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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阳光冷场帝受,阴暗轮椅攻)作者:七世有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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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辰川心中一紧,往上翻了翻记录,自己听上去确实在闹别扭一般。
  他下意识地解释——
  【Chris】:“抱歉,刚才有别的事情走开了。”
  发出去之后再读一遍,又觉得十分敷衍。许辰川勉强振作精神组织着语言:“那句话其实没打完,我没有异议,谢谢指教。”然而不知是不是因为此时的心情,无论怎么修改,这话都带着微妙的情绪。
  文字是多么苍白无力的东西啊。自以为足够清楚易懂的话语,却能被不同的人解读出一千种意思。人造的字与句,永远捕捉不到心中上帝创造的火光。两套同等繁复的思想个体,仅仅凭借这捉襟见肘的语言试图沟通,却永远隔着铁铸的藩篱。
  许辰川索性删去了那行字,转而打开语音消息,对着话筒轻声说:“不好意思,刚才遇到点别的事,情绪不太好,不是针对你的,语气不好别见怪啊。”
  ******
  白祁撑着床沿将自己挪到床上,再倾身把两条腿搬了上来。一番动作做完,他微微喘息着躺下,拉过薄毯盖住下半身,拿起枕边的手机想设置明天的闹钟。
  手机上显示着两条QQ新留言。
  看见那条语音消息,他愣了一下,点下了播放。
  清越而温和的声音,却带了点闷闷的鼻音,对自己恳切地道着歉。这声音仿佛有点耳熟,也可能只是错觉。
  白祁微微一哂,打字道:“你也会有情绪不好的时候?”
  【Chris】:“……诶?”
  作者有话要说:  

12、语音(一)

  作者有话要说:  有妹子提意见说更新太慢,等得很辛苦。楼主码字比较慢,一次大概能码一千多,平时要攒到三千多字才发一章。现在调整一下,把一章分成几次发,章节名上会注明一二三这样,试试看效果如何吧。
  白祁一哂,打字道:“你也会有情绪不好的时候?”
  【Chris】:“……诶?”
  看这反应,似乎完全没有自觉啊。
  白祁暂时感觉不到睡意,生出了打发时间的心思,便又回复道:“还以为你只会乐呵呵地任揉任搓。”
  许辰川的嘴角抽了抽。大神说话还真是……不留情面。
  【Chris】:“噗,原来我是这种形象吗?不过大家对我都很包容,每次聊天确实都很愉快,何来任揉任搓之说?”
  【纸鹤】:“那之前那个群呢”
  许辰川怔住了,他差点忘了上次那部剧的群里也有纸鹤,毕竟这人几乎没露过面。没想到纸鹤对自己却有印象。也难怪,自己当时那股格格不入的囧劲儿,换谁都会侧目几眼吧。许辰川想起了对方那声“呵呵”。
  【Chris】:“我那时候太傻啦,什么都不懂,他们不想搭理也是人之常情。其实偶尔还是会有人回答我的问题的,嘿嘿。”
  果不其然。白祁无声地勾了一下嘴角。
  【Chris】:“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忙,说到底谁也没义务迁就我嘛。不过他们也潜移默化地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纸鹤】:“那我呢”
  许辰川的惊讶愈来愈盛,这尊大神今晚似乎格外有谈兴。聊天也就罢了,这随口抛出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咄咄逼人,他不得不集中起注意力思考怎么接话。
  【Chris】:“唉,其实是我不好,老去打扰你,还说过很多蠢话。”他知道纸鹤指的是那几次尴尬收场的私聊,“而且我的翻译水平也有限,你愿意回答那些问题,我真的很感激。”
  毫无新意的无趣答案,白祁心想。或许唯一能稍稍出乎意料的只有对方的声音了。他原本以为这家伙听上去会更加憨厚一点。
  手机的屏幕太小,盯久了眼睛也开始疲劳。白祁调整了一下姿势,从善如流地换成语音,出声道:“你每天都活在自我检讨和与人为善里吗?”
  ……
  许辰川被活生生地电到了。
  那声音远比自己想象中年轻,慵懒中透着一丝淡淡的嘲弄,静夜里听来犹如冰凉的井水倒映着森森古木。
  他几乎可以在眼前描摹出一双薄唇,吐出的话语越无情,就越是匪夷所思地……性感。
  许辰川只觉得耳根烧了起来,刚刚还能心平气和进行的对话,此刻竟显得无从应对。
  他清了清嗓子:“也不是吧,我真的没觉得有什么。”
  白祁轻笑:“好一颗真善美的心灵。”
  “……”许辰川自然听出了对方的嘲讽。若是放在刚才,他顶多一笑置之。但同样的句子由那道声音一字一字地送入耳中,他忽然间开始不知所措。
  纸鹤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心中构想的模糊轮廓被全盘推翻,新的形象却愈加飘渺。
  最终他选择了装傻:“哪里哪里。”
  白祁也听着对方依旧带了点鼻音的声音。明明掩饰不住地心情低落,说话间却已经配备上了温和的笑意。
  “我突然很好奇,是什么东西能突破你的底线。”白祁说。
  许辰川听懂了。他刚想装没听懂,对方已经不留余地地问了下去:“你刚才遇到了什么事?”
  
13、语音(二)

  许辰川听懂了。他刚想装没听懂,对方已经不留余地地问了下去:“你刚才遇到了什么事?”
  窗外的蝉鸣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消失了。意识到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自己的呼吸起伏。许辰川不记得自己发了多久的呆,直到脚步声慢慢接近,他才蓦地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辰川,我能进来吗?”舒颖丽在门外小声问。
  许辰川关掉了聊天窗口,走去打开门:“怎么了,妈?”
  “没什么事,就是想跟你说注意休息。”
  “嗯,我这就睡,你也早些睡吧。”
  舒颖丽笑了笑:“好。”
  “晚安。”许辰川伸手去关门。
  “辰川——”
  舒颖丽抬起手,似乎是想摸摸许辰川的脑袋,却又在半途停住了。以两人如今的身高差,这动作做起来实在太别扭。
  “上次见到你,好像还没这么高。”她自嘲地说,笑容有些悲哀。
  “我们已经离你的生活太远了,现在你遇到什么事,我们也无从知道。”她温柔地、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如果想跟我说说话,妈随时都愿意听,知道吗?”
  许辰川心里一阵酸楚,张口却只说出一个字:“好。”
  有些事情,他原本是打算对父母坦白的——就在陈桓逃走之前。
  舒颖丽走之后,房间里又回归了寂静。聊天记录依旧停留在纸鹤的那条语音,对方问完后就没再出声,也许还在等着回答,又也许已经失去了耐心。那空白的输入框像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宣告着许辰川的溃败投降。
  许辰川忽然凑近了话筒。
  白祁已经把手机丢到了一边,没想到它又振动了一下。原本已经夭折的对话底下,出现了一条新语音。
  “你还在吗?”
  白祁笑了一声:“怎么,又遇到了点别的事?”
  他其实颇为意外,原以为刚戳了一下就远远地躲开的人,不知怎地又自己回来了。
  许辰川也跟着笑,居然透出些豁达的味道:“是啊,刚才被告知了被甩的理由。”
  白祁虚按在录音键上的手指顿了顿。
  许辰川已经做好了被嘲笑的准备,谁知对方只是平静地问:“是吗,什么理由?”
  “呃,家庭什么的吧……”许辰川耸了耸肩,也没管对方能否看见,“其实也不能怪他,各人有各人的难处。只是我自己多少有点遗憾罢了。”
  这次纸鹤那边沉默了更长的时间,许辰川几乎以为自己又冷场了。等到他终于发来回应时,却是一声嗤笑:“家庭?难处?这世上的人被甩,只有两个理由。要么是对方不够喜欢你,要么是对方死了。剩下的不叫理由,叫借口。”
  许辰川整个人都僵住了。
  过了好半天,他艰难地笑笑:“可世上的人哪能都那么坦诚呢。即使是借口,如果能让双方都感觉良好些,也就功德圆满了。”
  温开水一般的语声传出手机,白祁却从足底升起一股熟悉的冰凉。如同被乌黑的泥淖一点点地吞噬,漫过那具瘫软的下半身,逐渐越过胸口、脖颈、鼻端,直至淹没头顶。他窒息般深深地吸气,蓦地一笑:“你听起来相当无怨无悔。”
  许辰川继续自动忽略纸鹤的语气:“怎么可能真的无怨无悔……我有不甘心,也有愤怒。如果角色对换,他对我做的事……我一件都不会对他做。”他舒了口气,“但那又怎么样呢,天底下最求不到的,就是人家对自己的好。就算成天用负面情绪折磨自己,没得到的还是得不到,失去了的也找补不回来啊。” 
  “真能靠那两句话就恢复冷静的话,你也没自己想象中那么喜欢她。”
  “……”
  这个人说话就像鞭子,非要和血和肉,将人抽回最无处可遁的原形。
  但许辰川无冤可伸——选择了不躲开的人是他自己。
  “或许你是对的吧。”他坦坦然地说,“理智总是很难管住心的,但我还是会尝试着去做。或许比起他,我还是更喜欢我自己,所以想要活得开心些。”
  窒闷空气里,那温凉的声音滑过夜色,带上了某种奇异的悲悯。“更何况,虽然最后的结局是这样,但过程中还是发生过不少好事的。比如说,如果没有他,我也不会想到要进字幕组,也就不会遇见你们了。再糟糕的经历,总会留下些美好的回忆。多想想那些就够了。”
  白祁没再回复。
  过了片刻,许辰川突然惊讶地“啊”了一声:“明明是跟你说着话,到头来倒好像说服了我自己呢。”他笑了笑,“这会儿心情好多了,多谢你陪我聊到这么晚。早点休息吧,晚安。”
  手机屏幕又亮了一会儿,缓缓地暗了下去。
  白祁睁着眼睛躺在黑暗里。美好的回忆?
  他转过头去,停在床边的轮椅显出形状古怪的剪影,宛如一叶破败而搁浅的孤舟。
  作者有话要说:  

14、意外(一)

  巴黎。
  盛夏艳阳似贵妇的热情般,倾洒得轰轰烈烈万死不辞。庭院中的植物枝叶繁茂,饱凝着刚洒的水珠,从窗口望去如诗如画。
  这片精心打理、令人艳羡的开阔庭院,连带着被它环绕的华美府邸,乃是王太后赠给红衣主教黎塞留的礼物。这两位贵人间似有若无的暧昧牵绊,始终是人们百嚼不烂的谈资。
  马靴后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回声,书房的木门砰地大敞,一道倩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舅舅!您回来了!”
  黎塞留正站在书桌前整理大叠的文件,闻声刚一抬头,眼前一花,那身影已经直直扑进了自己怀里。他被撞得踉跄后退了两步才站稳,连忙双手扶住来人,将她拉远一点,皱着眉说:“一个女孩子又穿成这样,让人看见还成何体统?你应该学着做个淑女……”
  “停,别一回家就拉着脸教训人。我刚骑完马听说您回来了,衣服都没换就赶紧跑过来了。”
  “穿着这种衣服骑马?马都露得比你少。”
  “您不懂,这叫流行。”
  主教还待开口,对方猛然凑过来,耍赖地捂住他的嘴:“您要学着听听我的意见!”
  “玛德兰娜——”黎塞留惯常挂着一丝讥诮的面容,此刻却是一脸哭笑不得。
  对方忽然又停了手,动作轻柔地拥抱住了他:“舅舅,我很想念您。”
  “我也想你。”主教亲了一下她光洁的前额,意态温存。
  这是他亡故姐姐的遗孤,他看着长大的孩子,或许也是他在世上最亲近的人。
  玛丽…玛德兰娜德维尼罗,在后世拥有一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号:埃吉荣公爵夫人。她出落得明眸皓齿,是个远近闻名的美人。但让她闻名的并不仅仅是美貌。
  玛德兰娜年少居孀,一直寄住在舅父黎塞留的府上。市井流传着这位夫人同主教的种种风言。如你所见,无论在哪个时代,这类创意独具的绯闻都是多多益善。
  “您这段时间都去做什么了,这么久都不回来?”玛德兰娜拉着黎塞留坐下。
  “我告诉过你,我去利穆尔的别府养病了。”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我不相信您。”
  黎塞留笑出声来:“那怎样才能让你相信?”
  “对我说实话。我在这里也听得到各种风声,但我希望听到您亲口对我说。”
  主教垂着眸子默默地思考了一会儿:“好吧,我来讲给你听。”
  他随手扯过一张羊皮纸,用羽毛笔蘸了蘸墨水,在纸的中央画了两个小人:“有一对夫妻……”
  “我不是小孩子了。”玛德兰娜不满地抗议道。
  主教只是笑了笑:“这样讲比较清楚。有一对夫妻,婚姻不睦。妻子和另一个男人落入了情网,而那个男人却恰好是丈夫的敌人。”他在羊皮纸的角落里画了另一个男人,“这一对情人商量着怎么对付那丈夫,最后他们想出了一个对策。他们和丈夫的弟弟串通好,”他在那对夫妻旁边又画了一个男人,“由弟弟夺取丈夫的权利和利益,”他在丈夫的小人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这样他们就能如愿以偿地在一起了。
  “妻子满心以为这就是计划的全部,却不知道她的情人的野心远远不止于此。他要得到属于她丈夫的一切。所以他找到了丈夫的另一些敌人,与之结为了盟友……”
  玛德兰娜认真地听着,随着故事的情节越来越似曾相识,一股不祥的感觉渐渐窜了上来:“您是说,这对夫妻就是——”
  主教没有回答,只是在那被叉去的小人头顶画了一顶王冠。
  “天啊。”玛德兰娜小声说。
  主教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将那对夫妻围在了中心;随即又用一个略小的圆圈围住了角落里的情人。
  法国和英国。
  “白金汉……”玛德兰娜喃喃着,“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吗?他真的爱上了安娜王后?——那他找的盟友又是谁?”
  主教用笔尖在象征着法国的圆圈的边界上点了点:“胡格诺派。打着宗教纷争的旗帜,一直试图独立出去,可惜兵力不够。白金汉承诺会资助他们。”
  “所以路易十三陛下不仅要对付御弟,还要准备跟英国打仗?我们能打赢吗?”她担忧地问。
  “这就不是你需要担心的问题了。”
  “那您呢?您的位置在哪里?这个问题总能回答我吧?”
  “我吗……”主教起身点燃一根蜡烛,将羊皮纸凑近烛火。
  “我在这里啊。”他望着手中的纸被一点点地焚成灰烬,似笑非笑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15、意外(二)

  那部文艺版《三个火枪手》顺利做完了。尽管是冷门到几乎没人听说过的电影,还是有一小部分人群冲着疏影字幕组、《红袍加身》原班人马的名头跑去下载了。回复量不大,但清一色都是好评,其中又有一大半都是惊叹这版白金汉公爵的美貌。监督路人甲十分满足——她原本就是为了推广本命。
  随着八月一点点临近,《红袍加身》第二季也被排上了字幕组的日程。这部剧在第一季开播时反响平平,放到中期却异军突起,几位主角都凭着外形和鲜明的个性吸引到了大批亲妈团,每出一集就争着用截图刷屏。如此一来,关注量滚雪球般越涨越高,播到最后一集时已经是戏剧化地爆棚。
  为了提前热场,剧组在第二季开播前陆续放出了几版预告。苦等已久的群众们如逢甘霖,普天同庆。
  “终于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QAQ”
  “给跪了!主教大人千秋万载!”
  “居然被叉掉了?居然被叉掉了?!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编剧绝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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