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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园,销金窝-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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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念一遍,这是你的名字哦,要记住,要说清楚。”
“苏──幕──遮──”
“哥哥──我为什麽不跟你同一个姓?”
“因为你跟你妈妈姓。”
脑海中,乱糟糟的,那些话狠狠地撞击著曾经的记忆;想要抓住什麽,却仿佛什麽也抓不住。以前就觉得自己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如今这种情绪更加真切了。
那些说话的人的面庞或是清晰或是模糊,在眼前不断地浮现,又飞快地掠过,最後通通挤到一起,像是蒸汽泡泡一样不断地升腾著。
终於,再也承受不住,所有的一切虚化了,白茫茫的一片世界中,出现了一张脸。
那张脸上,有一双温和柔软的眼,看著让人安心,让人信任。
有一个名字呼之欲出,却止在了嗓子口。
严忧看著苏幕遮痛苦地挣扎著,皱了下秀美的眉头,她可不记得这种令人昏迷的药会让人有发狂症状。
又或者,是因为中间加了催情的成分,所以出现的副作用?
没等她想对策,苏幕遮缓缓地醒了过来。眼前还带著一层雾气,看上去无辜又可爱。
苏幕遮在一片混乱中醒了过来;黑暗的世界一下变得异常明亮,一时适应不了灯光,眼稍稍地闭了一下,等看清楚自己目前的情形,实在忍不住想笑。
他不知道自己的运气是不是真的已经好到了这种人神共愤的程度了。才短短的几天的时间,自己又被暗算了。又不是什麽有钱人又不是什麽当权人,为什麽人人都这般的惦记著自己呢。
严忧安静地坐在一旁,她倒是对苏幕遮醒来的表现有些吃惊。原以为起码会激烈的表示一下,毕竟现在苏幕遮的情况实在不能用一个好来形容。
不过转念想想又释然了。严野看上的男人会是什麽简单的人麽。
想到严野,心又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这次这样豁出去,也不晓得未来会成什麽样子。
但是,无论如何,现在已经没法回头了。
她的背後只是万丈深渊,退後的话,只会粉身碎骨,只能一直这麽的向前走,向前,或许才是自己的出路。
苏幕遮看著面前的严忧,微微地打量了一下,大小姐眼中一片清明,看不见一丝杂质,看来是酒醒了;又或许,人压根就没有喝醉酒。
只是大小姐那美丽的眼睛一直这麽目光炯炯地盯著自己,滋味实在不能用好字来形容,忍不住联想到那些货架上的货物。
很有种任人鱼肉,任君观赏的感觉
哎。
苏幕遮在心里忍不住幽幽地叹一口长气。
得出这个自己=货物的结论,实在不是什麽好事。
更何况现在的自己还是一个没有包装的货物。
真不知道这大小姐哪来的癖好,非得把自己剥光了放到床上,然後坐在一边,用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慢慢地审视。
是的,就是审视。
感觉到大小姐视线停留的位置,苏幕遮扭了扭身子,尽量表现地很自然,很无辜地笑著:“大小姐,你想做什麽?”
另外,麻烦你不要目测我小弟弟的尺寸。
让我情何以堪啊。
严忧本来还微微出神,
把他弄晕,然後把他扒光了放在床上。他知道有些个有钱人实在无聊就喜欢玩一些另类的,可是把个男人这麽脱光了放在身边,难道她大小姐没有一些惧意麽?
或者说,她太相信自己就是个纯GAY了。对女人没有性趣?!
严忧听著苏幕遮的话,默不作声,只是就那麽直直地看著他,面上是一贯淡雅的表情,她的姿态著实优雅,一动不动,就好像是一副再完美不过的雕像。
可是这具雕像的心冷了。
孔子曾经说过,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苏幕遮突然觉得很有道理。
他知道会发生些事情,却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
但愿,这个大小姐内心与表面一样,大家闺秀、淑女风范吧。
“以前,哥哥的眼里谁都没有。”
“他最疼的就是我。”
“後来,我发现,哥哥变了,看著一个人的时候,那眼睛分明就是有了情。”
“这样的神情怎麽可能出现在哥哥的身上。”
“他明明说过,他最喜欢我,最疼我的。”
苏幕遮觉得自己应该在严忧开口的时候就把自己的耳朵给闭上了。现在的他实在很蛋疼啊,为什麽会让他听到这麽一段啊。
他以为什麽兄妹恋,什麽父女恋都是小说里面或者电视剧里面才有的桥段。
却原来,现实生活中还真有。
关键是,自己似乎也是其中的一个演员,还是一个重要的角色。严忧径自说著,那欣然的表现,使她的整张脸明媚起来。
“你根本不明白,有个哥哥是多麽幸福的一件事情。”
我怎麽不明白,我自己都是一个哥哥。只是旻羽他──不明白而已。
脑中蒙蒙的,忽的就纠缠在一起。
“你知道麽,哥哥居然跟爷爷他们说自己爱上了一个男人。”
苏幕遮老脸一红,却没有想到严野居然这麽快就跟家里汇报了。
严忧缓缓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著苏幕遮:“我不会让你们在一起的,绝对不会。”
所以,你想干什麽?!
杀人;毁尸灭迹,还是抛尸海底,或者干脆来个碎尸万段,灰飞烟灭,一了百了算了。
一百二十八章 女人心
苏幕遮正暗自地想著自己可能会有的凄惨下场,没想到一种,身体就出一层冷汗,等到再无汗可出的时候,却很意外地见面前的人开始缓慢地脱衣。
一时愣住了。这招委实突兀,完全出乎他的意料,实在摸不清大小姐想要做什麽。
严忧脱衣的姿势也是相当的美丽,若是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必然会鼻血狂飙的;如蝶翼的睫毛轻轻地颤著,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这种少女的羞涩看上去很是迷人。
桃花面上,两行清泪,慢慢地流下。
苏幕遮恨不得捶床,这叫什麽事啊!怎奈自己双手被绑住,实在无法行动,只好以愤怒的眼神示意之。
这要倒霉的是我吧。
不是该我哭麽,你哭算个什麽事啊,别以为女人是水做的就可以随便到处乱哭。
何况你到底为毛要脱衣服啊,脱也不要当著我的面脱吧,是想引诱我还是想测试一下我到底是不是纯GAY啊。
我虽然跟了你大哥,但是不代表,我见了女人的身体不会化作禽兽啊。
严忧没有发现苏幕遮的纠结和愤怒,此刻的她彻底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当解开最後一颗扣子的时候,手忍不住打颤,自己到底在做什麽呢?
真的值得这麽做麽?
真的必须这麽做麽?
闭上眼睛,嘴边勾起一抹凄然的笑容。
那年那月那日,他撑一柄伞,她抱一束白菊,裙踞飘然如水,施施然地跪倒在祖母的坟前。抬起头,看著从伞边滴落下来的干净的滴滴雨水,还有伞下那双沈著冷静的眸子。
一眼就驻在了心间。
原来,竟是那个时候就已经情根深重了。
原来,爱是那麽的简单。
“哥哥,阿婆去哪了?”
“天堂。”
“还会回来麽?”
“不会了。”
“哥哥,你会去天堂麽?”
“……”
“我不要哥哥离开我。”
“好。”
“我要跟哥哥永远在一起。”
“好,小忧,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
春雨正是缠绵,淅淅沥沥,隔著雨帘,青山巍峨,绿树苍翠。墓碑前面的菊花静静地散发淡雅清香。
一时间,天地悄然,静默得只剩雨声。
那一年,她三岁。
那一刻,她听到了她想听到的承诺,却没有想到这份承诺会在有一天跟那白色的菊花一样失去颜色。
凋谢枯萎……
苏幕遮总算意识到事情不像自己想的那麽简单了,严忧的表情好像是下了决心要做什麽事情一样,但是这事情似乎不是灭了自己这麽简单,身为鱼肉的他,开始不停地挣扎著吼道:“严忧,你到底想干什麽,你疯了是不是,你不是恨我麽,杀了我啊。你脱衣服算什麽英雄好汉。”
原谅苏幕遮这个时候已经头脑不太清楚了。
他忽然想起来曾经看过一句话,说女人心海底针。
果真是,实在不晓得她们在想些什麽。
比如眼前的这位,脱衣服就算了,还脱得这麽壮烈。
关键是自己并没有兴趣看她的裸体啊!
严忧的浑身只剩下三点被遮住了,体形发育的异常的完美,只能用凹凸有致,魔鬼身材来形容了。如果是往常,苏幕遮或许会赞叹两句,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下,他只觉得很蛋疼。
他不晓得这个世界是不是因为他昏了一下而疯狂了。
他甚至开始怀疑眼前发生的一切依旧是在做梦。
可是,TMD要是做梦梦到个女人脱衣服,也实在是见鬼了。
严忧听了苏幕遮的话突然很没有形象地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
“哥哥曾说过,世上最悲哀的事情,就是一生一死,我怎麽会让你死呢,让你一了百了,剩下哥哥永远地想你,我疯了麽。”
你现在就已经疯了。
脑子不正常了。
苏幕遮不知道该说什麽,他隐隐地已经知道严忧想要干什麽,却不死心地低吼著道:“你到底想干什麽!”
严忧脱下了最後一件防护,浑身在灯光下闪耀著迷人的光芒,皮肤白皙而细腻,完美的没有一点瑕疵,有些人即便是脱光了衣服,跪在你的脚下,依旧是高贵的,严忧显然属於这一种。
只是此刻苏幕遮懒得管她高贵还是下贱,他开始挣扎,让严忧正常些,不要发疯。
严忧淡淡地说:“你说,我们两个要是睡在一起了,哥哥会怎麽想。”
能怎麽想,我又不是严野,我怎麽知道,不过显然不会乐呵呵地说一句恭喜,你把我妹上了,或者说恭喜,你把我男人上了吧。
恐怕不是剁了你,就是剁了我吧。
苏幕遮翻著白眼,看著严忧一步一步地朝自己逼近,眼瞅著前端阵地即将失守,忍不住扯开嗓子大声喊著:“你不要过来啊!”
一百二十九章 计划破灭
房间里面,灯光昏黄,孤男寡女,双双赤裸。
一个面目狰狞。
一个我见犹怜。
一个亦步亦趋。
一个缩在床角。
一个张著樱唇小口亮出一口白牙道一声──受死。
一个含羞带怯垂眸暗泣弱弱地挣扎著──不要。
所有的人都会觉得正在上演一场苦情戏,并且会万分的同情那个即将被XXOO顺便OOXX的可怜人;当然毋庸置疑的是个人都会觉得,这个可怜人肯定是个女人。
苏幕遮相当的欲哭无泪,为什麽到了他身上,就反过来了呢。
凭什麽他一个大老爷们要对著一个女人大喊著不要过来呢。
凭什麽他要被迫跟人云雨颠倒呢!
虽然知道喊这个话实在没用,何况面对著一个女人还喊著不要过来,实在很搞笑,但是苏幕遮什麽都管不了了。
眼前的人,已经因爱成狂了,保不准等下她会对自己如何SM。
不是没有被虐过,但是被这麽美丽的女子SM却是头一次。
可是,却生出来了从来未有过的恐惧。
严忧说得对,若真的两个人滚到了一起,他实在没法想象严野的脸会多难看。
严忧姣好的身材在灯光下,显得诱人无比,她大约是洗了澡,浑身的酒气被沐浴乳淡淡的芬芳代替了;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忍不住扑上去。
苏幕遮躺在床上,激烈地想要挣开束缚。
严野啊,要是今天你妹贞操不保,那肯定就是你的责任啊!老子今天要是被你妹给强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电光火石之间。
苏幕遮浑身还是发烫了,那一直瘫软的小弟弟变得精神奕奕了,他终於後知後觉地傻傻地问了一句:“你下药了。”
严忧很冷静很淡然地点点头。
苏幕遮不再挣扎,愤恨地喊道:“严野,我干你妹啊!”
你爷爷的,不是说不会让我受伤害麽,你现在在哪里啊,知不知道,我被人下药了啊!你再不来我就真别你妹干了啊!
上天好像是感受到了苏幕遮的呼唤一般。
门一下被打开了,然後又迅速地被关上了。事件出现的实在很突然,以至於房间里面的两个人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苏幕遮拼了命的扭过脖子,这是本能,好在出现在房间里的第三人是个熟人,而且是被他在心里口里骂了好几遍的熟人。严野像是天神一般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简单的针织开衫配上那经典的浅米色的双G标志,无比华丽无比帅气;他仿佛知道房内的情形一般,面色平静,瞧不出一点情绪。
灯立刻被灭了。然後就听到严野用很平缓的声音命令:“小忧,把衣服穿上。”
苏幕遮终於反应过来,丫的,救世主终於现身了,他的贞操算是保住了。忍不住动情地唤了一声严野。
声音滴溜溜的婉转,在黑夜中更有种致命的诱惑。
不过,严野没什麽反应。
苏幕遮立刻怯怯地为自己辩白:“野,我不是自愿的。”顺带晃晃自己被束缚的很紧的四肢。
严野依旧一声不吭,他少年老成,遇事颇多,虽然在心里早就有了准备,说实话,进来的瞬间,仍然从心底萌发出了少有的怕意。
总算,来的并不算很晚,一个是自己的爱人,一个是自己嫡亲的妹妹,对他来说都是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严忧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没有想到严野会出现,只能很茫然地拾起刚刚脱下的衣服慢慢地穿起来,动作很慢。
严野在心中慢慢计较著时间,等了一会儿,将灯拉开,然後才将目光投向房间里面唯一一个裸体男人──苏幕遮。
苏幕遮忍不住在心里泪流满面。
凭什麽,凭什麽差别对待啊,凭什麽只让你妹妹穿衣服啊。
老子也光著身体呢。
从上到下连块遮羞布也没有。
你家小妹就要保护著,我就可以被白看是不是。
以後别想再看我光屁股!
当然,小嘴还没撅起来多少时间,如何报复还没有计算好,整个人就被严野极其霸道地搂在了怀抱里,被单覆盖在身上,若影若现,分外诱人。
严野在这个当然自然是不会去想那些个旖旎的事情,却还是被那具美好的身体差点挑逗的擦枪走火,忍不住在肉肉的耳垂被咬了一下,压低声音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嘴上说对不起,可是还是说的那麽理直气壮。
没见过道歉道的这麽嚣张的男人。
苏幕遮撇过头去:哼,你完全可以再来晚一些。
看著你的男人跟你的妹妹躺在床上颠鸾倒凤,一些恩恩啊啊,嘿咻嘿咻。
严野像是看穿了苏幕遮的心思,手指在那漂亮的腰线那儿轻轻一掐,苏幕遮的小脸瞬间就红了,差点呻吟出声。
严野沈吟了一会儿,终於开口道:“小忧。”
被忽略的女人在原地足足楞了三秒,然後凄惶地跌倒在地上,有些单薄的衣服展开,就好像是蝴蝶的美丽的翅膀,严忧凄惶地坐著,手紧紧地揪著衣襟,身子瑟瑟地抖著。
两眼空洞的好像死水一般,从喉中发出一个字来:“哥。”
严野似乎像是一切都知道了一样,那双锐利的眸子盯著她,淡淡地说:“我们谈谈。”
一百三十章 奢望
说话风轻云淡,可是听在严忧的耳朵里面却像是被宣告了死刑一般。她早该知道,从开始设计苏幕遮以来,就该做好被严野知道的觉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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