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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界-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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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啊”地惊叫起来,有怕被那球击中,也担心边陲镇能不能应付那么强的主攻手。

张建中对临镇分管办公室的党委说:“这个应该不是你们镇的吧?”

那党委处事不惊地说:“新借调来的。”

张建中笑了笑,说:“借调来打球的吧?”

“上个月就借调来了,一直在我们办公室。”

“在你们办公室当保卫吗?”

那党委愣了一下,问:“张党委认识?”

“烧了灰我都认识他。”

“貌似有什么深仇大恨嘛!”

“我想,不光我认识,就是喜欢看打球的都认识,他是公安的主攻手。”

那党委便“嘿嘿”笑起来,滴水不漏地说:“我们镇正在开展社会综合治理行动,从公安那边借调了几个人,他是其中的一个。”

“反正怎么说你都有理由。”

那党委说:“你们那个主攻手我们也认识,县城培训基地的教练。”

张建中大言不惭地说:“他是我们边陲镇人,这几天刚好回来休假。”

“这也可以?”

“总比你们那个借调的更有理由吧!”

那党委便“哈哈”笑起来,说:“我们谁也别说谁了。”

说着话,练习的运动员退场了,就见阿启和阿欢过去跟陈大刚打招呼,他们也是党校同学。阿欢问,你怎么跑到临镇去了?阿启问,你女朋友没跟你一起来吗?他们都认识娜娜,也见过娜娜在球场帮他拿衣服,只是他们不知道娜娜是副县长的女儿,和传说中的,张建中的女朋友是同一个人。

“张建中调到我们镇来当党委了。”

他们指点给陈大刚看。其实,他早就看见张建中了。

临镇邀请陈大刚帮他们打主攻手时,一知道对手是边陲镇,且还要去边陲镇比赛,他便一口答应下来,他要给点颜色边陲镇看看,因为张建中就在这里混,他要让张建中知道他的厉害。

有那么一刻,见张建中围着两个书记围,向他们汇报巡查的情况,他心里就恨恨的,就把排球当张建中,狠劲地往下砸,你神气什么?你嚣张什么?你这戴绿帽的家伙!

心里骂着,感觉比砸得那排球“嘭嘭”响还解气。

这会儿,隔着球场看张建中,脸上就露出鄙视的讥笑,他还那么开心,还一点不知道,就算你能娶娜娜,就算你仗着副县长得到更多,你张建中这辈子也是缩头乌龟。

张建中才懒得理他,目光只是一扫就划过去了。

球赛正式开始。

他们打的是老式的九人球,不像六人排那样赢球方要跑位。九个人的站位都是固定的,分三排站,打前排拦网进攻的一直站在前面,二传手一直站二排,发球手只要球发得好,可以由始至终发球。

因此,比赛的亮点是主攻手之间的较量,哪个队主攻手扣球更有力,更能一锤定音,就更容易获胜。

陈大刚确实有那么两手子,边陲镇前排的高个子怎么拦网也拦不住,三个一起拦,看着形成铜墙铁壁了,陈大刚却来一个打手出界。只要他跃起扣杀,全场都静了,都眼巴巴盯着,心里祈祷这球被拦死,或扣出界,然而,他一挥手狠扣,就像锤子砸钉一样,球却“嘭”一声,砸在边陲镇的三米线内。

边陲镇是主场,陈大刚扣得越精彩越没人鼓掌,偶尔,打飞了一两个球,反倒赢得喝彩声,最后,只要陈大刚跃起扣球,大家便喝倒彩。看那情形,大家似乎已经猜到他是临镇找来的外援了。

临镇以大比分二比零领先时,换下陈大刚,那意思很明显,再此打下下去,肯定三比零获胜,给你们边陲镇一点面子,换下这个主力,看你们能不能反败为赢?

边陲镇一点不客气,在那个培训教练的带领下,一鼓作气,连赢三局。

临镇的书记说:“我们是虽败犹太荣!”

边陲镇的书记说:“我们场上的都是边陲镇人。”

临镇书记说:“我们的主攻手的妈妈是我们临镇人,所以,只让他打了半场!”

话里有话,边陲镇的书记却不买帐,说:“公平,公平!”

管你承让不承让,反正赢了球脸上就有光,总比人家把主攻手换下来,你还赢不了人家要好!

第128章 扣他一顶重重的绿帽子

打满五局,天早黑了,临镇来的人和边陲镇的领导、运动员,还有一些工作人员都向食堂走去,那里也是灯明火通明,书记镇长们坐在七八桌的中间,毕竟,一张桌坐不下两个镇的领导,少数几个党委要坐另一张桌。

张建中已经在另一张桌坐下了,书记却叫他坐到主桌来,特别又向临镇的人介绍道,这是副县长的未来女婿。

张建中满脸涨红,很不自然地瞟了一眼陈大刚坐的那张桌,他和阿欢坐在一起,旁边留着一个空位,想应该是阿启的,他正忙着指挥食堂的人上菜。

菜没上来,酒先倒满了。边陲镇的书记端着酒杯站起来说:“首先,我谨代表边陲镇镇委镇政府,向兄弟镇莅临我镇指导,表示热烈欢迎!今天,非常有意义,虽然,我们赢得了比赛,但输赢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增进了友谊,我希望,这样的活动继续下去,下一次,我们打到临镇去!”

临镇的书记也端起酒杯说:“在这里,我谨代表临镇委镇政府,对边陲镇的热情款待表示感谢!像刚才书记说的一样,比赛的输赢并不重要,我们更在乎彼此之间的友谊,我们更应该尊重主人的情面,所以,我们输得起!下一次,欢迎边陲镇到我们临镇来。到了我们的地头,我们绝不客气,一定还以颜色!”

边陲镇的书记说:“你是不服啊!你是输不起啊!”

临镇的书记说:“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还要我画公仔画出肠吗?”

“我只尊重事实。”

“事实是人创造的!”

“太对了,太对了,在我们边陲镇的努力下,我们创造了事实,反败为胜!”

两个书记在斗嘴,两个镇长也站在各自镇的立场。

一个镇长说:“我们明显让你们。”

另一个镇长说:“这怎么是让呢?赢就是赢,输就是输。”

“你怎么也睁眼说瞎话呢?”

“我与我们书记的观点高度一致,尊重事实,尊重赛果。”

边陲镇的镇长也很鄙视书记这种不领情的态度,人家明显让了你,你不提不就算了,还呱呱乱叫,厚颜无耻。然而,在大众场合,他还是表现出一种维护一把手的姿态。他要让所有人知道,他镇长与书记是保持高度一致的。即使哪一天,捉奸在床,也并非处心积虑,给他下套子设陷阱。

边陲镇的书记说:“大家都举起杯,这第一杯,我们两位书记敬大家。”

这杯酒喝下去,第二场拼杀便拉开了序幕。

事先都安排好了,又都久劲酒场,大家都很有节奏,也很有策略,边陲镇的领导纷纷起身敬临镇的书记,临镇的领导们也纷纷敬边陲镇的书记。倒是两个镇长稍被冷落,回过头来,又敬镇长时,临镇的镇长明欺边陲镇的镇长酒量不如自己,谁敬他都带上边陲镇的镇长。

“我喝多少,你也喝多少。”

“你的酒量比我大。”

“我是镇长,你也是镇长,我们的能力是一样的。”

“我陪你喝半杯吧!”

临镇的镇长不依,对自己的党委副镇长说:“凡是他们的人敬我,你们也敬镇长,不要冷落了他。公平吧?这样公平吧!”

每个镇的党委和副镇长数量都是一样的,彼此有备而来,一个也不缺全到了。因此,边陲镇的镇长,只要对运动员说,你们别坐着,都来敬领导。运动员就有些松散了,有的两个敬一个,有的三个敬一个。

双方的领导对己方的人说:“一个敬一个,别吃亏了。”

场面很乱,又喝了酒,谁都没那么听话了,或许,根本就没听到。

阿启凑到张建中身边,说:“可能酒不够。”

张建中看着摆在走廊边的三大坛酒,问:“还有多少?”

“已经喝了一半。”

菜还没吃几口,这酒就少了一半,再喝下去,还真不够了。

“叫主管再去弄几坛过来。”

喝不完可以剩着,不够喝,就会被临镇的人笑话,说到你们边陲镇没酒喝。甚至还会当着其他镇的人说边陲镇不够意思,喝酒喝不尽兴。

这晚,肯定有一批人倒下。当然,谁都不想倒,但这种场合,一个个都身不由己,你不是在为自己喝,你是在为集体喝!边陲镇的人都为边陲镇争气!同样的,临镇的人要为临镇争气!

张建中也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反正临镇的每一位领导他都敬过了,貌似临镇的每一位领导都回敬了他,肚子已经有些涨了,但还觉得肚子空空的,这时候,哪有吃菜的时间?

临镇的好几个运动员也敬了他,根本就不认识,但人家敬你不可能不喝,很用劲地一仰而尽,但还是让一些酒留在杯里,让一些酒顺着嘴角往下流,然后,再一把抹了。把看这只是少喝了一点点,却集腋成裘,如果喝个十杯二十杯,就少喝一两杯了。

遇到酒量相当的人,这一两杯就是奔向胜利的距离!

临镇的书记过来了,说要敬他一杯,他忙说:“我敬你,还是我敬你吧!”

那书记说:“都一样。”

这怎么一样呢?不可能没大没小。

那书记说:“我们是平等的。”

这话听起来很舒服,但张建中知道不是对谁都说的,如果,你张建中只是张建中,你敬他,他还未必喝呢!更别说会再敬你。

那书记搭着张建中的肩膀说:“我和副县长有多年的交情,那时候,他在我们镇当过书记,我还是小干部,现在,他还一直非常关照我。”

张建中早听惯了这种话,几乎每一个镇领导见了他都这么说,都这么跟他套亲近。他们巴结的不是你,是你身后有一个硬后台,完全有可能,哪一天,你会跃到他们前面去。即使平起平坐,谁又知道会不会有求于你呢?在官场,别人敬重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你的官职,或是你的潜力。

陈大刚冷落地坐在一边,打球的时候,他叱咤风云,这会儿,除了运动员还记得他,跟他喝了几杯,领导们早把他忘了。冷眼看着张建中在两个镇的领导中周旋,要么他敬人,要么人敬他,就是临镇的书记也搭着他肩膀很亲热的样子,他心里便酸酸的,想本来一切都是自己的,想你张建中其实只是一个冒充的假女女婿。

以他与娜娜的交往,他完全相信张建中根本沾不到娜娜的边,更别说能像他那样占娜娜那么多便宜。

他想,娜娜几乎把自己都给他了,就只剩最后一击,你还在这穷得意。明天,保证明天就让娜娜一点都没得剩,让自己成为副县长名符其实的女婿。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不现实,娜娜的脾性已经被他摸透了,只要对她温柔,只要让她呼吸沉重,她就会放松所有的戒备。如果自己够狠,不考虑好怕感受,在她迷茫的时候,是完全可以实现那最后一击的!

阿欢走了回来,问:“你怎么不敬酒?”

陈大刚说:“没意思。”

“你看看张建中,大家都是同学,他却比我们高出一班。”阿欢虽然嫉妒张建中,却也知道自己无法与他比,人家哪一点不如你,而且,还是傍是了副县长的女儿。

“那还未必呢!就怕他是白日做梦!”

“你认识那个副县长的女儿?”

“很熟。”

“长得怎么样?”

“只是副县长喜欢他。”

“你是说,副县长的女儿并不喜欢他?”

“我敢肯定!”

“你怎么知道?人家喜欢不喜欢还告诉你?不喜欢,副县长也不会提拔他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他娶了副县长的女儿,一顶重重的绿帽子就会扣在他头上。”

阿欢感兴趣了,问:“你是说,副县长的女儿已经被人那个了?”

陈大刚并没说话,毕竟,还没有实现最后一击,还是不能把话说得太明白,谁知这个阿欢会怎么样?如果,嘴多先把话传到张建中耳朵,再传到娜娜那里,她就会有所戒备。

他太清楚娜娜的戒心有多重!

“我就觉得不会那么便宜了他!”阿欢还是从他脸上得到了某种肯定,人也一下子豁然开朗,兴奋地说,“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副县长的女儿要是正经女孩会轮得到他?”

有时候,这人就是这样,当自己处处不如某一个人时,突然发现那人也有没尽如意的地方,马上就寻找到了一种欢悦。

“太可悲了,换了我,我宁愿要一个正经女人,也不要当什么官。”

他又意识到,自己并非不如张建中,你吃了那么大的亏,用顶一顶绿帽子才换来这一官半职,我阿欢却靠自己的智慧,只要把书记和阿娇堵在房间里,就能再上一个台阶。

这么想,他看了书记一眼,见他正跟临镇的人碰杯,心里想,喝吧!多喝点,酒多乱性,今晚,你就把那个阿娇弄上床。他并不想听镇长的话,什么不要打草惊蛇?只要阿娇溜进书记的房间,到了一定的时间,他马上就行动,把他们堵在房间里!想捉奸在床那么容易吗?人家还会忘了锁门?只要把他们堵在房间里,再审问阿娇,就不信她不会交代!

阿启从后面拍了一下陈大刚的肩,说:“你怎么坐着不动?我们去敬张党委一杯吧!”

陈大刚说:“我为什么要敬他?”

阿欢也说:“就是,他有什么了不起!”

阿启说:“我们毕竟是同学嘛!同学一起喝一杯。”

阿欢说:“要拍马屁你去拍。”

“同学之间怎么是拍马屁呢?”

“怎么不见你跟陈大刚喝?”

“我们刚才喝过了。”

陈大刚站起来,说:“好,我们去跟他喝!”

第129章 你没资格跟我喝

张建中站起身时,感觉天有点晃,地似乎不平,但他告诉自己,没事,你没事。于是,摇晃着上厕所。曾听人说,喝酒时小便,可以直接让酒精挥发,也不知是真是假?他倒希望小便回来能清醒一半。

镇长已经醉了,被好几个运动员架回去了,好几个党委副镇长也差不多了,有一位副镇长蹓哒到空旷的球场,黑灯瞎火的骂这骂那,有人要扶他回去,他却跟人家急,说他没有醉。说你再以为我醉,我马上撤你的职。

临镇那边也有好几个人醉了,一个个被架到大卡车上。那边的热闹程度就一点不比这边逊色,骂爹娘的声音不断。有一个党委明显不满意书记,数落书记的不是,说他为他干了那么多事,他却不当回事,提拔了别人当副书记。说副书记何德能?早年,跟他屁股后面给他提鞋,他也不尿他。

人喝了酒,平时窝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也不怕得罪人,酒醒了才知道害怕,但已经迟了。在官场,喝酒是不能放到尽的,又会遇到许多非要你喝到尽的场合,比你官大的人要你喝你喝不喝?把酒倒进你杯里你喝不喝?你要替领导分忧,要为领导争光。

然而,酒喝了下去,大脑不被控制,嘴巴没了把门的,说了一大堆糊涂话,更丢人,更让领导没脸子,而且,还让在场的人知道你憎谁恨谁。当然也包括领导在内。

因此,那类喝了酒什么也不说,倒下就睡的人是很让领导放心的,你喝得勇敢,醉得安静。领导只要你勇敢,不要你胡说八道。

因此,一些明知自己喝醉了会胡说八道的人,提前就装醉。他不是不勇敢,勇敢到一定的时候,就不让自己再喝了,趴在那里不动,甚至被人架走也不争那口气,非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当然,也有拼的时候,那是知道对方酒量不如自己。

边陲镇的镇长知道自己喝了酒会说胡话,喝到七八分就装醉了,被架走了。这种时候,他可不能犯糊涂。阿欢过去敬他的时候,他就曾提醒他:“别喝多了,喝多误事!”

阿欢不是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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