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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肉江湖-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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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总比在村子里呆着强吧,自己种几个菜,别人也种,没人买,一家几口除了能糊口外,买家具,修房子都没钱。”瘦铁匠道。
“也对,也对,咱也就这劳碌命,凑合凑合着过吧。”胖铁匠道。
湖江海此时正站在摊前看着这些兵器发愣,听到这些话不禁陷入沉思:“这武器和防备不妨让这些技工来干,可是哪去找这么多技工呢?”
门口的瘦铁匠看有客人来,转头问道:“大兄弟,你要来把兵器不?”
湖江海一时没听见,那瘦铁匠走了上来,大声道:“大兄弟,你要来把兵器不?”
湖江海一惊看了看瘦铁匠道:“哦,不买不买,在下想请教兄弟一个问题?”
瘦铁匠走回铸造台,没看湖江海一眼,道:“问吧,问完了赶紧走人。”
湖江海道:“兄台可知哪能找到更多铁匠?”
瘦铁匠哈哈笑起来,道:“只要有钱到各地村子一找,哪家主子不会这一手呢。”
湖江海暗道:“对呀,村子里可不全是只会种田的,谁家还没个会打桩子修房子糊墙的呢?”
“赶紧让开吧,你不买可别挡着客人。”胖铁匠大喝道。
“是,是,是,打搅了。”湖江海赔礼道,之后转身走开,豁然开朗。
“可是这雇人总得要钱吧,哪去找这笔钱呢?富商有钱,可哪去找那么多富商来支持呢?”湖江海想。
湖江海踱步回到武林盟总址大院,走着走着便走到了随从的房间。
“盟主今儿怎么来了,那第三件事有头绪了吗?”随从问道。
“有是有,不过又遇到了点问题,”湖江海低着头道,“现在的问题是哪去找一些慷慨的富商。”
“嘿,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呢,武林盟维护天下太平,想找几个富商出点钱,这有什么问题?”随从道。
“武林盟可不能强迫别人,否则这武林盟岂不和匪帮山贼一个德行了。”湖江海道。
“也对。”随从道。
两人走进房间,随从倒了两杯茶,两人坐下,沉思。
过了几分钟,随从笑了起来,接着说道:“盟主,我有办法了。”
“快说。”湖江海急切道。
“中原富商大多正义之士,若提起蛮族欲侵犯中原之事,富商们必定倾囊相助,试想中原一旦沦陷,这些富商的生意必受重创,谁愿意多年经营毁于一旦呢,这是其一,”随从喝了口茶,接着道,“再者,造兵筑防也是一项善举--让更多的村民有事可做,有钱可挣,富商们的信誉和名声也可以因此提高,表面虽是亏本,实际上则是放长线钓大鱼,哪个精明的商人不愿意呢?这是其二。”
“兄弟所言极是。”湖江海紧握住随从的手,高兴道,“我有兄弟如你真是上天的恩赐!”
两人相对而笑。。。。。。
之后,湖江海派人去各地说服富商,京都海天大酒楼老板胡三万,苏州名绣一品天下老板沈五娘,河南汇丰钱庄大掌柜付甲天等中原知名富商云集响应。
各地各村能工巧匠们纷纷汇聚京都打造兵器,武林盟从中选了些村民派到疆北边界修塔筑墙,以作防御。
此时,一青年皮肤苍白气喘吁吁,正在攀爬蜀山,眼见就快到山顶,突然腿上一疼,随即眼睛一黑,身体摔倒,沿着山坡滚了下去,翻滚间撞到不少山石,砰砰作响,还好最终被树根挡住,停在山腰。
他被毒蛇咬中,加上翻滚磕碰,已不醒人事。
我、武菘、黄腾依然练着基本功。得知再过几月便是武林大会我们很是高兴,终于有机会见识见识其他门派的武学,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可以知道谁强谁弱。
师父每日照旧对着喇叭状的物体叫醒我们,每日换一句话。有几句我始终没明白:“自然之数均大于零”“一加一等于几”“一是一,零是零,一零又是什么”。
各派得知武林大会即将举办,都意气风发,积极修炼,势在必得。
蛮族那边,消日奔站在木头搭起的大台上,身板笔直,一张国字脸迎着夕阳洒下的晖光,双目有神,盯着前方,一件血红色披风在北风中“飒飒”作响,看上去甚是威武,当真有大将军风骨。他喊着口号,台下战士们不知疲倦的挥舞着手中的长枪,比划着各种招式,“嘿!”“哈!”“嘿!”“哈!”。。。。。。
十二章 小镇之行
第十二章小镇之行
武林大会的消息传到蜀山镇,这素来安静的小镇突然热闹起来,仿佛是平静很久的水池突然掉下一块石头,涟漪拨开,一重又一重,回环往复,久久才能再次平静。
今日,我和武菘被曺贤兵指派出来,到镇上采购一些果蔬和肉类。几个月没出门,这一出门,倒比放风的囚徒更为激动。我和武菘是一路狂奔到镇上的,只觉身轻如燕,跑这一大段路也不觉疲惫,这才知道习武强身健体确实不假。
“镇上没有集市,因为人少,只有固定的几家店。每家店都是一个人家户的院子,得进了大院门,再进个厅堂才能见到店主和店主卖的东西。”这是曺贤兵在我们临走前告诉我们的。
我和武菘走在青石铺就的街道上,和初来时候落日余晖渲染的感觉不同,这暴露在天光下的青石街道竟然如此素净,如此规整,每块石板均呈长方形,铺在地上对得齐齐整整,不齐的也就只有靠近屋檐的石板。这些石板上面有深深浅浅的小凹处,都是常年从屋檐滴下的雨水所致。
院子的线条也是如此,方正的大院,对得整整齐齐,没有一块儿凸出的地方,仿佛这小镇就是用横线和竖线勾勒出来的。
我们走到一个大院前,武菘指着大院门上的招牌道:“蜀山菜蔬馆,这破地儿,卖菜的都还挺正经,竟然还弄了个招牌。”
我看了看招牌,几个隶书大字没有着色,是时间让木板呈现出一种淡淡的褐色。这大院来来往往有些人,进进出出的大都讨论着武林大会的事儿。我转过头对武菘道:“咱俩进去看看吧。”
我和武菘走上石阶,走进大院,穿过古旧的大门,再走过数十个青石板,进门便看见摆放在箩筐内的各种菜蔬。筐不大只有一尺来高,筐口呈圆形,口径一尺五左右,这些筐横放着,一共十个,有个筐已经空了。一个老者坐在后面一条板凳上,抽着一口旱烟,悠然自得。
武菘上前摸了摸白菜道:“老板这白菜怎么卖?”
“五个铜钱一斤。”
“这萝卜呢?”武菘又问道。
“还是五个铜钱,这里所有的菜都是五个铜钱一斤。”老者道。
“哦?你还真会卖,都五个铜钱,好菜肯定一早就被抢光了,”武菘指了指那个空空的箩筐道,“你这老头真是个傻子。”
老者笑了笑:“哪有什么好菜啊,是菜不都一样么,非要觉得这个好,那个好的,那筐卖完的是青豆,这镇上人爱吃,所以买的多罢了。”
武菘笑道:“你这死老头吃亏还自我安慰,在黄坡,青豆卖三十铜钱呢,真是傻到家了。”
老者又抽了口旱烟,笑而不语,我往老者后面看了看,那里规矩的摆着一张小方桌两个圆凳,桌子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画中青年右手握着一柄剑,似要出招,剑尖处淡墨轻描成一个小圈,如剑影,仔细一看又好似什么都没有。
武菘拿了颗白菜,几个萝卜,给过钱,正欲走,我站定,指着那幅画向老者问道:“老先生,请问那画中人舞的是哪路剑法?”
老者转身看看了画,又看了看我,慈祥的笑容挂在脸上,道:“年轻人,那不是剑法。”
武菘也转过头来,看着画,笑道:“那人就举着把剑做了个动作,那能叫什么剑法啊,笑死我了,你想学蜀黎剑法想疯了吧?”
“才没有,那明明就是剑法,你看剑尖,那一圈淡墨不正是表明那剑势很快,舞成圈了么。”我瞪了瞪武菘道。
武菘盯着画盯了良久,老先生惊讶道:“年轻人,你真能看见剑尖那抹淡墨?”
我点了点头道:“是啊,只是很淡,晃眼一看还真看不到。”
武菘凑上前去,仔细的看,突然转过头来,冲着我大声道:“你俩说什么呢,这根本就没有淡墨嘛。”
我正欲凑上前去,老者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确实没有什么淡墨,不过曾经也有人告诉我这画的剑尖有一圈淡墨。”
“那人是谁呢?”我问道。
“那人是我师父,他如今已故,这画便是他老人家送我的。”老人提起师父神色黯然,但黯然中却有一点亮光。
“在下冒昧,让老人家想起了旧事,实在抱歉。”我赔礼道。
“没事儿,已逝之人,已故之事,过便过了,何必再因之而伤怀呢。”老者道。
“那,老先生,告辞了。”我冲着老先生道。
“慢走,慢走。”老先生脸上的笑容若隐若现,就像那剑尖的淡墨。
走到门口,突然传来老先生的声音,浑厚至极,一点也没有老年人的沙哑,道:“年轻人,敢问大名?”
“渔肉。”我大声回应。
武菘提着菜,很纳闷,一直没说话。
老者似乎知道我的名字,也就没再去确认,也不再问我‘渔’是‘渔’呢还是‘余’呢还是‘鱼’,我也就不再回应,和武菘一块儿走出院门继续买菜去。
老者站在画前,看着画,眼神幽远,似在回忆,往事徐徐浮现眼前,过了会儿他才缓缓道出:“渔肉,渔肉,呵呵。。。。。。”
我和武菘顺着青石街道来到了另外一家店,招牌也很陈旧;上面写着“蜀山香肉铺”;我俩进入店内,一路上的陈设和第一家店几乎一样,店内有个大板,板上搁着一排切成条状的肉,一个老者坐在后面的椅子上哼着小曲,很是享受。武菘一手提着菜一手摸摸肉,道:“老板,这猪肉怎么卖?”
“三十五铜钱一斤。”店长道。
“好吧,来十斤。”武菘道。
我往店主身后一看,后面依然是一张方桌两个圆凳,桌子后面的墙上挂着一幅画,尺寸大小和刚才看的那张差不多,只是内容不同了。我盯着画,画里一中年盘腿坐在地上,双掌运气,一上一下,似要画一个圈。我越看越入神,又仿佛看到了两手移动形成的圆圈,淡淡的墨色,突然一惊。
老者看到我,也是一惊道:“小兄弟莫非看到了什么?”老者说着话,转头看着我看的方向,也跟着盯了盯那幅画。
我答道:“没,没,只是看着那画挺有意思。”我不想说出我又看到了什么淡墨成圈环于双掌之类的话,那样又会添些麻烦,于是索性就这样回答。
老者盯着我,武菘也盯着我道:“你小子不会又看到什么淡墨了吧?”
老者听到这话,笑了笑道:“呵呵,敢问小兄弟大名。”
“在下渔肉。”我答道。
“哦,呵呵。”老者又是一笑,若隐若现,也没问我‘渔’到底是‘渔’呢还是‘余’呢还是‘鱼’。
我和武菘走出大门,我这才发现我两手空空,武菘也没让我提点什么。我看着武菘,想帮他提点东西。
“师兄,我帮你提点吧,你怎么都一个人提着。”我问道,顺势伸手去拿他提在左手的肉。
武菘左手一闪,瞪了瞪我,道:“我是师兄,这些小事儿当然得担着,作为师兄照顾师弟那是理所当然的嘛。”
武菘死活不肯让我拿,我也就只能让他拿着。
第三家店叫“蜀山鲜果店”,格局陈设和第一家如出一辙,只是箩筐换成了果篮。店长依然是个老者,同样的悠然自得。
武菘把左手的肉往右手一递,用左手摸起水果来,突然又觉得不对,这样会把水果给弄油了,于是换了过来,用右手摸摸水果,道:“老板,这苹果怎么卖?”
“十五铜钱一斤。”老者乐呵呵的道。
“恩,来十斤吧。”武菘摸了摸肚子,吞了口口水道。
此时,我又往店长后面的墙上看了看,那里依然有一幅尺寸大小合适的画挂在上面。画中老者双手背于身后站着,望着远方,面带笑容,但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我盯得入神,武菘选着苹果也没注意我,店主却瞟了我几眼。突然我眼睛一黑,过了几秒钟才恢复,我揉了揉眼睛,再看画时,发现画中青年站在一圆球上,圆球依然是淡墨色,我心中一惊,却没表现出来。老者盯了盯我,似乎有所察觉,但没说话,捋了捋胡须,笑了笑。
武菘拉了拉我的手,道:“渔肉啊,你今天怎么老出神啊,久了没出来,是不是憋出问题来了?”
“没,没,没,咱们回去吧。”我答道。
“两位慢走。”老者道,带着笑意,若隐若现。
回到蜀黎剑庄,武菘给师娘送东西去,我一个人回到东字房二号,躺在床上,想着三幅奇怪的画,我有种感觉,那一定是武学绝技,于是我想象我拿着一把剑舞成一个圆圈,可是没有什么特别,我又想象我盘腿而坐双掌绕圈运气,可是也没什么特别,最后,我想象我站在一个圆球上,只听“砰”的一声,我像是我摔了一跤,猛然睁眼,武菘正从大门进来。。。。。。
天色渐暗,蜀山亮起点点烛火,烛光微弱,似残年将尽的老人。微弱的灯光照亮一个小小的房间,照亮地面,照亮桌子,照亮房顶,照亮一张木板床。床上躺着一个青年,这青年仍在昏迷之中,脸色泛白,嘴唇发紫,头上有磕碰的伤,身体盖在被子里,头枕在荞麦枕上,表情甚为安详。
一个老者拿着油灯,推开木门,走到床边,坐下。微微叹道:“你小子命真好,要是晚一步,你这小命该去见阎王爷了。”
就在一天前,这老者上山采药,在山腰上发现了这个青年,只见他被树枝藤蔓划得伤痕累累,身上被石块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最要命的是右腿有大块腐烂的迹象。老者多年行医一看便知是被蜀山大铁头(一种生于蜀山的剧毒蛇)咬了,于是药也不采了,背着少年健步如飞的奔下山去。
只见山坡上一五尺来高的老者背着一大汉跑得飞快,没人能相信这是个老者,但他确是老者,只是他武学非凡。
青年渐渐睁开眼睛,朦胧中看见一点光,之后见到一张慈祥温和的老者的脸,心中也温暖起来,想说话,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醒了,好极,好极。”老者高兴道。
“我。。。我怎么。。。在。。。这里。。。”青年慢慢尝试说话道。
“昨天我上山采药见你昏迷不醒,遍体鳞伤,躺在山腰,我嘛,一时起了点善心,就把你背了回来,给你弄了点药,这不,你就好端端的睡这儿了。”老者慢悠悠的道。
“那。。。太谢谢您了。”青年道。
“我看你现在说话也不方便,休息一日,明日再说吧。”老者道。
青年咳嗽了一下,顿时提起精神道:“没事儿,您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也有问题要问你呢。”
“哦,呵呵,你有什么问题你先问吧。”老者看了看青年执拗的样子,会心一笑道。
青年此时并未立刻回答,而是用力坐起身来,双手抱拳向老者一拜道:“在下蜀薛谢过恩人,但使命在身,不能久留,请问恩人蜀黎派怎么走?”
老者觉得这少年忒有意思,也没让他躺下,双手握了握他的手道:“小兄弟要去蜀黎?有什么急事么?”
“在下欲拜入蜀黎,潜心习武,以了为父一大遗愿。”青年说起谎来也特别真诚。
“你既不知蜀黎在何处,为何要登蜀山呢?”老者问道。
“我听父亲说蜀黎一派原在蜀山之巅,于是我便登山而上,可这山上竟然一条路也没有,快要登顶的时候没听见有人声,没见到有足迹,这才觉得这山上什么都没有。”青年纳闷道。
“哈哈,你这小子倒真有点木讷,蜀黎一派其实根本不在蜀山之巅,而是在蜀山山脚。”老者摸了摸青年的头道。
“谢谢恩人,我。。。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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