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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肉江湖-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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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初春,濛濛细雨,点落片片夔花,柳絮还未飞起,而我将要前行。

和渔自来道别的那天,他往我手里塞了个小袋子,充满关爱道:“肉儿,此行多保重,这是那个脚踏七彩祥云的人给我的东西,它就放在袋里,你拿去吧,记住机缘未到,一定不要打开袋子。”

“孩儿知道,爹您保重。”

“好好修行,别忘了你要干一番大事业。”

“孩儿谨记。”

我从此离家拜师求艺。

这湖心镇的烟雨,美色,佳景,温情,就此和我作别。

第四章相遇即缘

那日与渔自来一别,我好像一下子失去了重心,浑身空荡荡的。所谓的生命意义就这样离我而去,毕竟十八年,于我生命最多的便是他,之后才是鱼肉和这美女云集的湖心小镇。

渔自来临别时的嘱托我一直铭记在心,一股男儿豪情在身体里滋长,让我渐渐忘去一些离别带来的哀愁。

我背着行囊来到蜀黎接引弟子那里,见他愁眉不展,坐在接引处,我快步向他走去他竟也没有察觉。我突然觉得这是个超然物外的人,门徒如此,那掌门该是何等高的境界。我走上前去,轻轻拍了几下桌子,问道:“我来加入贵派,不知何时能起身前往?”

接引一惊,愁眉舒展,“你来入派?稍等,先做登记,请问小兄弟姓名?”

“渔肉,打渔的渔,鱼肉的肉。”

“哦,这名字少见,令尊当真有独到的想法。”这人在新入门派弟子登记薄上写下‘鱼肉’二字。

“兄台你这俩字写错了,我的姓是打渔的渔,有水的那个。”我见他写错忙指正道。

“这个没事儿,人的姓名不就是用来称呼的么,发音一样就得了。掌门说了,这登记薄不能画圈涂点不然责怪下来我可受不了,你就将就一下吧。”接引人看似很委屈道。

“也只能这样,请问仁兄怎么称呼?”

“叫我黄腾就好。你家住哪?家境如何?”

“问这个干吗?”我很诧异。

“这些都是档案需要,如果以后有什么大事儿,也方便与你家人联系。”黄腾很严肃的说。

“哦,这样啊。我家就住在这湖心镇,父亲打渔为业,家境贫寒。”

“登记好了,你就坐我旁边休息会儿吧。”说罢,黄腾翘起双腿放在桌上哼着小曲叽叽喳喳好不悠闲。我也只有坐在近旁,等着我今后的同门师兄弟。

天色渐暗,也不见人来,我问黄腾道:“师兄,这么晚了还没人来,咱们什么时候才能起身啊?”

黄腾答道:“盟主规定招人只有三天时限,也就是说明日一早就得启程不管有多少人。”

我摸了摸肚子示意我饿了,黄腾是个聪明人一看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拍拍我的肩道:“看你小子那怂样儿,饿了吧;走;师兄带你吃饭去。”

登记处附近有一家酒店,名叫江南味道。我俩进去找了张坐着能看到接引处的桌子,我要了一盘牛肉三碗米饭,黄腾师兄要了两盘牛肉六碗米饭三瓶女儿红。伴着一声穿透性极强的“客官,您要的饭菜酒肉上来嘞”,店小二端着菜饭提上三壶好酒径直向我们桌走来。

我端着饭碗拿着筷子夹起牛肉就开始猛吃,黄腾掀起了女儿红的盖纸把酒坛递到我面前,面带微笑,让我觉得温暖。

“渔肉,你知道吗,一个江湖中人从他踏上江湖那天起就少不了一样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师兄,我当然知道。”我很得意,因为我觉得我肯定能答对,“当然是武功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打打杀杀惩奸除恶劫富济贫,什么都离不开武功,我说的对吧。”

“呃。。。。。。这个嘛也对,但是更离不开你面前这玩意儿,酒,来这坛算是师兄为你踏入江湖洗尘的,咱俩今儿喝个痛快。”

“那一踏入江湖就离不开两样东西了,不是一样。师兄,你可说错了。”

我抱着酒坛将酒倒入碗中与黄腾开始对饮,我俩已渐渐忘了接引处的事儿。

“错,错,咱俩都错了,其实一个人踏入江湖离不开的东西太多了,何止一样两样,有些江湖侠客喜欢字画,有些则喜欢喝酒。。。。。。这些都是他们离不开的,每个人都有太多离不开的东西。今日咱俩都错了,来,干!”

我和黄腾二人在酒店喝得昏天黑地,我心中的伤感也骤然消失。这酒、这人就好似一剂良药驱除了我的伤感,给我带来一丝温暖。此刻我才觉得故事刚刚开始,有些精彩还在前面,迷迷蒙蒙让人神往。我醉了,黄腾也醉了。

夜已深,接引处来了一人,看样子好像也是要加入门派,可是却未见接引处有人,于是四处张望,发现了这家江南味道。

店小二见有客官走来;上前便问:“请问客官是要住店呢,还是稍事休息吃点什么?”

“住店,还有房吗?”

“稍等,我去看看。”店小二去查住房登记薄,“不好意思,客房没了。”

这人略带失望:“那就给我来一盘牛肉三碗米饭一壶女儿红吧。”

菜饭酒肉一上,这人也开始猛吃,不一会儿这人招呼店小二道:“小二,你知道蜀黎的接引人去哪了吗?我一来连个人影都没见到,是不是在你这儿住店呢?”

“这个嘛,我不太清楚,不过那边趴桌子上那俩好像知道,昨晚我见他俩喝酒的时候好像在谈论蜀黎。”

“谢了!”

东方破晓,天蒙蒙亮,鸡未鸣,人已醒。

黄腾伸了个懒腰很是舒坦,见天已微亮,拍拍趴在一旁的我,道:“渔肉,醒醒,醒醒。”

“哎呀,什么东西在拍我呀。”我醉意未消睁开眼睛看见黄腾问道,“这是要启程了吗?”

“对呀,天亮了,咱们收拾收拾,这就准备上路吧,我看你酒气未消去找小二要碗醒酒茶,我去把接引处的东西收拾收拾就回来。”

“好嘞!”我兴奋不已学着小二的腔调大声道。

坐在靠窗桌旁的一个青年被我吵醒,大骂道:“妈啦个靶子,大清早的,谁在这儿嚷嚷!”这人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双目怒睁狠盯着我,他也是醉意三分。这男子体型魁梧,虽是南方人,却有七尺高,属于典型的壮汉。我心想这下完了,要挨打了,就在此时我灵机一动端了两杯茶步子很轻的走到他面前,道:“大兄弟,在下刚才无礼打搅了您的好梦,我见您也是酒气未消来喝杯醒酒茶,也算我给您道歉了。”

“见你这么客气,也就算了,”他喝下一口茶,往门口望了望:“小兄弟怎么称呼?”

“渔肉。”

“鱼肉,这名字好啊,你爹是不是特别爱吃鱼肉?”这汉子乐道。

“是有水的那个渔,不是鱼肉的鱼。”我赶紧解释。

“哦,不是渔肉的渔。”那汉子乐不可支,镇定下来问道:“我也不和你逗了,在下武菘,昨日本想来此报名加入蜀黎派却来的不是时候,一个人也没见着,你可知道蜀黎接引人现在何处?”

“这你就问对了,昨晚睡我旁边的就是蜀黎接引人黄腾,他这会儿就过来,我也是昨天才报的名,以后咱就是同门师兄弟了。”没想到在这里还遇到一个同道中人,我心中不甚欢喜。

“那太好了,真是缘分呐,你若不将我吵醒没准儿我今年就没希望加入蜀黎了,”武菘双手紧握住我的右手,道,“我真该感谢你,兄弟。”

这双手力大无比,差点没让我右手骨折,我强忍住痛,急中生智道:“你看黄腾兄来了,赶紧过去找他登记。”

“哪,在哪?没见有人啊。”武菘松开我的右手左顾右盼,又向前张望,没见有人过来。

“你瞧见没,”我用右手给他指了指接引处的位置,道,“这会儿师兄肯定已经收拾好了,正在过街穿巷呢。”

过了一会儿,黄腾挎着行囊向我们走来,我俩迎了上去。我本来想告诉黄腾武菘要入派,但武菘先我一步对黄腾道:“师兄,弟子武菘,想要加入贵派。”

黄腾又惊又喜,没想到快要离开的时候竟又多了个同门师弟。

“好,好,我看师弟体型魁梧,双臂有力,走起路来迅捷却不失稳健,看来小时候练过啊。”

“也没什么,就是小时候在黄坡替爹爹放过牛。”武菘摸摸脑袋不好意思道。

“行,你和渔肉就跟我走吧,估计三天后就能到蜀山了。”黄腾一边说话一边拿出登记薄写到‘武菘,黄坡人,他爹放牛,他也放牛”。

三人大步前行,谈笑不绝。

我已渐渐忘记自己是个离家的人,一心想着充满悬念与精彩未来。

就在当天,其余六派也收拾启程。极匴机,外域,商学,京畿,机械五派都招了数百人,队伍浩浩荡荡。法驴略少,只有几十来人,声势也不弱。

至于这些门派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据说高人“托儿”在各地宣传各派的辉煌旧事。在朱仙镇宣传外域,说当年外域祖师爷英格力西大战恶霸胡力西,于是朱仙镇多数人加入了外域。在清风镇宣传商学,说当年商学祖师爷陶猪公大战富商恶霸卧老大;在香溪镇传京畿,说当年京畿祖师爷亚簹思米大战景即薇姬;在南粤镇传机械,说当年机械老祖鲁达班熟知各种机关术,武功虽不算极高,但机关之术却让众多高手甘拜下风,于是江湖人称“牛刹”,意思就是你纵然像牛一样魁梧力大无穷,也会在一刹那之间被打败。。。。。。至于法驴没见“托儿”宣传过,他只说了这是个不能亵渎的门派,它很神圣,于是也有少许仰慕者冲着这股神秘感与神圣感加入了法驴。至于蜀黎,高手“托儿”不知是忘了,还是这门派真的不需要宣传了。

是日,大和元年,四月一日。

是日,天清云淡,淡云于天成缘字型。众人皆慨叹,相遇是缘,惜缘则天清云淡。

第五章 同聚公焦 第六章 如此蜀山

第五章同聚公焦

四月二日一早,我,黄腾,武菘三人赶到公焦镇。是时天和气清,惠风和畅,正是春光柔媚时,人自也感觉舒坦。

公焦镇镇位于几大重镇中心,拥有当时最大的马厩、驿站、客栈,是当时的一个交通重镇。

我问黄腾道:“咱来这公焦镇干嘛,蜀山在西边,我们怎么往西北在赶?”

“是呀,我也意识到了,你看太阳初升在东边,我们这方向不对呀。”武菘很自豪,仿佛旭日东只有他一个人知晓。

“这个嘛,得从数百年前说起,据说当时朝廷大官焦通驹为了各地通行方便,于是派人绘制当时全国的交通地形图,又派人调查各个镇经济人口情况,之后塞选出了几个重要的镇子,”黄腾如夫子一般为我们讲解。

还没等黄腾说完武菘就抢着问道:“那为什么只选镇呢,县城怎么不选?”

“县城都有马厩,想去哪只需在马厩租借良驹就行了。”黄腾答道。

黄腾正欲继续往下说,却被我打断。

“我看是因为只有小镇的人往县城里去,县城的人一般都不去小镇的缘故吧,所以选县城也没用。”

“非也,非也,你说的不是主要原因,”黄腾如夫子一般纠正我,道,“之后焦通驹大人在地图上连通各镇计算距离,最终在上面找到了一个位置,离各个重镇距离相等,起名公交镇,意为公共交通,但公交过于露骨,后来才改名公焦。”

“哦,哦,那别的几个门派是不是也要来这里呢?”武菘兴奋的问道。

“对啊,若要行得快没马怎么能行,那些镇上没有马厩,他们自然得到这里来。”黄腾答道,“咱去马厩租上三匹好马,这就直奔蜀山。”

武菘走到黄腾面前恳求道:“能等会儿么?”

“干嘛要等,早日赶到蜀山,沐蜀黎武学之风,早成大器,岂不好么?”黄腾不解道。

“对,对,对,早成大器。”我应道。

“我,我,我,想看看别的门派的前辈,咱就等会儿吧,一个时辰,就一个时辰。”武菘双手握住黄腾的右手道。

黄腾疼得面色一变道:“好,好,咱就等一个时辰,你快放手。”

“谢师兄!”武菘朗声道,随即又发力握了一下,这才松手。

黄腾面色发红,憋的,想叫又没敢叫出来。武菘这一松手他的脸色才缓和了许多,像一下撒出憋了很久的尿那般。

我暗道:“这武菘,力气这么大,竟连师兄也受不了。”

半个时辰过去,一个人也没见。我们坐在茅草和兰竹搭起的小茶馆,继续等待。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依然没一个人来。黄腾喝了口茶道:“你俩在这等我,我去租三匹良驹。”

“好,那我们就在这里等师兄。”

“这么快就一个时辰了。”武菘遗憾的拍了下桌子,只听“啪”的一声巨响,桌子依然好好的。我着实被这巨响吓了一跳。

“武菘,你怎么了?”我忙问道。

“咱是不是来迟了一步,那几个门派已经走了。”武菘遗憾不已,十分不快。

“应该不是吧,咱一刻也没歇息,应该比他们先到才是,要不你一会儿再求师兄让他多给你一个时辰。”我安慰道。

谁知武菘坚决的说道:“不等了,不等了,大丈夫言而有信,等师兄一来咱就走。”

“这下才好,求之不得,”我心想,“这武菘,除了力气大之外,竟还有点男儿气概,说一不二。”

黄腾从马厩牵出三匹马,都不算良驹,也不是很瘦,勉强凑合,不过奔向蜀山的途中应该会休息好几次。

“看,有人来了,还佩着剑呢,肯定是别的门派。”武菘高兴的叫了起来。随即上前行了个礼,道:“敢问三位仁兄是哪门哪派?”

“这位小兄弟多礼了,在下三人皆是蜀黎派弟子。”三人抱拳回礼,站中间的大胡子道。

武菘一时无言,这时黄腾加快步子赶上前来,道:“三位师兄弟,没收到弟子么?”

“哎。。。。。。这年头,天下太平,消息也灵通了,我们那边香溪镇来了个‘托儿’,把京畿吹得天花乱坠,一传十,十传百,香溪镇的青年才俊全去京畿了。”大胡子男人摇摇头很是无奈。

“还不快来拜见你们师兄,”黄腾道,然后向那三位介绍了我和武菘,接着拍了拍大胡子的肩,道:“这位刑剑师兄年纪最长,入门时间也最长,深得师父师母信任,内功极强,蜀黎之内除了师父师娘没人能打得过他,他为人宽厚,和善,对师弟照顾有加。”

“师弟言过其实,我也没那么厉害。”

接着黄腾指了指站在刑剑右边那个面容清秀,双眉如锋,瞳眸若炬的青年道:“这位是我臧霸师弟,入门较晚,天资甚高,只两年时间,已习得蜀黎一派的上层武学,以后你们要是有武学上的疑惑,都可以请教于他。”

“请教就不必了,大凡世间武学,唯有自己悟出,方能牢记于心,得心应手。”臧霸面无表情道。

黄腾也不再多说,和臧霸相处的两年,他很了解他的个性。

“这最后一位嘛,也是我师弟,叫秦峰,天赋尤佳,得法养息,虽不是勤学苦练的那种人,武功却已远超于我。”

“师兄过奖。两位师弟以后若有困难尽可与我交流,在下定会尽心尽力。”秦峰面带笑容,十分和善,这话温暖人心。

“几位师兄都是非常之人,想必黄腾师兄也有过人之处吧。”我问道。

“哎。。。。。。要说过人之处,实在没有,如果耐性好也算的话,那这便是我的过人之处了。”黄腾自嘲道。五人听后哈哈大笑,没想到老实的黄腾也能幽默一次。

“刑师兄,在路上见到其他门派了吗?怎么他们如此之慢,还没赶到公焦镇。”武菘问道。

“见倒是见了,只是他们何必来公焦镇呢,早就快马加鞭各奔东西了。”刑剑道。

“不是说那些镇上没马厩么,他们哪来的马?”武菘接着问道。

“本来是没有,这次各门派掌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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