果不会,习惯又怎会成瘾?如果会……他又将因此付出什么代价?如是的自问,总是在自以为自己能承受这种不谈感情的关系中没多久,悄悄冒出头来,随后复被悄悄地压下心头,到底,他和他还是不一样,不清不楚的暧昧纵然能催发性欢,久了却令他疲软。
想厘清什么,到头来却发现是他自己允了这段关系的存续。
想着想着,他竟犯起头疼,叹了口气,天子掀开被单,想到厨房倒杯水后,再绕到女儿房间看看她。
脚才刚踩到地板,门外就传来隐约的脚步声,天子遂暂停动作,竖耳静听。
是旱魃独有的步调,沉稳中带着嚣狂。
要到浴室必须经过自己的房间,所以旱魃应该是准备去浴室洗澡好休息。只是,他平常没那么晚睡,难道他也失眠了?
才这样猜测,脚步声就停了,不远不近恰好就停在他的房门口。
深深呼吸,天子紧盯房门方向,双脚不自觉地往床上缩,思忖着万一旱魃进来了该如何应付。
躺回原位,天子面对房门,丝毫未有松懈;半晌,他又听见脚步声,这次是往来时的方向踅回。
直到听不见脚步声了,天子才放松紧绷的神经,有那么一刻,他感到些微的失落,然后,扯开自嘲的浅笑。
旱魃刚才究竟想要做什么?
明知道这个问题会让他连下半夜都失眠,他还是不由自主地陷进这层思考。
※
连续三天,天子都尽量早起工作,集中精神将工作时间压缩到傍晚结束,然后再到农庄接女儿回家陪女儿聊天玩游戏。接着的两天假日,他也打算抽一天出来带女儿逛逛附近的艺术街以及美术馆,不知是否是遗传的关系,女儿对绘画等艺术创作很有兴趣,刚到的第一天就吵着说要去美术馆看展览。
想到女儿的撒娇攻势,天子搅拌咖啡的举动变缓,嘴角不经意地露出微笑。
“帮我冲一杯。”
低沉的嗓音从楼梯间传来,听来有些慵懒不振,不像他的声音。
天子狐疑地转向楼梯口,盯着一脸看来疲累非常的旱魃,他好像……很久没有睡好了。
将自己手里刚泡好的现成咖啡递给旱魃,天子道:“你的精神不太好。”
“工作很多。”一副不打算多做说明的态度,旱魃迅速喝完咖啡,看了眼面前穿着宽松睡衣散着一头蓝色长发的天子,睡衣前襟釦子没扣全露出一小片淡粉色皮肤,忽然很想伸手触摸那块区域。“你明后天也整天都不在?”
“是,”想了想,天子又补充道:“要带小光出去逛。”
“晚上睡前门窗要关好。”
说完,旱魃放下杯子,拿起挂在楼梯旁衣架上的外套立即出门。
这么说的意思是,他这两天都不会回来?
愣愣地拿着旱魃留下的咖啡杯继续冲泡第二杯,天子边走到饮水机边想,旱魃的工作有那么多吗?听同事的耳语交谈,他最近似乎碰上一件棘手的纠纷,听说是和预备用来扩展分校的土地案有关,是因为这件纷争而变得如此忙碌?
他大学时也修过一些法律相关的课程,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忙?想得出神,天子缓缓喝了一口温热咖啡,盯着杯子继续想事情,突然,杯上的印痕岔开他的思绪,他蓦地意识到,自己好像没有清洗杯子就直接用了旱魃喝过的杯子……
这不是他的习惯。
从小他就不习惯使用别人用过的器具,说是选择性的洁癖也无不可,这是第一次他忘记洗杯子,还是旱魃喝过的。
似乎,也没自己想像中的排斥。天子举高杯子想藉光线来查看另一只可能已然消失的唇痕,将杯子转了半天忽然又觉得自己很无聊,何必如此在意,他们都接吻过那么多次……思绪转到此,脸颊不争气地烫了起来。
再继续胡思乱想下去,他上班就要迟到了,晃晃脑袋,天子一口气喝完剩下的咖啡,起身走到洗手槽冲洗杯子,然后转到女儿的卧室。
※
早晨的阳光柔和地筛进窗子,在木制地板上画下道道足迹。
袭灭翻了个身慢慢转醒,神智还茫然未明,手臂已习惯性地向前捞抱另一个人。
一步的身体像是天生为自己所打造似的,软硬适中、尺寸得宜,掂着臂湾里熟悉的暖躯,袭灭张开眼睛,看着尚在熟睡中的爱人,忽地凑向前用鼻尖磨蹭一步薄嫩的脸皮。
“嗯…”不甘睡眠被打扰,一步懒懒地应了声,没有用手推开那扰人的蹭吻,只是微微别开脸去,像是希望对方自己知趣而退。
“起来了,”双唇贴在一步耳边,袭灭呢喃道。“别忘了今天要去学校勘查展览会场。”
“好。”一步迷迷糊糊地低语,身体却毫无动静。
见状,袭灭翻过身整个人叠在一步身上,牙齿轻咬着他的鼻梁、脸颊,接着来到他的下颔、喉结,感到一步吞咽的动作,邪笑地一路往下骚扰。
他打算,让他再也无法赖床。
眼见骚扰态势逐渐扩大,一步笑出声音,双手拍打袭灭肩头:“知道了……停、我起来了…我要起来了……”
无奈对方存心充耳不闻,煽情的吻极尽挑逗地唤醒他的欲望,含吮住性器前端,牙齿不时啮扯着已然渗湿的皮摺,舌尖舔吸着开口,指节拨插着下方窄仄。
男人早晨最受不起刺激,袭灭这逗弄虽轻微,却已令一步招架不住,他抬蜷起长腿,搭在袭灭肩膀的手掌紧掐着肩肉,已经笑不出来了。“不行、灭、放开…快、快要……”
话尾被一记喘吟取代,宣泄过后的疲软显示在一步满布湿意的脸上,他微张着嘴用力呼吸,白皙的胸膛略微急促地起伏着,袭灭自他淋漓的股间抬起头来,身躯又挪移到一步身上,吻住一步尚未缓过气的嘴。
交缠在彼此嘴里的液体,黏稠微腥,和着唾沫勾连出串串靡丝,频发惹人遐想的啧响。一思及自己方才释放过的情液此刻正辗转兜流于两人的舌齿间,像在共同分享着琼浆玉液般,一步心跳就愈发不受控制地加快。
“灭……”
凝视一步赧色,袭灭啃咬他艳红的唇肉,低道:“抱歉,停不住了。”
语毕,袭灭单手抬捧起一步腰臀,另一只手拉开一步撑在自己肩头的手与之交握,一齐搭靠在高起的床头架边缘,勃发的性器挤进湿暖的穴缝,规律地动了起来。
初时的缓慢抽动逐渐转骤,缠吻不再能压制一步的情呻,隐忍的呜咽像小猫抽咛,阵阵回荡在与主屋间隔开来的独栋式木屋里。
拉开一天活动的序幕。
※
走出家门,天子一边搓着手一边往离家只有近百公尺的药局走去。他们居住的这条街很僻静,住户也稀少,早上十点多才开始有零散的几个人走动,因此,此刻街上还是静悄悄的。
喝完咖啡后,天子走到女儿房间想叫她起床,载她到农庄委讬农庄主人威杰夫妇看顾。没意外的话,今天一步和袭灭要到异度学园内勘查展览场地,所以女儿只能请讬威杰夫妇暂时照应。
没料到平常不常赖床的女儿今早居然很难叫醒,他伸手探探女儿额头才发现她的额温偏高,有快要发烧的倾向,他放心不下女儿,只好打了通电话向公司请假,再走到邻近药局请熟识的药剂师朋友过来家里瞧瞧。
大概是昨天晚上带她去河边吹了凉风的关系,忖着女儿感冒的原因,天子绕过一辆车,走到对面的药局。
药局外的商店前面停有一辆黑色轿车,从后照镜里可以看见天子纤长的身影走到药局门口,按下门铃,一会儿,一个高大的棕发男子开门迎接。
天子进入后没过多久,后照镜里又出现两个人影,一个是天子,一个是刚才开门的男人,药局的药剂师之一,罗勃?朗。
他们并肩走出药局,拐进一条巷子里,朝天子来时路回去,行色匆忙。在他们的身形消失于后照镜里后,那辆车子才缓慢驶离现场。
※
送走罗勃,天子锁好大门,替自己倒了杯水。
他的药剂师朋友告诉他,最近有一波新型流感兴起,小光的病症和这波流感前兆有些类似,这段时间必须留神观察悉心照顾,他晚上会再来看看小光的情况,以确定是一般感冒还是流感。
罗勃替小光开了些药,好让她能睡得安稳,并且要天子不要太担心。
天子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直到送走罗勃后,才疲倦地坐在客厅沙发里。
他拿了本书想看,却静不下心来阅读,墙上的时钟走动发出沉闷声响,天子半躺在沙发上,睡意受规律的分针闷响召唤,昏沉入睡。
醒来时,已经过了中午。
他走到女儿房内,先触摸她额温确认温度后,才坐在她床边看着她。
小光虽然还小,但脸形轮廓已有几分妻子的味道,五官则承袭自己,看起来就像洋娃娃一样美丽可爱,很多人曾误以为她是混血儿。
他的妻子长得并不漂亮,却很善体人意,他们从国中就认识,大学时交往了几年,毕业后他找到工作便马上和她结婚。
她的妻子很适合他,他们之间虽鲜有激情时光,可是和她在一起他总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心;少了高潮迭起的爱情催化,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像家人般的互信互赖。
但是,谁都不能说,他们之间没有爱情。
他知道,参加他们婚礼的人私底下有着什么感想,他们认为他会娶他的妻子只是因为他妻子贤慧可以持家,他们认为他并不爱他的妻子,因为他们的外表差异如此之大。
对于这些耳语他从不解释,他爱他的妻子,这件事情只要他的妻子明白就好,他无须向任何人说明。
小光是妻子留给他的宝物,他在她身上寄放的,不只是为人父母的爱,还有对已逝妻儿的思念。
“嗯……”
女儿的嘤咛将天子拉回现实,他轻拍着女儿道:“小光,不舒服吗?”
“爹…爹地……”慢慢撑开眼皮,小光小脸红扑扑的,说话的声音略带沙哑。“小光…想……想吐……”
才刚说完,小光就转向一边的地板干呕,从昨晚到现在滴食未进的她只呕出一些稀黄的液体,呕了几声后就又倒回床铺。
天子紧张地用耳温枪量了她的体温──还在正常范围──随即镇稳住慌乱地想道,也许是药物后效发作,便拨了通电话向罗勃?朗询问,对方回说店里临时有病人走不开,要他先外出买些好消化的食物给小光垫胃,他那边结束会立即赶来看小光。
挂掉电话,天子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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