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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怕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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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安?他?皇甫少凡楞住,虽然清楚自己相貌不差,但是……潘安?他怎会是她的潘安?
  突然有着极为不妙的预感,他小心翼翼询问:「怎么我是你的潘安了?」
  责难似的斜睨一眼,古叮当毫不羞涩地大声道:「方才是大叔你自己说要让我喜欢的,所以我决定喜欢你,找哪天再把你打昏拖回去见我爹爹。」
  无语了许久,好不容易,皇甫少凡终于干涩开口。「见你爹?」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是啊!」笑咪咪猛点头,娇脆嗓音满是得意。「丑夫婿总要见岳父,大叔,你甭害臊。」
  他……不是害臊,而是心惊啊!
  无言地瞪着那满布认真神色的可爱笑颜,皇甫少凡忍不住抚额……头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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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鬼,不准吵大叔……喂喂喂,别拉着我……你还拉?哇——药打翻了啦……可恶!走!跟我重新煎药去……」
  一阵乒乒丘、乓的吵闹声由远而近传来,到了房门外,又由近而远离去,让内室的两名大男人停下交谈,面面相觑许久……
  「小少爷似乎真的很喜欢古姑娘。」徐展元不得不承认,只因这阵子确实发现白文麒粘她粘得紧。
  「其实叮当也很照顾麒儿呢!」轻声扬笑,皇甫少凡明白古叮当虽然口里老抱怨小家伙是爱粘人的小鬼,但是凭她的本事,想甩开麒儿简直是轻而易举,但她却没这么做,反倒任由他跟前跟后的粘在身边,所以说,她真的是个好姑娘啊!
  叮当?记得先前,主子还是称呼她为叮当姑娘,何时竟热络的直呼闺名了?
  微感诧异,徐展元若有所思的注视皇甫少凡,想起多日前,古叮当以口哺药的情景,黝黑国字脸不禁微热,踌躇着是否该告知主子这件事。
  「展元,你想些什么?」见他难得恍惚失神,皇甫少凡奇怪问道。
  「呃……」几番迟疑,徐展元才微红着脸提点。「主子,您可知道您昏迷难以吞咽时,是古姑娘给您以口哺药的?」
  以口哺药?她?
  转醒这些天来,第一次得知此事,皇甫少凡不禁呆愕楞住,修长手指下意识地轻抚上唇瓣,随即,像是意识到什么似的,尴尬地连忙收回手,强自镇定微笑,「是这样吗?我明白了!」
  主子……心底有点慌吧!
  跟在他身边许久,从未见过他曾有如此神情,徐展元很识相地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心中有点儿同情……依主子的性情,肯定觉得自己坏了古姑娘的名节,应该负起责任吧?好惨!
  「对了!展元,你确定方才那些消息无误吗?」连忙将话题绕回原先的谈话上,皇甫少凡脸皮有着淡淡的赧红,试图转移注意力。
  就算心知肚明,徐展元也不好表现出来,当下装作若无其事地顺着主子意愿绕回旧话题。「是的!古姑娘就是前阵子偷盗少林易筋经、斩断马家堡二公子臂膀、放火烧掉啸风山庄、毒花武林第一美人的脸,搞得江湖鸡飞狗跳、纷扰不宁的紫衫小妖女。」
  呵……他早该发现古叮当也是时常穿着一身粉紫衣衫,怎么这段日子来,就没有将她和江湖人诅咒怒骂的小妖女给联想在一起呢?真是糊涂了!
  「难怪马维安一见她就怒火冲天,直喊着要为弟报仇。」总算明白来龙去脉,皇甫少凡苦笑不已。
  唉……转醒后,他奇怪着马维安对古叮当的愤恨,这才让徐展元去探查了下,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结果。
  「古姑娘快成为武林公敌了。」暗自忍笑,徐展元对她的印象又往上加分。哼哼,那些自以为正义之士的名门正道,活该受人整弄。
  「真是个惹祸精哪……」忍不住叹气,皇甫少凡头疼抚额,已不知该说什么了。
  「我怕她在这儿的消息传了出去,绿波山庄也会受波及的。」话虽这么说,国字脸上可毫无惧怕之色,甚至还有丝凶残掠过。
  轻瞄一眼,皇甫少凡好气又好笑。「展元,你别凑热闹了。」他太了解这个下属了!老实说,如今他名声这么臭,有大半得归功这个总管每见有人上绿波山庄讨公道,就二话不说将人打出去的关系。
  咧嘴一笑,徐展元并不否认。
  「行了,你去忙你的吧!」挥了挥手,有些事,皇甫少凡想自己一个人独处想想。
  大约明了他的心情,徐展元不敢再打扰,很快的告退离去。
  目送他退出房门外后,皇甫少凡这才缓缓合上眼,轻轻的叹了口气……
  以口哺药哪……
  指尖再次轻触上薄唇,想起前些日转醒的那夜,古叮当天真烂漫的一番言词,他脸皮再次泛起一抹淡红,觉得……有些困扰!
  唉……这些天,她对他的态度较先前更加亲昵热络,动不动就扑进他怀里「大叔、大叔」的叫,让他既尴尬又别扭,也曾试图想与她说明白。
  但不知为何,一对上那双水灵闪亮的大眼,到了嘴边的话儿就又吞了回去,怎么也说不出口。
  其实……他得承认,每当她赖着他时,他除了困扰之外,其实心底还有股陌生的奇异情绪,那情绪像疼、像惜、像宠、像溺,使得他忍不住就让她继续赖在自己怀里,然后直到她离去,他才又懊恼着自己的不该。
  唉……真是惹人烦恼的小姑娘啊……
  回想起这些日与古叮当的互动情形,皇甫少凡又笑又叹、又烦又恼,不知过了多久,清脆的银铃笑嗓再次由远而近飘来——
  「大叔……大叔……」一手端着新煎好的汤药,一手揪着「狗皮膏药」——白文麒,古叮当叫笑着踢开房门,飞快奔至床边叫人。
  翻涌思绪被打断,他缓缓睁开温和俊目,漾开一抹舒缓浅笑。「怎么了?」
  「该喝药了!」一手把热腾腾的药碗递给他,一手则把手中的「狗皮膏药」给丢上床榻,让他们义父子俩相亲相爱,同时忍不住嘟嘴抱怨。「大叔,你家小鬼是怎么回事?没旁人可粘了吗?」就只专粘她一人,实在令人无力啊!
  心知她只是嘴上爱抱怨,皇甫少凡微微一笑,喝下她端来的药汁后,忽觉胸前一紧,垂眸一看,原来是被丢上床的白文麒揪住了他衣襟,小小的身子整个窝在他怀里,瞠大的双眼直勾勾凝着他。
  「麒儿,义爹没事,别担心!」似能明白小家伙的无声询问,他笑笑的揉了揉黑色小头颅,满心慈爱。
  看看他,又瞧瞧那从来不发一语的小鬼,古叮当不甘寂寞地也往床沿边坐下,双手托腮,笑咪咪调侃。「你家小鬼很在意你呢!」顿了顿,想到什么似的,又马上补充,「其实剑儿和黑脸大叔也是,只要有人想伤你,他们就一副要把对方大卸八块的模样,对你真是忠心得不得了。大叔,你老实招来,究竟是干了什么丰功伟业让他们这么爱戴你?」
  「因为我也很在意他们。」轻声低笑,皇甫少凡悠悠道。
  这算什么答案啊?
  「大叔,你别想蒙混!」皱了皱小俏鼻,她揶揄叫笑。「小鬼在意你,那就不说了,可是黑脸大叔和剑儿呢?他们对你的忠心与恭敬太过异常,简直像是在供奉神主牌,我怀疑你是他们两人不知哪代的曾爷爷转世来着的。」
  「胡说些什么?」被她乱七八糟的形容给逗笑,皇甫少凡轻描淡写道:「展元原是死囚,被我所救后便跟在我身边了,至于剑儿本是孤儿,好些年前我在他奄奄一息时将他捡了回来,就是这样了,没什么的。」
  哦~~原来他是黑脸大叔和剑儿的救命恩人,所以两人才忠心耿耿地视他为主啊!
  总算弄明白这三人的关系,古叮当点了点头,满脸希冀笑道:「那我以后也去捡个小孤儿回来好了,这样就能多个忠仆可照三餐奴役,多好。」光想就觉得兴奋呢!
  「……」一阵沉默,皇甫少凡无言问苍天。唉……为什么她就是有办法把好好的一件事想成这般令人心寒?这也算是一种天赋吧!
  当作没瞧见他的无奈,古叮当径自幻想得挺乐的,好一会儿后,她想到什么似的,忽地抓起他手腕诊起脉来……
  咦?为什么大叔的脉象还是这么奇怪?这些日子,她使出无常叔叔教她的方法,很尽心尽力的照料大叔,想尽办法要化去他体内「夜夜愁」之毒,可为何情况却始终不是照着自己的预想走?
  她对大叔用的方法和当年对自己用的完全一样,可是呈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结果,这太奇怪了!
  如今,大叔体内多股剧毒相互抗衡,却又不会因循着一物克一物的天性彼此化去,这……这完全脱离了她的理解范围了。
  咬着唇,古叮当难得柳眉轻皱,沉吟许久却始终没出声。
  「怎么了?」轻声询问,皇甫少凡神色安宁。
  「大叔,我问你,你原本夜夜如针扎的剧痛,现在依旧如故吗?」失去惯有的轻快,她异常严肃。
  「嗯。」颔首点头,他柔声又道:「可和先前比较起来,那股剧痛已减轻了不少,这完全是你的功劳。」他相信,照这样继续下去,总有一天可以完全化去体内剧毒,慢慢痊愈的。
  「可是……可是……」焦虑地起身来来回回踱步,古叮当双手乱挥,不知该怎么解释他身子的状况,就在此时,一回身,视线却被他发心的一抹银白给吸引过去。
  「大叔,你的头发……」直冲到他面前,她愕然瞪视着本该一片乌黑的发根。
  「怎么了?」纳闷。
  「有……白发!」全是由发根处泛白,虽然目前还不算多,但是印象中,他以前应该没有这样的。
  白发?皇甫少凡一怔,还来不及反应,却见她蓦地扑进怀里,「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哇——大叔,对不起,一定是我害的……」
  「你……你先别哭,有事慢慢说,别急……咦?麒儿,你怎么也哭了?别哭!乖,别哭啊……」
  古叮当哇哇大哭,白文麒这小家伙似乎也意识到什么不对劲而跟着哭,可怜的皇甫少凡被这一大一小突如其来的滂沱大雨给搞得手忙脚乱,一下要安抚这个,一下又要哄着那个,实在处境凄惨。
  许久、许久过后,两人哭声渐歇,古叮当才在柔声轻问下,将他目前的身子状况一五一十道出,末了,忍不住心虚地垂下螓首——
  「大叔,对不起,我明明记得当初自己是这样化毒的,可是如今你的情况却变得好奇怪,就连发根处的发丝都变白了……」眼角还挂着泪,她觉得好抱歉。
  总算明白一切状况,皇甫少凡却唇畔依然噙着惯有浅笑,眸光温柔地凝着她。「当初,你说我活不过三个月,可如今三个月期限已至,我却依然活得好好的,这全是你所赐与我的,还道什么歉呢?
  「应该是我向你道谢才是!再说,我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所以我很明白情况真的有好转。倘若,身子的康健得用一头乌发去换,那也很值得,不是吗?」
  呵……这丫头哭什么呢?他捱过了她原先所说的三个月,就表示她的方法是有效的,不是吗?
  怔怔的瞅着他温文笑脸,古叮当这下总算破涕为笑。「大叔,你好温柔喔!」
  闻言,皇甫少凡一楞,温雅面容泛起淡淡红潮,似乎有些尴尬。
  「真不愧是我要喜欢的男人,果然有气度!」捧着腮颊,她如今不再忧虑,反倒佩服起自己挑男人的眼光了。
  「……」再次无语问苍天,皇甫少凡不禁想自问——他自作自受,把自己推到悬崖边了吗?
  才不管他在想什么,也不理白文麒奇怪的注视,她柔软娇躯一倾,柔嫩红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往优美薄唇印下一吻,在倏然大瞠的惊诧眼眸下,发出得意的格格娇笑声……
  「大叔,你放心,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绝不会让你去见阎王的。」话声方落,俏丽身影如一只小紫蝶般翩翩飞舞而出,眨眼间已不见踪影,想来是要去想法子怎么让他死不了。
  指尖悄悄抚上薄唇,似乎还能感受到方才那一瞬间的柔软触感与温度,皇甫少凡失神了……
  当她对昏迷的他以口哺药时,他的唇也拥有这样的温润触感吗?唉……他该拿这个天真烂漫的小丫头如何是好?真是恼人啊……
  忧烦中,优雅薄唇却不自觉地荡开一抹宠溺笑意,心情不如想象中的沉重,甚至还有一丝丝的……微甜。

  第七章

  「主子,您的发……」愕然的嗓音消失在嘴边,徐展元震惊不已,老半天说不出话来。
  老天!他这阵子出庄办事,才几天时间不见,怎么主子就白了头?谁来告诉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展元,你回来啦!」温温文文一笑,皇甫少凡神色一如往常般淡定,似乎未将他的诧异看进眼里。
  「我找古姑娘问去!」又惊又怒,转身就要去质问。好啊!他倒要问问古叮当,为何才几日不见,主子就成了这模样?难不成是化毒过程出了差错?
  知他又惊又忧,皇甫少凡才想出声制止,一道银铃笑嗓便笑嘻嘻响起——
  「要问我什么哪?」端着一只瓷碗踏房而入,古叮当连瞧也没瞧黑脸总管一眼,径自来到床边,笑脸迎人地对皇甫少凡道:「大叔,该饮毒了喔!」
  接过瓷碗,皇甫少凡还没开口,徐展元却率先回身冲了过来,怒火大炽质问:「古姑娘,我才出门几日,一回来,为何就见我家主子白了头?请你解释这是怎么回事!」他怕,怕主子身子是起了不好的变化,这是他所不愿。
  「呃……」说起这个,古叮当尴尬地搔了搔头,小脸有着心虚。「这是因为……因为化毒的过程和我预想的有了出入……」
  呜……这些天见银霜自大叔发根处一日日的逐渐蔓延,终至整头发白,她也很愧疚,绞尽脑汁地想找出原因,使尽所能的想法子,但……但就是不见效果,她能怎么办?
  「什么叫有了出入?」心下一冷,徐展元惊怒。
  「所谓有了出入就是……」干笑着将皇甫少凡的情况说了个大概,她越说越小声,越说越气弱,最后以四字总结。「……就是这样。」
  「好!好个就是这样!」气得几乎想一把掐死她,徐展元厉声喝道:「你根本就是个半吊子,当初竟然还大言不惭说什么可以化去『夜夜愁』之毒,亏我家主子还如此信任你,把命交到你手上……」
  「展元!」蓦地,沉稳淡定的平静嗓音轻轻打断了他的怒言质问,皇甫少凡这个当事人反倒一副置身事外的安详神色。「别这样说叮当,至少,她用以毒攻毒之法,成功的让我捱过了当初所说的三个月之期,不是吗?别这么紧张,我相信叮当会成功帮我化去剧毒的。」
  「大叔……」感动得飞扑进他怀里,古叮当乘机吃豆腐。「你真的这么信我?」呜呜,大叔人真的是太好、太温柔了!这样的温良男子,世间少见,不打昏他抬回去,实在对不住自己。
  这些日子已经被她动不动的「神来一抱」给训练得处变不惊,皇甫少凡温柔地拍拍她的头,感觉有点像在哄义子——白文麒的感觉,唇畔含笑道:「你若真要害我,不用等这么久,不是吗?」
  「当然、当然!」点头如捣蒜,她咧开粲笑猛附和。
  「所以我当然信你了。」温雅微笑,对她,他就是莫名有着解释不来的信任与宠溺。
  「大叔,我真的好喜欢你啊!」毫不扭捏的告白,粉嫩俏颜毫不害臊地在温暖胸前磨磨蹭蹭,豆腐越吃越过瘾。
  纵然已经习惯她突如其来的飞扑拥抱,但对这种大胆示爱,皇甫少凡还是免不了微红了脸,只能故作镇定地笑着,但笑中……有点甜。
  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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